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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艳m少妇

 

“姐姐,摇快点。”美人这半死不活的力度原没有什么威力,只是陈兰喜欢她那明明已经被操爽了,还一副宁折不弯的清高样子,一下子胯间的肉棒都硬了很多。

“姐姐,我想看你抓自己奶子。”

“两只都要,宝宝。”

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委身,双方紧咬着的性器都烫得要着火了,陈兰便再忍不住,直接反客为主把人按到了床上,自己来动狠狠干。

大抵是温温吞吞玩许久积了力,又或是陈兰恶趣味上来了,她一下子化身原始的猛兽,疾风迅雷地猛干起来。

她按着黎苑宜清瘦的身躯,像在大雨滂沱的原始森林,饥饿的猛兽追逐倒霉的小鹿,扑倒、挠抓、撕裂、啃食,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暴力,直到小鹿破碎不堪、四分五裂。

“嘶…嘶。”陈兰干累到低喘着,满身是汗,动作却不听。

身下的美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在她的冲撞中屡次抽搐、颤抖不已。

“嗯…嗯…”却也只是时而发出几个破碎的、无意识的音节,双目还是那般无波无澜、带着厌恶的平静。

看得陈兰更带劲了,冲得更爽。

忍不住吻美人那口脂褪尽,略显苍白的唇。身下是最淫荡的冲撞,吻却是极为纯粹的蜻蜓点水。

身下池塘汹涌地涨水,终积聚成团,喷涌而出。

肉柱亦是尽兴而归,浓浆四溢,交融彼此。

陈兰把脱了力的黎苑宜搂起来,按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她的脸。

却见ktv大屏歌一首换一首,灯光忽闪忽闪,暧昧地打到美人汗津津的脸上,平静得阴冷。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黎苑宜道。

陈兰若有若无地摸她的腿,声音沙哑道:“姐姐,社会有它运行的法则,黎校长与我爱岗敬业,自然不会有事。”

“姐姐,我只想要你。”

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

“求你。”陈兰边说边黏黏腻腻地与她相吻,表情却乖乖的,手脚也规矩的很,仿佛黎苑宜一拒绝,她就不逾越一步。

“你烧还没退呢,别闹。”黎苑宜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任她亲着,软舌的纠缠伴随神经传至全身,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发着烧做更舒服,姐姐。”陈兰停了动作,唇移开了一点,但与她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姐姐…试试嘛…”

黎苑宜被她一声声姐姐叫的没了脾气,那坏得没边的小色鬼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同她僵持着,等她妥协,然后主动。

黎苑宜主动含住她的唇,动作轻柔地脱了她的灰裤子,她脸色难看的很,体温更是高得吓人,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红得像火烧棍。

轻轻握住烫得吓人的家伙,便惹得那病中人极长极绵地呻吟一声,陈兰按住她的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则从衣领处伸进去,抓住柔软嫩滑的圆球把玩。

发着烧的人神经敏感极了,黎苑宜才撸几下,那火烧棍便淌出绵绵的粘液来,龟头尖尖艳红如火,仿佛下一秒要冒出热气来。

“姐姐…”陈兰慢慢剥掉黎苑宜的衣服,对着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眼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坐上来…”

她闭上眼,双手抓着黎苑宜的奶子,任浑圆的柔软包裹满掌心,晕乎乎地,感受到一处嫩滑与自己肉棒相触。小鲍鱼已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打湿,几根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聚拢到一起,若有若无地磨着滚烫的柱身。

而后小鲍鱼的开口处抵着肉柱坐下去,幽邃而滚烫的曲径同那被欲望撑爆的肉棒一拍即合,如天雷遇地火,天生默契地搅合到一起。

黎苑宜坐她身上慢慢地摇,感受着顶入她胯间的物什越胀越大,直到填满她。

发着烧的陈兰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着火了,酥酥麻麻的爽感使得她每一处神经都在颤抖。

而万千激烈都聚拢到下身一柱上,亟待将里边的岩浆喷个痛快。

她按着黎苑宜的腰,催促她动快点:“…姐姐…深一点…我难受…”

“姐姐…我要硬死了…你操快一点…”

她眼神迷离,脸色渴望,像吸/毒过度的人。

焦躁的手在黎苑宜白嫩的腰上抓出印子,黎苑宜担忧地用测温仪探了一下她额头,被吓到:“陈兰,你四十一度了。”

