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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主偷家在江平床上捆绑lay钢笔玩X(蛋:尿失

 

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滑向两边,迫使他露出藏在中间的花穴,这花穴几日不经洗礼,便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像是还没被人开苞一样。两旁的保镖见药效上来了,便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陈乐甩甩脑袋,费力地张开眼睛。

“对你我都好的东西。”巴沙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从纳特口袋里抽出一根钢笔,用钢笔的一端在他干涩瑟缩的阴蒂上一圈圈的按摩,冰凉的金属制品让他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抖,“你配合一点,我满意了就走,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往下移,最后堵在了那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拨弄外翻的小阴唇。

他动作轻柔,但这并不会减轻陈乐的心理压力,陈乐埋着头,深陷进无底的恐惧中,直到巴沙将干涩的枪管毫无保留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

“啊啊……哈……”

干涩冰凉的枪管适应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乐喘着气,嘴角溢出呻吟,还不等他适应,便感觉到另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也正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他睁圆了眼睛:“……不行、不行!”

巴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进入了他的后穴。他鸡巴上残留着陈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有些他自己的精水,还算顺滑,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

“唔、啊啊!”

巴沙拿起红绳,从陈乐脖子下方穿过,然后向后猛地一拉,陈乐就像匹马一样,把脖子向后仰了起来。巴沙趁机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慢慢缩短绳子的长度,迫使陈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把两只胳膊撑在床上。

他用力地动起腰来,每一次顶撞都让陈乐的身体剧烈地摇动,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是再掉出来,我就把它整个塞进你的逼里。”

这是巴沙做得出来的事,陈乐只好用力夹着手枪,后穴也同时不自觉地夹紧了,夹得巴沙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样操弄了半个多钟头,陈乐终于舔完了半盆水,巴沙也随即射了出来。

巴沙带着人走了,就像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他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现在是早上六点,江平的别墅里已经有不少佣人起来忙碌了。

巴沙惬意地坐在回家的车上,让纳特给江平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白发男人,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夜。

金发的美少年对着摄像头吹了个口哨,江平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巴沙这么轻佻快活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原状,对着镜头点点头,朝巴沙打了个招呼。

“巴沙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今天上午没办法赴约了。”巴沙停顿了一下,发现江平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有,我们上个星期谈到的那批货,因为西奥多伯爵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所以已经转手卖给他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卖家或者……”

江平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而无信激怒,和这位俄罗斯黑道少主做生意,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说:“那天在城堡里,我们做了约定。”

“我当时说的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巴沙耸耸肩膀。

江平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臭毛子还跟他玩文字游戏,但他也没办法跟对方撕破脸,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疯子之外,没有人敢卖给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巴沙少爷脸上是怎么了。”

巴沙一笑,摸摸脸上的牙印:“这个嘛……看不出来吗,咬的。”

“当然,我的意思是,谁敢伤了您。”

“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说来你也认识。”巴沙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跟他暗示什么,“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江平放下手机,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层寒霜。他思索着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他闭上眼睛,巴沙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往楼下走。

他匆忙赶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江老板是不太高兴的,于是都低着头匆忙避开,只有李管家跟在他身后,听凭他使唤。

他先去了陈乐的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看到床上干干净净的连床被子都没有,他一挑眉,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的卧室里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精液的味道混着淫水与尿的气息。陈乐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看到他来,手里端着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惊,怪不得少爷这么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这么不高兴,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心里略一考量,正要说话,就听江平冷声道:

“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锐利的目光和陈乐对视,一个充满怒气,一个则慌张得像是一只小兔子,“他是不是来过了。”

“我……他……对、对不起……”陈乐小声说道,脸上满是愧疚,“是他半夜突然闯进来,然后强迫我……”

“他强迫你,你就接受了?”江平咬着后槽牙,上前抓住陈乐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婊子,滚出去!”

李管家从来没见过他家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哪怕他家少爷再生气,也不会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陈乐把身体往后倾,往回拽自己的手臂:“江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巴沙,都住到我家了还要像条狗一样冲他张开双腿,那你就去找他吧。之前是我多管闲事,棒打鸳鸯,把你从他那里弄了出来,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江平把人往门外一丢。

陈乐扒住门框,堵住他的去路:“我不走,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没报答你,我不走!你可以不听我解释,但你不能不让我报恩吧!”

江平抱着双臂看着他:“不需要,滚吧。”

陈乐不走,两人僵持着,各怀心思。李管家自知插不上话,只好在一旁干站着,他给下面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来给少爷收拾房间。

陈乐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退了一步,拉着江平的衣摆小声跟他商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你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再走吧,这样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保证消失在你面前。”

江平眉毛一抽,他拉开陈乐的手:“什么都可以做?”

