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菲德若有所思,指尖拢起罩在唇边,故意亲密凑到秦墨耳畔,同他咬耳朵:“那是你姑姑?”
“嗯。”秦墨问:“喜欢这块宝石吗?”
兰斯菲德原本就喜爱这些高级珠宝,他被秦墨按住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温暖干燥的掌心,殷红的唇微动:“嗯,买下来。”
秦墨低笑一声,居然不在乎同他姑姑竞价,举起了牌子。
主持人夸张大喊:“五百万!又出现了一个价格更高者!”
秦少婷这次应当是认出秦墨了,她朝秦墨方向看了好几眼,终归还是没有再举牌。
“六百三十万!”
“七百七十万!”
“八百万。”一个胖胖的老头举牌。
“天呐!八百万!”主持人兴奋了,开始激动地大喊:“这位先生出八百万!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
秦墨再次举牌:“一千万。”
众人 倒吸一口凉气。
这颗帕拉伊巴蓝宝石再珍贵,绝对也到不了一千万的价格。
“那么现在——一千万一次!”主持人接过礼仪小姐手里的锤子,敲在桌上。
“一千万两次!”
“一千万三次!”
“成交!那么恭喜座位号为a83409的先生,稍后我们将亲手为您送上这颗美丽闪耀的宝石!”
兰斯菲德突然拉了拉秦墨的衣角:“我的戒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秦墨安抚地将他的手握着:“回去再说。”
兰斯菲德冷哼一声,抽开自己的手。
又接连上了两件商品:珍珠和小型屏风。
终于,二人等待已久的那副艺术大作终于上了展台。
兰斯菲德皱起了眉头,目露嫌弃:“这是什么。”
也不怪兰斯菲德看不上,这画师可能想要模仿pablo picas等大师,却画出个四不像,既有野兽派的色彩鲜艳,用色大胆,又有表现主义的扭曲和抽象,还带了点立体主义的撕裂和夸张总而言之,一言难尽,很容易让人怀疑这样的画作是怎样登上这个高奢展台的。
在座的各位可都是人精。
主持人话音刚落,举牌竞价声络绎不绝,主持人在花海一般的灯牌里陶醉疯狂,这副破烂画作身价水涨船高,已经有人开出了两千两百万的天价。
秦墨和兰斯菲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他们并没有花钱当冤大头的打算,现在判断没有失误,此行不需。
这幅画最终以四千万的价格成交。
兰斯菲德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