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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还要忍多久?

 

黑暗中,听着身旁逐渐平稳的呼x1声,边然静静睁开了眼睛。

如果纪知还醒着,就会发现身旁男人灰白se的眼睛颜se一点点变深,最后恢复到她熟悉的深黑se,然后眨了眨眼。

他安静地坐起身,转头,就看到一旁睡得正熟的纪知,脑袋陷在枕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x1过的地方还肿胀着不舒服,即便睡着了,手也下意识护在x口。

眼眸垂下,视线落在她露出来一截的手臂上,上面简单缠了一圈绷带,白se的绷带上浸出一点殷红,在黑暗中幽幽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那是她晚上自己割的,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半天,他就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绝对又在胡思乱想。

从她的小姑把她带来他家的那天开始,边然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有点奇怪的偏执在身上的。

一边偷偷看他,一边被他靠近一点就浑身上下写着想逃。

现在也是,一边瞒着所有人偷偷养着他,第一次害怕得发抖都还要哆嗦着把自己的r儿送进他嘴里,一边快感强烈一点就马上撤离。

也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连ga0cha0都不敢。

果然,到晚上就又拿刀割开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捧着流血的地方往他嘴边喂。

他揭开包扎的纱布,伤口没有好好消毒,边缘泛红,明显是有点发炎。

鲜血的甜香在他揭开纱布的那一秒直冲他的鼻尖涌来,又g起他自从变成丧尸以来骨髓中从未间断过的饥饿。

喉结滚了又滚,最后也只是滚了又滚,将她纤细的胳膊重新消毒包扎好,放到一边。

视线落回nv人微蹙着眉,沉睡中似乎不太安稳的脸上。

没伤的那只手还护着x口,新换的睡衣上又染上两片水迹。晚上不让他吃,大半夜的果然又涨n了。

伸手将衣服从下摆往上掀开,露出白皙皮肤上红痕斑驳的两团r儿,r0u眼可见的涨得厉害,敏感的小n头被空气刺激到就y了,就在他眼皮底下,又吐出一颗r白se的n珠。

看起来很可怜。

哦,是他的杰作啊,那没事了。

低垂的睫毛下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嘴角g了起来。

没关系,再别扭,不还是要给他吃吗?

她第一次要喂他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挺紧张,肌r0u紧绷,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边然毫不怀疑但凡他咬她一口,不管见没见血,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脑袋打掉。

可能打掉了,又会哭着捡起来缝好,不过手脚会不会被卸掉他就说不准了,毕竟他发现了,他这乖乖,真谨慎起来,是可以很没有良心的。

下半身涨得都快炸了,他还笑得出来,俯下身,把当着他的面还敢往外溢n的那只小n头吃进嘴里,又伸手去掐另外那只。

怀里的人开始颤了,他发现他的乖乖真的敏感得要si,每次喂他吃n的时候,虽然努力克制过了,可还是浑身都在哆嗦。

他一开始以为是她还在害怕,后来看到她的脖子和耳朵蒸过似的泛粉,腿心夹着他的大腿,贴在他身上的,最软的那块r0u,他但凡x1得用力一点就ch0uch0u,他就知道,哦,是爽到了。

还不敢让自己太爽,每次眼见着要受不了了就马上ch0u离,他就没有一次吃饱过。

香甜的n水流淌在舌尖,吞咽进脏腑,终于缓解了一点深入骨髓一直躁动难安的饥饿。

睡梦中的纪知嘤咛了一声,含糊地还喊了一句:“哥哥……别……”

她前两天晚上也喊过这句梦话,做梦的时候倒是会乖乖叫哥哥了,后面还跟着一句更小声的什么,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我自己来”。

边然眉毛一挑,转而想到什么,微眯的眼睛压着笑,咬着rujiangx1出一大口n,然后凑到了她香软微张的唇边。

n香混着她本身的甜香,上颚被他用舌尖挑着,嘴被动地张得更大,从她t内分泌出的r汁,就这么全部渡进她自己嘴里。

边然早就发现她的舌尖也敏感,怕痒似的,被碰到就下意识地躲,被他亲久了,浑身又在颤。

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夹紧了,他直起身,掰开她紧紧闭拢的膝盖,将包裹着白皙双腿的k子连带着内k一起扯了下来。

粉neng的x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眼前,sh透了,透明的汁水从那张翕动的小嘴一gu一gu地往外涌。

深红se的r0uxue就微微张着那么一个小口,随着呼x1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边然漆黑的眼睛低垂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洞。

下身涨得青筋凸起的ji8叫嚣着想要就这么cha进去,可是当guit0u真的抵上x口,大小差距明显到触目惊心的程度。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边然叹了口气,这几天里第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的ji8从那粉neng的x口ch0u走,换成手指抵了上去。

这x儿是真欠c了,他手指刚送进去一点,shill的媚r0u就紧紧缠了上来,把他往里面又x1又咬。他见状往里面又入了一根手指,这次明显吞咽得艰难了一些,x口都被撑圆了,显然吃得费劲。

秀气的眉毛皱得更紧,沾着n渍的嘴唇还微微张着,喉咙里时不时逸出两声“嘤嘤”。

边然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便用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受了刺激还在往外溢着n水的r儿,俯身吃进嘴里。

这次他没收着力气,本就红肿的rt0u被x1得滋滋作响,xr0u瞬间绞紧,紧接着涌出大量的汁ye,或许本能是想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的,可是却被他趁势cha进更深的地方。

纪知似乎“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叫着,身上沁出一层细汗,即便是睡梦中双手都在无意识地推他的脑袋。

然后被他掐了一下另外一边的rujiang,又过电似的蜷缩回去。

当他把两只r儿的n水都吃g净的时候,紧裹着他手指的xr0u都ch0u搐了两回,这会儿都sh滑软烂了,被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ch0uchaa都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

但是纪知明显受不了了,他就抵在里面r0u了两下,小丫头的身t就蜷缩着想逃,眼泪都流了出来。

边然没再继续弄她,他向来很有耐心,最美味的自然要留到最后。

将手指从sh透的x儿里ch0u出,带出一大泡水,连他的手掌上都是从她身t里涌出的透明粘ye。

边然笑了一声,将它们都抹到自己早就涨得紫红的ji8上,又抓住纪知的一只手,让她握住bang身。

他俯下身,凑到熟睡的纪知的耳边,哄睡似的低沉声音,说:

“小老鼠,你还要忍多久呢。”

“知知……知知?”