陈乐点点头,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片衣角,不舍地松开了。

“那你就去讨好巴沙,跟他上床,陪他睡觉,让他操,好让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江平笑了,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商业假笑,“反正他对你好像挺有意思的。”

陈乐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江平,你真的想让我这么做吗?这么做,就能帮到你吗?”

江平点点头:“没错,做不做随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吧。”

陈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在这期间还能见到你吗。”见江平不说话,他急忙补充道,“等你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就消失,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江平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管家给他塞了点钱,没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虽然说要他去陪睡,江平却没派车送送他,陈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先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思考着要怎么找到巴沙。好久没有出来了,自从被程进带走之后,他一直被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软禁着,今天终于与外面的世界久别重逢,他却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一样,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他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周围很破败,是个城中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充满着烟火气息。他试着寻找出去的路,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回走,却在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捂着脸跟对方道歉,一边绕开这个人往前走,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手腕。

“陈乐!”

陈乐猛地一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脸。

“还真是你,你他妈跑哪儿去了?”程进怒道,“我听说,你是从江平家出来的?他大爷的,老子拿他当兄弟,他竟然敢撬老子墙角。”

“你松开我!”陈乐去扯他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

程进好笑地挑了挑眉毛,“装你妈呢,把我当傻子呢?跟我回去,你敢跑……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操!”

陈乐掰不开他的手,就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疼得程进松开了手,他赶紧开溜,却被程进大跨了两步抓了回来抵在墙上。陈乐脸上充满怒气,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却被程进堵住了嘴。

“你——唔!嗯……”陈乐捶打着他的胸口,但锢住他肩膀的力道并没有减少分毫。

程进吻够了才松开他,一松手,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流氓!少他妈碰你爹!”

程进用舌头顶顶嘴里被打到的地方,他在陈乐身上扫视了一下,看到他红肿的嘴唇,脖子上的牙印,他又拉开他的领口看看,看到他一身红肿的痕迹,两个奶子上还有个倒8字的红痕,刚没消下去的怒气又被噌的一下点燃了。

“江平那个孙子把你弄成这样?操,老子现在就去收拾他!”

“你发什么疯!”陈乐拉住他的衣角,“跟他没关系,你别想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行不行!”

程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骂谁呢?这么向着那个傻逼,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给他说话。”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陈乐低吼道,“放开我!”

“好好,跟他没关系,那我就先收拾你,再去收拾那个王八蛋!”程进把人抓起来扔到肩膀上,巷子口有个破败不堪的小旅馆,程进开了房,就扛着陈乐上了楼,合金楼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被程进踩塌。

“你干嘛!你他妈放开我!混蛋!”陈乐跟他撕打起来,但那点力道打在程进身上完全不痛不痒的。

房间里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程进把人扔到床上:“干你。”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那个男人走后,陈乐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而周围除了程进和他的助理保镖外,再没有别人了。

“醒了?你是猪吗,睡这么久。”程进一边嘴上犯贱,一边递过去了一袋开了口的薯片,他下巴上还沾着零食碎屑。

“我在哪儿?”他往窗外看去,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他揉着太阳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舒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待会儿就到了,等下了飞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程进要了杯水,递到他跟前,“喏。”

陈乐盯着那杯水看了会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犹豫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不去,我要回去……你玩儿够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

程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放你回去给那个叫巴沙的死毛子暖床?我就不明白了,江平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陈乐猛地抬头看向他,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进是那么的陌生。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程进了,但事实证明他对程进的认识不过是九牛一毛,面前这个人所能做到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直以来,他对权贵的想象都只是他们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地位、关系网,他们能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地位之下的人卑躬屈膝,他们能随意利用特权,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就像上次他进了局子,程进一来,那个局长就亲自拿钥匙给他开了门。甚至哪怕同是他们圈子里的人,陈乐也能察觉到,程进无疑是金字塔尖儿上的那个人,他周围没有不捧着他、哄着他的人。

但这些外在的地位远没有程进这两句话带给他的冲击大,江平对他说得话,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灰暗地带,到底有多少人在给他办事?

程进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动动手指,连a市今天死了多少只蚂蚁都能查出来。之前是我太信任江平了才没好好搜他,要不然,他能把你藏这么久?”

他见陈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我问你呢,江平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就因为他长了张女人脸?你要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老子能给你找一打,你爽过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操!你他妈敢泼老子!?真是长本事了你!”

程进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乐泼了一身水。一旁的助理见状,连忙从包里找出毛巾给他擦水迹,一边擦一边问他要不要换身衣服,但是程进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工夫搭理他。

“你懂什么?不许你这么说他!”陈乐反应大得离谱,他愤怒地将水杯也摔在程进的脸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操,反了天了你!”程进虽然偏头躲过了水杯,但火气也上来了,他抓住陈乐那只不老实的手,“我偏要说,你他妈就是下贱,你变成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少不了他江平的一份功劳,你还上赶着维护他,真是可笑!”

