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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做鞋垫/踩小腹)

 

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陆锦瑜拉着宋卿礼的手,但却不敢向他借力,只能靠自己维持平衡。

细长的尖跟踩在不平的水泥路上,颠簸的触觉毫无缓冲的传递给腰腹,憋胀的小腹就像是被击打的水球,摇摇晃晃的与痛到崩溃的脏器碰撞。

饿久了的胃泛着酸水,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心脏,陆锦瑜全靠意志力撑着,像被操纵的木偶般跟着他的主人。

傍晚的路人不少,穿着各异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断有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俊男“美女”,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这美人看着身体不太好,像是再多走一步路就会断气了一样。

回到旅店后,陆锦瑜扶着墙跪在地上,他穿着束腰不能弯腰,宋卿礼就没让他帮自己换鞋了。

他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鞋凳。

纤弱的美人冷汗淋淋的撑在地上,双臂和大腿都在发抖,瘦的惊人的腰却挺的笔直,背上传来的力均匀的分散到腰间,似乎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腰生生折断。

当然不会被折断,这只是陆锦瑜痛极后的一种臆想,他穿的束腰里有最好的钢条,不会变形,不会弯曲,会尽职的把脆弱的腰肢束缚在里面。

陆锦瑜小口的喘着气,他怕动作太大会惊扰了背上的人。

宋卿礼却没有体谅他这一点乖顺,反而变本加厉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宋卿礼唤来一条马鞭,抽在了他裸露的小腿肚上。

“唔!”陆锦瑜忍着痛,全身的皮肉都绷到了极致。

“抖什么抖,不是能跪稳吗?”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教训他。

陆锦瑜小口的喘息,刚刚的那点痛意化作热流,顺着呼吸散去。

“多谢主人教训,您说的对,是奴皮痒了,欠教训。”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是没有资格自称‘我’的。

“那就跪稳些,别又让我罚你。”

宋卿礼脱下另一支鞋,两只并在一起,摆在鞋架上,他羞辱似的踩上那截细腰,左右碾压。

陆锦瑜这次学乖了,他屏息凝神,全身绷的紧紧的,一动也没有动。

宋卿礼终于放过了可怜的鞋凳,施加在束腰上的念力也散去了。

看来主人是罚完了陆锦瑜暗自松了口气,骤然放松的身体像是罢工了一样,他站不起来,索性就这样跪着讨论任务。

“那家医院,您有办法了吗?”

宋卿礼把酒店送的饭菜打开,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摆在桌上,又去包里拿了两双筷子放好。

“嗯,明天你就假装是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我们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又把专门点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桌对面的座位前。

“怎么还跪着?”

“腰用不上力,奴站不起来。”

“那就脱光了爬过来。”在私下宋卿礼更像个暴君了。

“是。”

陆锦瑜咬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地上,鲜血快速的被地面吸收,一根黑色的小触手从滴了血的地方钻出来。

触手划过陆锦瑜的旗袍,有腐蚀性的粘液把布料撕成碎片,它似有灵性,又跑到后面帮他脱了高跟鞋,然后咻的一下又钻进了地里。

陆锦瑜就这么裸着身子爬过去。

宋卿礼把小米粥放在地上,也没给他餐具,说道:“吃完。”

陆锦瑜看着温热的粥,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他当然可以端着碗轻松的把粥喝掉,但这就不是主人想看的了。

他分开腿,双手背在身后,一点点把腰压下去,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瘦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伸出软舌,像狗一样去舔舐小米粥,泛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时不时的看座上的人一眼。

米粥下去大半,饿久了的胃已经感觉到饱意,主人说的是‘吃完’,他无视胃部的撑胀,继续舔舐米粥。

两人几乎同时吃完,宋卿礼放下筷子,半蹲下来帮他解开束腰。

束缚了一天的腰还是束腰的形状,小腹却可怜兮兮的鼓起来了,陆锦瑜的腰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宋卿礼按上去,就能感受到手下的水包晃动。