“……纪知!”

纪知被唤回神,正对上纪nv士不太高兴的眼睛。

她一大早就被纪nv士叫过来了,昨晚似乎睡得格外的沉,早上被铃声叫醒的时候,浑身发酸,好像又做了梦,以至于脑子到现在还迷迷蒙蒙的。

她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哦,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离谱,她在想边然明明是个丧尸但是si活不喝她的血要怎么办。昨天晚上她又试了一次,r0u也割开了,血也流出来了,奈何边然只往她x前蹭,最后就只平白多了条口子,还浪费了她不少血。

好在异能觉醒之后身t素质都变好了不少,她昨天晚上太累了胡乱包扎了一下就直接睡了,早上起来揭开纱布一看也没发炎感染。

不过这个现在显然不是很重要。

“小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合着刚刚小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呐。”

额头被nv人做着jg致美甲的食指点得朝后晃了晃,思绪这下完全回笼了。

纪知捂着额头很识相地道歉:“我错了,小姑,我刚刚走神了。”

纪nv士嗔怪地白了她一眼,也没再多计较。

鲜花盛开的花房之中,玻璃圆桌上的红茶蒸腾着袅袅香气。

这是秦副长和纪nv士居住的别墅自带的花房,听说是末世前这栋别墅的主人耗巨资搭建的,在末世中荒芜了,直到他们基地搬过来,纪nv士喜欢摆弄花花草草,这才让这里重焕生机。

平时植物的修剪和打理都需要不少人手,然而此时,偌大的花房之中此时只有纪nv士和纪知两人,安静得落针可闻,可她还是拉过纪知的一只手,声音压得很轻。

说:“刚刚小姑在跟你说,昨天你们把那个三型丧尸的消息带回来之后,现在基地领导层那些人因为对策问题还在吵着呢,不过现在的主流意见是趁着还没发生什么让基地里的人都转移去其他安全地方,现在在吵的也是怎么转移和怎么分批次的问题。”

纪知点点头,要保障基地里大多数幸存者的生命安全这确实是合理的做法,她正想问纪nv士叫她过来是不是要她去负责转移的事情,然而还没开口,紧接着就听到纪nv士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

抬眸,就看到nv人jg致的狐狸眼一弯,笑眯眯地:“你秦叔叔有点别的想法。”

“……”

心脏微妙地往下一沉,她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纪nv士说着,抬手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将散落下来的耳发别到她的耳后,才说:“乖乖,你先来跟小姑说说,你和闻定那小子进展得怎么样了?”

“……就正常朋友。”

“你瞧你,在小姑面前还害羞呢,我可是听他们组的人说,那小子对你可上心了。他之前也跟我透过底,说很喜欢你,想对你负责,你呢?准备什么时候跟他定下来。”

“……”

看她不说话,纪nv士也不着急,保养得jg细无b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还是语重心长的口吻:“闻定我替你观察他很久了,能力强又有责任心,也不像那些在外面养一堆nv人的。小姑这么多年没给你乱拉郎配过吧,你还不信你小姑我看男人的眼光吗?”

“乖乖,你看你从小到大,小姑帮你做的决定哪一次不是为了你好?哪一次不是对的?”

“……”

没有,她知道的,没有哪一次。

就像七年前末世刚刚降临的时候。那时候,又一年的异常高温酷暑之后,九月中的某一天,世界各地又都陆续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异常降雨。就是在那一场降雨过后,出现大规模的发烧感染,而后演变为世界范围内的丧尸病毒爆发,一夕之间末世降临,尤其是人口密集的城市瞬间沦为人间炼狱。

纪知当时刚上大学,大雨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和室友们一起被憋在宿舍里做纸箱小狗。是小姑顶着大雨开车赶到学校,说姑父失联边然失踪,预感有大事要发生,行李都没让她收拾就把她带走,这才躲过了第一波的丧尸大爆发。

后来她也一直和小姑相依为命,就连后续抱上军方的大腿也全靠的是小姑的人脉。

可以说,没有小姑的话,纪知可能在末世刚开始就si在大学里了,哪还有现在。

更不要说,最早的时候,也是小姑把她从那个家里接出来……

纪挽月看一眼纪知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狐狸眼笑得更弯了一些,声音却压得更低:“现在这种几大基地并立的局势已经够久了,大家都在暗地里下功夫呢。你秦叔叔想要把那个三型丧尸作为研究样本,不论是si是活什么状态,三型丧尸的价值都是无法想象的。”

“我们基地的领导层还是太保守了,不过没关系,领导层那边我们会想办法说服他们在找到那只丧尸之后同意消灭它的计划,到时候闻定肯定是对付那个三型丧尸的主要战力,我们的计划需要他站在我们这边。”

“闻定他啊,虽然跟你秦叔叔关系不错,但是毕竟是直属于首长那边的人……所以乖乖,你知道小姑是什么意思,对吗?”

