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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宿舍夜晚的做前戏

 

夜幕初降,别墅里的其他租客也陆续下班回来。江言坐在餐厅,捏着手里的不锈钢勺,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从大门穿过,然后路过餐厅,经由楼梯上楼。他们疲惫,倦怠,有的神情冷漠,有的也会稍作停留,对着李秋深打个招呼,说一声“深哥也在啊”,然后转身离开。

毕业这个词突然在江言的心里有了一个具象化的影子,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最终也会变成这个样子,钝感被疲惫放大,继而变得更加孤独又冷漠。他和李秋深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只听得见饭勺和瓷盘碰撞的声响,他现在有些不敢直视李秋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为几分钟前自己拿着对方的精液内裤亵渎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李秋深的厨艺比想象中还要好,一盘掺着鸡蛋火腿和胡萝卜丁的扬州炒饭也是色香味俱全,只是江言不太喜欢胡萝卜的味道,但又担心当着他的面把胡萝卜挑出来会显得很没有礼貌,一时间陷入了犹豫。

“不合胃口?”李秋深抬起头,突然问道。

江言晃过神,回答道:“没…没有,很好吃。”不等他说完,李秋深放下饭勺,端过江言的那盘炒饭,拿了双筷子,在江言一脸惊讶中,十分利落得将胡萝卜丁挑到了自己的盘里。

江言忍不住腹诽:“我去,这人怕不是会读心术吧。”

除了这个小插曲,晚饭吃得比想象中要安静且迅速,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原本江言还想着要不要把盘子给洗了,但是还没等张嘴,李秋深早已经拿起了摩托车钥匙,表示要送江言回去。江言支支吾吾说自己坐地铁回去便好,但是看到对方盯着自己宛若智障的眼神,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春末夏初的凉风很是清爽,江言的鼻腔里依旧都是李秋深身上的味道,只是比起白天,多了一丝凉意。或许是对即将面临的生活有太多的杂念,江言轻轻揽着李秋深的腰,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才猛地发现已经到了学校北门。

“你什么时候搬啊,我好把房间给你打扫收拾出来。”李秋深问道。

“这两天就要搬离宿舍了,后天毕业生的宿舍楼就要集中清理了。”江言答道。

李秋深点点头,“好,我知道了。”然后把手伸到江言跟前。

“干嘛?”

“手机拿来,先加个微信,你收拾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开车来帮你搬行李。”

江言嘴上说着不要,太麻烦了,但是掏手机的动作却无比流畅,李秋深见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嘴角不由得上扬,黑夜中的他肤白唇红,惨白得像个阴彻彻的冷光灯。

直到摩托车转了个弯看不见了,江言紧绷的肌肉才彻底放松下来,像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大梦,他轻声叨念了一句:“他该不会碰巧也是gay,又碰巧喜欢我吧。”说完便摇了摇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把这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怎么可能呢,我凭什么啊……”

在宿舍楼下的石阶上坐了将近四十分钟,江言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李秋深发了一条微信:“你到家了没?”

电话的另一端很快回复来两个字:“已到”,还带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江言正在想接下来说点什么好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李秋深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带着口罩,拿着抹布正在给江言打扫卧室,脸上一副无奈和辛苦的表情。

江言透过屏幕,把照片一遍遍的放大,看着那被遮住半张脸依旧英俊的不像话的眉眼,他不自觉的笑了,回道:“包租公辛苦了。”

李秋深:“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江言回到宿舍差不多已经八点半了,他掏出钥匙,拧了两下没有打开,宿舍门被人从里边反锁了,他敲了敲门,屋内的人问道:“谁啊?”是宿舍老大宋涛的声音。

“是我。”江言回道。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老大宋涛只穿着一条天蓝色内裤,内裤被顶的高高的,鸡巴位置明显湿了一大片。

“老大,是不是打飞机呢?”江言指着宋涛的下体打趣道。

宋涛嘿嘿一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宿舍是六人间,江言年纪最小,所以排行老六,又加上性子随和,软软糯糯的,算是六个人当中的“团宠”。老大宋涛是个健身达人,身材线条没得说,大学四年江言没少借机吃他豆腐,而且宋涛为人豪爽粗犷,一点都不介意江言的动手动脚。他性欲很强,人也open,即便有时打飞机被江言撞见了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有一次还让江言摸了摸他勃起的鸡巴。宋涛的内裤是六个人当中,江言最频繁偷偷拿来泄欲的,因为上边经常精斑满布,有时候,江言甚至会射到上边,宋涛忘记洗的时候,也时常会把带有自己和江言精液的内裤拿来再将就穿一天,这让江言感到非常刺激和满足。