他睫毛微垂,无视了手下人的颤抖,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肚子按的凹陷,忍了一天了啊掌心的触感微微发硬,凝神细听,似乎还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难受吗?”宋卿礼故意问他。

“唔难受主人疼疼奴”

“好啊,主人疼你,自己按肚子,五十下,按完就可以休息了。”

宋卿礼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色淡淡的,看的陆锦瑜全身发烫,身下的性器悄悄抬头,又被笼子里的针一刺,疼软了。

“主人主人帮奴好不好”

陆锦瑜攀上宋卿礼的脚踝,微凉的指尖眷恋的蹭了蹭,主人身体的温度似乎顺着那一小块皮肤传递给他。

他心又暖了一瞬,扶着宋卿礼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五十下您亲自来好不好?”

宋卿礼如他所愿,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没有卸力,而是不断的下压,鼓胀的腹部被踩出个恐怖的凹陷,四散的尿水无处可去。

他的身下有一颗钢珠堵着,不用担心失禁,但是腹部的痛不会因此而减少,憋胀和疼痛不知哪个更明显,陆锦瑜被折磨的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鼻尖渗出。

“现在还要我帮你吗?”

“要。”艳红的唇一直抖着,陆锦瑜的回答却十分坚定。

“如你所愿。”

陆锦瑜一般是睡在地上的。

但是今天宋卿礼下手很重,仅仅二十几下,苍白的小腹满是乌青,陆锦瑜痛地浑身颤抖,死死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出声。

手腕上的血滴在地上,一根粗长的触手爬出来,它先是想要攻击宋卿礼,随后又在陆锦瑜的控制下,代替了手腕的位置,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嘴。

陆锦瑜咬着自己召来的邪祟,硬撑着忍下的后面的二十几下。

事后虚弱的美人捂着肚子,感激地替他的主人按摩双脚。

他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被虐待的痕迹很明显,他却还在这里关心施暴者,认真地揉过宋卿礼的脚底。

宋卿礼看的心软,难得允许他睡在自己的旁边。

跪在地上的人一愣,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飞快地钻进被子里,他试探着挪到宋卿礼的身边,他轻轻勾住对方的小拇指,被纵容了陆锦瑜心里更甜了,他一点点攀上宋卿礼的手指。

他刚喝了小米粥,虽然有些撑,但还是暖洋洋的,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床垫也是软的,主人又纵容他拉着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陆锦瑜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又悄悄吻过宋卿礼的发丝,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天色微明,陆锦瑜被生物钟叫醒,主人的手还被他握着,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暖,他不敢发出声音,但嘴角始终微微扬着。

他小心地下床,踮着脚来到浴室。

他们这次带的灌肠液全是薄荷味的,那时他犯了错,宋卿礼还在气头上,为了罚他,就特意把普通的灌肠液换成了刺激性的薄荷味灌肠液。

他先用清水细细清洗,又趴在地上,挤了两袋灌肠液进去,一共800毫升,堪堪到达他的极限。

陆锦瑜拿肛塞堵住液体,收拾好浴室,乖顺的跪在宋卿礼的床边。

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开始起作用了,先是一阵凉,随后就是火焰炙烤般的烧,脆弱的的肠道像是热锅上的虾,疯狂的蠕动借此来逃避痛苦。

可唯一的出路却被肛塞堵住,满肚子的灌肠液无处可去,在肠道的运动下刺激着每一寸脆弱的黏膜。

陆锦瑜肚子里的尿水憋了一天一夜,和肠道内的灌肠液一起刺激着他,绞痛,胀痛,灼烧,数不清的难受吞噬着他的理智。

宋卿礼醒时他已经哭过一回了,红着眼睛呜咽着抱住他的小腿。

“主人好胀奴好难受”

“今天不能排出来,你还要扮演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呢。”

宋卿礼抬起他哭红了的脸,耐心地帮他擦干泪水,其实两人都知道,伪装成孕妇的方法不止一种,而且就算是要灌水,也可以换成温和的清水,何必用这种刺激的灌肠液。

但是宋卿礼没说,陆锦瑜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乖顺的点了点头,又将计划中最甜的字句摘出来重复。