“别玩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不要…姐姐动快点…让我射出来就好了…”陈兰随即掴住她的腰,自己自下往上地挺动,好让那肉棒得以最深最深地操进去。

“嗯…嘶…”终于找到自己满意深度的陈兰,忍不住粗粗地喘起来,享受地眯着眼。

“姐姐真紧。”

陈兰的唇干而红,声音沙哑道:“姐姐趴下来…想吃姐姐奶子…”

便按着黎苑宜的半边身子趴下来与她重叠,一双白嫩的奶子送到她嘴边,吸溜吸溜地吮吸起来。

柔软的胸脯铺满她的脸,陈兰边吃边蹭,满足极了。

身上的黎苑宜则半边坐到她胯上被插,半边被陈兰埋进去用嘴照顾,两边的攻势都猛而急,连同因发烧而异常升高的温度,黎苑宜觉得自己也快被点燃了。

她的屁股迅速地对着陈兰冲撞,白而浑圆的桃子美得像一幅画,两瓣间粉色的沟壑令人浮想联翩,几根黏连的黑毛点缀其中,红柱插在里边进进出出,杂着湿淋淋的液水流出来。

陈兰紧紧搂住她的腰,然后绕过腰抓到蜜臀上,如融为一体的发动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一直冷冰冰的美人终于被融化了,发出细腻而动情的呻吟,被顶到敏感点时就紧紧抱住陈兰的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水雾。

她也爱惨了这要把她们灼得灰飞烟灭的温度。

于是愈加主动,细细的腰因下身媾和的深度扭得格外妖娆,如洇在春风里的柳枝般:“嗯…嗯哼…好深…”

“好喜欢…舒服啊…哼哼…”

两股热流分别聚到陈兰的天灵盖和肉棒上,随着冲刺的频率加快,她大脑有些缺氧。

双腿忍不住架起来夹到黎苑宜腰上,两人推拉抽插、融为一体的样子像失控的木摇车,撞得床垫嘎吱作响。

爽上天了。

陈兰呼吸困难,却仍舍不得奶子的诱惑,脸仍紧紧埋在黎苑宜奶子里,死了命地吸。

“姐姐…我要死了…要死在你身下了…”

黎苑宜也被热得呼吸破碎:“好烫…下面要着火了…”

“乖乖…你射给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陈兰死死搂住她的腰,不让两人分开一点:“不好……我还没爽够。”

黎苑宜被抱得那么紧,一个姿势操得那么狠,慢慢地有点吃力了:“那换个姿势好不好?我被插得有点难受……”

陈兰也快窒息了,但她就是不肯,“不要。就喜欢这么跟姐姐做。”

“想把姐姐操哭,操死。”含含糊糊说完这一句,又吸上奶子了,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来。

于是继续吭哧吭哧地操干,用一个姿势,两人都累得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四肢僵麻。

可是身下的性器却不知疲倦,眼见浅粉的小鲍鱼变成深红,熟透了一般,细而稀薄的清液也逐渐化作浓而多的白浆,哗啦啦地从蜜臀的缝里流出来,染了床单一片奶渍。

那半截肉柱仍是在蜜臀缝间影影绰绰,噗嗤噗嗤的响声与摇床的声音交相辉映,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到极限了,那肉柱才狠狠地往最深处一顶,挤出一股浑凉的黏液后方肯罢休。

陈兰又内射了。

浑浊的浆液从操得烂熟的小逼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陈兰脱力地瘫到床上,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

还是晕得难受,但是爽了。

黎苑宜也累的够呛,但被狠狠地满足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做这种事可以爽成这样。

被操得腿酸腰酸,走路都要扶墙了,还是强撑着起来给陈兰拿退烧贴,颤抖着手给她贴上。

陈兰在她最爱的奶子上蹭了蹭,关了灯搂着黎苑宜睡:“…姐姐真好。”

“晚安,姐姐。”

在黎苑宜的精心“照顾”下,陈兰很快就痊愈了。

这小色鬼病着都要一天干两次,不敢想象她要是健康能有多凶。

陈兰最稀罕黎苑宜的一点是,哪怕她心甘情愿给干,也是清淡矜持的,永远说不出骚话。

一下床,又是那清冷难近的冰美人。

可陈兰生性爱沾花惹草,回了学校色心又蠢蠢欲动,尤其是小少妇白渝,她操了一次后还想。

但小少妇此后怎么也不给机会了,一直避免跟她单独相处。

每天看得陈兰心痒痒。

正好听同事说白渝这几天郁郁寡欢,她拎着礼品就上门“看望”了。

白渝有老公?有老公更爽了,当着守门员的面进球才刺激。

让陈兰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白渝家门口同对方撞个对面。

白渝一个人枯坐在门前楼梯的台阶上,眼眶红红的,而门口摆放着一双男鞋和一双高跟鞋。

想起白渝说过的她老公很少碰她,陈兰便明白了——狗男人劈腿还劈得这么嚣张!

