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在应缺含笑注视下,崔拂衣无奈承认。
或许是的。
与眼前人比起来,任何事便都算小事了。
自然而然,崔拂衣便也明白自己为何落泪。
自是为眼前之人。
与洞房无关,与孩子无关,甚至与应缺病情也无关。
仅仅为他,也只为他而已。
崔拂衣不知何处来的一股狠意,竟是低头咬住应缺的唇!
辗转厮磨,不肯放过。
应缺
应缺
除了他,世上再无人能引他落泪。
唇瓣被啃咬得鲜红如血,隐有湿润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应缺知晓那是被咬破皮后的血。
崔拂衣之前也咬过他,却因心系他身体,从未当真咬伤过。
今日,却破了例。
不知为何,应缺却并不觉得疼。
伤口本就不大,兴许本就不疼,应缺隐约感到些许酥麻在唇齿间流转,挥之不去,却并不疼。
因为似乎有更疼的地方,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
垂眸望去,却见自己的血已然将崔拂衣的唇也染红,艳色靡靡,本该勾动人心,想入非非。
应缺却忽觉心上一顿。
片刻后,方后知后觉。
那是心在疼。
冲喜23
香烟缭绕, 青纱翻飞。
暖炉默默散着热意,暖着室内,然此时帐中二人却已然并不需要。
血液流转沸腾, 汗珠细细密密。
指尖触碰肌肤, 满是滚烫热意。
应缺伸手搂住崔拂衣,寸寸吻过他的唇瓣,待将那血色舔舐干净,方才略觉满意。
胸口也停止叫嚣。
夫人,伤我便罢, 莫要伤了自己。
应缺其实并不能感觉疼。
身体的疼痛于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 任何事, 习以为常之后,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便是再疼,他也只觉麻木。
太过麻木, 以至于方才心上一疼是那样清晰。
崔拂衣也未再啃他, 指尖在应缺唇上轻抚而过,半晌,方才低头亲了亲,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