“我演您的女朋友。”

“啪”这一掌是罚他用错了自称,陆锦瑜没有改口,只是又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奴会好好配合您的。”

宋卿礼换了深蓝色的唐装,而他的新晋“女朋友”则配合他穿了水蓝色的旗袍,浅色的衣服不遮肉,陆锦瑜鼓起的肚子十分显眼。

宋卿礼像寻常男朋友一样,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肚子,随后左手扶着他,右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阿瑜,我们进去吧,听说这家医院技术不错,处理过很多类似的情况。”

他的嗓音温和中带着轻哄,全然不似平日的冷淡,陆锦瑜听了心里发酸,却还是强迫自己配合他,夹着嗓子说道:

“都听卿礼的,希望我们的宝宝来世能遇到一对尽职的父母,不要像我们一样”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宋卿礼抚摸他发颤的脊背,像是在安慰他。

主人在摸他陆锦瑜只觉得背后一片酥麻,连带着腰都软了,他这下是真的站不稳了,只能诚惶诚恐地让宋卿礼扶着他。

回去又要挨罚了他心中苦笑,主动上前掀开帘子。

忽然,一只泛着青白的手握住了他,接着一个医生穿着的男人探出头来。

“两位先生,我们今天的预约已经满了,请你们改天再来吧。”

医生说完‘礼貌’的一笑,嘴角裂到一个恐怖的弧度。

陆锦瑜的把他赶走了。

他想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被鞭稍轻而易举的拨开,钢珠再次上移,像是在肏弄他的尿道。

久经调教的尿道渐渐分泌出粘液,钢珠的移动更加顺滑,无情的马鞭再次抽上他的肚子,一小股尿水混着粘液,缓缓滴在地上。

“主人”看着宋卿礼冰冷的眼神,他又不敢说话了,“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又伏在地上蹭了蹭他的脚踝。

陆锦瑜跪起来,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祈求,祖母绿的‘宝石’像是吸足了水,看着润的很。

“汪呜”

宋卿礼卷着马鞭送到他的嘴边,边叫边哭的人顺从的叼上,他像是摆弄一个玩偶,用念力控制着陆锦瑜倒在地上。

这下他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卿礼踩上他的小腹,束缚在笼子里的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股尿水。

鼓胀的小腹被踩的凹陷,柔软的腹部成了不会反抗的脚踏。

钢珠再次上移,宋卿礼这次踩的更重,尿水的冲击过于猛烈,钢珠飞快的堵住了尿口,阴茎可怜巴巴的吐出几滴尿来,排泄的快感却远比之前猛烈。

“唔唔唔唔”

他不敢松开嘴里的鞭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发麻的嘴角滑下,墨绿色的眼睛失了神采,眼角划过大滴的泪。

所有的惨叫都化作了呜咽,习惯了顺从的身体在剧痛下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愧是宋卿礼最顺手的武器,比他的十八柄银刀还要好控制。

陆锦瑜被踩着强行排出了所有尿水,宋卿礼摘他身下的锁的时候,他终于挣扎着,蹭破了手腕上的伤。

庞大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气势汹汹的冲向宋卿礼,最后却只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驯服的趴在了他的脚边。

宋卿礼踩着触手来到陆锦瑜的脸边,明明邪祟和本体的感觉不互通,他却觉得主人每一脚都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努力的转头看向宋卿礼,最后却抽出了嘴里的鞭子,嫌弃的把上面沾的唾液蹭到他的胸口。

“汪”他终于学会完全遵从主人的命令,宋卿礼却不要他了,宋卿礼把抽过他的鞭子卷在手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约申请书,扔在了他的身边。

“宋卿礼申请和陆锦瑜解除搭档关系。

总部回复:批准”

“我终于见到活人了!亲人,你快卧槽!你你你你大佬好!”