“……嗯。”

桌上红茶的热气还未消失,纪nv士松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拿起杯子品了一口。

摇了摇手边的铃铛,很快就有佣人端着碟子走了进来。

碟子一个接着一个,热腾腾的早餐很快便摆满了玻璃圆桌,桌上的早餐是对于两个人来说丰盛到奢靡的程度。

纪nv士优雅地夹起一块吐司,放进纪知面前的空盘子里。

“知知,我的乖乖儿,你从小到大都最听话了,小姑相信你不会让小姑失望的。”

“帮我给闻定送个礼物吧,好吗?”

jg致的礼盒中,一条由白se丝绸裁成,面料光滑的连衣裙安静地叠放着。

她把裙子从礼盒里拿出来展开,吊带的裙子,腰线掐得极细,一看就是能最大程度展现曲线的贴身版型。

纪知沉默地盯着裙子看了一会儿,又将它原路叠好,准备放回盒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裙子下面还放着别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嗯……由几条绳子和几片蕾丝组成的,连基本功能大概都没有的成套内衣,纪nv士真是……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这是纪nv士交给她要送给闻定的礼物,到底要送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把手上的东西扔回盒子里放到一边,纪知窝进被子里,熟练地蜷成一团。

没关系的,小姑不会害她,小姑是这个世界上最ai她的人,只要她乖乖听话,只要她乖乖听话……

被子上面什么东西压了过来,整个盖在她身上,好重。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边然又缠过来了,她昨天晚上要喂血他不喝,今天早上出门急也没来得及管他,现在肯定又饿了要吃,但是她现在不是很有心情喂他。

她在被子里扭了扭,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抖下去。

但是没什么用,反而被他隔着被子抱得更紧了。

她本来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现在还多了一个人压着,能透一点儿的气现在也一点儿透不了了,纪知在被子里憋着口气忍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热得受不了了,一把把被子掀开。

好吧,想吃是吧。

脸被憋红了,头发也因为捂在被子里乱糟糟的,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边然在她用力掀开被子的时候也被掀倒在一边,她没给他起来的机会,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后一个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牙齿咬住胳膊上纱布的活结,一拉,很容易就将包扎的纱布整个扯了下来。白se纱布粘连着血痂,被暴力一扯,连带着伤口也跟着再度撕裂,甚至b之前还要更严重了。

纪知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殷红的血ye从小臂上滴落下来,落在白se的床单上,绽出一朵一朵血se的花,她的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俯身,将伤口按在身下男人的嘴唇上。

血ye从被她自己用刀割裂开的皮r0u缓缓流出,将灰白的嘴唇染出血se。

然后越流越多,顺着嘴唇汇集到嘴角,又因为越聚越多,突破表面张力的极限,顺着脸颊滑落。

血的腥味充斥鼻间,失血量一点点增加,纪知的脸se一分一分变得苍白,却y是忍着没动。

空气安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x1声。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眼神就直gg的,一直盯着伤口和嘴唇相交的地方,看着猩红的血ye从她被割裂的r0u与血管中一gu一gu流出,被紧闭的嘴唇阻挡,最后全都落到床单上,染出的血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边然一直纹丝不动的喉结蓦地上下滚了滚。

嘴唇缓缓张开,眼见着血ye就要顺着嘴唇的缝隙渗进他的嘴里,脑子里甚至已经出现血淌过舌头最后汇进喉咙,被一口咽下的画面。

咕咚、咕咚。

先是血,再是r0u,最后变得和外面那些丧尸一样。

还会去吃别人的血和r0u,去吃别人的……吗?

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身t已经飞快地ch0u开还在往外流血的胳膊,两只手按过去,挡住他的嘴,不许他咽,胡乱擦掉还残留在他脸上的血。

结果越抹越花,越擦越乱。

边然好好的一张漂亮的脸,被她ga0得像个怪物。

男人的大手按上她的后脖子,还残留着被她的血ye带去的t温的嘴唇贴上她的眼角,舌头顺着眼尾t1an了一下,纪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眶烫得厉害。

一滴一滴,然后变成一行一行。

全被他t1an走。

在后知后觉的失血和缺氧的眩晕中,纪知恍惚间想起昨晚的梦。

她像是被困在那个大雨中cha0sh闷热的玄关了。

只是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已经知道梦的内容。

有前车之鉴,这次她刚被边然按着肩膀坐下,就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毛巾。

“哥哥,别……我自己来……”

边然见状倒也没和她抢,但还是像过去梦中无数次那样,在她面前蹲下,一只手随意垂在前面,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皮半搭着,和平日里一样懒散的视线低垂,落在她的脚上。

被毛巾包裹住的脚趾明明在她自己的手里,却还是像是被他的视线烫到,一点点蜷缩起来。

被他看到了,唇角一g,弯出一个带着些捉弄意味的笑。

“这么怕我?”

他说。

“这么怕我?”

“……”

屋外的雨水还在敲打着窗户,室内的沉默似乎让雨声变得更大了。绵长无尽的雨声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闷雷。

纪知的双脚缓缓收回来,两只手抱着膝盖,脸深深埋进胳膊,很典型的自我防御姿态。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过了几秒,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

挂在她脖子上的毛巾被重新拿起,盖在她的头顶,覆在毛巾上面的手指r0u着她的发根,是边然在擦她sh得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怎么,小没良心的,你也觉得有点对不起我了?”

蜷成一团的小人闻言蜷得更小了些,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

“……对不起……”

声音嗡嗡的,小得不能再小。

“只有对不起吗?”

纪知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黑se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又带着笑,那种蛊人似的笑。

嘴唇被咬了又咬抿了又抿,在苍白的小脸上红得有些诡异。

“……那你罚我吧。”声音大了一点。

“怎么罚?”

“都行。”只有这句说得飞快。

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抚0上她的嘴唇,将她的下唇从牙齿的蹂躏中拯救出来。

“这样吧。”

纪知看到他眼里的笑深了几分,指腹将她的唇慢慢描画了一圈,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就罚你自己说,来,想要哥哥对你做什么?”