“怎么这么大酒味啊?”还没进门,屋子里的酒味就已经浓到快要化不开了。首先映入江言眼帘的是满地的啤酒瓶,桌上还有两瓶高度白酒,江言走进屋子,赫然发现宋涛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生。对,是女生没错。长头发搭在外边,整个身子包裹在夏凉被里,不用想,这大概率就是宋涛新交的女朋友了。都说毕业季,分手季,然而老大这个奇葩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误打误撞之下结束了四年的光棍生涯,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只是江言没想到,趁着毕业生搬迁的混乱空档,老大今天竟然偷偷将女朋友带进了男生宿舍。

江言刚要出声儿,宋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话题,带着酒气和七八分醉意说道:“喏,还不是怪老三这个怂包么?毕业分手了想不开,我陪他喝了整整一个下午。”江言这才注意到,老三敖毅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铺,一只大脚搭在床边,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噜声。

江言心中了然,做了个识趣的表情,故意提声说道:“唉,不用理他,我找房子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会。”然后手脚麻利得脱了衣服爬上床。

老三敖毅和老大宋涛是上下铺,江言也住上铺,跟敖毅紧邻。老三是宿舍六个人当中海拔最高的,一米八八的大个儿,伸直了腿经常会把脚伸到江言这边,江言时常在半夜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一双大脚,因此宿舍其余几个兄弟人也总是打趣江言是敖毅的“暖脚婢”。

江言爬上床,看到敖毅伸过来的大脚,他鬼使神差的把枕头换了个方向,对着他的脚躺了下来。敖毅的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长袜,全身到脚的皮肤都是一样黝黑,他是整个宿舍最高的,同时也是六个人当中最黑的,想来也是,天天抱着篮球泡在球场,晒不黑才怪。敖毅有一个怪癖,就是打飞机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穿过的袜子套在鸡巴上。江言的睡眠比较浅,经常半夜看到敖毅偷偷溜下床,从球鞋中掏出袜子,然后爬回来,套在鸡巴上,弯着双腿,整个菊花暴露在江言的视线里,以至于江言每次都能悄悄近距离的看着老三的现场直播,甚至连对方射精时候卵袋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每当等敖毅射精睡着后,再把对方塞在褥子下边的精液袜子拿出来进行“二次享受”。其实江言的恋物情节,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敖毅这个怪癖给激发出来的。

老大宋涛关了头顶的大灯,只留了床边一个壁灯,昏暗中,两个热恋中“狗男女”不一会儿就开始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哼哼唧唧!

女生:“你轻一点折腾,上铺还有人呢。”

宋涛:“怕什么,老三断片了,我刚看老六带着耳机呢,听不见。”

其实,江言的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昏暗中他轻轻伸出手,摸着老三敖毅的大脚,看着其余几个已经搬走的床铺,听着床下传来的压低声音的嬉笑,想着大学四年飞速过去的时光,江言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不大一会儿,江言听到女生轻声说道:“今天不安全,戴套。”

江言汗颜,这俩人不会真的要在这直接操逼吧,江言的鸡巴瞬间抬起了头。

宋涛语气有些着急,这会他浑身酒劲儿,又被撩拨的性欲满满,早已精虫上脑:“操,套子前几天早都用完了,没事儿。”

女生还在坚持:“不行的,要不给你撸出来吧。”

宋涛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接下来传来拉动抽屉的声音。江言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心里更加确定今晚这是能看老大现场直播的节奏啊,夏凉被中他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得老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从李秋深,到老三敖毅,现在又是老大宋涛,今天江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言感觉自己的床铺动了,然后自己被轻轻摇了摇,“老六,你那有套吗?”