白发美人冷冷的瞥过去,黄毛吓的又缩进了灌木丛里。

美人没再理会他,他面无表情的撑着树,指挥触手卷起束腰末端的两跟绳子,触手扯着绳子用力的往后拉,直到美人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过来。

陆锦瑜扶着树轻轻的喘了口气,这次定做的束腰很小,拉到最紧后连呼吸都被抑制,稍微喘息的快了、用力了,肺部连带着腹腔的脏器都是一片剧烈的痛。

他只能把呼吸压抑到最轻,来保证自己不会被疼晕过去。

长时间轻微缺氧的眸子里带了水汽,陆锦瑜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主人不要他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反复回忆和宋卿礼相处的点滴,主人的每一项命令要求,都被他变本加厉的施加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小狗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离开他。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整理好裙摆,才指挥触手把黄毛拖了过来。

“大大大大佬”黄毛吓的都结巴了。

眼前的人有种破碎的美,深不见底的绿眸带着雾气,面色苍白,身材纤弱,腰肢更是细的惊人,美人穿着华丽的欧式长裙,就像是贵族养在家里的奴宠。

但黄毛却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他还记得上次任务时,他躲在镜子后面偷偷的看,美人召唤出来的邪祟像是深海巨怪,数不清的黑色触手直接将那些恐怖的婴儿搅碎。

“大大大佬,我也是总部派来清理荒岛的,能不能能不能”其中一个触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黄毛慌忙的解释。

“滚。”主人不准他杀人,陆锦瑜靠着树干眉头紧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哎哎,好勒。”眼见触手松开,黄毛抱着自己的包就想跑,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请问你们也是总部派来的吗?”

宋卿礼掀开面前的一簇灌木,弯着腰,钻了出来。

主人!陆锦瑜激动地站直了,小触手比它的主人还要快一步,讨好的游过去帮宋卿礼拎着背包。

陆锦瑜小步跑向宋卿礼,中途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了一跤,他扶着触手局促的站在宋卿礼身前,肺部的灼烧似乎把脑子也热糊涂了,他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跪在地上,小声的叫道:“先生。”

“陆锦瑜,你也来了。”

宋卿礼看向地上的人,墨绿色的眸子依旧柔软温顺,腰肢像他之前交代的一样,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他之前随口一提,说下次任务想看他穿欧式长裙,陆锦瑜就真的穿来了,在这样走路都艰难地荒岛上,他穿着繁琐华丽的长裙。

不对,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而陆锦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他,所以这种裙子他是一直穿着的,可能是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等待着这一次再见。

一个月了,陆锦瑜看起来乖了不少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宋卿礼弯腰扶他,温暖的体温在肌肤相接处传递,陆锦瑜眷恋的搭上他的手臂,却没敢借力,只是虚虚的扶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您上次说想看奴穿长裙。”

陆锦瑜试探着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个只要宋卿礼想,他可以触碰到眼前人任何一个部位的距离。

绿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宋卿礼看过去时,对方又飞快的躲开了,宋卿礼单手揽过他的腰,纤弱的美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主先生”

陆锦瑜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小动物似的看了一眼,又悄悄把手搭在宋卿礼的胸膛上。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宋卿礼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怀里的人又是一抖,纤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胸膛。

宋卿礼随手解了他两层裙子,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衬裙,陆锦瑜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黄毛,也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他乖顺的微微踮脚,让宋卿礼解的更顺手。

白色的衬裙带子绕在指尖,宋卿礼看向一旁的帐篷。

“那边是你的帐篷吗?”

平地的中央有一个军绿色的单人帐篷,周围还放着少装备和食物。

陆锦瑜点头,嗓音柔软而乖顺,“是奴的帐篷,先生要”求欢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他的声音更低了,“先生要稍微休息一下吗?”

