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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睡J)

 

“啊啊啊!——”陆同斐尖叫一声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蹬了下腿,心里的恐惧爆发开来爬着要往前面逃,眼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却又被身后的师父抓着头发拖回去。

“你真是胆子大敢算计师父了。”唐映雪满腔怒气几乎要炸裂开来,让他的脑子不能保持冷静,陆同斐,陆同斐他怎么敢?!唐映雪冷笑一声:“既然你上赶着要师父疼爱,好啊,为师就好好疼你!”

他就只当自己养了个小白眼狼,他无论如何也没设想过陆同斐会在他身上动脑筋,只当自己前面的狠不下心都是喂了狗的怜惜。他总是想着这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想着把他赶走,待他长大自然会拥有自己的人生,有一段新的恋情,总会忘了这些幼稚天真的想法,可既然陆同斐自甘下贱,那他就成全他。

唐映雪禁欲二十余载,虽冷心冷情,却并非对交欢之事一无所知,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过馋他这副皮相示好的人,可谁都没有陆同斐这般大胆,他心里明白陆同斐是仗着自己对他的不设防和纵容一步步得寸进尺,可越是这么想就越发怒火中烧憎恨他的背叛。

他的阳根埋在柔软多汁的穴肉里,唐映雪整根退出,掐着陆同斐不断乱扭的腰,龟头抵在他殷红的穴口,陆同斐瑟瑟发抖,预感到暴怒的唐映雪不是他能承受的后果,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师父这般阴沉模样,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了。

因为身后怼在他屁股上那根东西暴虐破开瑟缩的穴口,层层软肉被强制顶开,一直顶到穴道深处,方才骑乘在他身上也不过是浅尝辄止,陆同斐不敢坐得深,可如今唐映雪阴沉着脸把他压在身下,他才意识到这男人一旦动真格会有多可怕。

“不要——呜啊啊啊!不,师父——好深!”陆同斐被撞得身子前后耸动摇晃,他只觉得自己魂魄都快被颠出来了,一边哭着一边抓紧身下床单,几乎要将布帛撕裂,他被狂风骤雨的顶弄撞得直往前爬,可又会被师父掐着腰拖回去狠狠怼在性器上,将穴肉撞得发麻。

“不要?”唐映雪不想听他求饶,眼尾烧红,只一心把自己的怒气倾泻在陆同斐身上,心里又恨他欺骗背叛,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火,让他不愿去细想,只想把陆同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再不敢这么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唐映雪冷呵一声,“师父可没看出来你下面那张嘴说不要。”醒来那一刻他真的有多想杀了陆同斐,可这杀欲却又迅速被另一种情欲势不可挡压了下去,唐映雪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只当是陆同斐对他迷奸下药的邪火缠身。

他大开大合肏着身下哭到抽噎的徒弟,将他腰部提起来做个趴跪的姿势,看着自己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带着少年人的轻薄和朝气,漂亮的肌肉蕴藏着爆发力,好像活蹦乱跳的大漠幼豹,火红如熔浆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晃散乱,落在腰背颈边,灼烧人眼眸。

唐映雪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得不轻,想着陆同斐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学勾栏妓子那般做下贱勾引之事,他恼极抬手一巴掌扇在徒弟臀肉上,“你既然还喊我一声师父,为师为父,是我没教好你,也代替你父亲教训你一回!”

一番话说的陆同斐惶恐摇着头回头看他,让他羞辱得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说若真的只把他当徒弟当儿子,天底下哪有搞到床上去的父子!

可他不敢,他颤抖着唇瓣被压在师父身下,他如今身子还在发育期,自然不比唐映雪那种成熟男人,被压在身下竟是无处可逃,他方才还在贪恋师父的怀抱,可此刻真被师父一手臂揽住腰圈在怀里肏只能像只母兽害怕得直抖,浑身上下都被唐映雪侵犯,像是要溺死在他的气息里。

“啪!”唐映雪一边生气抽着他的臀肉一边抓着他的一只手腕往后拖着拉扯过来,狠狠破开软烂的穴肉肏进深处,龟头碾过一处敏感凸起就看到他的好徒弟带着哭腔哀叫一声,浑身抖得跟筛子似得,小穴咬他死紧,痉挛缠上来吮吸他的肉棒,想必此处就是他的阳心了。

唐映雪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身下高高翘起臀部的徒弟,他下手重了些,那窄臀上就浮现出通红的巴掌印,臀缝间全是肏出来的骚水,湿漉漉一片,中间被插到烂熟发红的穴倒是比主人乖巧,含着他的阳根笨拙吮吃。

他将陆同斐翻身过来,几把又在屁股里碾了一圈,插得徒弟腿根直抖,唐映雪这才看到陆同斐遍布情欲的脸,脸颊耳朵烧红,瞳孔颤抖又含着水雾迷蒙看着他,双唇打开喘息着,还能看见藏在里面的舌尖,嘴角边流出的涎液流到脖颈,汗湿的几缕红发黏在脸颊,色情又艳丽。

