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全是天地期
紫阳金雷的话就好像一块投入水中的石头!一下子在每个人心中激起了不同的波浪,场面竟然一下子诡异了起来!同时,紫阳金雷控制着天地威压慢慢将处于半死状态的云孤尘放在了地面之上,让他就那么保持在半空中,的确是太危险了。
大家都知道,紫阳金雷这样身份的人,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话!那么也就是说,九阴刚才的确是眼睁睁地看着云孤尘和紫气东来阁尊者杀掉了北极不夜城将近一半的长老!
正如紫阳金雷所言,九阴身为狂恨的盟友,却做出如此举动,其中的意味,值得人去细细揣摩。至少,狂恨和九阴之间,是不可能有很好的合作了!
九阴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甚至不用看狂恨的脸色就完全能够想象出来狂恨现在心中究竟有多么愤怒!开玩笑,一半的化形期,这对北极不夜城来说,也是很大一部分损失了!
“怎么,不说话吗?”紫阳金雷面带笑意地看着九阴,“记住,灵师界没有什么光明正大,我们每个人只不过想要活下来而已!这并没有什么对与错,今日你在我面前如此狼狈,完全是因为实力不够的原因!”
不愧是活了几百岁的人,说出来的话真的是一针见血!
“紫阳前辈,你这种身份的人,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也不知道狂恨是怎么想,竟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我相信九阴也是有苦衷的!目前来看,我和我的盟友们最好保持合作,千万不要分崩离析,要不然的话,我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狂恨心中的确是很愤怒,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紫阳金雷很意外狂恨的反应,看了几息狂恨,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既然这样,我们就说说目前发生的事情!狂恨,你要对我紫气东来阁下手,可以!毕竟灵师界嘛,我说了,没有对错,可是你联合几个大门派,就太过分了吧?”
“前辈,我也没办法!”狂恨看似恭敬,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客气,“你们紫气东来阁是天一至尊盟的一份子,这样的实力,让我一个小小的北极不夜城根本不敢乱动啊!”
紫阳金雷双眼中一道金光闪过,然后语气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现在,你还敢出手吗?”
狂恨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
说敢吗?那简直是找死!
说不敢吗?那岂不是等于认栽?
紫阳金雷施加在狂恨身上的天地威压慢慢地越来越厚重,狂恨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甚至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狂恨的脸色极为难看,虽然天地期之间天地威压的差距并不会太离谱,所以他要抗拒紫阳金雷天地威压也不会太难,可是紫阳金雷如此对待他,如果持续下去,就变成了紫阳金雷侮辱他了!
“紫阳前辈,你要对晚辈出手吗?”狂恨心中充满了怒火,紫阳金雷以前辈身份自居,却利用天地威压毫无顾忌地来压制他!狂恨心中不怒才怪。
紫阳金雷嘴角勾起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不一定!”
就在所有人都在为紫阳金雷的回答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天地间的气息突然一变!刚才紫阳金雷的气息是霸道绝伦,而现在却突然变得血腥阴冷!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让人心寒的气息使劲往身体里面钻。
又是天地期!
而且就天地威压来看,实力应该和紫阳金雷差不多!
天空渐渐成为了一片血红之色,令人作呕的气息从天空中传了下来!狂恨只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整个人变得轻松不已!紧接着,血色的天空中慢慢凝成一个巨大的血红色骷髅,在这只血色骷髅之中,隐隐散发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死亡气息!
“血骷髅之灵!”晟君堂一片,忍不住呐呐道,“这……难道是……养亟?!”
“晟君堂,养亟之名,可不是你能叫的!”阴冷的声音从天空传下!刚才九阴给人的感觉就已经是极为阴冷,而与这声音比起来,九阴那阴冷根本什么都不是!
听此人的语气,他正是养亟!
紫阳金雷神色平静,看样子他早就预料到养亟的出现!
而狂恨则是一脸的激动,和刚才晟君堂看见紫阳金雷出现的神情一样!
天空中的巨大血色骷髅慢慢凝实,最后化为人形:此人身形和紫阳金雷比起来应该算是瘦小,漆黑的长袍之上绣了几个看起来十分刺眼的血色骷髅头!
此人就是……养亟!
晟君堂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依旧震惊不已,最后也无奈地施了一礼:“晟君堂见过养亟前辈!”
“狂恨见过师伯!”狂恨激动不已,刚才他被紫阳金雷压制得死死的,本来以为今日之事不好收场,却没想到养亟竟然出现了!对于养亟的实力,狂恨是很有信心,他知道,就算养亟不能压制紫阳金雷,那也绝对可以和紫阳金雷平分秋色!
只要有养亟牵制紫阳金雷,那么刚才的局势依旧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狂恨和寒江雪压制晟君堂,而九阴可以将紫气东来阁化形期尊者和云孤尘!接下来三个天地期同时对付晟君堂,晟君堂必死无疑!就算有紫阳金雷,也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一个紫阳金雷!
一个养亟!
这两个就是至尊和尊灵王所说的两个老怪物了!虽然两人的实力不如至尊,可是一旦联手,那也足够让至尊头疼,更何况至尊还要考虑灵师界还有没有其他的强悍天地期!至少目前来说,已经有一个:祖宏断!
所以至尊必须让这些天地期死一些!然后他才敢明目张胆地进行下一步计划,开玩笑,基本上算得上是和整个灵师界作对,至尊就算不想谨慎也不行!
“你终于现身了!”紫阳金雷语气平淡,那样子好像和养亟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只不过……气氛始终是有些诡异,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