“你少在这里诬赖人,江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不是被擒住了手,陈乐的拳头早就招呼到程进脸上了,根本不会容许他把话说完。

“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赚钱敢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你看看他那一头白头发,都是后遗症!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还有你今天碰到的那个双性人,都是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吃了他家的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程进把他扔回到座位上,“你要是不信,我这儿有的是证据。”

陈乐还想反驳,可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江平手臂上的纹身,现在想来,那纹身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纹身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他胳膊上的针孔,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做了那种事,他也不可能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到他的手臂,从而发现这一切。

当时他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或许程进并不是在信口开河。

“即便你说得是真的,江平他也一定有他的苦衷。”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但同时他也把脸别了过去,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程进都被他给气笑了:“好好好,你这种傻逼,真是让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等老子回头让你看看证据,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程进也坐了回去,拿起之前的那包薯片,气鼓鼓地大声吃了起来。两人一路上再也没说话,等到了机场,程进想也没想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拐了回来:“走啊!你走前边,省得你半路跑了。”

两人来得是最近新开发的一座小岛,虽然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因为宣传到位,来游玩的人非常多。程进一路推搡着不情不愿的陈乐出了机场,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无非是江平的坏话。

“你他妈烦不烦?你能别跟个老头子一样嘴碎吗?”陈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操——你……”

“阿进!”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喊声,两人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一个穿着时髦的男子正垫着脚朝程进挥手,他见程进回头看他,立马高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他顶着一头亚麻棕的头发,跑起来的时候头上的卷毛会跟着摆动。

而程进在看清来人之后,立马拉起陈乐快步向远处走去,那男人跑着过来,不一会儿还是追上了。

“阿进,你也来这里玩啊。”男人从身后拉住程进的手,漂亮的圆眼里闪着光芒。

程进甩开他,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男人委屈地撅了下嘴,继续去拉程进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是有苦衷的,程司令拿我的家人要挟我,我能怎么办呢?别生气了好不好,阿进,你别走那么快——啊!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段宏轩。”程进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我爸当时打我打断了两根警棍,要不是警卫员拦着,他都要掏枪了……我躺了两个月才下得了床,你有什么苦衷,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程司令他……他……阿进,原来你真的去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程司令怎么打你的,你打回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段宏轩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他的脸小巧可人,哭起来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语带轻蔑地朝程进说道:“你跟你前男友好好叙旧吧,我去转转。”

等了一会儿,程进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正忙着跟段宏轩说话,没有同意,也没有制止他。陈乐耸耸肩膀,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那些人正围着一个透明的圆形的建筑,还有些人拿着手机拍照。

“奇怪,什么东西这么好看。”他垫着脚,好奇地朝人群中间望去,隐约能看到玻璃建筑里有一男一女两条美丽的“人鱼”,他们在水里游来游去,做着好看的动作。

“嚯,城里人真会玩儿。”陈乐津津有味地站在原地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人群涌动,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撞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吗?”

“啊……没事没事。”陈乐扭头就看见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帅哥,帅哥气质不俗,哪怕是一身休闲装也能让他穿出来总裁的气质,这帅哥还笑着跟他道歉,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他转过头接着看人鱼表演,没过多久,那帅哥就站到了他身旁。

“这是岛上的特色演出,现在只是个开场而已,等到再晚些的时候,‘人鱼岛’里的灯会亮起来,上百条人鱼在里面表演,非常的壮观。”

“上百条?哇——那一定非常漂亮。”陈乐眼里冒出了期待的星星。

“当然,再过一个小时,演出就要开始了。这个演出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今天真是来对了时候。”

“嘿嘿,歪打正着,歪打正着。”陈乐与他对视了一会便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你对这里很了解嘛,应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吧。”

“是,我比你早来些日子,对这里还算熟悉。”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反正还有一个小时,不如我先带你到处逛逛,等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见陈乐眼中有些迟疑,他和煦一笑:“有更好的观看地点,等会带你去——我还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观看演出呢,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乐怎么好再拒绝,他点点头:“我叫陈乐,你怎么称呼?”

