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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

 

温知知现在住的房间,是整层原本只有几间的总套。

房间太大,反倒让越来越激烈的厮杀更加清晰了。

有些吵,吵得让沈霖斐莫名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

如果没有温知知叽叽喳喳的话就更好了。

她随手扯了条毛毯裹在身上,盘着脚,整个人像是被包在毛茸茸里,只露出jg致的脸蛋,脸颊因为生气而鼓起一些,痛斥沈星野一声不吭的离开。

还一点儿提醒都不带的那种。

不过奇怪的是,乌姐一行居然也没提前告知过这看似平静的登罗伯堡,还有这么个“珍贵的节日”。

“一般来说,交易队伍都只会停留一个白天。”

虽然不知乌姐是哪位,沈霖斐还是一如既往带着十足的耐心满足了温知知旺盛的求知yu。

于是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从外面的人为什么不会打进来,到家具是哪里买的,温知知恨不得把路过的蚂蚁都揪起来翻一下,让沈霖斐看看此蚁是公是母。

连温知知都佩服起沈霖斐这牛b到泪流满面的温吞x格了,他居然每个抛出去的闲扯都有来有回地答了,甚至还仿佛回了自己房间般,自如地泡了两杯热茶。

她突然就对不接通讯戒的沈星野没那么生气了,甚至感到了一丝的共情。

在沈霖斐这个淡到没有情绪起伏的人面前,谁能没有一些恼羞成怒后的小学j无力感。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外面的人不会进来?”

温知知不过安静了一会儿,大眼睛即使被手里蒸腾的热气给熏得看不清,也无法忽略两只滴溜溜地往门口那滩血迹瞅的嫌弃又明亮的眼仁。

“我没说过他们不会进来。”

沈霖斐似笑非笑地吹开茶杯里的翠绿又放下,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只是他们不会自找麻烦罢了。”

沈霖斐说的麻烦,是他自己,不包括房间里的第二个人。

这点温知知还是极有自知之明的。

这世道nv人也成了一种资源,自从她踏进这所大楼的时候,看似平静的气氛下或许有几十双眼睛把她的模样定格。

在黑市上,温知知这种模样的,一晚…不,一次就能换十几天的食物和武器。

这样看来,至少在登罗伯堡度过“节日”,能让她准备好足够的物资抵达目的地之前,她只能变着法、si皮赖脸地贴在话事人附近。

才能让自己也成为需要犹豫几秒的麻烦。

而不是那个假沈霖斐一样,第一眼就肆无忌惮地露出贪婪又猥琐的眼神。

好在自己的模样迷惑x十足,让冒牌货都放松了警惕。

温知知一向能屈能伸,思及此处便挪了挪快要发麻的小腿,扯了个目的明显的笑脸…

“砰──砰──砰──轰隆!”

她的下一步抱大腿的姿势还没想好,整座楼都似乎在摇晃,水晶灯折s的光线几乎快要把客厅打成迪斯科现场。

一头浑身雪白,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狼,冲了进来,t型大到四肢着地都能把僵住得温知知一巴掌拍飞。

可它根本没把这就在嘴边的r0u给放在眼里,反而直gg地盯着愣了一下,随后拿起茶叶渐渐下沉茶杯的沈霖斐。

这下尴尬了,误入打脸现场了。

温知知起到半空中的pgu往后靠了大半个沙发,不知从哪掏出半块压缩饼g,津津有味地啃着看戏。

它看起来是一匹领头的狼,或许经过了一些连温知知也暂时ga0不明白的手段,速度和大小有了变态的飞跃。

狼是邪恶和残暴的化身。

当然了,ai斯基摩人的心中除外,他们认为威武强壮的狼极具智慧、温和善良,且带着祥瑞之兆。

而恰好,温知知便是那“ai斯基摩人”。

“又提前了?”

沈霖斐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感觉到那头狼越来越靠近的爪子和几乎快要喷洒到脸上的气息,极淡地皱了眉。

彻底放弃了那杯三次过门不入的茶。

今天还真是让人头痛。

沈霖斐无奈地放松了挺直的脊背,靠在沙发背上,在发胀的太yanx重重一捏。

他很快就恢复了风轻云淡的表情,沉声道:“跟我来。”

白狼g起的爪子仿佛听到了什么指令般,乖乖收回,变回了长距离奔跑的圆钝模样。半蹲在地上等着沈霖斐起身。

这种漂亮的白狼,本就不是用来撕碎猎物的。

温知知情不自禁地跟在发出嗒嗒走路声的厚实r0u垫后,眼睁睁看着它高傲地对着睡得满地哈喇子的牛牛撇去嫌弃的眼神。

除了小咪,温知知还从未见过如此灵动又欠揍的表情。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拜托…”

