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取笑我好了
顾荣生与方怡晴也出去拜年了，顾衍正昨晚通宵，还不见踪影。倒是剩下了他们便是得了空闲，只是简单吃了吃午餐，见惯了大鱼大肉的过年，只让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倒是也精致。午餐过后，向凝晚忽然问顾衍律：“这阿杰几岁了？”“9，比我小两年，怎么了，怎么忽然提起他的年纪来？”顾衍律问道。向凝晚若有所思道：“那依娜已经7了，9岁和7岁刚刚好，他们早就已经形影不离，是不是你不让他们谈恋爱啊？”“当然不是，如果他们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阿杰0岁就跟着我了，依娜跟着我也已经六年了。”顾衍律描述了这个事实。向凝晚推了推，“这么久了，怪不得，你都已经1岁了，好老哦。”“怎么，嫌我老了？”顾衍律也不顾在顾园，顺势将她捞进了怀里。“确实是老头子了。哈哈……”她咯咯咯不停地笑着。“晚上让你看看什么是风华正茂。”“男人怎么能尽想着这些个东西，顾衍律，你就是赖皮的大色鬼，不，是老色鬼。”向凝晚捶拳打他的胸口。他一把握住了她的粉拳，“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谁说的！”她脸上一下子浮现出了红晕，娇羞不已。“你别打断我的正题好不好，都是你耽误了你身边的人。”向凝晚说道。顾衍律皱眉，“我有吗？”“当然，你让他们二十四小时待机工作，你让他们总是围绕着你，怎么有时间去认识新的朋友吗，除非也是相亲。”向凝晚想出来这么一个新鲜的词儿。顾衍律倒是发现这个小妻子，心思细腻，动心思都动到他身边的人去了，“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并不反对。”“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不能耽误人家约会的时间，赶明我给他们做个计划表。”“别把我看做万恶的资本家，大小姐，你回去问问你父亲看看，是否是这样的？”顾衍律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向凝晚可是不依不挠，“不行，我看不惯。”“好，依了你。”顾衍律总是对她宠溺更多一点，没有任何原则性的，他便是应了，甚至有时候还破坏了自己的原则。时间总是在愉快之中过去，下午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快要到去机场的时间了，向凝晚还在更衣室里选择大衣的颜色。“阿律，快来给我看看，外公外婆喜欢的媳妇样子是怎么样的，我该穿什么样的颜色的大衣呢？”向凝晚拉着顾衍律问道。顾衍律对着镜子里的她看了又看，“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你穿什么样都是好看的。”
“给老人家留下好的印象，我家里的老人都不在了，很庆幸你外公外婆还在，我真的希望要给他们看到一个好妻子，一个好媳妇的样子。”向凝晚依靠着顾衍律的手臂。“你已经是了，穿这件吧，我外婆喜欢水蓝色，她总说我母亲穿水蓝色的衣服好看，你也是。”顾衍律夸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又那么自然。听得让人窝心不已。穿着好，满意地对着镜子点了点头，顾衍律从床头柜抽屉里拉了开来，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打开看看？”顾衍律递给向凝晚。向凝晚好奇地打开了盒子，里面呈放着一条黄金与珍珠相串的项链，黄金的链子很细，却做工精致，珍珠是滚圆而无瑕疵，一看就是上好的成色。虽然款式设计简单但是做工考究，日久弥新，“这是……”“我给你戴上，这是祖上传给外婆，外婆又赠给我母亲，我母亲留下来的。”顾衍律边说着来历，边解开扣子，给她戴在了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珍珠的优雅衬得起向凝晚。向凝晚摸了摸珍珠，觉得有些贵重，毕竟经历了几代人，现在到了她的手里，他送她的礼物都很有纪念意义，兰花的胸针，又是祖上的项链，比钻石更加弥足珍贵。“走吧，去机场。”顾衍律拉了拉她的手。提早到达了机场，在接机的外面等候着，向凝晚的手心一直在冒冷汗，顾衍律摸到了冷汗。“晚晚，你不舒服吗？”向凝晚摇摇头，“我有点紧张。”“站在秀场上你不紧张，那么多人面前发言你不紧张，面对困境你不紧张，现在不过就是见个老头老太，你怎么这么紧张，这不像是你！”顾衍律轻笑道。“你取笑我好了，他们不是普通的老头老太，他们是你的外公外婆啊。”“你一会儿见了，就知道，他们和普通的老头老太并无两样，放心吧，他们必然会喜欢你这个孙媳妇的。”顾衍律肯定道。终于班机抵达，陆陆续续的人走出来，顾衍律能从人群中一眼望见他们，虽然背脊并不挺拔了，但是依旧三件式的西服套装，银发都遮不住他脸上的书香气，而站在身侧的老太太，更是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外面披着一条灰色的披肩，披肩上别着玉兰花的胸针，身形也未发福，旗袍还是能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简而言之，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对璧人，男才女貌不为过。“阿律……”而且眼力劲好使，一眼看到了顾衍律。“外公，外婆……”顾衍律上前去，与他们拥抱，向凝晚跟在了身后，欲言又止，还是等待顾衍律的引荐。顾衍律拉过向凝晚，“外公，外婆，我太太向凝晚。凝晚，这是我外公和外婆。”为双方介绍道。向凝晚微微侧身道了一声：“外公、外婆。”顾衍律的外公莫博文与外婆花玉箫是文坛与乐坛的唯美传说，莫博文是国内最高学府清华大学的法律系的教授，而花玉箫则是北京音乐学院的声乐系教授，两人在研讨会上一见钟情，当时结合也是一段佳话。莫家本就是书香门第，怪不得从顾衍律身上总散发出一股商人少有的清流之气。花玉箫的眼睛一眼就望见了那条项链，然后仔细看了看向凝晚的脸，一边伸手，一边说道：“来，外婆眼神不好，过来跟前看看。”向凝晚走到了她面前，“好俊俏的脸。凝晚……名字和脸一样好。”“外公、外婆……”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向凝晚不由转过身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