江言睁开眼,正对上宋涛的半个脑袋,他装模做样的摘下耳机,装作迷糊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宋涛带着醉意,竟有点害羞起来,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有套吗?”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混热的酒气全都呼到了江言的脸上,让江言一阵发烫。

江言:“我哪有啊,不过我记得老二那家伙应该有,不知道走的时候带走了没。”他起身,准备下床给江涛找套,其实他是想趁机看看床下的旖旎风光。只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正在一柱擎天。

宋涛看着江言被硬的不像话的鸡巴撑起来的内裤,若有所思的邪笑了一下。

江言低着头,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不敢去对视老大的眼睛。跳下床,赤脚走到老二的储物柜旁边,“唔,还有三个?够吗?”江言低声问道。

宋涛嘿嘿一笑:“够了。”他没有穿内裤,粗大的鸡巴在壁灯下反射着淫光,蘑菇头的顶端分泌的黏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坠到地上。江言有些愣神,余光中又瞥见宋涛床上的女生,正面朝上躺着,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捂在夏凉被里,两条白腿微微弯曲着,内裤早就被宋涛褪到了一边,整个下体暴露在外面,粉嫩的逼唇上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宋涛撕开避孕套的包装,麻利的戴好套子,又用力撸了两下,拍了拍江言的头,“行了,快去睡觉!”然后靠近江言的耳边,用只能被江言听见的极其细小的声音说道:“偷听可以,别偷看啊,女人嘛,都害羞。”然后给了江言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涛说这话的时候,与江言靠的非常近,江言似乎感觉到老大那根戴了套的,火热坚硬得像是铁棍一样的肉棒,已经结结实实压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两条男人的肉棍紧紧靠在一起,江言分泌的淫水透过内裤渗了出来,几乎都黏在了宋涛硕大的龟头上。一想到接下来老大宋涛将会用自己的淫液做润滑,插到床上的骚逼里,江言的心跳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速度。

江言鬼使神差得伸出左手,用力握住了宋涛的鸡巴,右手托住宋涛的蛋蛋,用力撸了几下,然后江言褪下内裤,把自己龟头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涂在了宋涛带着避孕套的鸡巴上。

江言的龟头从宋涛鸡巴的顶端滑到根部,感受着这个精虫上脑的肌肉男淬火一样跳动着的肉棍,前列腺液和避孕套的润滑液已经交融在了一起。

宋涛被江言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引爆了淫性和兽欲,喉咙发出“啊”得一声低吼,欲望在此刻几乎要把他撑爆了。

在这个充满燥热欲望的初夏之夜,此刻难以入睡的并不只有江言一个人。

李秋深摘掉口罩,疲惫的靠在床边,看着眼前终于恢复整洁的卧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慵懒。李秋深解开衬衫扣子,轻轻摸着腹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手掌的余温。他把手伸进内裤,修长的手指沿着粗壮的阴茎一路向下探索,略过饱满的精袋,最终到达隐秘的后庭,天气燥热,这里也变得湿热异常,那个敏感的少年一整个下午都在用他的下体摩擦着自己紧绷的菊花。他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道湿热的肉缝,然后放进嘴里,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吮吸对方鸡巴还残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鲜嫩可口的香味。

李秋深站起身,褪掉全身的衣服,把内裤整齐的平铺在刚刚打扫好的卧室床垫上,他的下体早已滚烫难耐,他趴上床垫,内裤垫在肉棍之下,像一条准备交媾的公狗一般,缓缓蠕动着自己的下体,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前后蹭着柔软的床垫,仿佛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间,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谁?”他有些不悦,像被打扰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是我。”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女声,李秋深闻言,满脸阴沉的笑了,丝毫看不出下午面对江言时那般温柔忧郁的儒雅……

在城市的另一边,翻身上床的江言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把老三敖毅的运动袜褪了下来,老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基本属于两杯倒的水平,看着满地的酒瓶子,江言相信他真的如老大宋涛说得那样,完全断片了。老三的床铺开始有点晃动,床下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夹杂着女生刻意压低的呻吟。

江言侧过身,看到宋涛正跪在床边,粗长的鸡巴向上翘着,像个蓄势待发的将军,薄薄的避孕套前端,已经蓄满了宋涛自己分泌的淫液还有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骚水,“原来老大也是这种敏感体质!!”江言忍不住惊叹,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女生的两条白腿已经被宋涛用力的向两侧掰开,宋涛俯着身子,整个脸埋在对方大腿根部的小穴里,那“叽咕叽咕”的水声,正是来自男人那条灵活搅动的舌头,活有一种想要搅翻巨浪的架势。

江言再也受不了了,他褪掉内裤,火热的肉棒“吧嗒”一声弹在肚皮上,得到了巨大的解脱。他将老三敖毅的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袜子的脚后跟处正好裹住江言饱满的阴囊。他口干舌燥,喉咙几乎快要喷出火来。江言学着老大宋涛的姿势,跪在床上,捧起敖毅的脚,急不可耐的将对方的脚趾塞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敖毅每一个指缝。脚上咸咸的汗味就是此刻最威猛的催情剂,让江言无比上头。

