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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朋友(h江x安)

 

她坐在安以筠的旁边帮她戴好眼罩,随意滑动两个遥控器调节她嫩穴插着和贴着的拉珠震动棒和小跳蛋的频率,一脸坏笑着玩弄她透着桃红的裸体。

不知这般逗弄持续了多久。

“哈啊啊…主人,它们抖得好快,小兔快要止不住叫了~”

安以筠双眼被遮住处于黑暗更能清晰地感受激进的酥爽,咬唇忍受快把下唇咬破就要消受不了震动棒和小跳蛋对嫩穴高频颤动地磨穴夹击而发出浪叫。

她湿淋淋的嫩穴被震动棒不停快速抽插疯狂泛水,发出“噗呲噗呲”的交合水声和甜腻的低哼结合环绕于空中。

“受不了了吗?我帮你堵上嘴。”

江槿书笑着拿起放在一边恭候多时的轻薄蕾丝白色内裤恶劣地塞进安以筠的口中,把两个遥控器先后滑到顶将震动棒和小跳蛋的频率调为最高频颤动,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玩赏她爽却无法叫出声来发泄。

她听着安以筠闷闷的呜咽,注意到她的眼泪从眼罩里落下,这痛苦展露娇媚的模样激醒自己的征服欲,二话不说拿起皮拍在她的两团乳房上控制力度扇打。

“呜…呜呜…”

“啪!”

“呜…呜呜呜!”

“啪!”

“舒服吗?小兔,现在是不是又痛又舒服?”

“啪!”

“呜呜呜!呜呜…”

……

皮拍鞭笞声加入到另几种声音里,呜咽声快被掩盖。

安以筠被自己的内裤堵住嘴根本发不出求饶声只能倒吸着气、身子一抽一抽地尽享性爱。

她的两团乳房被江槿书拿着皮拍接连不断地扇打感到又疼又辣,但明显感觉没以前经历过的那么痛,表面叫苦连天,实际内心兴致勃发,如深渊般空虚的痛淫和肉欲得到满足。

凶狂抽插她嫩穴的拉珠震动棒在湿滑紧韧的蜜道里刮蹭畅游,每一个直径大小不尽相同的圆珠随着插弄使媚肉扩张又收缩。

她的层层媚肉陷进多个相邻圆珠凹处内被磨得蜜液泛滥,乳白蜜液紧随棒身插动挤得吐出穴口凝挂在小肉唇慢慢滴下。

她的软核早被小跳蛋磨得麻木,这几重煎熬一齐翻搅爽感,在凄楚惹人怜爱的呜咽声中很快到达了高潮。

江槿书扇打安以筠的乳房最后一下,发觉她的嫩穴在一股一股地吐出黏腻的水,知道她刚到达高潮,把皮拍随手一扔,坐在她旁边。

她左手麻利撕开胶带拿掉跳蛋使点劲拍打安以筠的软核,右手抓住插在她穴里的拉珠震动棒动用外力加快抽插进行最后的冲刺。

安以筠在江槿书揭掉软核上贴着的跳蛋时胶带划嚓撕开疼得又呜咽一声,身子激剧颤抖,闷声喘着生受性爱高潮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她湿润无比的蜜道插着的拉珠震动棒随潮吹喷薄而出掉落在木质地板,地板上是她们融合而难以分明的蜜液,乳白稠液在咖色地面尤为明显。

江槿书把安以筠身上的棉绳、眼罩拿掉让她重获自由和光明,抽出她口中含着的内裤。

浸满津液,湿了,无法再穿。

“江江!原来你拿我的内裤是为了堵我的嘴!”安以筠小脸羞得红扑扑,心感一丝气愤。

“嘘…”江槿书抬手探出一指放在嘴前嘘声,另一手拎着她湿湿的内裤打量着失笑一声,“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外边的人听到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吗?”

“你…都湿了我怎么穿啊?”安以筠下拉嘴角嘟囔着嘴。

“光着,反正你穿长裙。”江槿书嘴角勾起,手指飞速一转把内裤不知甩哪去了,双手撑住她的腋窝抱起她朝独卫走去,“该睡了,我好困,冲个身子就睡。”

“可是…我们还没收拾房间。”安以筠搂着她的脖颈感到难为情,闻着空气中弥散的丝丝腥甜,脸更红烫,“乱成这样你睡得着?”