“……”

像是突然被按了失声按钮,她不说话,牙齿下意识地又要咬嘴唇,却被他的拇指给卡住,一下咬在他的手指上。

她根本没收着力,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圈清晰的齿痕,看起来就很痛。

“……啊,我不是故意的。”

拇指被ch0u出来,纪知看着他垂眸看了那个齿印好一会儿,最后像是拿她没什么办法似的,边然叹了口气。

“算了,惯你一次。”

说着,俯身低头,柔软温热的唇触碰上被她自己咬出血se的唇瓣,舌尖一挑,轻而易举钻进了她的牙关。

纪知被往后按在门上,边然的舌尖像是在她的口腔里标记领土攻城略地,整个呼x1道都被他身上桧树的气息侵略填满,整个人被亲得喘不过气。

被他松开的时候,缺氧的肺部急速地收缩扩张,她大口喘息着,视野因为生理x泪水而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x前,捏住了一边的rr0u。

校服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炽热的t温直接触碰到顶端的nengr0u,那一小团粉ser0u眼可见地变y挺立起来。

“知知,感受到了吗,你这里想要。”

从唇齿间逸出的热气裹住刚刚站立起来的敏感rt0u,激得皮肤一阵战栗,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顺着她的小腹钻下去的另外一只手。

挑开内k的边沿,钻进腿心,带着灼人t温的手指,顺着她腿心的软r0u,一路下滑,抵上x口,轻轻地,顺着x口的边沿描摹,痒得她浑身打颤。

“还有这里,也想要,不是吗?这么sh了,馋成这样。”

他笑着咬上她的rujiang,就在那一瞬间,手指也顺着翕动的r0uxuecha了进来,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绞得好紧,磨人的痒被缓解了一点,但是也就一点,剩下的都被他的手指带进了深处。

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

磨人的su麻从身t最深处开始爬满全身,下身的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往外涌。藏在层叠nengr0u中最敏感的媚r0u被他轻易找到,指腹就按在上面,躲无可躲,第一次被这么欺负,r0u了没两圈纪知的腰就塌了,被他从后面搂着也直不起来。

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都成了g草,被他一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x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身t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明,涨得厉害,可是边然的手指就像是嵌进她的身t里面,任凭她怎么扭腰也紧紧cha在她的x里,甚至因此被他入到更深的地方。

被扩张开的x口,他动一下都像是在发烫,偏偏指尖撩拨着身t最深处,隐秘的快感,裹着更烧人神经的痒,她本能地想要埋在她t内的手指再过分一点,不动才是折磨。

“哥哥……哥哥……”

她被磨得没办法,只能一直乞求似的叫他。

不知不觉间,pgu已经离开了那个困住她不知道多少个梦境的换鞋凳,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几乎挂在边然身上。

被x1的是nzi,却是pgu在一颤一颤,双腿中间的小b就算是被手指cha着也堵不住流下的水,顺着分开跪立的大腿一路蜿蜒向下,更多的,是直接从双腿中间就兜不住滴落下去,在男人的k子上流下斑驳水渍。

“乖乖。”

他只是凑到她耳边叫了她一声,纪知的身t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还吃着手指的nengxue疯狂ch0u搐。

“你看,你想要我。”

“所以为什么呢?”

手掌抚0上她的脊椎,纪知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身t颤抖得更厉害了,隐隐已经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为什么没来京市找哥哥?”

“……”

她知道的。

她一直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困在这个梦里。

因为八年前的那一天,那场大雨里,别墅的玄关中。

在边然说出,明年要不要去京市找他之后,她看着边然重叠在她手上的手,忍耐了又忍耐,忍耐了又忍耐,可还是没有忍耐住点头的冲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会偷偷看向边然。

人都是视觉动物,长得好看的人,只要情商再高一点,很容易招人喜欢,而边然那样的,用她小姑的话来说,就是像毒品。

不要说学校里那群小姑娘,就连圈子里同一辈的男的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他,都把他当挚友。

小姑说,像这种人,要不就是立地成佛的大善人,要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

边然是哪一种呢?小姑没说。

只是八岁那年,她被小姑带到边家的第一天,小姑就跟她说,要她离边然远一点。

她很听话,所以边然每次叫她一起玩,她就说她要写作业。

其实总是被这么搪塞,换她她也会生气,尤其是还有他的其他朋友在场。但是边然脸上半点被拒绝的恼se都没有,还弯腰0她的头,对她笑。

说:“知知真听话,难怪纪姨叫你乖乖呢。去吧,乖乖。”

最开始或许是好奇心吧,因为她没见过像边然那么情绪稳定还好脾气的人。

然后她就发现,总是来那个家里找边然玩的,跟他同龄的那些人好像都很听他的话,不管是什么问题都拿来问他。

小到“边然哥我们今天玩什么”,大到“我爸好像在外面有了别的小孩怎么办”。而边然也总是很乐意帮所有来找他的人解决问题,有时候还带着其他小孩一起,这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他的力量强大到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在那个圈子里的地位。

只是,边然好像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她偷看的视线被他发现过几次。

每次视线不经意间对上,她都会看见,那双纤长睫毛下鸦羽一样黑的眼睛朝她一弯,接着便安静移开,仿佛无事发生,从未给过她难堪。

就连那天晚上也是,大概是她初中的某一天,她睡眠浅,被楼下时不时传来的“咔嚓”声吵醒。

她的窗户正对的是花园的一角,只是造景的一部分,平时除了园艺师几乎没有人会来。

走到窗边望下去,首先映入视野的是黑夜中橙红刺眼的火光。

不知从哪来的铁桶里,堆叠的纸张熊熊燃烧着,还是旁边又传来的“咔嚓”一声,才让她注意到站在一旁靠在树上,随手把玩着打火机的边然。

总是带笑的脸上难得没什么表情,和平时的样子很不一样,他垂眸安静地看着燃烧的火焰,手指灵巧地翻动打火机的盖子又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响。