“嗯,一起去。”

单人的帐篷里面空间很小,陆锦瑜尽量跟着宋卿礼的步伐,刚到帐篷口就被扔了进去,他飞快的把自己蜷在角落,好给宋卿礼腾出空间。

最后一条衬裙也被撤掉了,陆锦瑜自觉脱掉了上面的衣服,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的束腰,流畅的鱼骨形死死的扣在腰上。

审视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宋卿礼忽然注意到他腿间的一抹银亮,尿道被一根看不出长短的小棒堵住了,憋的发紫的睾丸根部是狭小的银环。

宋卿礼捏上他发烫的睾丸,里面沉甸甸的,像是憋了很久,他又去拨弄末端的银环,纤细的大腿忽然绷紧,陆锦瑜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呜咽。

宋卿礼扯着银环去摸它的内缘,身下的人已经抖的不行了,越来越多的疼痛汇聚成呜咽,从咬的泛白的唇间泄出。

带刺的啊比他以前给陆锦瑜用的还紧了一圈。

宋卿礼忽然隔着束腰去按他的小腹,隔着东西的触感不是很清楚,但他明显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多久了?”

“呜两天”

雪白的脚背死死绷着,主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摸过的地方好像比平时更疼更难捱了些。

“转过去趴着。”

久别重逢,又看见陆锦瑜这样严格的对待自己,宋卿礼的兴致比平时要高。

美人颤巍巍趴在他的腿间,泛着粉的臀尖自觉的抬高,纤细的手指嵌入臀肉,已经湿润的瑟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敢趴在宋卿礼身上,只能靠腰肢和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半身,被勒到极致的细腰本就乏力,几息之后更是发着抖酸痛一片。

“洗过了?”

“是,奴每天早上唔”两指不容拒绝的挤入后穴,“每天早上含两袋灌肠液”宋卿礼轻车熟路的揉按他的敏感点,“含半个小时再排出来唔”又加了一根手指,柔软湿润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微微收缩的艳红的软肉。

湿哒哒的穴口泛着白,雪白的臀肉早就被他自己捏出了十个指印,陆锦瑜努力地抬高臀部,颤声道:“奴的贱穴已经湿了求主人求主人肏奴”

“叫错了。”宋卿礼颇为从容的挑错。

“先生”

陆锦瑜飞快的改口,泪水瞬间涌了上来,他忍着心中的酸涩把臀瓣掰的更开,一边哭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锦瑜,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要是想挨肏的话大可以找别人。”

宋卿礼继续逼问,跪着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灰色的裤子晕开几滴深色,陆锦瑜哭的更凶了。

肺部的灼烧感愈发明显,眼眶的热意也是,陆锦瑜想要说几句讨好的话,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默默抬高臀部,祈求主人能有兴趣肏一肏他。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卿礼也懒得再逼他,他从包里扯出一套普通的衣服扔过去,言语间带了几分冷淡。

“把衣服穿好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他搞砸了。

冰凉的衣服盖住了发颤的臀肉,冷意沿着皮肤绞上心脏,陆锦瑜的手指捏的泛白,瞳孔因为急剧的慌乱瞬间缩小。

不!不能被赶出去!他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到宋卿礼的身旁,濡湿的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他知道宋卿礼喜欢自己的脸,仓皇间还记得找到最好看的角度,祈求的仰视他。

他红唇微张,小口的喘息,肺部的热意迟迟难以消解,墨绿色的眸子像是蒙了层水雾。

“先生,求您让奴伺候您休息吧”

先生二字比之前更加难以出口,宋卿礼的话明晃晃的提醒他——他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他每叫一次先生,就觉得心里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

他现在就是一条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前主人甚至没有赏他一个笑脸,他就犯贱般的把自己送了出去。

“想伺候我?”

含着泪的美人飞快地点头。

宋卿礼是真的有些乏了,他之前在荒岛外围扎营,总部今天早上忽然通知他,让他立刻和其他成员会合,他匆忙地收拾了行李就往这边赶,在丛林里走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找到他们。

他的体能不差,但在陌生的丛林行走还是耗去了他不少精力,宋卿礼斜倚在叠好的被子上,语气愈发慵懒。

“那就伺候吧。”

陆锦瑜得到了允许高兴的不行,他先是解开自己的束腰,而后爬到宋卿礼脚边,帮他脱了鞋袜,他小心的撑着宋卿礼的腿弯,让他踩在自己的肚子上。

苍白的皮肤纤滑细嫩,憋满尿水的小腹像是一团柔软的海绵,温顺的包裹着宋卿礼的脚,满脸绯红的美人含着泪,微微咬唇,虔诚地按摩他的腿肚。

之前的那点不快就这么淡去了,宋卿礼故意踢了他一脚,美人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弯曲,手却稳稳的托着他的腿弯。

