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你小声点。”
迟渊皱眉时轻声“嘶”了下,上前一步,把人扶住,比出噤声的手势。
凌秩稍稍缓过神,他吞了口唾沫。
“你来这干嘛?”他就这么一看,也瞧出迟渊伤口不浅,凌秩渣眨眨眼,像是反应过来,“你小子不会是想用苦肉计吧?”
迟渊怔愣地顿住,随即敛眸笑了,若隐若现几分自嘲。
“确实没想这么多。”
他解释道:
“陆淮现在不能回去,我想着来这照顾他,顺便找你处理下伤。”
闻言,凌秩心里叹气,就是说别人谈恋爱最多哭一场吧,这两人怎么像是在氪命,这个伤不断,另一个生死未卜,连着他的命一起嚯嚯。
无奈,把人引去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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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秩一句话提醒,迟渊想了想,试图拒绝医生给的方形纱布。
“这个太引人注意了。”
凌秩正抱臂在旁看热闹,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笑突然就有点挂不住。
他试图说些什么:“你这”
迟渊接过药,说了句谢谢,没听到凌秩小声说话,扭头打理头发:“现在看得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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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想给迟渊面镜子,他刚才听到,这伤口处理不及时,失血过多,甚至还淋雨,这脸色白得同鬼也没两样,不然刚才他也不会被吓住。
就这,还怕陆淮看出来?
紧接着,他便听到迟渊说话。
“知道你只给他一小时上网时间,现在新闻是为了掩人耳目,挂些时候,等下差不多就撤干净了,陆淮应该看不见。”
迟渊不安地捻动指尖,想着这伤口怎么遮。
他不是在意凌秩口中的“苦肉计”,“苦肉计”奏效起码得让陆淮心疼。这伤是出柜留下的,但他出柜这件事心甘情愿,这不是一码归一码的交易,不需要让陆淮知道。
说白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决定给陆淮增加一丝一毫的负担。
这是他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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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仔细看,看不见。”,凌秩叹了口气:“你也是,这才几小时,就添了这么道伤?意见不和到直接动手了,你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