断片中的敖毅此刻正在做着一个柔软的梦,脚趾脚心被软软的触感包围,“嗯…喔……”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床下铺的叫声似乎还在继续,女生的呻吟声慢慢拖长,夹杂着大口的喘息。

床上铺江言舔弄的声音也发出一阵阵“啧啧”闷响。模糊中,老三敖毅的呻吟也变得愈加频繁起来,宛如梦中的呓语,与女声交织在一起。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进来。”女生祈求道,“骚逼好痒啊。”江言闻声,明白宋涛要进入了,于是悄悄伸直身子,他有些担心被老大看见自己在跪舔敖毅的脚。

“哦,骚逼,老公也受不了了……”宋涛支起熊腰,抬头看了一眼上铺,像是查探江言的反应,见对方依旧躺在那里,耳机线早已垂在床外,他狡黠得笑了。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来到小穴外,那里早已潮水泛滥,女生的淫水夹杂着自己的唾液,比任何一种润滑液都要勾人心魂,况且此刻,小六江言的鸡巴淫液也早已涂满了自己的大屌蓄势待发,用自己兄弟的淫水做润滑,操自己女人的骚逼,这让宋涛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女生的声音陡然抬高,江言再也忍不住,再一次侧过身,他想仔细观摩自己幻想了四年的男人插入的过程。

宋涛的喉咙深出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哦,操,骚逼好紧啊……”他只挤进去了一个龟头,但是穴道内传来的压迫感和灼热感让宋涛差点直接喷射,他仰着头,闭着眼,夹紧了肛门,将那股想要喷射的冲动硬生生憋了回去。

在江言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老大此刻大半个阴茎还在外边,只有一颗大龟头没进了肉缝当中。

宋涛腾出双手,抬着女人的两条腿,缓缓向前进攻,随着茎体的深入,女人的叫声更加惨烈起来,“啊!!好疼,骚逼快要撑炸了。”

宋涛丝毫没有理会,紧闭着眼,仰头张着嘴,火热的肉屌一刻也没有停歇,长驱直入,直至全根没入,自己的硕大的阴囊袋已经感受到穴口的嫩肉,这才停止了前进。“哦,呼…好爽……”宋涛大口喘着粗气,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江言的视线。

宋涛的面色绯红,江言的脸更红,这样的做爱体验是宋涛之前跟女人开房时所没有的,来自江言的偷窥和旁观,让他内心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炫耀感,做这种男女性交的私密事情被自己的好兄弟在旁偷窥着,让他无比亢奋。

宋涛挺了一下鸡巴,显摆似的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齐根没入,他对着江言眨了眨眼,然后无暇理会。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陡峭的双峰,开始前后卖力的抽插起来。

“喔,骚老婆,大鸡巴好爽啊……啊,快!……用力夹住我的肉棒……”宋涛呻吟低吼着,再次俯下身子,把一个奶头用力吸进嘴里。

女人随着床铺在摇晃着,“啊……用力,大鸡巴,快要顶死了……”她的话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开始兴奋的胡言乱语,“好喜欢……肉棒……插我浪穴!”。

江言不禁对老大的能力刮目相看,果然不愧是江言心中的性欲狂魔,只是可怜了已经断片的老三敖毅,不仅受到失恋的打击不说,喝醉了睡个觉还要被下方男女的媾和摇动着,而且自己双脚此刻正被人用力贴在一条湿淋淋的鸡巴上。

江言“日”了一会儿敖毅的脚心,已经逐渐不能满足这种刺激。他赤身裸体挪到敖毅的床铺上,双手双膝支撑在敖毅身体两侧,将脸凑到对方的胯下。虽然已经无数次用过敖毅的袜子和内裤,但是江言一次都没有触碰过这块威严的圣地禁区。

“啪……啪……啪……”下床铺的抽插已经步入火热,宋涛的阴囊袋不断撞击在肉穴的边缘,他的呻吟声低沉又性感,让江言彻底沦陷,他甚至在想,如果下铺这个男人此刻抽插的是自己,那该多好。