“你…你怎么来了?”

软弱小少妇面对丈夫出轨,连进门都不敢,陈兰眼中难得染上几分怜悯,拉起她道:“别怕,我们进去。”

“他是过错方,情理上都是,你不用难堪。”

如同上次比赛风波一样,陈兰的声音清淡安稳,听着让人心安,白渝下意识就听她的话,拿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去便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女的是真会叫啊,一下子把陈兰叫硬了。

可她还不至于用下半身思考,此刻最重要的是留下男方出轨的证据,她便打开录音,同时让小少妇打开房间门准备录像。

然而,白渝…站门口听呆了。

她白皙的小手紧紧揪着旗袍的腰线,眼里淌着泪,一脸渴望地看着陈兰。

里边人的声音销魂欲死:“宝贝~人家逼逼痒得跟无数虫子咬似的~你用点力嘛宝贝~”

“就是这样宝贝~把我撑得满满的~用力顶它~让小骚逼跟通了电一样爽~嗯啊~”

那一句话转几个调调的叫床,陈兰承认还是第一次听,她硬得有点难受,但正事要紧。

便道:“白姐姐,开门,我们留证据。”

白渝不为所动,却夹紧了双腿,看着陈兰咽了咽口水。

陈兰秒懂,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般场景又激发了特殊的xp,她便一把将凹凸有致的旗袍小少妇压到墙上,含住唇舌吻起来。

舌头纠缠触电的快感,让小少妇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想推开,可被引诱了的陈兰怎么肯轻易停手,便用力把人按住,动作带上了强制的意味。

打蛇打七寸,手伸到她最敏感最渴望的花地,把玩着滑溜溜的小逼。

调戏道:“这么湿了,嗯?”

“你老公不要你,我来疼你好不好?”陈兰用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摸她的脸,白渝又羞又急地躲着。

“那次你明明也很舒服很喜欢,为什么要躲我。”那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回到淫靡的花地,勾勒着它可爱的形状,尤其是那硬挺的小阴蒂,颤颤地在她手指间绽放。

陈兰急吻她的脖颈,隔着旗袍丝滑的布料啃她的胸,喘着粗气道:“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妈妈…”

白渝再次夹紧双腿,将陈兰的手指紧紧锁住,听到这熟悉而羞耻的称呼,她下身反应更大,淫水成股流下来。

陈兰顺着充裕的水液,把手指插进了花苞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上边则边亲边解开她旗袍上身的扣子,将手伸进胸里狠狠揉搓。

本就饥渴的白渝彻底放弃了防线,不抵抗了,听着房间里老公和小三的激情,摆烂似的享受陈兰的玩弄了。

“妈妈胸好大,好喜欢…”陈兰大概是个胸控,对着白渝的奶子又是一顿啃咬,灵巧的舌头在上边作画,将乳头不断变换着形状。

适时将小少妇的旗袍撩到腰处,拔下她的小内裤,把人翻个面就直接后入。

小少妇这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操得陈兰格外踏实,按着她的腰,对着厚实紧致的小馒头一顿乱捅,发出来的媾和声都比跟别人响亮些。

“妈妈水好多啊…操得我好爽…”陈兰操得大开大合,手更是抓着她的大奶子各种玩,这背对着禁锢的姿势,小少妇被操得欲仙欲死但克制着的叫唤。

与一墙之隔,夫妻各自红杏出墙,那种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都是无与伦比的。

“妈妈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叫…”

小少妇噙着眼泪,捂着嘴:“不…不能…”

“我想听你叫出来,宝贝。”陈兰加大了攻势。

“不可以…”白渝又夹腿了,这次是把陈兰的鸡巴紧紧夹住,让她动弹不得。

“怕什么,你听你老公的小三叫得多销魂。”陈兰以退为进,“不舒服的话,我就停了哦。”