“让你这只死兔子非要在这里和我上床,冲完身子你先躺着,我拖个地。”

江槿书用托在安以筠臀上的手掐捏她的臀肉佯装责怪,进到独卫放下她,反省片刻,直视她命令道:

“下次我不会让你和我在这里上床了,太容易被人发现,等会老实睡觉。”

“哦。”安以筠闷闷道。

……

她们冲干净身子后开了空调,安以筠的嫩穴有些发麻,躺到床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裸体,看着也光裸着身子的江槿书在拿着拖把专注拖地,觉得这场面有点搞笑,忍不住笑出一声,下一秒直撞上她带着审视的眼神才抿唇憋住。

过了一会,江槿书整理好休息室,用窗帘挡住裸体伸出一手小心开了点窗通风,微风浮动让性爱后的腥甜味很快散去。

气味变得清新便把窗关了,她关灯爬上床躺到安以筠身边盖好被子翻身搂住她,闭上眼就要入睡。

“江江,你要睡了?”安以筠小声问,一手不老实地摸上她的乳房轻揉。

“你能不能别乱摸?”江槿书睁开眼无奈地看她,懒得阻止,胳膊伸到她的颈后让她枕着,把脸凑进她的颈窝又闭上眼,偷笑道,“再闹我把你赶出去。”

安以筠伸手拿过放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到下午三点,轻触屏幕点开相机把拍摄画面对准自己和她,调皮笑道:“你把脸埋到我的脖子睡,这画面还是我第一次见呢,我要拍下来留念。”

江槿书微愣,睁开眼扭头看到她正好拍下一张,诧愕地伸手挡住摄像头,拿下她的手机教育道:“死兔子,你拍事后照啊,都没穿衣服不许拍,不怕泄露出去被别人看到?”

“我们都盖被子没看到什么啊,在我手机里怎么可能泄露出去啊。”安以筠理直气壮地拨开她的手,点开拍下的照片给她看,“喏,只有我们的脸。”

江槿书瞥了眼屏幕的照片确实只拍到了自己的侧脸和她的笑颜,不过举止亲密,微羞着脸,“那也不行,我要睡了,闭嘴。”

“哦。”安以筠放好手机,翻身半压在她身上,把头枕到她的胸口,下拉了点被子,嘴边正好挨着她的乳头,灰暗的光线隐约看清这一处的樱红,起了玩兴没多想含上去吮了一口。

江槿书刚要闭眼就被乳头传来的舒爽惊了一下,面露愕然无可奈何道:“安以筠,你是不是…呵嗯…欠打?我真的很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好吧?”安以筠松嘴又在她的脖颈吮出一个草莓印才罢休,侧脸贴着她软乎乎的乳房,一手搭在她的小腹,笑道,“睡吧,就这么抱着我睡。”

“嗯…”江槿书经过昨晚的性爱、早起到咖啡店工作再加上刚才发生的种种已困到不行,懒得和她拗便随她了,闭上眼尝试入睡。

“午安。”安以筠轻声笑了笑,旋即也感到疲累,闭上眼睡了过去。

……

傍晚,红日西坠,华灯初上。

天色暗下,未开灯的休息室光线变得更加昏黑。

“叩叩…叩叩…”

“槿书——是妈妈,你还在睡吗?”

一道敲门声和一个柔和婉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敲门声还在响着,江槿书尚在甜睡,依偎在她怀里的安以筠闻声从睡梦中醒来。

她微睁着惺忪的睡眼,轻拍江槿书的脸,娇慵道:“江江…谁敲门啊?”

江槿书未睁眼处在半梦半醒中,一个翻身半压在她身上,动了动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性感的声音喑哑,“嗯…困,不想干了…继续睡。”

“叩叩…”

“槿书——是妈妈呀,快出来,我和屿然、屿琛到你这喝杯东西来的。”

扎着贵气盘发,身着华贵的法式红丝绒连衣长裙,妆容精致的白君闻在休息室外把耳朵贴近门,又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安以筠听到“妈妈”这两字顿时清醒,内心开始紧张,埋在自己颈窝里的江槿书又睡过去还呼出温热的鼻息,一手抵着她的肩膀推开,紧忙悄声提醒:

“我去,快醒醒…是你妈妈来了。”

“嗯?”江槿书瞬间醒来,听到门外响起非常熟悉的女声,当即瞪大双眼坐了起来,看着某处强装淡定,“赶紧把衣服穿了。”

“噢。”安以筠下床跑到独卫拿自己和她的衣服,跑回来丢在床上,迅速穿上衣服看她还坐在床上发愣,听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下,小声催促道,“你还不穿?”

“慌什么。”江槿书拿起内衣穿上,面无表情里透着一丝郁闷,淡道,“等会你不用出来,能出来了我会发消息给你。”

“嗯…”安以筠点头,穿好了衣服正用手捋顺凌乱的头发。

……

江槿书穿戴整齐,在门口调整表情扶了扶眼镜,拉下把手走出去和只隔两步远的白君闻四目相撞,愣怔一瞬关上门,坦然自若地笑道:

“妈,我刚醒。”

“怎么睡到这么晚?天都黑了。”白君闻婉柔微笑,定睛看到她脖颈上有一处明显的淤痕,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紧走上前摸她的脖颈,神色惊异,严肃道,“槿书,你脖子怎么回事?”