江言手上动作继续,他把手掌展开,轻轻握住敖毅的下体,掌心中传来扎实饱满的触感,似乎在等着江言一探究竟。江言朝着下铺看去,宋涛已经没有跪在那里了,他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采取的是男上女下式,此刻嘴巴正与女人激吻着。这样江言在上铺的举动,宋涛就不会发现了,他稍稍松了口气。敖毅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江言把他的篮球裤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橙色内裤,带着白色的封边。江言也顾不上老三会不会醒过来,他抬了抬敖毅的下身,将篮球裤褪到脚踝处,犹豫了一下,索性将其全部脱了下来。他把头埋进敖毅的裤裆,用力呼吸着对方胯下腥臊的热气。江言张开嘴,用牙轻轻咬了咬这个沉甸甸的大包,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着敖毅的肉屌,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生怕舔的太快,冰淇淋会化掉。

老三敖毅在梦中,只感觉有一堆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髓肉,麻麻的,痒痒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胀大起来。此刻橙色内裤的前端已经完全被江言的口水浸湿,内裤上的骚味和着唾液,全部被江言吸进嘴里。对方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江言快速将内裤褪下,一口便将还没有全硬的鸡巴吞进嘴里。尽管在无数个夜晚,他已经看过这条黝黑的肉棒,但是完全不能与此刻真实的触感相比。江言感受着对方的鸡巴在变粗,变长,同时,也变得十分滚烫,直到最后,他的嘴已经不能容纳这根颀长的黑色巨物。敖毅有很长的包皮,比江言和宋涛的包皮都要长,即便是在此刻已经全硬的情况下,他的龟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马眼的部分。

江言的嘴对准敖毅的尿道口,舌尖对准他的马眼,轻轻地将敖毅的包皮往后撸,龟头每露出一分,他的嘴便前进一分,直到包皮完全褪到冠状沟内的时候,敖毅的整颗龟头已经被包裹在江言温暖的口腔里了。江言的嘴里感受着来自敖毅肉棒的跳动,猛然间,对方马眼里竟然分泌出了黏液,江言窃喜,用尽力气将整个尿道里的液体吸了出来。敖毅的马眼很大,江言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进去了好几分。这一刻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大宋涛舔逼的时候那么投入了,那是来自舌尖的狂欢。

敖毅最近沉浸在分手的悲伤中,似乎都没有怎么洗澡,鸡巴并不清洁,但是没有关系,此刻江言就像是一个清道夫,在用他的舌头清理着这条肉棒的每一寸细微之处。直到整根阴茎干净的泛着水光,他才将目标转到了敖毅的阴囊。敖毅阴毛不多,阴囊甚至有些光滑,褶皱的肉袋包裹着两颗小鸡蛋一样的睾丸,江言一口竟不能完全吞下。他轻轻扒开敖毅的菊花,湿热的骚气和淡淡的臭味一丝丝钻入江言的鼻腔,他伸出舌头,对着敖毅的菊花插了进去。“啊……”敖毅身子一抖,阴茎上下弹跳了几下,龟头涌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骚逼,跪好……”下铺的宋涛命令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则通过后人式直插到底。

“啊!!!大……大鸡巴顶死骚逼了。”女人大脑一阵眩晕,由这个体位插入,似乎到达了阴道的顶端,已经隐隐入了宫口。宋涛最喜欢这个做爱姿势,因为连个人此刻就像是交媾在一起的两条狗,让他狂性大发。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涛也开始满嘴混话,“啊…我草,骚逼,大鸡巴要射了……”

江言听到老大即将射精,恋恋不舍的离开老三的胯下,他怕老大射完后起身,这样就会发现自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逼,在偷吃老三的鸡巴和菊花。他没有给敖毅穿上裤子,只是用薄毯遮住老三的下体,想着等下自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江言爬回自己的床,下铺的宋涛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撞击幅度越来越大,“啊,爽死了!!来了,骚逼,我要射了!!…操啊……”江言探出身子,细致得观察着老大宋涛,甚至想直接冲到他的身边,看这个发情的公狗射精。

“啊!!!啊!!……我草”宋涛向后仰身,面部表情极其狰狞,他张大了嘴巴,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江言看老大至少连续痉挛抖动了十次,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狗一样趴在那里交配的男人,至少射了十多股精液?

