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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

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

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多绿帽吗?”

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

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

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

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

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

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chā,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

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

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gui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ji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

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量。

柳妍吐出gui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

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玩玩好吗?”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

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

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

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

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

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

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

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

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

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

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

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

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

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

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

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

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

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

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

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

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里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gui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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