陆锦瑜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腹部的疼痛和憋胀消去些,他自然不敢埋怨主人踢他,只会更加诚惶诚恐地伺候主人。

是力道重了,还是没按对地方,陆锦瑜整颗心都挂在了宋卿礼身上,他稍一皱眉,急于讨好主人的人就忍着憋胀,一边按摩一边往前挺腰,让他能反复踩踏自己的小腹。

憋满尿水的膀胱似乎成了讨好人的玩具,性交似的被一双脚踩的变形,美人的颤抖和泪水就是最好献祭,靠在被子上的人甚至不用自己出力,就把陆锦瑜玩弄的喘息连连。

纯白的发丝从肩胛滑下,落在宋卿礼的腿上,微微的痒,他又踢了一脚陆锦瑜,不快的目光扫过他的长发。

“咬着。”

陆锦瑜先是道了歉,才把那束头发拎起来,咬在嘴里,甜腻的喘息声成了呜咽,沾着水的发丝白的透亮。

他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又有两缕不听话的头发滑下,还没碰到人,他就飞快地把头发抓住,一并叼在嘴里。

张久了的腮帮酸胀,一双红唇被润的愈发娇艳。

宋卿礼招了招手,陆锦瑜停下动作,顺从的爬过去。

纯白的发丝半遮半掩,挡住了他泛红的脸,发亮的眸子一如既往地仰慕顺从,纤细的腰下压,恰到好处的露出软臀。

还想着求欢呢宋卿礼被伺候舒服了,也乐的逗弄一下他。

他屈指抵上柔软的穴口,绕着周围抹了一圈,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陆锦瑜唇边,他顺从的张嘴,咬在嘴里的发丝掉出来了几根,大部分手指推进了深处。

尖锐的摩擦感和自己腥臊的味道混在一起,陆锦瑜不敢反抗,甚至还努力放松喉口,让作乱的手指探的更深。

他压抑着咳嗽,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湿软舌舔过指缝,连带着凌乱的头发都又吞进去了几分。

身下的东西逐渐坚挺,宋卿礼这下真的被勾起了性质,他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陆锦瑜的脸上,理所当然的吩咐:“坐上来,自己动。”

“是!”

陆锦瑜激动的手都抖了,他跨坐在宋卿礼身上,哆哆嗦嗦的要去解他的裤子。

“用嘴。”

用哪里都行,纤细的脊背狠狠下弯,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深处,陆锦瑜打了个尿颤,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主人身上,凑过去扯开了他的裤绳。

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红紫的龟头打在美人的脸上,细嫩的脸颊被羞辱似地蹭上腺液,陆锦瑜却更加兴奋了,他讨好的把肉棒含进嘴里。

主人虽然一直管束着他,却不喜欢在做任务时过分的使用他,主人有种近乎冷淡的自制力,他有时候觉得情动的自己像个下贱的婊子。

这种认识会加深他对宋卿礼的仰慕,他这样的东西就该跪在主人的脚下,将生存和获得快感的权利都献出,做主人最趁手的武器和性奴。

但是今天嘴里的圣物又硬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手掌压在他的头上,陆锦瑜急忙放松喉口,被压着强制做了个深喉。

宋卿礼压着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顺从到极致的美人会自觉的配合他,哪怕被肏嘴到快要窒息,也会乖顺的包着牙,防止自己弄伤了主人。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捅到陆锦瑜嘴里,还会在脖颈挤出肉棒的形状,上方这张小嘴的空间被完全侵占,下方满肚的尿水无处可去,在陆锦瑜的起伏中,反复的冲击着下方的小口。

窒息和憋胀,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满足,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变得迷乱,濡湿的脸颊透出放荡的色彩。

