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番外是骑乘长出来尾巴?不一样的学长
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穿过没拉紧的窗帘射下,斜斜地从缝隙照亮着两人相拥着的身影,这副平和宁静的画面却被从薄被里偷偷钻出来的黑色长条打断了。
那个光滑柔软的条状物体左钻钻右碰碰的摸索着,当碰到常旭光滑的肌肤时摩挲了半晌后毫不犹豫的紧贴上去缠绕着滑动。
常旭抱着亲亲学长睡得正香,就感觉小腿像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他原以为是被角床单什么的,迷迷懵懵地松开搂着宝贝学长的细腰,手朝身下摸去。
半眯着的眼还没睁开,他就被手里光滑柔软的触感给吓得瞪大了眼睛,起码在睡前,常旭是没发现床上有这样的东西——一条纤细灵活的长条,在末梢是一个带着桃尖的钝角。
他眨了眨眼睛,用本就不灵活的大学生脑袋想了想,一只手把“长条”甩到一边,一只手把周开渐搂起来迅速离开床。
周开渐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下意识地抱住常旭稳住重心,略带起床气地问:“一大早的你在干嘛啊?”
“学学学学长,有蛇!”常旭一边抱着人蹿到两米开外,一边用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被角看看那个条型动物有没有在床上,发现床上空荡荡时,他又下意识地检查起了两人的身上,在发现那条“黑蛇”正缠在自己的亲亲老婆身上时,他下意识地抓住想甩出去,却听到周开渐发出一声痛呼。
“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啊?”周开渐下意识地捂住痛处,然后两个人望着正“委屈屈”绕在大腿根部的条状物体——或者该说是尾巴的东西面面相觑。
可恶!那明明是自己的专属领地!白白嫩嫩还滑溜溜的乖乖学长的大腿,小小旭怒极反“立”,直挺挺地和尾巴打起招呼来。
“这个,是学长的尾巴吗?”常旭愣愣地想伸手去摸一把尾巴,却被蜷缩着大腿的尾巴伸直“啪”地打了一下。
不痛,但是酥酥麻麻像是被电到了心里,这种像是遇到傲娇猫猫的感觉,哪怕被打也想再来一下啊!他心痒痒的还想在摸一把,眼巴巴地问道,“学长我还能再摸一下吗?”
“不能!”显然尾巴的主人对这个新长出的器官十分不适应,他试图甩了甩尾巴,尾巴却像抽搐一样抖动了两下。
“好吧。”常旭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围观学长学习掌握新器官时,发现了周开渐长在头顶的弯曲的山羊角。
好、好可爱!可爱的学长加上可爱的尾巴和可爱的角,三重可爱完全击破了常旭的心,完全抵御不住地伸出蠢蠢欲动的双手却被狠狠地剜了一眼。
“学长干嘛老是凶我啊……”常旭委屈巴巴地收回手,看着周开渐动作笨拙地摸到头顶确认自己的角,衬衫地下摆因为手肘的上移而露出紧实的腰线,劲瘦的腰肢上还有零星几道他的指痕。由于昨晚的情事他只着了一件上衣,光裸的下半身展露无疑,在时隐时现的衣摆掩盖下更显得欲拒还迎。
好色啊,看着鸡鸡就想爆炸了。而身体也正如大脑想象的一般马眼吐出点腺液,常旭可怜兮兮地硬着鸡巴打算去厕所冲一下冷水,没发现他亲爱的学长鼻翼动了动,好像在嗅着空气中什么隐形的东西。
从喉咙中下意识的反映的渴意和空荡荡的胃部让周开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种从胃延伸到喉管口腔的饿意如泄洪般涌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时,他的尾巴就已经开始挽留起了“食物”,或许那正是作为魅魔肢体的本能。
长而顺滑的尾巴轻轻滑过挺立的阴茎,让本来就硬梆梆的鸡巴更是火上浇油,常旭愣怔地停下脚步,却看见学长转过头来,眼睛注视着他,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密闭的空间就像是一点火星点燃了可燃气体,燃烧、爆炸在一瞬间就发生了。
周开渐遵循本能地把自己的男朋友扑倒,下意识用屁股摩擦着硕大的阴茎,被使用清理过的后穴原本应该是干涩的,在磨蹭间竟然也分泌出些不符合人体生物学的黏液,亮晶晶的液体在交汇分离时拉处长长的一根银丝,一滴珠液顺着重力滴下,在接触时感觉到湿润的粘腻感。
像是完全地坐在了鸡巴上,周开渐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腿根和股缝摩擦着坚挺的阴茎,马眼分泌的黏液把柔嫩的肌肤变得糟糕的湿漉漉。
唔,好棒,能看到傲娇的学长主动地坐在自己,常旭几乎要感动的留下面条泪!他努力地用眼睛把每一个细节,包括学长呼吸时胸腔的震颤和发丝摆动的弧度都记住时,他就被封住了双唇。
几乎是渴求似的,双唇接触时,周开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索取着对方的津液,吮吸般舔遍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热情得似乎要把他的舌头连咬带吞吃下肚去。
一只手按着常旭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已经自觉地扶住直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菊穴,急切地坐下去了。
常旭很害怕学长会被硕大的阳具给撑裂,努力放慢进入的速度却还是抵挡不住周开渐的动作,才刚刚塞进一个龟头就摇着屁股想整根吞下,甬道也渴求般舒张收缩,蠕动地想咽下全部。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怎么拒绝得爱人贴贴!常旭被主动的学长激动得讲不出话来,只能用抱抱来表达自己溢出的情感。不过他的确也能看出学长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很像是在学长没有“吃饱”时的状态。不过学长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看来过段时间还是要和学长再去医院看看,他这么想着。
“啾~啾~啾~”常旭用细碎的亲吻盖在周开渐脸颊处,想用这种带着温情的动作来抑制住他急躁的节奏,“学长,学长,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啊?”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啊?笨蛋。”周开渐气得一抬脸就瞪着他,但在现在的这种情形下,那点子怒意也转变成了情意,不过是欲火上再添的一瓢油罢了。
全根没入的满足感让周开渐绷直了腰,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生理性地哽咽住,但很显然,阴茎光是静止不动在体内的感觉也只是饮鸩止渴,一股痒意从甬道直升到心脏,他绷紧了腿根,从腰间发力上下来回的动作。
“嘿嘿,就算学长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学长最喜欢的人当然是我啦!”常旭嘿嘿傻笑,在和学长撒完娇后,就顺势想仰躺躺平,头“啪叽”一下摔地板了。
旖旎的气氛被他的一声痛呼给打断了,周开渐连忙起身察看他的伤势,相连的部位“啵”地一声带着水液分离开来。常旭大喊着:“学长不要动!”
