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甜香萦绕于鼻尖,戳破某位偷吻者的谎话。
陆淮试着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陆淮天真:甜的啊!
迟渊:苦的!不信你尝!
我:捂脸逃跑!
陆淮被迟渊抵在门上, 头对方的掌心托着,既温柔又不容抗拒。
他半阖眼,感受着好似饮尽一杯鸡尾酒后,从舌尖到喉头的麻意。
仅是一门之隔。
陆淮稍侧过头, 耳尖触及门沿, 甚至能听清王皖一愤怒中叫骂的一字一句, 但好像又隔得很远,以至于这一切都没有他的耳边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清晰。
双方的呼吸声都略微带有喘意,仿佛彰显着唇舌攫取时的激烈程度。
陆淮稍稍扬起头,感受到迟渊万般克制地在他下唇处咬了下。
不疼只是有点痒。
他掀起眼,却看不清对方狭长凤眸中的情绪,只发觉迟渊的舌尖在那咬痕处轻蹭着,似在安抚。
好像哄小孩的举动。
意识到这一点,陆淮有些羞赧地颤动眉睫,却也没制止只是侧过头。
周遭的环境算不上隐秘, 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人在妄图敲响他的门时, 发现门边交叠的人影——
是他和迟渊在接吻。
蛋糕如此甜腻,而苦涩则是某种情感的隐喻。
陆淮敛眸,手却去勾迟渊的指尖,两者交缠在一起,都带有唇舌缠绵间的那股暧昧劲。
心稍微落地,总算拥有一片实感——至少此刻是可以什么都不想的。
于是理智的人在刹那抛却理智, 只身丈量两个人的沉沦。
尖牙没收住的那瞬, 迟渊心里突然泛起不知名的疼惜,所以没由来地, 他垂下头厮磨过那片朦脓暧昧的水痕下的印记, 陆淮却偏偏仰起下巴, 像是纵容般。
手指没忍住摩挲过陆淮的发根。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不用说那多余的话。
因为要与对方纠缠到死的各种争斗,也或许是彼此试探旷日持久,所以足够了解。
就像是每一次他们都能怼中互相痛点的红心,这是各怀心思却时有交锋的光阴沉淀下来的默契。
只是这一次,他们却纷纷选择避开彼此熟悉的“主战场”,不约而同地为对方,在痛点的中央树起高墙,即使是心知肚明的自欺欺人。
这个吻太长了。
长到之前的话语都趋于无声,就像他们默认过的猜忌、算计和一定不会和局的胜负。
迟渊指腹擦过陆淮的侧颊,在对方慵懒思量的瞳孔下,低头亲了下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陆淮愣了瞬。
“我比你多一个。”迟渊轻笑开嗓,紧了紧两人勾着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