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途中被打断从一夜情滚到宵夜摊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不过这下应该是清楚了,徐洱挑挑眉,其实一见面就能猜到纪烁是上位者,毕竟先不提他本身自带的侵略感,就单提他的深邃的外貌和不羁的气质,估计还是一个万人斩。但谁叫徐洱是个颜控,反正只要人够好看,他上他下都无所谓,说难听点只要爽了3p夹心都行,更何况他这种弱1在圈里可不讨喜。
他动作只停滞了一会儿,就很快被身上人察觉,纪烁探过头往耳窝里轻轻吐气,调笑着说道:“怎么,第一次做0紧张了?”
看了徐洱是不了解身上人的底细,纪烁倒是已经把人给摸透了,等会可能还不仅仅要把人摸透。
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更何况现在情况也算是箭在弦上了,徐洱伸手把对方高高竖起的阳具从头撸到尾,在纪烁爽得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时揉了揉龟头,然后带着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拍了拍对方的脸:“润滑液呢,你总不能连润滑也不给我做吧。”
沉溺在快感的男人还试图把手继续拉回到阳具上,几次未果后才分出了点心神说东西在床头柜里,两人又一路像交配的蛇一样缠着进了卧室。
徐洱被推倒在了床上,吻又重重的砸下来,纪烁用唇舌手指在他身上点起火来,还想让他继续给自己撸管,却看见徐洱已经熟练地打开盖子挤出一滩粘稠光亮的润滑液在股沟间,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进出又撑开了,润滑液在指间拉起细丝。
这动作可不像是1,想起炮友给徐洱的评价,性冷淡攻,床上温柔人好说话就是不怎么把人当回事,情动的时候薄汗又好像把人显得朦胧几分,要是把他压身下指定很爽。
不过没想到倒是他先下手为强了,其实纪烁早就观察了好久,一路追着人跑到这间新的酒吧,今天总算是把人给逮住了。
一根、两根、三根……等徐洱扩张好后穴时,他的乳头已经被咬得红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床伴要是喜欢,他也就任由纪烁玩。
鸡巴知道自己能进入小穴后,马眼激动地吐着清液,纪烁拽开床头柜扯出了一个安全套,咬着锯齿撕开往上套,本就硕大的阳具在禁锢后显得更加狰狞,顾及身下人可能是初次被开苞,虽然熟练的动作看着不怎么像,但心里不免得生出些许怜惜,便先挤进了个龟头。
柔嫩湿滑的括约肌挤压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阴茎被吸得又膨胀了几分,正当纪烁想一杆入洞的时候,客厅的大门传来锁芯转动声,然后是青年的喊声:“舅舅,你在家吗?”
因为腰部动作的惯性而彻底进入的阴茎被这一声喊得反而更硬了,鸡巴上头先是腰小范围的抽动了两下,神经好像还没从快感中抽出来,整个世界都离他格外的遥远。
还在适应被进入的徐洱反倒是最清醒了,他还没被戳到前列腺,别说快感他还在皱着眉头感受被撑开的不适感,所以这一声反而在他耳中格外清晰。徐洱挣开身上人的手臂,想拔出屁股里的鸡巴却又被护食的纪烁又捅进去一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暂时还不想给青少年留下心理阴影,徐洱望着卧室洞开的房门,手上闷着给纪烁腹部来了一拳,赶紧起身往衣柜里囫囵找了几件衣服往上套,他的裤子好像在外面就已经被剥光了,现在也只能狼狈的穿着别人的裤子打着空档。
被那一记闷拳打得鸡巴都软下来的纪烁眼汪汪了缄默着也默契地翻起衣柜来,找了条运动裤穿好就出去拦人了。
徐洱坐在床边等他处理完事情,做爱是不可能了这种情况,他现在只打算等人走后溜之大吉,至于下次,他还是选择能去酒店的人吧,被这突来横祸浪费了一晚的美好时光,徐洱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了斗地主。
原以为纪烁能很快解决问题的,谁知道快打完了一局人还没被赶走,他捏着最后的炸弹准备迎接胜利,被身后传来一句哥你是谁啊给吓得打出了三带一。
始作俑者还一副你牌技怎么这么差的眼神看着他,徐洱嘴唇颤了颤,到底是憋住了骂人的话,熄屏了手机打算直接走人,却被眼前的傻逼给拦住了去路。
“嘿你这个人怎么不理我的。”气鼓鼓的样子像青蛙。
他一脚踩到了卧室门口的衣服。
“舅舅你衣服怎么又乱扔!”还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青蛙。徐洱挑眉内心给了个评价,不过该说他们一家子的基因是真的不错,还是说侄子像舅?反正是一贯的好相貌,都是深目高鼻,只是侄子明显看着嫩生生不少,也矮半个头。
“你好,我是你舅舅的朋友,来取一下东西,就不打扰你们家人相聚了。”徐洱颔首笑了笑,端出了工作时应付同事和蔼又不真诚的笑容,准备绕开他走人。
没想到才逃了小的又来了老的,纪烁一边说着我送送你吧,一边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性暗示的意味甚至都没打算掩饰,徐洱无动于衷地甩开了他的小动作,脸上带着一贯的假笑:“不用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后面愚蠢的小青蛙还想过来凑热闹,自来熟的搂着他的肩头,喊着:“哥,要不一起去个宵夜吧,让我表哥请客!”
纪烁也不想到嘴的肉跑了,尽管看着徐洱脸上还笑吟吟的,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但还是殷勤地说:“要不一起吃一顿吧。”
他几番拒绝也没能摆脱,只得咬着牙根忍受着空荡荡的感觉被左揽右搂上了车。
原本以为那场宵夜就是三人的最后一面了,徐洱经过了这一轮也再也没有了乱搞的心,就打窝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谁知道回出租屋的第一天就见到了那个小青蛙,徐洱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前台说他表弟找他,一出门,是他那个小青蛙,还是一副傻样,笑的样子又开朗又阳光,只是被拉到屋里的第一句话可没有表面的蠢样。
“哥,你是我舅舅的炮友吧?”
徐洱终于正眼看这个小青蛙了,他得说他的确看错了眼,谁知道这不是只青蛙,是只蛤蟆,气鼓鼓一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我舅舅人老了不行了,要不你和我试一次?”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徐洱给呛笑,真是好一个孝顺的侄子,徐洱脸上蹙着眉,人也在装傻,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斟酌了半天词字说道:“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舅舅的关系,我和你舅舅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小青蛙从手提袋里拽出一块布料,他原本以为是年轻人喜欢喝的奶茶袋什么的,东西还没展开徐洱就拽进了手里,黏腻潮湿的布料带着一股腥骚味,糟糕的触感让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他遗忘在一夜情对象客厅的内裤。
“今天早上刚打的,喜欢吗?”对面那小青蛙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开心样,眼睛里还有几分促狭,趁徐洱呆滞的这几分钟,他又蹭了上来,两人间的空气好似被压缩加热了起来。
徐洱的手被拽到了他的裆部,那滚烫坚硬的部位好像已经跃跃欲试了起来,“我是不是比我舅舅硬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