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穿着女仆装训练(完)
可能是第一次玩的太乱太狠,他又没停过oga信息素的注射,他后来很容易就被父亲逼的假性发情。
最开始时父亲还没意识到,只是在泄欲后泄出些许的水汽,他就软着身子发着抖潮吹了一次,充沛的淫水裹着性器,体内的巨物有一次硬了起来,他不顾自己的不应期讨好父亲,父亲被伺候舒服了,半靠在床边命令养子骑乘。
他身下的水就没停过,抖着腰起身又深深的坐下,力竭也不敢靠着父亲休息,只能小心翼翼地送出自己被玩的红肿的乳头。
自从他那次渗奶后,父亲就多了一处玩弄他的地方,娇小的朱果被热蜡烫过,被鞭子抽过,夹着又锯齿的乳夹过夜又被父亲亲手扯下,乳孔颤巍巍的流出些带着血的液体。
父亲揪着他滚烫的乳头,将那娇嫩之处扯的薄长,他冷汗淋淋含泪受着,还被父亲催促继续。
随后充盈的海水气将他吞噬,他一时不查射了出来,父亲还没开口他就揪着那不乖顺的肉棒扇打,父亲冷眼瞧他,他也不敢停,连情欲都逼下去了几分。
那天父亲玩的尽兴,此后就常常这样逼他,用信息素引诱他发情,在他精疲力尽苦苦哀求时按着他的腰肏进去,往往这时的穴又热又湿,拧一拧软热的乳头还会裹的更紧。
他在父亲的身下意乱情迷还不得发泄,父亲肏够了就扔在一旁让他自己平复,有时候心情好就把脱力的他揽在怀里,随手塞些东西堵住后面的精液,赏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伺候父亲妥帖熟稔,到了这时反而生涩起来,还好父亲的味道足够刺激他,想象着那双温暖而强势的手他也慢慢有了感觉。
但父亲却不愿给他个痛快,总是在他解脱前残忍的叫停,还会在他辛苦忍耐喘息不止时拨弄他的乳头,欣赏养子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几番作弄后父亲命令他跪在地上,屈尊踩上了蓄势待发的肉棒,大股的白浊留在了鞋底。“脏了。”父亲没多说什么,他就跪缩在父亲脚下,身子敏感的发烫发抖,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捧着鞋跟舔去自己的东西。
父亲神色莫测,脚尖微勾示意他抬头。跪在地上的少年体型消瘦,骨感分明的腕上束缚留下的血痕,一只手就能揽住的腰上是他掐出的指印,唯独胸前两团软肉微微隆起,充血发肿的朱果裹着一层水光。
少年的嘴角还残留着白浊,唇微张小口的喘息,分明是被他弄的疲惫不堪、情欲难耐了,这眼神却还一如既往的孺慕忠诚。
他养出来的“少主”,做主人的一套半点没学到,一天净想着做个泄欲的玩物。他该怒其不争的,却又无法忽视心中那个隐秘的角落藏着几分满足,养子祭献般的侍奉喂饱了他心中的野兽,柔软的皮肉接纳了全部的暴虐,这是其他孩子所不能给他的心里上的快感。
跪在地上的人全然不知父亲的想法,父亲的表情太过严肃,是不满意他今天的侍奉吗?他愈发的战战兢兢了,小心的用余光看父亲,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父亲最后还是施行了他的训练计划,为他分化成a的少主准备的,但如今这孩子被玩透了,闻着点水汽就跪在地上发浪,这份计划就被他亲自填上些磨人的部分。
一无所知的少年穿着女仆装,衣服的胸前被恶劣的抠出两个洞,露出被玩的红肿的乳房,背后是大片的空白,紧实纤细的脊背一览无余,下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时堪堪盖住半个臀部,跟在父亲身后爬行时,浑圆的臀肉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少年看见训练场时大脑一片空白,名为惊喜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脑海,他已经做好了永远被父亲关在屋里亵玩的准备,却不想父亲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在父亲的命令下站上高台,“仰卧起坐、俯卧撑各一百次,深蹲五十个,蛙跳十圈,做完之后我亲自给你陪练。”他纵使穿的暴露,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父亲的任务,年轻的肉体在台上散发热量,他的主人坐在台下,等到蛙跳时扔了个带尾巴的按摩棒上去,热气腾腾的少年握住那根冰凉的棒子,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含了进去。
那个根黑色丝绒的尾巴随着少年的跳跃,勾引似的摇着,父亲眼神一暗,慢悠悠的踱上台去,湿哒哒热乎乎的小猫被按在地上肏了个满怀,纤细脱力的脚腕被父亲捏在手里,掰开腿,把刚刚扯出来的尾巴又塞了回去,堵住了将要溢出的精华。
之后父亲亲自站在旁边看他,前五圈时少年的动作还算标准,到了后来就逐渐变形了,过度使用的双腿软的不行,连站起来都带着颤,腹内没引出的精华也在作乱,绞痛难忍。
他双手撑地蹲在地上喘息,一记教鞭扫上弹软的臀部,少年身形一晃摔倒在地,又挣扎着起身,咬着牙跳了几步。又是一鞭子,打在他热汗淋淋的背上,像是在催促不听话的马儿。
他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又受了多少鞭子,只听见父亲的声音破开混沌,“好了,停吧。”少年蜷缩着倒地,双腿一下下的抽着,背上,臀上,腿后,凡是露出来的地方全是鞭打的痕迹。
父亲走过来半蹲在他的身旁,他不知怎么的,一点点挪到了父亲的脚边,抱住了他的小腿,“父亲,好累,我好难受。”语气中带着哭腔。
从不放水的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爬起来和自己平视。少年满脸通红,浑身发烫,聊胜于无的裙子被汗水浸湿,贴在消瘦的身体上,他不敢直视父亲,乖顺的闭眼,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训练还差一项——格斗。