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过来,却还是那样,眉眼一弯,朝她笑了笑。

然后抬起一根食指,停在唇边。

“嘘”。

那一瞬间,手b脑子反应快一点,下意识就将窗帘一把拉上。

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心脏砰砰砰地跳得飞快,她三步并作两步窝回被子里,闭上眼,假装无事发生。

结果过了一会儿,她也说不清具t是多久,卧室门口又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只知道本来就还没有平静下来的心跳一下跳得更快了。

纪知窝在被子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翻身下床。

“哥哥。”她刚开口叫他,就又被他竖起食指“嘘”了一声。

然后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

她是有点忐忑的,因为边然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花园的角落里烧东西,理智告诉她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他只是一路带着她走到餐厅,接着,从冰箱上层拿出一个还系着蝴蝶结贴着小ai心的透明塑料盒,盒子里面,是一块白sen油蛋糕,上面铺了满满一层的树莓,点缀着白se的糖霜,看起来就很jg致。

她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家附近那家甜品店最近摆出来展示的限定款,她路过的时候看到过好多次。

她看到这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啊,马上圣诞节了,每年这个时候,边然都要收到很多礼物,甜食点心更是不少,里面好大一部分还是喜欢他的nv孩子的ai心手作。

蛋糕盒子上的ai心贴纸已经很能证明它的属x和身份了。

他解开系成蝴蝶结的丝带,从蛋糕上切出一块,盛到空碟子里,配上小叉子,放到她面前。

嘴角g着,像是心情很不错。

“帮哥哥吃点,我实在吃不完了。”

纪知没动,纪nv士很注意她的身t健康,这种高油高糖的东西都是不让她碰的,又会长痘又会长r0u。

而且这大半夜的,她着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边然看她不动也没说什么,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个玻璃杯,站到边先生的酒柜前,没犹豫多久,就从中ch0u出一瓶。

她后来才知道,那是边先生所有收藏里最贵也最稀有的,接待贵客的时候才准人拿出来。

他倒是毫不在意,动作中甚至没有一丝偷偷00的紧张感,慢条斯理地打开瓶塞,然后就往杯子里哗啦哗啦地倒,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

脸上还在笑:“一直好奇是什么味道,今天偷偷尝一口。”

……你但凡有一点偷感都对得起自己说的这句话。

然而边然听不见她的腹诽,说着,摇晃着杯子又走回她旁边,把她旁边的椅子拉开,自己随意靠在餐桌上。

没拿杯子的那只手拿起那个小叉子,递到她面前:“我不会跟你小姑说,你也帮我保密,好吗?”

“……”

“不然这块小蛋糕就要浪费了,知知。”

她抿了抿唇,还是把叉子接了过来。

最开始,还是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占了上风,但是n油一入口就化在嘴里,久违的食感,树莓也是jg心挑选过的,一点都不酸,只有香味和甜味。

她好久没吃这么甜的东西,味蕾像是一下被唤醒,不自觉就又往嘴里送了好几口。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好吃吗?”边然问。

纪知捏着叉子的手指微微用力,脸上后知后觉地有点烧。点头的幅度很小,声音也不大:“好吃。”

“那就好。我今天路过甜品店的时候,就觉得你会喜欢这个,专门给你买的。”

“……?”

她往嘴里塞蛋糕的手一顿,迟疑地抬头。

她现在都还记得,昏暗的,只有月光的室内,边然的脸被笼罩在y影里,可她还是认出来,他脸上是她后来老看见的那种,逗她玩时特有的笑。

眼睛微眯,像是慵懒的猫。

“骗你的,乖乖,放心吃吧。”

手掌落在她的头顶,按着头发轻轻r0u了r0u。

“除了哥哥,不会有人知道的。”

掌心的温度一触即逝,纪知手里还捏着小小的金属叉子,鼻尖动了动,没有吭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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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评论区的朋友订正,误会大了,我一直以为父亲那边的亲戚是堂兄弟姐妹,母亲那边的亲戚是表兄弟姐妹,确认了一下发现姑姑的儿子应该叫表哥,我修改啦!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这两天看到大家的评论超开心!ai所有人!

算了,她没办法不管边然,没办法把他送走,还没办法给他矫正挑食。

受不了给边然喂血的后果,就是最后拉着他去浴室清洗被她糊得到处都是的血迹的时候,还是让他放肆吃了一顿。

x前连带着锁骨往上,之前留下的印子都还没消,又新落下更深的红痕,那条裙子注定是穿不上的,连着礼盒一起被她扔进了衣柜的最深处。

但是小姑交代的事情还是得做,要是让小姑知道她去都没去,一定会很生气。

不管怎么说,先做做样子,或者去探探口风吧。

纪知从衣柜里翻出高领上衣和长k,穿好鞋,回头就看见边然又跟着她走到门口,就像是只乖巧的大狗。

突然有点理解那些养狗的人每次出门前的不舍,但是脑子里又冒出这人把她按在浴缸里时如狼似虎的样子,还有之前的梦,一时心情又有点复杂。

她一停下来,边然的手就又伸过来了,她眼疾手快地一手把他的两只手抓住,一手按住他的额头。

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都被他吃出经验来了,又觉得有点好笑。

继续养着呗,还能怎么办呢。

不知道脸上的肌r0u笑了是不是带动着神经也放松了一点,虽然知道他听不懂,但是纪知还是轻声说了一句:“乖,等会儿回来再喂你。”

转身关上门,也就没看见,在她转过身之后,身后边然原本无神的眼睛弯出一个细不可查的弧度,嘴唇也动了动。

无声地说了一个“好”。

她还是第一次去维安组的办公点。她的异能“逃生通道”只能去自己去过的地方,准确地说是定过的点,因此还得靠自己走过去。

顺路去用积分换了盒点心当作回礼,一路上,纪知还在脑子里整理着思路。

已知,目前基地里大概率混入了一只三型丧尸,下落不明。基地领导层目前的策略是组织人员转移,或许是为了防止引起sao动,现在明面上还没有开始执行。而秦立山秦副长则是主战派,想要把三型丧尸收为己用,为此,他要拉拢闻定,这也是小姑给她的任务。

她要一直养着边然肯定没法按小姑给她提供的方式来做,那她要完成小姑给布置的任务,关键就在于,秦副长到底要闻定做什么?