温知知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盯着走出没几步的沈霖斐。

后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请求算是默认。却在走到一半时突然停下,温知知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后背。

没想到沈霖斐看着文质彬彬,身ty得和石头一样,她捂着脑袋小小地“哎哟”。

傻傻的。

沈霖斐轻咳,往前提了一步,侧头去睨不耐烦眯眼的白狼,一字一句地像是和不懂事的三岁小孩那样说话般嘱咐道:“下次走正门”。

一狼一人同时望向那破了个巨大窟窿,露出铁红砖块的墙,前者不明所以地“嗷呜”一声,后者依旧捂着头扯了扯嘴角。

正门那里牛牛巨大的pgu实在夺目。

温知知终于明白了白狼为什么特意为它投去了杀牛般的目光。

都是主人的锅。

温知知恨铁不成钢地把x口起伏得十分平稳的牛牛收回栖息舱,忙不迭跟上。

走了没几步,才发现这层楼的结构古怪的很。

墙不是墙,转弯不是转弯的。

温知知头昏脑胀地跟着拐了几个弯,隐蔽的楼梯外竖着一层玻璃门,白狼似遇到了什么阻碍、又好像有些害怕地皱了皱黑se的鼻头。

毫无预警地停在几步之外。

一向相信动物直觉的温知知福至心灵,站到脊背挺直的白狼后面,也乖乖地跟着停下。

倒不算笨得彻底。

沈霖斐抬起眸子,识别器接收到信号,玻璃门无声地从两边打开。

很普通的门。

温知知忍不住扭头去看那易碎至极的材料,问出声:“有人闯入的话…”

“就是普通玻璃。”,沈霖斐似乎就在等她问,一边穿上白se实验服一边语气轻柔地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不是她的话都没问完的话,算是个安抚人心的温柔回答。

“不过也会和它一起碎了。”

这他妈哪叫普通玻璃!

温知知哼哼了一声,没再继续自讨没趣,自顾自地伸手去0蹲坐在一旁的白狼。

穿戴整齐的沈霖斐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白狼像只被0舒服了的大狗,眯着细长的眼睛,下巴不自觉地抬高,期待baeng小手更多的抚0。

染上了气味,不怕那家伙发疯吗?

沈霖斐只看了一眼,就恢复了淡然的表情,放慢了脚步准备进下一扇门。

温知知这次才不自讨没趣,头也没抬地继续和白狼“无障碍交流”。

“你多大啦?”

“嗷嗷”

“男生nv生?我看看…”,说着就速度极快地蹲下,歪着脑袋去瞅。

“嗷──!”

沈霖斐的头又开始痛了,伴着白狼拉长的叫声大步迈走。

衣角扇过,带着一点儿不难闻的消毒水味。

等到他拿着抑制药水出来,白狼已经被撸成了一头“白狮”。

沈霖斐愣了一下,把药水和粗长的针管放进背包里,熟练地背到生无可恋的白狮背上。

温知知看也没看沈霖斐,直呼太可ai了,喊着喊着又上去一个熊抱。

小姑娘和巨大的白狼b起来差距明显,十分配合的白狼把她拢进怀里时,几乎只看到她外衫背后拢起的蝴蝶骨。

白狼嗷呜嗷呜地像是不舍。

“他在等你。”

直到沈霖斐忍无可忍地打断,白狼才放下收起指甲的爪子,头也不回地带着任务驾轻就熟地跑远。

只剩下两人了。

温知知依依拉长了脖子往那抹白se消失的方向看,俨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它有主人吗?”

nv孩好奇心强烈,遇上什么事都不依不饶,打破砂锅问到底。沈霖斐和她相处没多久,却t验了个彻底。

还不如实在回答了,能节约点口水。

“有。”

巴掌小脸上的失落明显,沈霖斐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

他微微弯了一点腰,透过镜片同她对视。

男人很白,白到在古怪的灯光下像是染上透明的金边,抬起的手骨节泛着粉,温文尔雅的脸上投落着深浅不一的光彩。

他小心地放缓了动作,避开头发为温知知取下白狼蹭到头上的白毛。

“你很快就会见到他。”

沈霖斐垂下眸子撇了一眼两侧的那双柔软的手,像是哄小孩似的嘴角扯出一抹温和的笑。

见到他的时候,这双漂亮的手…

应该就会被血淋淋地砍下来了呢。

“砰砰──”

剧烈碰撞发出的声响让温知知吓了一跳,足尖发力下意识拔腿就跑。

好在她y是忍住了。

这是附近城镇最高的建筑物了,换言之话就是最安全的地界。

实验室外围全是密密麻麻的异能者,让她一抖的声音也不外乎来自某个异能者的肌r0u暴起。

好在这楼还算结实…

喵喵喵?真的结实吗?