满脸绯红的美人被扯着头发,强行离开伺候的圣物,他哆哆嗦嗦地掰开臀肉,扩张过的后穴湿漉漉的,他找准位置一点点坐下去。

层叠的软肉裹上肉棒,驯服的柔软谄媚的收缩,憋着尿的身体更加紧致,宋卿礼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纤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身后的穴肉吮的更紧了。

陆锦瑜笑的柔软,这种力道的按压算得上调情,他顺从的展开身子,让自己鼓胀的小腹暴露在主人手下。

憋胀的膀胱在手下变换形状,满肚尿水四处冲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跪在上位的美人打着颤,又一次将体内的圣物含到最深。

按压的力道骤然加重,痛到变形的膀胱像是另一个性器,颤抖着裹上肉棒,陆锦瑜弓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湿软的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啊!先生”美人含泪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心爱的主人,他知道宋卿礼在床上喜欢听什么,“您肏的贱奴好爽求您再重一点”

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憋着尿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膀胱痛的仿佛快要炸掉,这样的力度算的上惩戒。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主人伺候舒服,就是憋死他也是愿意的,陆锦瑜无所谓的想着,甚至还在剧痛下起身,又一次深深地坐了下去

宋卿礼松开他时,冷汗淋淋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强撑着的那点劲散去,压抑许久的疼痛和疲惫冲垮了他的身体,陆锦瑜还想挣扎着起身,细弱的动作像是小宠物的撒娇。

“抱歉先生奴太没用了”

又要被厌弃了吗陆锦瑜神色一暗,作势要咬开手指,让邪祟捆着他动的话,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吧

一双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陆锦瑜,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过什么?”

他愣愣地重复,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呼吸缠绵地绞在一起。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要学会依赖我啊”

刻意压低的嗓音,宋卿礼的眉眼间带了几分柔情。

他像是又回到了主人救他的那天,死亡边缘的冰冷身躯被人护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也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永远是您的”最后两个字他却说不清了,主人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不对,陆锦瑜,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宋卿礼把他的两只手捉在一起,握在手里,驯服的身体被迫,完全的倚靠着他。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

“还有一句。”

“要学会学会依赖您”

他忽然猛的颤抖,巨大的快感在颅内炸开,秀气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两下,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很乖。”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宋卿礼温柔地安抚他的性器,可怜的小东西在快感下挺立起来,却因为前面被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滚烫的睾丸也被他捏在手里,深紫的狰狞和他腿间的粉白形成巨大反差,胀满的脆弱器官,敏感的外面被一一抚过,美人在快感中发抖,唇间泄出茫然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置身云端,缓缓堆积的快感将要把他送上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最后一秒被无情打断——他的尿道里还插着小棒。

这样的抚慰已经算得上是奖励了,陆锦瑜神色茫然,低低喘息,他现在好想叫一声‘主人’,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两位大佬一会饿了肯定吃不饱,我去打猎,对!我刚刚一直在打猎,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打猎。

黄毛召出镜子,唰的一下钻了进去。

帐篷里久别重逢的性爱还在继续

宋卿礼抱着他靠着被子,两人的身下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怀里的美人像是在水里泡过,全身都透出情欲的湿粉,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滑的腰轻轻摸上去,还发着细颤。

湿漉漉的眼睛仰慕的看着他,宋卿礼拨开他脸旁的白发,美人小宠物似的蹭上去,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

陆锦瑜的肚子被射满了,炙热的精华填满了他的空虚,小腹鼓起,像是怀了孩子。

难得的,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久别重逢的存温。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响动,陆锦瑜习惯性的去咬指尖,他的邪祟可以给本体传递简单的信息,很适合用来探查消息。

犬齿刚碰到手指,他忽然回忆起高潮之下自己重复的话语,主人还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又自做主张了呢。

“先生,奴能不能让小触出去查看一下?”