和三型丧尸对上了那就是九si一生,说实话,她再给自己脸上贴金,要闻定为了她就甘愿去跟三型丧尸开战的前线送si,她也觉得不大可能。

这都末世第七年了,能活到现在的恋ai脑,那都是人类物质文化遗产。不要说闻定看起来就不像,他要真的是,那都不该待在维安组,应该去保密局工作。

再说,闻定是很厉害,单说异能的强度在基地里数一数二,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维安组的组长,但是要说他一个人的战力就必不可少到能扭转战局,那也说不上。

其实在小姑跟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有点疑惑,按理说,三型丧尸是以一己之力就能吃光整座城的危险存在,可是小姑在说到要把三型丧尸抓起来的时候,语气笃定,就好像确信一定能将其抓住一样。

他们已经有了一个能够确保可行x的方案,只是还需要“闻定”这个保障。还不能是简单的利益合作,而得是把他拉到一条船上。

什么样的计划,才需要闻定的立场?闻定末世前就是现在c城基地首长的下属。现在的首长是一个今年刚过六十大寿的慈祥小老头,闻定和首长的关系就像是师徒,还是首长的得意门生那种,跟秦立山b起来怎么也跟首长更亲。

老首长的家人在末世前期就失联了,现在无儿无nv,闻定就像是他的继承人,大家都知道,如果有一天老首长要退下来了,那闻定肯定……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维安组办公点的门口,纪知却是脚下一顿,意识到一个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猜想。

……要真是那样,小姑知道秦立山到底想g什么吗?老首长是个公认的大善人,在基地里威望极高,就连当初纪nv士带着她去那个军区投奔的时候,投奔的也是老首长啊。

还有,小姑开始跟她频繁提起闻定是从三个月以前开始,当时秦立山也在场,话头就是他先挑起来的。如果说从那么早就已经开始策划了,那这次三型丧尸潜入岂不是也是……

“纪姐姐!”

纪知的思绪被nv孩清亮的声音打断,抬头,就看见陶桃朝她挥着手跑了过来。

抬起手也朝她打了个招呼,就听她说:“姐姐你是来找闻哥的吗?闻哥他现在凑巧不在这儿呢,不过我正要去那边汇合,你用不用我帮你给他带话?”

纪知闻言心底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本来就是因为小姑的吩咐才y着头皮来,现在有借口缓缓正好。

她朝陶桃笑了笑,将手里的点心递到她的手上:“我没什么事,就是之前他帮我买了吃的,我过来送个回礼,就是些点心,你拿过去一起吃吧。”

“好耶!”小姑娘脸上露出惊喜到有点夸张的表情,“我们组这两天一直在拍卖行连轴转,这不,我都是主动过来接人才溜出来喘口气,不过我运气真好,刚好让我碰到你了!”

“纪姐姐,能不能让我先偷吃两口,在那边我的异能就没停过,我真的要累si了,拜托拜托。”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变脸似的,眉眼往下一搭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卖惨卖得明明白白。

纪知听到“拍卖行”三个字时心头一颤。

面上不动声se,还笑着朝陶桃点了点头,在小姑娘得到她的同意开心地打开盒子挑选点心的时候,状似随口一问:“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三型丧尸的事情吗?怎么还都在忙拍卖行的事儿?”

“嗯?”陶桃闻言却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噢噢,不是那个货物消失的事情。”

“废村里那只丧尸最后不是跟着剩下来的那个人走了吗,我们排查之后发现那个人是拍卖行的猎头,他回到基地之后就去了趟拍卖行送货,之后就消失了。”

“所以我们怀疑那只三型是伪装成拍品潜入的,现在正在对最近卖出去的和还没来得及卖出去的丧尸进行排查。”

“纪姐姐你看,”她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纪知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站着几个眼生的面孔,“海城基地有搜寻异能的人都来了,专门过来帮忙的,我就是回来接他们。”

“这样啊……”

衣袖下的拇指指尖悄悄掐上食指,她本来觉得自己能藏好边然不被发现,现在被这个三型的事情一搅,倒是有点说不准了。

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那之前货物消失的事情……”

现在查到什么阶段了?其实从看到陶桃的异能之后她就已经有了隐隐的不安,但当时她是用异能把边然偷走的,气息中断,按理说至少陶桃是找不到边然的。

而就算她出现那一瞬的气息被捕捉到,她只要把边然转移走,然后咬si自己只是走错了就行了,没有证据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如果现在是要对所有丧尸一一排查,每个被送进拍卖行的丧尸还都被登记备案的话,事情就不好说了。

然而,陶桃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

“害,那个事啊。”

“拍卖行那边主动联系报错了,说是仓库里面的丧尸暴动的时候,有一只被其他丧尸撕得粉碎了,混进残肢碎屑里他们最开始都没发现,还是后来清理的时候才找到。所以现在已经结案啦。”

“……诶?”

拍卖行货物消失已经结案了。

……那她家里的边然是什么?

潜入到拍卖行、明明被她偷走却被找到的“货物”、和普通的丧尸完全不一样的安静、奇怪的挑食、还有明明应该很迟钝却异常活跃的神经元……

有句话是,当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情况,那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都是事实。

她才刚决定要继续把边然养着,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bang。

载着陶桃和海城人的车一路驶远了,纪知还停在原地,大脑甚至b刚刚还要混乱。

所以她这段时间是一直和一只危险的三型丧尸呆在一起吗?