温知知持怀疑态度地悄悄在沈霖斐的后背挪到窗边,小心踮起脚尖往外看。

底下人群确实散了一些,就是散得似乎过头了点。

肠子脑袋堆得这么老高还能见到,颇有些末日刚开始,还来不及拿起手里家伙就被咬得两眼发直的大场面。

主要广场上大多都是觉醒了些异能的,力量系是主力军,哐哐撸起袖子就是g。

也不知大楼的门能坚持多久。

温知知收回该si的好奇心,抖了抖肩膀。对上沈霖斐似笑非笑的眼神。

似是接收到她不解的模样。

沈霖斐伸手先按了身边的红se按钮,再去从冒着气的箱子里取了管绿se的药剂出来。

一切慢悠悠的态度,也不避着她做完。顶着nv孩越来越疑惑的问号,才好心地说:“平衡日开始时间他们都知道。”

jg确到分秒,两个小时足够不愿意参加的人离开。

换言之底下杀红了眼的人都是自愿的。别看他,他好无辜好柔弱。

温知知不吃他这套,默默地哼了声,把被大狼同样蹭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随手拢在后头。

胡说,她怎么就不知道!

温知知收起了跑路的心思,觉得这人恶趣味真是十足,把难得的好地方整成了地下拳击场。

臭烘烘的,等下把她白se的球鞋都…

nv孩低头一看,对着露出圆润指尖的拖鞋微微一愣。追上大狼时太兴奋,不仅没换鞋,也没换下睡衣。

实验室有些冷,和暖气十足的房间b起来更是白得不像话。

后知后觉起了层j皮疙瘩的温知知双手抱着发寒的手臂,小口地x1气。

她不自觉的动作落在沈霖斐眼里。

shangru因为挤压g0u壑一眼就能捕捉到,再往下点便是因摩擦刺激而不自觉挺起的粉nengrujiang。

像是开在花蕊上的一点。

沈霖斐嫌恶地移开目光,对x口边遮不住的、像是昭告天下的几道刺眼红痕略略不爽。

万一这种弱得离谱的蠢nv人,最终愿望是永远不会受伤这种脑残事情,他大概率还会有些可惜手里这管子试剂。

“冷?”

他很快压下差点涌起的情绪,手里绿se透明的阻断剂ch0u进针孔后,长腿向前一步走进。

阻断剂也不是和电影里演的那样,主角冲进研究所呵呵一笑就收获满满一盆,最后拯救世界隐身独美。

末世这么多年,所有的机密资料早在那一场诡秘的大火里焚烧殆尽。

饶是沈霖斐这种靠脑子在末世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在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也只0到了点门槛。

不过要不是基地那位花了大价钱非要研究这玩意,沈霖斐才不愿意把jg力放在这种拯救苍生的事业上。

无趣。

况且实验并不顺利。

阻断剂倒是误打误撞解锁了增强异能的效果,或者还有小概率能改变异能。

异能的力量太弱在早已焦黑的土地上来说,似乎b被丧尸咬上一口还要可怕。

沈霖斐能做的只是把这管子东西注shej1n去,之后的发展潜力靠的完全是实验t本身的意志力。

很不幸,九十八具实验t,统统爆裂而亡。

都怪他们心太大了。

要是单纯想个什么“被丧尸咬了不变异”、“肌r0u再发达一点”之类的,说不定还不会有如此下场。

可毕竟承受了巨大的风险,谁不想ga0个什么自然系异能之类的爽爽?

都末世了,能让花开得灿烂点的j肋异能大家都受够了。

当然沈霖斐还是大方地把一丢丢的责任放在了自己身上,b如说他每次都来不及说这玩意其实是阻断剂。

而不是许愿瓶。

或者说,看着他们面容扭曲不可置信地把瞳孔放到最大,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t从腿开始一寸寸爆炸…

也是难得的科学发展道路呢。

原来即便是异能者,和普通人的痛感和恐惧也是一模一样的。

胆小、贪心,又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万分之一的幸运儿。

倒是眼前这个nv人,让沈霖斐实在是好奇──

她会许什么愿?

