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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玩太过/弄脏了会生气的

 

“愿意坐下来喝一杯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李还殊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我叫霍延,是时梦的朋友。”

他略微弯了弯腰,使自己的视线和青年平齐,眉眼间天生的攻击性收敛得很好,一眼望去,深邃的眼眸如大海般平静。

霍延?

李还殊的记忆力一向很不错,与这人有关的记忆片段瞬间在脑海中闪现。

包厢,肌肉,汗水,刺破重重黑暗迷雾的那一双漆黑的眸。

很难跟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清正端雅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李还殊扫了一眼男人的脸,“不了。”

口袋里的花瓣几乎被他捏碎,湿润的花汁流进了甲缝里,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一会。

霍延:“抱歉,我并无恶意,只是想向你询问一个问题,时梦前段时间在我这里拿走了一种还处于研发阶段的药物,你有听他说起过这件事吗。”

青年略低着眼,稍长的刘海在额前投下一层阴影,今天的阳光很好,衬得他整个人肤色愈发润白通透,“没有。”

霍延扶了扶眼镜,姿态谦逊,轻声道:“请别误会,我并非对你有恶意的揣测,只是现在我也联系不上时梦。”

“我相信你对我也有很多疑问,所以,我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李还殊凝眸审视片刻,抿着唇一言不发。

“没什么好聊的。”

不知为什么,他的嗓子变得十分干涩,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李还殊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喉结,蹙着眉轻声咳了咳。

霍延见状连忙拉着他坐下,及时地递过一杯水。

“好点了吗?”

李还殊缓慢的吞咽,温热的水流一遍一遍地滋润喉管,极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不适,他休息了一会,“好多了,谢谢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霍延:“为什么是指关于药物,还是唐时梦?”

李还殊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张口:“都有。”

霍延:“那家制药公司是我和a国的另外一位投资人共同创建的。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唐时梦以我的名义向他要了一份试剂。”

霍延的姿态放得很低,基本上有问必答,正是这样,才让李还殊心头越发谨慎。

李还殊重新倒了一杯水。

根据他上次调查的情况再加上霍延刚刚透露的消息,一个念头缓缓在心中成型。

李还殊定定的看了霍延一会,突然道:“是你搞垮了林家?”

霍延淡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的几分味道几乎和唐时梦如出一辙。

只是唐时梦还做不到像他这般收放自如,透出的意味里勾引太过,少了那一分若即若离的挑逗。

“我只是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罢了。”

李还殊点点头,没再多问,“所以,霍先生,现在可以说一下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吗。”

霍延松了松领带,“药剂。”

“那种药剂虽然处于最后的临床阶段,但是时梦拿走的是原液,药效和现在经过改良的版本有很大出入。”

“我想知道,他有没有给你使用过这种药剂。”

李还殊收紧了手掌,蹙着眉望过去,那目光中有几分狐疑、审慎。

注意到对方细微的神色,霍延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态度要比刚才严肃正经很多:“不管有没有,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有没有以下我说的几种情况。”

“失眠,梦多、梦长,性需求变得异常旺盛,且对某人或者某物产生依赖的情节?”

李还殊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看向霍延的表情也十分古怪。

默了片刻,他歪了歪头,漆黑的发丝微微晃动,目光纯粹的疑惑:“霍先生,怎么听起来你们公司的药物有点不太正经?”

霍延心中一动,落在青年美好的脸庞的眼神变了变,须臾又调整好,他握拳轻声咳了咳,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初衷是为了减精神类药物发作时的痛苦症状,但是最开始的实验的效果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标准”

“但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这种药物长期使用会有轻微的成瘾,且戒断期比较长,还可能会导致——”

霍延扶了扶眼镜,刺目光线在镜片一闪而过,“早泄。”

李还殊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茫然,随后在霍延的目光中犹豫地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对视了十几秒,随后十分默契的各自挪开,一个静静的喝水,一个低着头转手表。

片刻后,霍延试探着问道,“所以,你有发生我所说的这些症状吗?”

李还殊放下水,凝眸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还真对应上了一些。

“有一点?”

霍延愣住,忽然说,“其实你跟我想象中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李还殊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他一眼,不接他的话茬,反而一副在想事情的样子。

“性需求旺盛,算吗?”他停顿了一下,补上,“而且总是做梦。”

霍延严肃:“什么梦?”

李还殊抬眸:“春梦。”

总而言之,进行了一番长达半个小时的病情探讨,霍总最终也没有诊断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李还殊便在霍延的建议下,来到一所他名下的私人医院进行检查。

他这次留了个心眼,给自己的a国好友发了几条短信。

最基础的抽血、化验,繁多的检查终于做完,来到了最后一项。

霍延换好衣服,把李还殊带到一间私密性很强的病房,并塞给对方一个最新款飞机杯以及润滑液。

他没管李还殊不解的神情,戴好橡胶手套,在一柜医疗器械中拿了个试管出来,递过去。

“精液倒这里,最少一半以上。”

说完就要走。

李还殊拽住他的衣角,“霍总霍医生,这是在做什么?”

“精液常规检查。”

李还殊:“???为什么要做这个。”

霍延转过身来。

他没戴着那副常用的平光眼镜,没了眼镜遮挡的眉眼全部保留出来,和他戴眼镜的样子相差巨大。

他的眉弓很高,一眼看过去极具异域美感的冲击力和侵略性。

霍延弯着眸,“只是很基础的常规检查而已,不用担心。”

他轻轻地捉起李还殊的手腕,趁着对方收回去的力道将他的手放在床沿上,半蹲下身子,“怎么了,不会用吗,我教你?”