倒是不知道一向活泼的徒弟还有这副沉醉于情欲的脆弱表情,屁股里的水像是流不完一样。与他平时朝气蓬勃的帅气面孔比起来真是淫荡又羞涩,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喉咙小声呜咽着,看见他又恐惧地瞳孔一缩,想来心里也是知道害怕的。

但唐映雪可不会再心疼他,一想到连陆同斐都对自己隐瞒欺骗利用,做出这种下作事情,他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痛,带着尖锐到要割破理智的怒火,只恨不能生啖他肉,想起自己对他不设防的信任被辜负他心里就一阵阵痛楚懊悔。

“师师父”陆同斐在他身下发抖开口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下贱利用了唐映雪,如今惹得唐映雪这般滔天怒火也是活该,更令他罪孽深重的是陆同斐内心深处潜意识想着,就算重来他估计还是会选择这么做,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羞得他抬不起头来。

“闭嘴!别喊我师父!”

唐映雪一字一句语气冰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没有你这样肆意妄为,不知廉耻的徒弟!”

陆同斐瞬间面色惨白如雪,睁大眼睛看向他,哀求去扯唐映雪的衣裳,无助摇着头似乎是不想要再听到这般无情的话语,“求你了,别说了师父——”不然,不然我会——

唐映雪掰开他的手,挺腰刺入他穴里,插得穴肉汁水四溅,两人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唐映雪被情欲烧红了眼,耳边是徒弟的哭泣和哀求,好像那些一声声喊他师父的话语都飘远模糊了,他伸手掐住陆同斐的脖颈,唐映雪常年操纵千机匣,臂力自然远超常人,他单手掐着陆同斐仰起的脖颈,一手掐着他的腰疯狂撞击起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都想要利用他,背叛他,都只看见这副皮囊?

他原以为陆同斐会和别人不同,他以为陆同斐会有几分真心,可如今这一晚好像在嘲笑唐映雪的痴心妄想,嘲笑他多余的怜悯,嘲笑他只不过被陆同斐施舍了几分幼稚的情谊就放下一切防备任由对方趁虚而入。

他甚至有几分疯癫想着身下那个人不会是他的徒弟,不是那个会背他回家的徒弟,不是那个总是有几分烦人的徒弟,自从陆同斐那张嘴说出爱意之后一切都变了。

可那些不是陆同斐还会是谁呢?

是这个会爬上他的床与他鱼水交欢,淫荡又下贱的人吗?

可身下突突跳动的阳物,不能自控一遍遍挺腰刺入肉穴的动作又像个巴掌扇在他脸上讥讽嘲笑地一声声质问:

他竟然会为这副模样的徒弟心动吗?

他有多么恨陆同斐的利用啊,唐映雪眼神逐渐沉下来如同漆黑死寂的深潭盯着满面欲色的陆同斐,手背绷紧露出青筋,力道加重,逐渐收紧,感受着掌心脆弱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脖颈下面埋藏的血管在他手心虚弱地跳动。

“呜——”陆同斐被他掐住脖颈呼吸困难,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砸在唐映雪的手背,他无力蹬了一下腿却被唐映雪一手拖回去肏,穴道里的骚点让唐映雪快插肿插烂了,快感一波波摧枯拉朽冲击他的大脑和意识,眼泪水模糊视线看不清身上唐映雪的神情。

师父大概恨死他了吧,恨得想要杀了他。

陆同斐意识不清迷迷糊糊想着,身子痉挛颤抖,强行被肏上高潮,彻底打开身体,他呼吸困难仰起脖子喘气,气息越来越微弱,脸上浮现出窒息的痛苦之色,好像把自己献祭给身上的男人一般。

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两个人身下撞击结合的水声,粘腻噼啪,肉刃撞击像是要把他肚子顶穿一样肏进来,陆同斐哽咽一声,在死亡逼近的窒息中瞬间攀上高潮,他眼泪口涎乱七八糟淌了满脸,半翻着白眼,双眼涣散着踢蹬几下,穴肉抽搐疯狂又吮又缠,屁股里喷出一股水流浇打在唐映雪龟头上,唐映雪肏红了眼手上力道失控几乎要把他掐死,整根阳物泡在温热淫水里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剧烈喘气,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从鼻尖滚落下来说不出的性感,他眉峰紧蹙,喘叫一声紧紧怼在陆同斐穴道里,强而有力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他屁股里,灌了陆同斐满满一肚子。

陆同斐已经被肏到意识模糊,两眼发黑,五颜六色的光点在眼前翻飞,嘴唇虚弱开合着,用气音微不可闻地对他说,“对不起师父”

脖颈间的手瞬间松开了,陆同斐意识还没回笼,陡然得以呼吸大口喘气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嗯“

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骇人的指印,陆同斐哭的满脸是泪,干涸的泪渍上又流过滚烫的泪水,好不凄惨狼狈,他捂着自己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咳嗽,穴肉连带着跟呼吸一样收缩咬合,陆同斐被灌了一肚子白精,全被唐映雪的几把堵在里面。

唐映雪却动作粗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一样把他拖着抱在怀中,让陆同斐背对着他,两手托着他的屁股起伏抽插,陆同斐双腿烂泥一样酸软无力,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能坐在他几把上,师父的沉默一言不发让他心里没底忐忑不安,想要扭头去看又被唐映雪将他屁股摁在肉棒上的动作打断,“啊啊——不要顶了——我不要了呜!啊!师父!我不要了!”