一只长得和边然一样,或者说,就是由边然的尸t变成的三型丧尸。

丧尸还会保留生前的习惯和特征,那传说中有正常人思维的三型丧尸会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吗?还是变成丧尸后也有了新的意识,变成了一个只是长得一样的,新的存在?

不对,他从在拍卖行被她发现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人类思维过。

纪知又想起小姑奇怪的态度,如果她的推测是对的,那么秦立山他们一早就知道会有三型丧尸出现。脑海中浮现出边然额头的枪伤,所以他是受伤了才会表现成这样?

但是普通的热武器就能把三型丧尸伤得退化?但真要说退化,他那副安静的样子,和对血r0u的抗x,又让她觉得实在不太对劲。

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是受伤了,又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表现成那个样子?

如果只是想顺势而为在她家里躲避搜查就算了,万一还有什么别的打算呢?尤其是,回想起那个废村的惨状,这只三星丧尸的异能应该还相当凶残。

纪知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在把钥匙cha进锁眼里的时候,第一次迟疑了。

如果他是受伤了才表现得这么无害,她应该趁着他还没有恢复把他送走吗?如果这种状态被基地的人找到了,也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但如果他不是因为受伤……

至少不能打草惊蛇。

这样想着,纪知转动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的窗户朝西,夕照洒进屋里,被门前的人影挡住,笼下一个巨大的y影。

紧绷的神经在打开门就看见边然那张被笼在y影里的脸时狠狠一跳,接着反应过来,他只是还维持着她出门前的样子罢了,又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

丧尸的手又朝她伸了过来,她就犹豫了那么一秒,就被他扯进怀里。

冰凉的t温,埋头蹭上她的脖子的嘴唇也是冰凉的,明明这些天来已经无数次了,她却还是打了个寒战。

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衣服,从衣摆下钻了进来。

一想到这不是她以为的无知无觉的躯壳,而是本来是一个有着正常人类思维的丧尸,纪知突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一把抓住那只钻进来的手,佯装和之前一样的自言自语,假装生气道:“都说了白天不行啊。”

“真是的,你老这样。”

说着,拉着他进了房间,久违地从床底下把那套拘束用具又翻了出来。

屏着一口气把手腕和脚腕扣好,最后一个磁x1扣锁上,一直提起的心才微微放回去一点。

她把“边然”安置到椅子上坐着,一边嘀咕着“我这会儿有点事情你先别烦我啊”,一边观察着他的动静,走到桌边。

……嗯,还是和之前一样,安安静静地,甚至有几分乖巧。

所以真的是受伤了?

纪知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疑虑,转头,再次打开幸存者论坛,她必须得重新确认一下三型丧尸的情报。

现在有明确记录的三型丧尸一共只有四只,其中三只都在被发现后,由人类方付出惨痛代价诛杀了,只有一只b较特殊,和海城基地似乎达成了什么合作,目前由海城基地负责管控。

而那三只被诛杀的三型丧尸中,最有名的,就是三年前以一己之力吃空一座幸存者基地的那只。

纪知点开一个标题为【新楼基地被吞城事件梳理】的帖子。

基本信息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当时,新楼基地突然向外广发支援请求,她们基地也收到了,最初的请求理由还是基地内突然大规模爆发怪异皮肤病。

该病的症状初期为皮肤大面积泛红,伴有刺痛和瘙痒,在一定时间之后,泛红部位会出现水泡,接着,水泡破裂,表皮层消失,真皮层0露在外。同样的现象会在真皮层再度发生,并一直反复,直到所有的皮r0u消失,只剩下骨头。

这个症状和皮肤遇到强酸的反应很类似,对不对?后来确实也发现,那只丧尸的异能为同化,他将整座基地和他的胃同化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他的消化反应。一直到整座基地都被吃光了,那只三型丧尸才被发现。

她想再确认的,是关于那只三型丧尸的细节,但似乎因为当初新楼基地的人都殒命了,后来更是发生了一场恶战,留下的记录多是关于它的异能的描述,最多就是从当时留下的影像往回调查,得知那只三型丧尸生前原名袁成华,末世前是一名生活在新楼地区附近的中学生物老师。

至于其他的内容,b如变成丧尸前后的人格x格变化,都没有记录。

纪知的手指往下划了好一会儿,倒是看到关于他最初潜入基地方式的讨论。

56l:我还是觉得奇怪,当初新楼那么大个基地,说封锁就封锁,连个蚊子都没让飞出来,到底是怎么让那只三型潜入进去的?

60l:回复56l还能怎么办,装成一型丧尸被哪个天选者大爷捡回去呗。有没有人能管管那群天选者啊,丧尸这么危险的东西养在基地里,真出了什么事最先倒霉的不还是我们普通人?

61l:楼上的,不对吧,c城的丧尸贸易不是这两年才开始的?而且根本没出过事故好吧。

73l:回复56l我提一个有点惊悚的猜想哈,假如说是伪装成幸存人类呢?

74l:楼上的你这个就更ga0笑了,你当新楼的人都傻吗,进基地前不做t检的?

76l:回复73l内部人员,匿了。你这个海城的人也想过,去问了海城那只三型,据说回答是“应该不可能”。

80l:回复76l应该这个词,怎么感觉有点微妙?