如果父亲要打,那他只能做个舒服点沙包,他想象着自己被父亲一个提膝顶上腹部,满腹的精华从后面喷出,他害怕的一颤,随后又放弃了挣扎,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他的神明。
父亲抱起了他力竭的小猫。
三年了,假意温柔,处处体贴,我终于成了少爷最亲近的人,也终于,架空了他。
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顺利进行,除了少爷,我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处置他。
倒不是我心慈手软,那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在我替父亲夺回家产时,这恩怨便了解了。
更何况,这三年少爷其实待我不错,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我开始也不能相信,向来是被当做掌权者培养的少爷,会甘愿臣服在我的身下,百般纵容,甚至可以说是曲意讨好。
为了试探他,我故意在上他时,一次次的顶弄那个敏感的地方,在他快要到达射精时,又堵住了他前面的小孔。
我虽然手上做着大逆不道的事,其实随时准备着向他认错,但凡他有一点发怒的征兆,我都不会再继续下去。
可是他没有,既没有斥责我,也没有拍开我的手,只是一边哭着一边求我把手拿开,任由我将他弄的浑身颤抖,敏感到轻轻一碰就能带出一串呻吟。
但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上司,我也不敢弄的太过分,在试探了一番后也就松开了手。
他眼里的感激太明显了,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身份颠倒的错觉,好像我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个完全受我掌控的玩物。
虽然把强势的少爷压在身下很能满足我的征服欲,但我不想因为床上的放纵,让他发现我的野心和恶意,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再上他,只是偶尔会半推半就的让少爷给我口交。
不是我不想找其他人,只是往往我还没找人,我就先被少爷榨干了。
真的不是我不行,是他太懂怎么让我舒服了。他好像全然不在乎家族继承人的尊严,不管是在客厅,办公室还是卧室,只要我表现出了这样的需求,他就会主动跪在地上侍奉我。
是的,“侍奉”,毕竟这和传统的性爱不一样,他完全不能从里面得到快感。
咳,偏题了。
一提到少爷我总是控制不住会去回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排除命中注定的对立身份,他其实算是一个很好的情人,我虽然不得不在他面前装的顺从忠城,但总的来说日子过的还是很舒心的。
所以现在,我是真的很纠结该怎么处理他。
他已经被我锁了一整天了,像畜生一样被我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甚至连光和声音都被阻隔在了密不透风的黑布里。
我也不是故意要折辱他,只是单纯的在逃避这个问题。说来也可笑,我能干脆利落的夺了他的权,却不能同样干脆的处理掉他。
我还是把笼子打开了。
他下意识的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强光,像是一只怯弱的小兽,瑟缩着撞上了铁笼。
“砰”的一声,弄的我也有些心烦。少爷从来都是克制的从容的,就算是跪在我的身下,那也只能说是纵容,算不得卑贱。
“少爷,你先出来吧”,我勉强压下了心里的烦躁,皱着眉看着他像真正的宠物一样爬到了我的脚边。
“您要使用我吗?”一天没有喝水,他的嗓子很哑,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却掩盖不住他发自内心的小心翼翼。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在他的眼中聚满了哀求时伸出了手指,毫不怜惜的搅进了他的嘴里。
由于长期的缺水,他的嘴有些干,但胜在温热也温顺,尤其是他还会配合着我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扫上我的指节,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他的眼神渐渐变的温软,属于当权者的骄傲通通散了个干净,只留下了让人心里发软的顺服。
我不知道该说他适应良好,还是心机深沉。
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头脑却理智的像个旁观者,我再次将他关回了那个笼子里。
在最后关门时,他轻轻挡住了铁门,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不要盖上那块黑布。
我没有同意。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随后慢慢的放开了铁门,又像我开始见到的一样环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着坐在笼子里。
他可能会觉得我想活活关死他,其实不是,我只是想独自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少爷生来就是尊贵的,他的父亲早就为他铺好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他现在应该早就成为了一呼百应的人生赢家。是我毁了他的人生。
他应该狠我,骂我,反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的像个受够了教训的宠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逆来顺受的待在笼子里,等待着我心血来潮的“临幸”。
所以是为什么呢?
