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锁上了房间的门。
夜风带走了地表的热意,吹在身上格外凉爽。
整栋别墅几乎要沉睡在被天幕笼罩的黑色里面,花园露台上,两个高大的身影拉开距离,不对付的气场格外强烈。
“让我放手?封承霄,你的话和你的行为一样可笑。”
傅寒洲声音冰冷,一双冷冽的凤眼都浸润着寒意。
封承霄坐在木制藤椅上,手臂搭在扶手处,指尖在上面轻轻敲击,
“傅少,您和我可不一样。”
“您是傅家的继承人不错,可这些年流落在外,对大家族里的东西知之甚少。况且,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你受制于人,家里的产业能不能到你手里还两说。”
“而我是家里的独子,我要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
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闪着寒意,轻轻笑了笑,
“你说,他会愿意跟着你做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愿意做我封承霄唯一的妻子?”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9
“谁告诉你,他跟着我会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封承霄,臆想让你自我感觉良好到情绪高潮了吗?”
封承霄并不生气,手里拿着一瓶香槟,仰头含下一口,
“傅少,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认,他就不存在。”
“还有今天,他根本就不爱学习,你却逼着他在那里做题,笔杆子都被咬变形了。你这也是喜欢?”
“我要和姜洛洛在一起,就不会逼他做不喜欢的事。不管是大学还是工作,他在哪里,我就可以在那里。”
“所有的付出都由我来做,不需要他这么耗费心力。”
傅寒洲半张脸庞倒映着月亮的清辉,半张脸庞隐匿在黑暗里,像是戴着面具的修罗。
冰冷而邪美。
过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封承霄手里的香槟都下去了1/3,那道凉薄的嗓音才再度响起,
“他必须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自己不被任何人夺去的能力。”
“否则,就会像半个月前被傅家赶出去一样。”
封承霄眼底嘲讽的笑意一点一点收起。
“长得那么漂亮,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只会被对他别有所图的人盯上。”
傅寒洲转了转头,锐利的脸部轮廓像是开鞘的剑,冰冷而平静的瞳仁寒光闪过。
云淡风轻,又格外冷漠地吐出几个字,
“比如我,又比如你。”
握在香槟瓶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封承霄那张恣睢嚣张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冷冷的盯了傅寒洲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笑,
“没错。”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我不能一辈子护好他,守好他?非要他这么小一点的人,现在就这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