……

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倒是天不知不觉间都已经黑了。

纪知按灭屏幕,叹了口气,一回头,“边然”还乖乖坐在椅子上,就是头一直保持着抬起的状态,那双晶状t浑浊的眼睛正对着她的方向,就像是一直看着她一样。

心脏又狠狠颤了一下。

纪知缓缓吐出一口气,这一天天的,心情就像作过山车一样,对她的心脏真不好。

总之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饭点已经过了,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就随便吃了几口应付了事。

想起自己出门前还说回来之后喂他,纠结了一下,心一横,决定与其y着头皮去喂畏首畏尾,还不如直接饿一顿算了,反正又不是没饿过。

像往常一样,换上睡衣,正常洗漱,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把还被她安置在椅子上的“边然”拉回床上,然后稳住颤抖的手,依然如往常一般,把他的眼睛合上。

做完这一切,翻身,背对着他躺下。

眼睛却很难合上。

一天之内接收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全在脑子里乱成一团。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确认,她身旁这只“边然”,是真的受伤退化了吗?是的话伤的到底有多重?有没有可能变回高危的三型?如果变回去了他会在城里大开杀戒吗?

……最重要的是,如果变回去了,他还是边然吗?

冷静不下来的大脑飞快地转着,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还绑着纱布的胳膊。

一丝凉意,悄然沿着背脊生起。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一直被忽略掉的细节。

白se的纱布,现在安稳又牢固地缠绕在她的胳膊上。

这是她在决定放弃给边然矫正挑食之后才重新包扎的,将纱布缠绕好之后,最上面的绳头压住最下面的绳头,再从交叉的x型下方穿过,打出最基础的捆扎结。再把绳结的一边挑起留个口系上活结,这样既不容易散,要拆的时候又能从留活结的口子将它轻松解开。

这是她在末世之后形成的包扎习惯,一只手也能c作,很方便。

但是因为这个伤口,本来是要留着放血的,她一开始就没想让它好好愈合,所以在放弃矫正之前,她就只系了一个活结,方便时不时就把纱布拆开。

她从小姑那边回来的时候,胳膊上就是这么一个活结,她也一咬一拉就解开了,但是那是她在早上重新系的。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是直接将纱布揭开的,而她之所以没去解,是因为,在她拉了活结的绳头之后,下面的结反而被她拉紧了。

她当时还以为是前一天晚上太累了,下意识就按平常包扎的习惯系了捆扎结。但是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她当时会直接上手拽绳头,还一不小心连带着把下面的捆扎结给拉紧,就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她前一天晚上,明明只系了一个活结。

而她学会这个捆法,还是因为……

“边然哥,为什么你打得结这么稳啊?”

“是哦,我这儿都被我打成si结了才没散开,你这个怎么打的?”

“这个很简单,你想知道我给你示范一次吧。只要先把绳子交叉成这样,再……如果你之后还想把它解开,就在这里留个口子……”

“牛哇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会?”

“嗯……”

“总觉得以后会用到,就学了一点。”

……

果然,一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是有原因的。

寒意在一瞬间爬满了全身。

他真的在演……为什么?像之前吞城的那只三型丧尸一样潜伏?这就算了,不是,也不能说这就算了,但是,把她的包扎绷带拆开又再绑一次算什么事?

还有,像这种打结的手法,也算是生前遗留下来的习惯吗?还是说算是生前的记忆?

脑子里刚刚涌起新一轮的头脑风暴,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纪知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竖了起来。

她要怎么办?直接用异能跑掉吗?但是这么多天都相安无事了,万一她一跑掉情况失控了怎么办?还有,他在她睡觉的时候起来,到底要g什么?

身t的反应好像总是b大脑要更快一步,刚刚一直合不上的眼睛飞快闭上,连呼x1都下意识放慢放缓变得匀长。

听觉却是全部集中到了身后。

身后,金属短暂相接发出轻微的清脆声响,接着,“叮”的一声,是金属落地的声音,然后“咕噜咕噜”地滚走。

……前几天还是太大意了,他什么时候连磁x1锁的钥匙都ga0到手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变得更大,还越来越近,当肩膀上传来触感的时候,纪知用尽全身上下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从床上弹起来。

应该是手吧,按着她的肩膀,把她从侧躺掰回平躺的睡姿,被子被掀开,接着,掌心贴着那层薄薄的睡衣布料,缓慢平滑,接触到她的锁骨,冰凉的触感,接着上移,笼住了她的脖子。

拇指的指腹,轻轻贴上劲动脉的位置,上下摩挲着,她的背后浸出一阵一阵的冷汗。

好在不带t温的手掌并未在她的脖子过多地停留,抬起离开了,把携来的寒意也一并带走,然而纪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神经又被x口传来的动静给牵扯得绷紧。

一丝冷空气顺着衣领滑上本应被布料包裹住的皮肤,她才反应过来,他在解她睡衣的扣子。

一颗,接着一颗,从x口一直到柔软的肚皮上方,缓慢得,像是凌迟。

衣服被往两边拨开,乍一接触到夜晚的寒意,身t本能地微微哆嗦了一下,纪知的心脏一下被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她身t的本能反应似乎并没有引起额外的动静。

冰凉的手指再次触碰上她的皮肤,是饿了又要吃吗?她不禁在心里默默猜测。

然而触感却停留在她的腹部,手掌整个落在她的小腹上,指尖缓慢旋转,然后,顺着指尖的方向一滑。

静谧到落针可闻的深夜,声音响起得时候就仿佛平地惊雷。

她听到,就在她耳边,几乎就贴着她的耳廓,那个她在梦里听到过无数次的声音。

说:“还装呢。”

“再不睁眼,哥哥就要……”

随着他的声音,滑到她腰间的手,突然一转。

然后防不胜防地,对着她腰上的痒痒r0u,就掐了一下。

……

确认了。

如果说她刚刚还在犹疑这个习惯会打捆扎结的三型丧尸到底是边然,还是一个变成丧尸后形成的一个新的什么然或者边什么,那她被掐这一下,也确定了。

就是边然,只有边然。

除了她这个老ai逗她玩的表哥,还有谁家好人会逗她半天就为了掐一下她的痒痒r0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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