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可爱们,我可能要停更一段时间了。
这两天搬的东西太多,肩部有点炎症,疼得很厉害。(我码字习惯不太好,以前码字时间长了也会疼,但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疼得抽筋。)
我是习惯用电脑码字的,但是现在抬起胳膊比较困难。
语音码字我试过了,实在很难克服羞耻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明天会去医院看看,遵医嘱的请假时长会挂在请假条上。
齐莫莫在我这里
入戏?
齐莫莫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岳甘棠,不要忘了你的本职工作是演员,入戏、出戏对你来说不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么。”
他抬手摁下隔板的升降键,“枚哥,停车。”
莫稻枚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岳甘棠,瞧见他眼眶发红的模样,心里暗叹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莫莫。”
在齐莫莫一只脚踩到地上时,驾驶座上的莫稻枚突然出声叫住他。
齐莫莫疑惑回头,莫稻枚笑了笑,“工作上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联系我。”
齐莫莫点点头,反手推上车门,没有给岳甘棠一个眼神。
注视着齐莫莫拦下一辆出租车,逐渐消失在他们视线内,莫稻枚这才重新发动车子汇入车流。
岳甘棠将两个喝空的水瓶一个扔进垃圾桶,一个收进白色布袋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毛巾叠得整整齐齐,也放进了布袋里。
“甘棠,你——”莫稻枚斟酌片刻,还是说出口,“岳甘彩的电话已经打到我这里来了,”
他从车内后视镜瞥了眼面色冷沉的男人,“她有事情跟你说,让你尽快跟她联系。”
“不用。”
岳甘棠捏了捏布袋的提手,侧脸转向窗外,语气冷淡,“我不会跟她回去。”
岳甘彩为何突然来找他这个十几年未见的弟弟,岳甘棠和莫稻枚都是心知肚明。
那个家里一摊子烂事,莫稻枚也不想让岳甘棠沾上那些麻烦事情。
后座,岳甘棠摸着右手食指上的疤痕,唇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一道伤疤换来彻底的自由,是他赚了。
岳甘棠眼神讽刺地松开手,不,他忘记了,还有一个玻璃瓶子。
他用一个疤换到一个玻璃瓶子和一生的自由。
一个小时后,莫稻枚将车驶进地下车库,随着岳甘棠一起进了别墅大门。
他弯腰脱下皮鞋,刚想穿着拖鞋走进去,正好看见岳甘棠的目光扫过他的鞋子,莫稻枚立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