“我其实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他嘴上这么喊着心里想的是,比起这种皮肉之痛,自己还是觉得学长离开自己的鸡巴更痛苦啊!当然周开渐是没有看他真挚的双眼,还是执着地检查伤势。
好在只是头皮有些红肿,既没有流血也没有起包,周开渐松了一口气,准备从床头柜拿出红花油给他擦拭伤口,却被常旭可怜兮兮地揪住了衬衫下摆。
“学长我的头一点也不痛,我觉得我有个地方更痛,学长能帮我揉揉吗?”那个疼痛的部位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硬到快要爆炸的唧唧。
自己的男朋友犯蠢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无条件纵容他啦。周开渐顺从的低下身子和他唇瓣紧贴
在射出的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伴随着白光的闪烁,常旭顶着学长的屁股射出后,迷茫地被揪住了耳朵。
“不是学弟,一大早上的不要随便发情好吗?”
他又想顺着尾椎抓住学长的命脉,却发现那条尾巴已经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被拧的痛感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常旭睁开眼看了看周开渐空荡荡的头顶,才迷迷糊糊地发现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长着尾巴和角的学长真的好美味啊,请让他再睡久一点吧!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不过这下应该是清楚了,徐洱挑挑眉,其实一见面就能猜到纪烁是上位者,毕竟先不提他本身自带的侵略感,就单提他的深邃的外貌和不羁的气质,估计还是一个万人斩。但谁叫徐洱是个颜控,反正只要人够好看,他上他下都无所谓,说难听点只要爽了3p夹心都行,更何况他这种弱1在圈里可不讨喜。
他动作只停滞了一会儿,就很快被身上人察觉,纪烁探过头往耳窝里轻轻吐气,调笑着说道:“怎么,第一次做0紧张了?”
看了徐洱是不了解身上人的底细,纪烁倒是已经把人给摸透了,等会可能还不仅仅要把人摸透。
他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更何况现在情况也算是箭在弦上了,徐洱伸手把对方高高竖起的阳具从头撸到尾,在纪烁爽得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时揉了揉龟头,然后带着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拍了拍对方的脸:“润滑液呢,你总不能连润滑也不给我做吧。”
沉溺在快感的男人还试图把手继续拉回到阳具上,几次未果后才分出了点心神说东西在床头柜里,两人又一路像交配的蛇一样缠着进了卧室。
徐洱被推倒在了床上,吻又重重的砸下来,纪烁用唇舌手指在他身上点起火来,还想让他继续给自己撸管,却看见徐洱已经熟练地打开盖子挤出一滩粘稠光亮的润滑液在股沟间,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进出又撑开了,润滑液在指间拉起细丝。
这动作可不像是1,想起炮友给徐洱的评价,性冷淡攻,床上温柔人好说话就是不怎么把人当回事,情动的时候薄汗又好像把人显得朦胧几分,要是把他压身下指定很爽。
不过没想到倒是他先下手为强了,其实纪烁早就观察了好久,一路追着人跑到这间新的酒吧,今天总算是把人给逮住了。
一根、两根、三根……等徐洱扩张好后穴时,他的乳头已经被咬得红肿,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床伴要是喜欢,他也就任由纪烁玩。
鸡巴知道自己能进入小穴后,马眼激动地吐着清液,纪烁拽开床头柜扯出了一个安全套,咬着锯齿撕开往上套,本就硕大的阳具在禁锢后显得更加狰狞,顾及身下人可能是初次被开苞,虽然熟练的动作看着不怎么像,但心里不免得生出些许怜惜,便先挤进了个龟头。
柔嫩湿滑的括约肌挤压着龟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阴茎被吸得又膨胀了几分,正当纪烁想一杆入洞的时候,客厅的大门传来锁芯转动声,然后是青年的喊声:“舅舅,你在家吗?”
因为腰部动作的惯性而彻底进入的阴茎被这一声喊得反而更硬了,鸡巴上头先是腰小范围的抽动了两下,神经好像还没从快感中抽出来,整个世界都离他格外的遥远。
还在适应被进入的徐洱反倒是最清醒了,他还没被戳到前列腺,别说快感他还在皱着眉头感受被撑开的不适感,所以这一声反而在他耳中格外清晰。徐洱挣开身上人的手臂,想拔出屁股里的鸡巴却又被护食的纪烁又捅进去一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暂时还不想给青少年留下心理阴影,徐洱望着卧室洞开的房门,手上闷着给纪烁腹部来了一拳,赶紧起身往衣柜里囫囵找了几件衣服往上套,他的裤子好像在外面就已经被剥光了,现在也只能狼狈的穿着别人的裤子打着空档。
被那一记闷拳打得鸡巴都软下来的纪烁眼汪汪了缄默着也默契地翻起衣柜来,找了条运动裤穿好就出去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