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学说已经初具雏形,也很吸引我。
就差一点点。
如果这个老人能够验证体液学说的话我说不定会选择他的道路。
但是很可惜,没有。
这间满是铁锈之气的房间里面,全是陈年血垢。
他并不是和我一样想从根源改变一个人,让他们的思想解脱于原先的桎梏。
他只是在以救人为借口,行杀戮之事。
并且,在我表达出有兴趣之后,又稳准的抓住我的好奇,想要让我一起杀人。
啊
又是不太好的一天。
我没能找到除了父亲那条道路之外的其他道路。
从根源上改变某个人,也没有我原先想的那么简单。
截止到今天,也就是我完成最后一个人要求的时间点,已经有三个人违背了当初同我许下的诺言。
可我一开始想的明明很简单,只是秉承着一点出发——
那些想要带走我母亲的人,杀一个人,还会再来一个人,杀十个人,还会来无数个人。
父亲的事情告诉我,这种事情是防不胜防的,树木的腐坏通产来自于根基。
所以,我想给他们一个做出改变的机会,一个求生的机会。
但他们,非要自寻死路。
所谓的名门正派,难道都这么奇怪?
是只有他们如此,还是所有人都如此?
看来晚几天,我得了解一下其他人到底是这么想的。
普通人就用那些来求我的人做实验。
至于那些名门正派
或许,我得找时间去一趟大爷爷家。
大家都说父亲在暹罗只手遮天,而如今,或许我也可以利用网络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了解除暹罗之外,其他地域的人。
我想想,我应该取个不那么为人熟知的新名字——
比如‘杀机’。
杀为断绝,机为生机。
而父亲说过,对我来说,断绝别人的生机,理应像杀鸡一样简单。
番外 我叫阿赞坤(4/5)
我叫阿赞坤,我在想
不,我没有在想事情。
因为暹罗之外的各种教法流派,我了解完了。
不是,了解完,了。
是,了解,完了。
完全不理解的那种‘完了’。
这几年时间里,我常常会想,父亲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奇怪作为,所以才选择来到暹罗开坛立法,就为了不那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