时间像是静止了,世界也安静了,只剩下床下男人和女人大口的喘息。

江言也在颤抖,他的左手死死抓着鸡巴,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几分钟后,宋涛握着自己有些微微软掉的鸡巴根部,和套子一起抽离出来,“射了好多啊……一起去卫生间冲洗一下”他对女人命令道。

女人裹着长毛巾,逃也似的溜进卫生间。老大宋涛摘掉避孕套,扔在一边,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不多一会便有水声传来。

江言光着身子,快速爬下床,只见老大宋涛的床铺一片狼藉,他捡起宋涛随手丢在枕头边的套子,精液还在滚烫着,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老大如此新鲜的精液。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他犹豫了一下,拎起避孕套的末端,把整个精液套含进了嘴里,舌头搅动着套子里的浑浊液,余温几乎要把他的嘴巴烫得没有知觉了。

少顷,江言恋恋不舍的把精液套从嘴巴里拿出来,又迅速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他的龟头,这种刺激快要让他窒息了,他拿起宋涛丢在一旁的内裤,又随手扯下上铺敖毅的内裤,将两条内裤包裹鸡巴的位置用力塞进嘴里,左手用力握着鸡巴,仅仅是撸动了一下,江言就无法遏制的开始喷射起来……

江言嘴巴死死咬住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咸腥臊膻的味道让他快要窒息了,他左手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右手伸到上铺敖毅的裤裆里握住他还没有软下去的大黑屌,浑身抖成了筛子,每抽搐一下,他龟头的淫眼里就射出万千子孙,与宋涛的精子后代汇聚到一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保守估计,怕是也有十余股之多……

强烈的射精快感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啊!!呼……”尽管已经非常克制的用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塞住嘴,身体的痉挛抽动与头皮的紧绷,让江言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整整11股,每一股精液都像喷尿一般,江言感觉自己的精囊仿佛被人塞进了一个抽水泵,巨大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榨干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奔到头顶,压迫着他的听觉神经,周遭的一切都陷入的寂静里,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四肢百骸一片冰凉。鸡巴上的套子里,此刻装了小半管浓稠的精液,那一刻,老大宋涛的精液与江言的精液碰撞相遇水乳交融,裹满了江言的整条鸡巴。

整整五分钟,江言才从这巨大的快感中抽离出来,他僵硬地保持着站姿,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套子摘下放回原处。卫生间的水声已经渐渐停息,奇怪的是宋涛和女人并没有急着出来。江言原本想爬回自己的床铺,但是此刻他却无法移动脚步,灌了铅块的双腿让他立在那儿寸步难行,“要不要去看看……被发现怎么办……他们一定在卫生间做着什么……”江言的内心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迈开僵直的腿缓缓向卫生间走去。

宿舍卫生间安装的是那种老旧的白炽灯,光线暗而昏黄,但是在如此黑夜中,却自带了一种情欲的氛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大宋涛进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留了一道二指宽的门缝。这对于偷窥者江言来说足够了。他隐藏在门外的黑暗里,卫生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宋涛坐在水泥瓷砖垒砌的洗手台上,两条大毛腿用力向外分开,有些红肿的鸡巴,沉甸甸的阴囊以及还未被开发过菊花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骚逼,快给我舔舔屁眼,我还没被舔过呢。”宋涛急不可耐地说道。

女人背对着门口,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起来。“我草,哦…喔……真鸡儿爽!”宋涛一脸舒爽,忍不住叫出声来,刚刚喷射完依旧半硬的鸡巴又开始迅速充血上扬。

或许对于宋涛来说,这是一次崭新的尝试,但是这个邪恶的“小趣味”,却并不独属于他一个人。李秋深趴在北卧室的床上,上半身凌乱的穿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衫,下半身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他把内裤垫在自己的鸡巴下,避免鸡巴分泌的液体污染了给江言新换的床单。他的头压在手臂上,双腿却像牛蛙一样展开,而他的后庭,此刻正被一个女人细致的舔弄着。

女人的穿着很有风格,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露脐半身针织衫,下半身浅色的丝袜外配了一条iuiu的秀款钻石内裤,脚下蹬着一霜bv长筒靴,像是刚刚从t台走下来的超模,或者刚刚看秀回来的时尚博主。

李秋深闭着眼睛,玩味的勾起嘴角,“月荇,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熟练了。”

载着江言跑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的菊花肉缝早已潮湿骚臭,他身上的皮肤跟他的脸一样白,这样就显得菊肉出奇的粉嫩,这个被称作月荇的女人没有接话,认真舔舐品尝着面前这尊赤裸的男体,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处皱着和死角,舔完之后,还把自己的口水也收拾干净,她舌头离开的瞬间。一股凉意涌入李秋深的后庭,菊花肉缝重归干燥,他感觉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了。