江槿书心慌缭乱一秒,没来得及作出解释就被她推到一边轻撞在墙上,看她开门径直走进灰蒙蒙的休息室赶忙跟了上去,“妈!”

“嗯?”

江屿然拿着一杯蓝莓奶昔刚走到这里想要察看白君闻为何待在这那么久,看到江槿书急急忙忙地进到休息室,难得见到她露出这副慌张的样子,觉得好笑暗中窃笑。

他刚要上前凑热闹就看到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哥,你喝的什么?你总来槿书这里厚脸皮的白吃白喝,有什么好喝的给我推荐呗。”

江屿琛站在点单区叫住迈了几步的江屿然,好奇问:

“妈怎么叫槿书那么久?”

“什么叫厚脸皮的白吃白喝,我是她亲大哥,来,我给你推荐推荐。”江屿然嗔笑一声,走到他身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谁知道。”

……

休息室里开了灯。

被发现的安以筠背靠墙而站,垂眸稍稍鞠躬,掩饰惊慌对站在眼前的白君闻干笑着恭敬道:“白阿姨好,您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是演了我们洛浦两部电影的女演员,安以筠。”白君闻温润的笑容隐约让人捉摸不透,声音和平日的一样,“你是来找槿书玩的吗?我还以为这里面有…”

“妈。”江槿书站在旁边蹙眉打断,看着不敢直视眼前场面、娇小无助的安以筠,轻笑着搂上白君闻的肩膀,使力让她转了身朝门口走,“妈,你先找位置坐,想喝什么我亲手帮你做。”

“好,只要是你做的,妈妈都会喝,屿然和屿琛也来了。”白君闻稍稍回头瞥了眼安以筠,笑着任由江槿书搂着肩迈步。

江槿书走到门口转头看跟上来的安以筠,用眼神暗喻“在这等我”,和白君闻走出休息室关上了门。

安以筠意会,看着紧闭的门,面露忧色乖乖坐到床上,玩手机分散注意力静等江槿书发来消息。

……

过了半个小时,江槿书来到休息室前开门而入,手上提了袋东西。

“江江…”安以筠坐在床上看到她,走上前抱住她,心存忧虑,“我可以出去了吗?你妈妈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不会,我们都是女人,待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槿书摸了摸安以筠的后脑安慰,提起那袋东西给她看,和仰头的她相视,温声道:

“我帮你买了一次性内裤,你换上,过了十分钟再走,今晚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了,你回去自己弄吃的记得按时吃药,我妈妈在外面等我,我在店外看到了你的车,开车回去小心,我先走了。”

安以筠松开了她,接过那袋一次性内裤,轻轻点头,“好,我回到给你发消息。”

“嗯,我走了。”江槿书微笑离开,替她关好了门。

……

咖啡店外的停泊处,白君闻坐上江槿书的磨砂黑布加迪的副驾驶位,江屿琛坐上白色路虎揽胜,唯独江屿然靠在橙色迈凯伦的车门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

江槿书走到江屿然身旁,不动声色地问:“哥,不一起回去?”

“我等会,你们先回去吧。”江屿然抿着吸管喝只剩一点的奶昔,扭头看她垂眸似在静思,想起什么,笑了,“槿书,刚刚看你在你那休息室门口慌慌张张的,是和妈发生什么了吗?你们先回去,别管我,我喝完就走。”

“嗯,妈已经让人在家里做好晚饭,别让一家人等你。”江槿书看了眼他手上的奶昔,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没大没小,总跟你亲大哥这么说话。”江屿然盯视她的背影小声吐槽。

过了一会,只剩江屿然留在原处。

他喝完奶昔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不经意瞟到一个正从咖啡店出来,身材娇小绰约,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人,莫名觉得熟悉视线随她游移,看她准备坐上一辆粉色保时捷离开,才恍悟出这是安以筠。

“以筠!”

“嗯?”

“我认出你了,不许走。”

安以筠刚抓上车门把手闻声顿住回头看到江屿然走了过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

夜晚,江宅。

江景衍还在瑞士没回来,他们四人在餐桌前吃完晚饭各干各的去了。

江槿书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准备给安以筠发消息,被一道敲门声打断。

房门未锁,她一看是白君闻推门而入。

她们一起坐在床上谈了许久的心,白君闻撩开江槿书的长发,摸着她脖颈上的那一处吻痕,笑意温蔼里透着严肃。

“槿书,告诉妈妈,你脖子这个痕迹是怎么回事?你和她只是朋友?”白君闻说,“你从小到大任何事都瞒不过妈妈的哦。”

江槿书一脸懵然不知白君闻是从何看出,和她对视竟心虚到全身发汗。

她垂眸沉默良久,再度和白君闻四目相对,坚定的神色暗藏茫然无措,刚才的沉默似在做郑重的决定。

“不是,我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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