刚刚及笄的谢韵分身乏术,只能忍着气搁置此事。
一放就是好几年时间。
突然出现另外的人要查县丞,她一定不会放过眼下这个机会。
“我们都要查他,你为少宁公子的遗愿,我为我当年未完成的不甘,这个理由你可能接受?”
她本不愿告诉问荇实情,但也明白互相不信任只会拖累调查的进度。
“你也不怕我们有心怀不轨的目的,一个人就跑过来,真是挺危险的。”
长生瞧着谢韵的小身板,暗自感叹她有魄力,胆子也是真大。
“多虑了,依我观察,道长应当打不过我。”
长生语塞。
他下次回师门,一定多学些体术!
“至于问公子。”
谢韵似笑非笑看了眼长生:“恕我直言,他个大早上抱着包裹喊夫郎的断袖,应当对我也没兴趣。”
她当时听到官差和她说只觉得荒谬,毕竟官差也说自己离得远,也有可能看错记错。
直到她早上亲眼瞧见问荇在巷口和麻袋说话,行为举止亲昵。
这是谢韵近期见过的,最让她感觉困惑的事。
“我不信鬼神,所以我信问公子对柳公子情真意切,睹物思人。”
毕竟连着派人、她亲自去看盯了几次,问荇全是那副模样。”
神神叨叨抱着个麻袋喊夫郎,晚上喊白天喊,没人的地方随时随地喊,宝贝麻袋宝贝得不得了。
麻袋肯定是柳公子留下的什么信物。
之前不懂柳连鹊信里感叹自己成婚是幸事,她现在算是懂了些许。
谢韵信不过问荇和长生,但愿意信柳连鹊和问荇是真有感情在,问荇也的确受柳连鹊所托调查此事。
思及此处,她语气又缓和不少,还带些关切:“问公子,我有个远房表妹前年没了丈夫,也浑噩好些日子,今年开春才缓过来。”
“我理解你心底悲痛,但没了丈夫,活着的人还得往下走,还是多看看眼前事。”
问荇:……
他扫了眼因为憋笑面目扭曲的长生,抱紧了怀里的麻袋。
作者有话要说:
谢韵:守寡一定很难熬,你要坚强!
小问:……因为奇怪的原因取得了信任。
你不能去
问荇的反应被谢韵当成了触及旧伤后的无措,少女张了张嘴,也不知怎么安慰问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