月荇撩了一下头发,舌尖贴着上唇划了个半圈,疑惑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呵呵,真是少见!”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跟刚才敲门应答的那声怯懦简直判若两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正张开锋利獠牙的她,这才是原本属于她的样子。

女人重新俯下身子,将李秋深压在身下的长鸡巴换了个方向,准备像往常那样接着舔弄李秋深的阴囊和阴茎。但是这一次,她却被拦住了,李秋深沉声道:“不用了。”

月荇有些狐疑:问道:“为什么?”

“因为它们现在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李秋深翻过身子,仰面躺着,双臂垫在头的下方,看上去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然后他继续说道:“看你这身打扮,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又要去‘狩猎’?”

月荇用黑色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李秋深的大腿:“哎呦呦,这话可不兴说呢,别忘了你家阁楼上的那个老怪物,从我踏进院门的那一刻起,怕是又暴跳如雷了吧。”一边说着,女人将脚边的新款e链条包勾了过来,掏出一支黑色的口红,神情淡淡地开始补妆,“还有你那个哥哥,你们兄弟俩啊,都忒没劲!”

“你又去找我哥了?”李秋深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抛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李秋深用双肘支起上半身,吐槽道:“赶紧去夜店勾搭小鲜肉吧,就别惦记我们几个老怪物了。还有,记得每个人送他们一个法式湿吻哦,您可千万别刷牙漱口,不然那些小鲜肉们还怎么品尝到我的原味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李秋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月荇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变态的!”

……

尽管刚刚疯狂的射过一次,性欲褪去了大半,但是此刻卫生间里的景象,却让江言随着老大宋涛一起硬了起来。

“操,骚逼,你舔的我快升天了!!”宋涛说道:“不行了,我还要日你。”说完他跳下洗手台,让女人双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想从身后扬鞭直入,准备在卫生间里再与女人云雨一番。但是他突然想起,剩下的两个套子还在床上扔着,于是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江言猝不及防,他想撤离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浑身赤裸,鸡巴鼎立的江言,完全暴露在宋涛的视线里。

宋涛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在门外撞见江言这么个一丝不挂的活物,他低头看见江言那根怒目圆睁的鸡巴,却突然抿嘴笑了。

宋涛转身拉上门,挡住厕所内女人的视野,然后他伸出大手扯了一把江言的下体,小声说道:“都看到了?忍不住了吧,小骚货!”

江言在这句“小骚货”中不争气的流出了水,沾了宋涛一手,他僵直的点了点头,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宋涛揽着江言的肩膀,走回床前,狡黠的一笑,“可惜这是你哥我的女人,今天不能给你用。”说完从床上抓起一个套子刚想拆开,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抬手递给江言,说道:“兄弟,还是你帮我戴吧。”

“呃……”江言一阵无语,有点猜不透眼前这个性欲狂魔的脑洞,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接过宋涛手中的套子,熟练的拆开,有些颤抖的扶住老大粗大火热的海绵体。虽然以前宋涛也让江言摸过自己勃起的肉棒,但是此刻却不同,自己为对方亲手戴上套子,就像是随军出征的战士,在为即将上阵杀敌的将军仔细擦拭淫枪。

套子戴好之后,宋涛又摸了摸江言的龟头:说道:“真可怜,都湿成这样了。”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心照不宣的给江言留了一道门缝。

江言有些恍惚,这次他没有前去围观,翻身爬回上铺,又回到老三敖毅的身边。老三依旧在醉酒酣睡,但是黝黑的鸡巴没有了刺激,已经软掉了。

卫生间里又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

不知是不是刚才又惊又吓,此刻的江言心里五味杂陈,性致缺缺。他趴在老三的胯下,闻着老三菊花的味道,用手轻轻撸动起来,努力的想重新找回丢失的欲望。

十分钟后,卫生间里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着急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宋涛正在埋头苦干,专心耕耘,漫不经心的回道:“不知道,十点半了吧。”

女人挣扎了一下,说道:“太晚了,该回去了,十一点我们还要查寝呢。”

“操,我还没射呢……”

女人亲了宋涛一口,“对不起了宝宝,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操个痛快。”然后女人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出来,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人匆忙穿好衣服。虽然十分不情愿,宋涛还是套了个宽松的短裤,将女人送到了楼下。