陆同斐惊叫崩溃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可却被唐映雪禁锢着动弹不得,唐映雪几乎是把他的穴当个器物在用,丝毫不顾及他的感觉粗暴地上下抽插着,陆同斐被顶的腰部酸软无力,险些连坐都坐不起来,可唐映雪托着他的臀肉大力往自己阳物上按。

“不别这么对我,师父,啊——!”

陆同斐一上一下颠簸着,好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他才刚刚高潮完,肿胀的穴肉却又被毫不留情撕裂破开,直直插入最深处,陆同斐感官过载到极致快要爆炸,穴道里的那块软肉正是敏感到碰都碰不得却被来回抽插顶撞鞭挞。

他穴口被磨的糜烂发红,每每抽插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穴肉被翻出又插回去,红肿得像是一朵肉花,陆同斐口齿不清哭着去拉开他的手,唐映雪却纹丝不动,听着自己徒弟语无伦次说着“对不起师父”,说着胡话“肚子要被顶穿了”,听陆同斐声声告饶哭叫“会被插坏掉的!”。

你看,他的徒弟总是这么理所应当地撒娇,却从不顾及师父。

唐映雪不想再纵容他,他甚至带着轻柔的令人胆寒的笑意在陆同斐耳边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徒弟?”陆同斐只觉得不寒而栗,心慌的厉害,唐映雪却还在说:“过往是我对你太纵容,如今也来好好学着侍师。”

陆同斐只觉得这个师父再侍奉下去要被插死在床上了,他刚出声喊“不——”就被堵住了嘴巴,唐映雪掰过他的下巴强硬吻上来,或许不能称之为吻,只能算是撕咬,陆同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一头野兽吞吃殆尽了,师父的舌头强行闯入进来,咬出了血,带着铁锈的腥气弥漫开来,在他口腔中肆虐交缠。

陆同斐呜咽一声,吞咽不下的唾液混合着血从嘴角滑落,染红了唐映雪的唇,鲜血是最好的胭脂,也是完美的助兴剂,唐映雪一次次把他往自己阳根上按压,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陆同斐恍惚以为连胃部都要被插穿,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几乎能描摹出肚皮下性器的形状,含在穴里的浓稠白精在迅猛的抽插下被打成泡沫,溢出穴口,与熟红的穴肉红白相映,看起来浪荡不堪。

穴道因着唐映雪暴虐的抽插早就撕裂出血,裹着白精混合成红白一团,陆同斐这处到底是初次容纳男人的阳根,经不起唐映雪这般粗暴的使用,疼得他眼泪不停冒出来,今天晚上他好像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了,抖着嗓子哭着喊疼,恳求唐映雪别插了,却被师父置若罔闻。

唐映雪不顾他的疼痛直来直往整根没入撞进去,陆同斐瞬间睁大双眼仰起脖子,上面还有被掐到红紫的指印,他张着嘴却疼到无声,连叫都叫不出来,嗓子眼也火辣辣的疼,身上无一处不痛,这般剧痛之下他甚至有一瞬间后悔。

他连半晌贪欢也不该奢求的,也许是他错了,错在自以为唐映雪也对他有几分真心。

心脏像是被攥紧到捏爆,尖锐的疼痛刺激他的大脑,他无声落下泪来,流不完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流到嘴边苦涩而咸湿,穴道撕裂的痛楚闷在五脏六腑绵长蔓延,陆同斐却在这般剧痛之下可悲的被唐映雪又强行插到高潮了,他屁股发抖紧紧咬住唐映雪的阳根,含不住的精液淫水一股脑喷出来倾泻如注,陆同斐仰着脖子无力靠在唐映雪怀里,声音嘶哑发出几声气音,眼前光斑闪烁爆炸,最终晕了过去。

唐映雪在他穴内插了数十下,精水喷射出来泄了身,他抱着怀里的徒弟大口喘气,缓了一会儿握着性器抽出来,紧咬的穴口发出“啵”的响声,没了几把堵着的殷红小嘴无意识抽搐几下,又喷出几股精液淫水,混着血液红红白白流了一床,身下一片狼藉。

唐映雪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陆同斐,出神了一会儿,将他抱去洗净身体,放在床上,他找出一个小瓶打开,倒了些药在手上探入徒弟撕裂红肿的后穴,将药灌进去涂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心里在想什么却无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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