“单承允,交个朋友吧,叫我承允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所以希望你天天快乐。”

“我……其实我的名字是孤儿院的阿姨给我起的。”他抬起头注视着单承允的眼睛,“我没有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单承允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沉默了几秒,他笑着说道:“那你一定是一个坚强又阳光的人,乐乐,我更欣赏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单承允很会聊天,没一会陈乐就打开了话匣子,跟他讲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单承允也礼尚往来地讲了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们聊得太投入,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人鱼表演快开始的时候,才匆忙地赶了回去。

“幸好赶上了开场。”两人坐在人鱼岛对面的观赏台上,单承允没有骗他,这里的视野的确非常开阔,人鱼岛上的情形一览无余,玻璃罩子里亮着幽蓝的灯光,将水中的城堡和岩石照出了一种神秘又梦幻的感觉,水中有百十条漂亮的人鱼,他们摇动着五彩缤纷的尾巴,在水里穿行,从陈乐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那些人鱼在水里自由地穿梭,时而做出一个复杂的动作,把陈乐看得眼都直了:“好厉害啊!”

“你想试试吗?观赏台下面就是一个潜水俱乐部,改天我带你去玩玩怎么样?”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陈乐有些不知所措。

“看你很感兴趣的样子,刚好我有潜水教练证书,可以做你的私人教练——免费。”单承允说罢,俏皮地挑了下眉毛。

“你连这种证书都有?”

“对啊,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潜水吗?”

“嗯……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啦,不过我很笨的,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单承允笑笑,“我可一点也不觉得你笨,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带你去下面逛逛怎么样,里面环境很好,也许你见过了会感兴趣也说不定。”

“好。”

单承允带他走了另一条路,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是个大厅,大厅里装饰成了热带雨林的风格,中间有个不规则的泳池,做成了雨林湿地的形状。单承允带他在栏杆外站着,他指着泳池让陈乐看:“这是深潜区,有几十米深,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不想下去看看吗?”

陈乐紧紧抓着围栏,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泳池下面那些奇怪的建筑都是些什么东西。单承允说着说着手就放到了他的腰侧,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部,防止他不小心跌进去。

“单承允!”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声,陈乐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程进的声音,他把视线从泳池上收回,转过身子看向程进,而程进怒发冲冠,身旁还站着段宏轩。

“果然是你!”他面色不善地走过来,眼睛在陈乐腰上那只手上扫视着,最后落在陈乐脸上,“真是倒霉,在哪儿都能碰到你……你他妈的还抱着老子的人。”

程、单两大家族关系恶劣是出了名的,别说a市,就算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不知道他们的。这两家人,不管是父辈做官还是小辈们做生意,总能惦记上同一块肥肉,为了争权夺势也都做过些出格的事,最后闹得不甚愉快,两家也都结了些怨气。

像这样冷不丁地在外头遇见了,难免觉得气不顺,不对呛两句无法发泄心头的怨恨。

“彼此彼此,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程总。只是你也看到了,这座小岛已经被我承包了,程总就算惦记,也该早一点来,现在黄花菜都凉了,程总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闻言,陈乐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早猜到了单承允一定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呸,我要是早知道这是你的产业,倒贴钱老子都不来!”程进不爽地说道,他看见陈乐用那副崇拜的眼神看他的死对头他就来气,瞅瞅那没见过钱的便宜样,好赖也是跟着他程进的人,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了,怎么还会被这种东西唬到,真是丢人!

程进这完全是被自己的过度脑补气到的,陈乐虽然惊讶于单承允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见到个有钱人就要跪舔。

单承允莞尔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程总在这岛上的开销我包了,祝你们玩儿得开心。”

“谁他妈稀罕,有两个臭钱了不起了!?老子回头也包块儿地,弄个比这更好的!”

趁他们争吵的功夫,段宏轩悄悄走到了陈乐跟前,陈乐猜他过来准没好事,就往旁边移开了几步。可段宏轩铁了心要跟他搭腔,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两人一个往外挪,一个步步紧逼,最后陈乐退无可退,迫不得已只好面对他。

“什么事?”

段宏轩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样子:“我知道你是阿进的新宠。听说,自从五年前我抛弃了他,他就性情大变,周围男男女女不断,有时候还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np。”他凑近了打量陈乐,“你也被他那些朋友玩儿过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别靠我那么近,你身上臭死了。”陈乐明知他是来找茬的,也不接他的话,他夸张地捏起鼻子,同时嫌弃地把脸转向一边。

段宏轩不高兴地掰着他的肩膀转过来:“听不懂?那我就说得明白点,这里是深潜区,有二十四米深,你说,咱俩要是一起掉进水里,阿进会救谁?”

“关我屁事,你自己在这儿犯病吧,懒得理你。”陈乐说罢就要走,却被段宏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胳膊,他正要挣开,也不知道对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直接将他拉下了水!

“操!”

“阿进救我!!!”

正在斗嘴的二人听到声音立马转头向这边看过来,便见陈乐压在段宏轩身上,两人翻过栏杆,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这里水虽然深,但是水流不急,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段宏轩是只旱鸭子,落进水里就开始扑腾,扑腾了两下就看不见头顶了。陈乐那边出奇地安静,他游了两下,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声不吭地向水里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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