不一会,宿舍门被拧开又被反锁,宋涛无比郁闷的回来了。他脱下短裤,鸡巴上还套着套子,跟江言一样,宋涛也是敏感体质,刚才在洗手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尽管没射,套子前端的储精囊里已然储存了快有三毫升略带浑浊的液体。宋涛坐在床上,摘掉套子,摸着那条硬的发涨的阴茎。

“老六,干嘛呢?”宋涛问。

江言正缩身躺着,宋涛起身,趴到江言床边,这才注意到江言的头正枕在老三敖毅的脚边,“嗬,老三这脚够可以的,你这么躺着不嫌有味儿啊。”

江言撑起身子,打趣道:“咋了老大,你完事儿了?”

“嗨,别提了,真鸡巴扫兴,还查寝。”

江言瞥了一眼老大昂首挺立的肉棒,鬼使神差的说道:“自己打出来呗,实在不行我帮你。”

宋涛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走掉了。“哈哈,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突然看到枕头边刚刚射过的精液套子,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里边还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我操,怎么射这么多。”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味起刚才疯狂的场景,意犹未尽。他哪里猜得到,此时这套子里小半管的精液,还有江言的一半功劳。

宋涛突然产生了一种套上去,再射一次看看总量的想法。宿舍里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和江言偶尔翻身的声音。

黑暗中人的听力往往会被放大,江言听见下铺宋涛的床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呼……喔…嗯……”除此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有规律的摩擦声响。

宋涛果真正在自己撸着鸡巴,而且阴茎上套着的,正是那个掺杂了他和江言精液的避孕套,宋涛闭着眼,右手粗暴的握住棒体,套子里的精液将他肥硕的棍子湿淋淋的包裹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日一个温热潮湿的小穴,“哦,骚逼,夹紧……”宋涛忍不住小声叫到,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也顾不上江言是不是听得到了。男人只要一来了兽欲,果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江言不再胆怯,贪婪的看着床下这个完美的肉体在自渎着,而且最让江言欲火难耐的是,老大宋涛鸡巴上套着的那个套子。江言见到掺杂着自己的精液套子正酣畅淋漓的包裹着老大的茎体,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肆意凌辱这个爷们肉壮男。

宋涛的手速越来越快,巨大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已经濒临临界点,粗鲁的大手肆意摧残着那根红肿异常的棒体,“啊……啊……干啊,爽……”宋涛射精时的反应非常大,火热的龟头像是不知怜惜一般,不断往外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江言暗自数着,他惊讶老大的精力真是旺盛,第二次射精仍然喷射了不下十股。

宋涛喷射完毕,身体像是静止了,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射精后残余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巨大的满足感和疲惫感向他袭来,这一刻大脑里的情欲才算真正的褪去,酒意和困意开始渐渐占据主导权。

江言等了一会,心想老大享受完该扯卫生纸擦拭了,没想到十分钟后,竟等来宋涛有规律的打呼声,江言向宋涛看去,只见这个浑身肌肉的短发爷们,竟然真的睡着了!!!宋涛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着鸡巴姿势,套子依然挂在肉棒上。

江言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看来老大是真的累了。他跳下床,走到宋涛身旁。如果说宿舍中江言的睡眠最浅,那宋涛正好相反,睡着了雷打不动。有一次老大睡觉呼噜声太大,吵醒了宿舍所有人,同在下铺的老二朝着宋涛扇了两个巴掌,都没把这个大块头打醒,一气之下恶作剧扒光了宋涛,用记号笔在他的鸡鸡上画了一个大象,从此老大宋涛就荣获了宿舍“大飞象”的美誉,这个光荣诨号一直让其他人嘲笑了他大学四年。

所以江言在听到老大均匀的打呼声响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宋涛会醒来,他坚信,喝断片的老三都比睡着了的宋涛半夜醒来的可能性要大。

江言认真的欣赏着眼前的裸男,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轻轻拿掉老大握着鸡巴的右手,此刻套子里的精液量,已经十分惊人了。江言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丢失的性欲,又迅速的回来了。

江言随手关掉了宋涛床边的小夜灯,宿舍重归黑暗,窗帘漏射进来的月光把江言的半张脸映照得跟李秋深一样惨白阴冷,他看了看上下铺两具沉睡的赤裸男体,另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由自主得笑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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