其实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
我去楼下端了碗粥回来,再次打开了那个笼子。
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些,左手一直紧紧的按着胃部,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按出一个洞来,人也像昏迷了似的软软的靠着笼子,知道听见我来了才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粥是我半蹲在笼子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粘稠的液体渐渐滋润了他干裂的唇,倒是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一碗粥见底,我起身准备去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突然抬手,像是想要抓住我的裤脚,却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尴尬的僵在了半空,徒劳的在空气中抓了一下,眼里的哀求几乎要溢了出来。
看来无所不能的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一边感慨着一边将碗放在了桌上。
“少爷,看在你对我不错的分上,我可以送你出国。”我还是不忍心这么践踏他的真心,但我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他,离开,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发了狠般的握住了铁柱,又在一瞬间颓唐的跪坐了回去,双手也脱力般的撑在了地上,“阿言,就把我关在这里好不好,你想泄火了就来玩我一下,我平时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哎,何苦呢?
我摸着他微微发颤的脸颊,一时间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我赢了,又好像输的彻底。
“好”
我不知道我在和谁赌气,唯一可能惹我生气的人早就逆来顺受到了极点,但我仍旧感觉心里有口又酸又涨的气上不来。
这种感觉在我发现他是故意把顾家让给我时上升到了极点。
我就说为什么会这么顺利,顺利的摧毁了他的关系网络,顺利的蚕食掉了他的势力,顺利的将他关在了那个狭小的笼子里,上到公司高层,下到老宅管家,几乎没有人对我的掌权提出异议。
原来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结局。
用自己的一切换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吗?我怎么会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他被关在笼子里已经快两天了,期间除了一碗粥,没有吃也没有喝任何东西。
“顾尘,帮我舔。”我没有再叫他“少爷”,没必要了。
他的动作远不及往日灵活,却仍旧算的上是尽心尽力,小心的收着牙齿,用吞吐和唇舌间的舔弄来给我带来快感。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前到后,再猛的把他往胯下一按,强制他给我来了一次深喉。
柔软干涩的喉道被破开,缠绵的平滑肌开始反射性的收缩,细细密密的把我包裹住了。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挣开,畅快的从他的窒息中汲取快感。
直到他的瞳孔慢慢散大,才慢慢将手撑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给他留了点喘息的时间。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渐渐恢复了神智,若无其事的继续为我口交,除了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很难看出他刚刚被我压着头做了什么。
我没有再强迫他给我深喉,只是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下我们的相处倒有几分往日的样子了——顾尘跪在地上竭尽全力的讨好我,而我“半推半就”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这次我没有射在地上,而是掐着他的下巴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就是在侮辱他!
他被呛到了,侧着头咳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拒绝了。
他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而后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阿言,能不能让我方便一下?”
都说男人的下面硬了,心就软了,其实在他刚刚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关着他了,自然也没想过控制他的排泄。
不过顾尘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确实激起了我心中隐蔽的欲望,我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踩了他的小腹。
说实话,就算他现在毫无防备的跪在我的身下,我还是会想起着三年里他在顾家说一不二的样子,当然我不是怕他,只是忽然想通了,其实何必在感情的事上争个输赢呢,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能用真心换到真心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他的手已经轻轻扶上了我的脚腕,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阿言”他要忍不住了。
“去吧。”
———
我基本上算是给了他自由。
顾家的家主任然是我,而他,曾经的少主,现在如愿以偿的成了家主夫人。
凑字数的作话:
这是我给那个视频想的结局,虽然剧情不太一样,但我觉得受自愿折断羽翼,做攻的笼中鸟,挺好的。
凑字数的其他梗:
师弟今天做实验不太顺利,一直做到很晚,师兄来给他送饭,被压抑着怒火的师弟按在实验台上,拿粗劣的试管刷捅他的后穴。
师兄其实已经被调教的足够敏感了,但这种又粗糙又硬的东西真的很难产生快感,他又不敢拒绝师弟,就只能撑着桌子撅着屁股让他捅。
一边忍受着肠道内尖利的摩擦,一边还要小心不要碰到桌子上的仪器。
等师弟差不多消气了,他才被允许含着冰凉的试管给师弟补课。
双性人生性淫荡,若丈夫新丧,未亡人则应在花穴纳入五月胎儿大小的阳具,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棺材前,竹笳封口,麻绳束手,只留臀肉高高翘起,接受管教嬷嬷的杖责,直到雪臀上遍布紫青方可停手。
慕家有世袭的公爵之位,又统领着新都近半的军士,家主新丧,云礼身为慕家家主慕云的继室,理应守着这套规矩。
慕言赶到丧礼现场时已经是傍晚了。
肃穆的灵堂中央是一口黑棺,棺材两侧站满了慕家的嫡系,灵堂周围是慕家的亲卫值守,他们见了慕言纷纷鞠躬问好。
慕言此刻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他敬仰的父亲如今正悄无声息的躺在这棺材之中,他不敢相信,他刚到不惑之年的父亲竟就这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