李还殊礼貌地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霍延失笑,将试管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好了叫我。”随即关好门,转身去了隔壁的病房。

两间病房其实是连通的,那边不可以过来,这边却可以过去,霍延通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上的小窗户,目光隐晦地望房间里看去。

青年背对着窗户,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洁白的后颈和微微弯曲的细韧腰身。

他看起来有些窘迫和困惑。

飞机杯被他放在一旁,看他的动作似乎是在挤润滑液?

李还殊倾身抽了几张纸。

恩看来是挤多了。

霍延的目光转向了被青年叠好放在床尾的裤子。

是个相当爱干净的孩子,以后可不能玩得太过,要是弄脏了会生气的吧?

霍延懒散地靠在门上,仰起头不知在想什么。

明明这个房间什么都看不到啊。

李还殊不太会自慰。

在他有限的性知识里,精液这种东西都是多了会自己溢出来的,还需要自己去挤吗?

这实在是有些知识盲区了。

他往飞机杯里面注入了大量的润滑液,直到肉粉色硅胶质地的入口处灌入的过量润滑液溢了出来。

他暗自点了点头,应该够了。

粘腻的润滑液裹满了他整只修长的手掌,湿湿黏黏的触感有些奇怪,且有一种诡异的胶质感,像是在做手膜一样,晶亮亮的,连指节都被浸润得发粉。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挤太多了,只好用纸擦干净一部分。

到现在为止,满满一管润滑液几乎被他用完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粉肉棒。

所以接下来是要先让它站起来吗?

李还殊思考了几十秒,决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飞机杯。他用裹满润滑液的手指在肉棒上胡乱套弄了几下,随后托着肉棒的下缘往飞机杯里怼。

在无人可见的隐秘里,青年雪白的脸颊俨然漫上一层樱粉,他的神情十分认真,像是在进行什么精密仪器的操作。

然而他只是在自慰。

没有人规定男人一生下来就得会自慰吧?

李还殊握着飞机杯缓慢抽插了一会,那柄粉粉软软的武器才微微抬起了头。

笔直,干净,就连龟头上翘的弧度也十分标准,漂亮的像是雕刻的玉器,而鲜少筋脉凸起,光是看着,便让人止不住想握在手里抚摸把玩。

同时,它也相当生涩,就算被主人不得章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唔!”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霍延没有立刻找到李还殊,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所有数据。

李还殊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肠胃功能很差,药补食部顿顿不落,身材却是一如既往的偏瘦。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又一身毛病,风一吹就倒病床上了,幼儿的痛觉神经敏感,小小一个雪团子打针吊水痛的掉眼泪了都不吭一声,倔强得让医生都连连惊叹。

拿出手机思考了良久,霍延直接给李还殊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

“喂。”

“晚上好,还殊,我是霍延。”

手机那端传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李还殊还以为不会在霍延这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凉凉的视线静静的望过去,不咸不淡道,“他身边有你,被宠坏不是很正常吗。”

霍延喉中一涩,苦笑道,“别这么说。”

李还殊若有所思,“难道不是这样。”

霍延的喉结滚了滚,将眼神撇到一边不知怎么解释。

李还殊反而被他勾起了兴致,“我还以为是你指使他来接近我的。”

霍延听到这话立刻转回了头,急忙道,“不是的,你误会我了”

“我最初根本没有想到唐时梦会去骚扰你,也没有让他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还殊淡淡的垂下了眼,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那么,霍医生,今晚叫我过来不会就只因为这件事吧,还是说,你也想把我往你的床上带?”

“做爱对你们来说真那么有吸引力?体液交换来交换去的不觉得很脏吗。”

霍延叹了口气,眼眸里有几分无措和受伤,“其实性爱是一个很好的缓解压力的渠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拥抱,完全不同的气息,不一样温度,会有一种归属感,哪怕是短暂的。”

更何况,喜欢一个人只会无限弱化他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万般好,怎么会觉得脏呢。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语调舒缓,正经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清正舒朗的书卷气,咬词断句不快不慢,娓娓道来。

“你觉得我脏吗?”

李还殊眼皮一跳,眨眨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猜也没有。”

只是潜意识中表达出了他的在意。

一时间气氛忽然冷落下来,霍延正懊恼着到底哪里出了错,让李还殊察觉到了端倪,对面坐着的青年的清泠泠的声线将他猛地打断。

“你们是怎样做爱的。”

李还殊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像上次包厢里那样?”

霍延怔愣,“不、不是。”

李还殊一贯清冷的脸庞上涌上细微的烦闷,“那是怎样。”

霍延皱着眉,困惑的看着他。

李还殊:“算了,直接做。”

“你是1?”

霍延的眼眸充满了震惊,什、什么?

他是想把人往床上带没错,但节奏也没有这么快啊。

男人锋利的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

对付处男鸡巴是用不上深喉的。

霍延探了只手,向后托起青年软乎乎的卵蛋,用掌纹缓慢的摩擦、挤压,指尖则抚向了藏在后方微微鼓起的会阴,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勾缠按压。

被抚摸会阴的感觉太奇怪也太陌生,再加上霍延的舌尖故意一直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甚至还试图往不断翕张的龟眼里钻,李还殊用力的蜷缩着脚趾,大开的双腿条件性收紧,把霍延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窄腰抽搐了几下,再一次被舌尖抵住龟眼时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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