为了区别他召唤来的触手和其他邪祟,他们给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小触”。

“不用,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这附近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邪祟的气息。总部催他过来,不像是为了任务,更像是为了让他们修复关系。

自从渔村的悲剧之后,总部就再没给陆锦瑜派发单人任务了,容易失控的武器,总要有人管束着才好。

宋卿礼夹起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长久不语地望向门口,手中的头发也越绕越紧,陆锦瑜吃痛,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手中的白发松开,怀里的人不自在地动着腰,发泄后的性器被埋进温暖湿热的穴里,讨好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来。

宋卿礼捏起他的下颌,又轻轻吻了一下。

“换一条好看的裙子,我们再出去。”

陆锦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前倾,泛凉的手指扣在他的手心,微微地颤抖。

“是主人”

他的心跳的飞快,手也抖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埋进对方的怀里,陆锦瑜呜咽一声,语气却更加坚定,他又叫了一声:

“主人。”

“嗯。”宋卿礼神情温和的应了。

陆锦瑜觉得自己像是泡进了一池温泉里,整个人都暖的厉害,他大着胆子捧着宋卿礼的手,软乎乎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

陆锦瑜捧出一条新裙子,深红色,衬的他的皮肤白里透红。

陆锦瑜的肚子里还夹着精液,满满的,主人怜惜他,赏了他一双手套,粗糙的结实的户外手套,被主人亲手塞进了他的穴里。

敏感的媚肉被塞满,粗糙的棱角稍微一动,就会擦到湿软的肠肉。

陆锦瑜红着脸,跪在他的身前,羞怯的从裙子后面偷看宋卿礼,像是新婚的妻子。

他自然不配做主人的伴侣。

但主人重新接受他的这一刻,他跪在主人面前的这一刻,这从心底滋生出的甜意,足够他永远珍藏在心里。

宋卿礼接过裙子,深红色欧式长裙,裙摆是繁琐华丽的法式刺绣,他展开裙子给地上的人穿好。

同色系的鱼骨束腰,被他一段一段地扯紧丝带,在后腰处绑了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陆锦瑜被扶着走出帐篷,熟悉的窒息感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繁重的长裙像是另一层镣铐,束缚着他只能小步地缓慢地行走。

体内的手套摩擦着软肉,浸饱了淫水的手套更加坚硬。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跟着他的主人,顺从的跪在火堆旁,火焰般的裙摆铺在地上,美人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陆锦瑜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眼神黏糊的都要拉出丝了。

“大大大佬!我刚刚去抓了两只野鸡,我们一起吃啊。”黄毛抓着鸡脖子,狼狈的从镜子里扑出来。

陆锦瑜的眼神一冷,随后又被顺毛似的摸了头,他乖顺的伏在宋卿礼膝上,不再分给黄毛一个眼神。

“好啊,正好我还带了土豆和调味料,一起烧了吧,”宋卿礼又揉了揉他的头发,“阿瑜去做。”

“是。”陆锦瑜拎着裙子起身,接过鸡,离开了,他记得这附近有一条小溪,可以把鸡处理的很干净。

宋卿礼见人走远了,扔了一块木头进火里,问道:“总部派你来监视我们?”

黄毛腿都吓软了,他觉得自己要是自己不说实话,那下场可能就和刚才那根木头一样了。

“也也算不上监视吧,总部让我看着你们和好。”黄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实情。

“和好?”火焰的光在他的眼中跳动,冰冷的神色逐渐融化,“陆锦瑜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有我在,他不会失控的,你去回复总部,让他们不用担心。”

“主人!”陆锦瑜踩着树枝回来,他手上还拎着两个棕榈叶包着的东西,“鸡已经处理好了,您尝尝。”

陆锦瑜跪下来解开绳子,把冒着热气的鸡捧给宋卿礼。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餐桌,稳稳的捧着鸡,刚烤出来的野鸡热量还没有散去,炙热灼烧着手指。

宋卿礼把另一只鸡扔给黄毛,“你抓野鸡也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黄毛接过鸡的时候被烫了一下,他也不敢多问,也不敢拒绝,就一脸麻木的左手右手交替拿着鸡。

他好不容易打开叶子,就看见陆锦瑜边道歉边扇自己,整整二十下,嘴角都破皮了。

我去,这么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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