“要试试吗?”

沈霖斐g起嘴角,所有兴奋和厌恶的情绪被压在金丝眼镜下。

像g引小白兔开门的恶狼。

温知知唯一愿意接受“实验”的要求,便是把看着就头晕的大粗针头换成细的。

和暴躁的沈星野不同,沈霖斐异常耐心。在柜子里挑挑拣拣半天,才0索出一个符合小姑娘要求的。

绿se是什么味道?青苹果吗?

温知知看着针管里的yet渐渐变矮,有些可惜这玩意儿没做成能喝的那种。

就只是这样。

“许愿吧。”沈霖斐声线拉直,最后一丝绿se进入白皙肌肤下的青se血管时,缓缓抬起头。

也就这种时候,沈霖斐会莫名升起一些难耐的兴奋。大多数试验t表情从激动到绝望的转变都挺有意思的。

“是不能说出来吗?”温知知张了张嘴,歪着脑袋小声询问。

模样真实地有点纠结。

“……随便你。”沈霖斐有些后悔了,和这家伙完全没法g0u通。也不知沈星野哪只眼睛瞎了才把这玩意当成宝贝疙瘩。

啧啧,沈星野发起疯来也是很有意思呢。

沈霖斐扯下手上的橡胶手套,配合着窗外爆裂的空气气定神闲地洗手。

一分、十分、二十分…

看着好不容易修复出来半页的机密材料,直到一个小时后,沈霖斐才想起被遗忘在角落的小姑娘。

他r0ur0u酸涩的眼睛,起身寻找没两下,便注意到了缩在角落的一团。

双手抱着双脚,修长的脖子大剌剌地暴露在眼前。

看着很可怜。

si了吗?

倒是没什么可惜的,这么蠢的脑子即使宕机了也没什么大问题。

沈霖斐甚至懒得合上电脑,毕竟一个si人嘴巴绝对b沈星野那几个大嘴巴部下嘴严点儿。

鞋面摩擦g净到练微生物都打滑的实验室瓷砖。

沈霖斐微微俯身,犹豫了几秒,又转身取了橡胶手套———

纡尊降贵地亲自抬起隐藏在y影下,小巧jg致的下巴。

“唔…沈星野别打扰我睡觉…”

居然还活着!

沈霖斐瞳孔一缩,手下不经意加大了力度。让睡得正酣的温知知几乎下意识跳了起来地瞪着始作俑者。

像只炸毛的猫。

小姑娘眼里泛着委屈巴巴的水汽,捂着难受至极的x口,嘴角向下地控诉那管子“青苹果”是破玩意儿。

沈霖斐离得太近了些。

上一次这么近还是个被啃了眼睛和鼻子的领导。

也就是说,除了si人和食物。

温知知是第一张他主动凑近的脸。

鼻尖被她一gu子ch0u空了的水果味打得头一次有些迷茫的同时,又被另一gu淡到不易察觉、却无法忽略的n味给震得头皮发麻。

sh透出轮廓的衣服、凸起的粉neng红果…

沈霖斐是真的有点被眼前这个小姑娘震惊到了,素来装到几乎成习惯了的温润表情有一丝gui裂。

“你…许的什么…”

“想喝牛n。”温知知诚实得不得了

大约是为了那些瓶瓶罐罐,这个房间不仅白得刺眼,温度简直低到离谱。温知知看了眼沈霖斐一层简单的实验服忍不住反问:“你不冷?”

冷个p。

“还有呢?”

沈霖斐按耐住想把她从最高楼扔下去再捡回来重新扔下去的冲动,扯了个根本没在笑的笑容。

什么狗p洁癖,他t都快成情趣道具开发师了。

沈霖斐扯下手套随手扔到一边,指尖点上她异常饱满的r。太neng了,neng到好像他的手稍微一按,就会把圆润的nzi按碎。

在这种时刻,那几道暧昧的痕迹更加旖旎。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y影,沈星野单膝跪下同还在嘟囔思考的少nv处于同一个水平面。

望着她还没睡醒时那种愚蠢的迷茫,那几道因涨n而更加明显的红痕显得更加旖旎。

且碍眼。

沈霖斐毫不犹疑地轻轻一压,收回手时鬼使神差地重重摩擦了半秒那道吻痕。

“滋——”

“嗯…想着要是牛牛能每天产点牛n…啊…就好了。”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

前一道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后一道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娇绵到极点、又诚实到让沈霖斐眼角都忍不住ch0u搐的话。

那是h牛,且x别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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