白渝刚被插爽,怎么肯让她停,一下子不害羞了,转过身来跳到陈兰身上,双腿夹住陈兰的腰,把自己欠干的小逼送到鸡巴里,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律动起来。

“不要停…很喜欢…”

“那白老师叫给我听。”

白渝主动含住她的唇,陈兰扶着她屁股开始抱着干,那大屁股摸着太爽了,陈兰在房门处边走边操,操得大开大合。

白渝只觉得那汹涌的下身被狠狠止了痒,小逼含着大棒,任它捅遍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触了电一般酸爽。

她怕她不听话陈兰就停了,于是放纵地浪叫起来:“嗯…嗯啊…陈老师好棒…干得我好深好爽…”

“小骚逼要被操高潮了…哼哼…不要停啊啊啊…”

此时白渝老公那边也淫声不断,不过画风是“你用点劲啊,我还没爽…”

“每次都是这样,人家刚有点感觉你就累了~你看小骚逼,都是水…你能不能把人家操喷啊啊,好难受……”

结合着听墙角的对比,陈兰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冲刺地更加卖力,把小少妇操的嗷嗷叫。

操爽了老公都叫出来了。

陈兰喊她妈妈,她叫陈兰老公,有种背德的乱伦感。

陈兰把白渝干到高潮的时候,也是屋内小三和劈腿男因性生活不和谐不欢而散的时刻。

小三生气了,喊白渝老公滚,男人窝窝囊囊穿好衣服出来时,正看到自己老婆赤身裸体、爽到高潮地躺地上,身边是衣衫微乱的陈兰。

双双出轨的夫妻相视一眼,谁也没脸责怪谁,男人继续窝窝囊囊地出门了,假装没看到。

小三穿了件吊带走出来,看见爽到迷糊的白渝,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没被满足而生出的怒火,更旺盛了。

这小三长得也极为漂亮,眉眼如画,是男人都爱的白幼瘦类型。

胸不大屁股也小,看起来一碰就碎的样子,怎么能把白渝那身强体壮的老公榨干。

陈兰挺好奇的。

偏那小三媚眼如丝,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陈兰,一对视上,两个三观不正的人立即天雷勾地火,搂着互摸起来了。

这小胳膊小腿的妹妹身上还满是上一个人的痕迹,估计小逼里也还流着精液,但各花入各眼,在陈兰这种变态眼里偶尔玩一个别人玩过的,挺有韵味。

“想被操喷?受得了吗?”陈兰扯掉她的吊带,抓着那小小的奶子玩了几下。

小三抬起腿,露出自己湿成春水的小逼,挑衅道:“你行吗?”

她的腿又细又长又白,仿佛一折就断,那胯间的洞洞非但没有因为被干得多而发黑,反而粉如处女,而且一点毛都没有,漂亮得很。

陈兰也不多说,戴个套握住肉棒直接就捅了进去,抽插挺送起来。

但被操多了的逼还是有点松,陈兰进出得挺顺利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给她止痒,再抽出来再顶入,重复以往,那小骚货很快就受不住了。

嘴也不硬了,开始千回百转地浪叫起来。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还够骚,陈兰听得很受用。

她小动作是真多,陈兰正操着呢,她一会儿揉揉自己阴蒂,一会摸摸陈兰的蛋蛋,一会玩起自己那小小的奶子,表情夸张而享受,当真是个尤物。

“宝贝好棒啊…小骚逼被你操得都不骚了…哼哼…爽死我了…好久没被干得这么尽兴了…那个男人看着强壮,但比不过你一点儿…”

“嗯哼…宝贝…你掐我…扇我…那样我会更爽…”

“真的宝宝…我扇我奶子,掐我腿和屁股,我待会就喷了…呜呜呜求你啦…”

望着这具满是痕迹的瘦弱身体,还有这种特殊爱好,陈兰真怕哪天她被干死了。

但此刻应该是干不死的,她又那么会撒娇那么会喘,陈兰正好也看前人的印记不顺眼,于是便轻轻扇她奶子,掐她身上各处。

这小三更尤物的一点是,皮肤特别敏感,陈兰那么轻的力度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而且几乎覆盖了前人的痕迹。

而且无论陈兰怎么用力干,她都只会爽不会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且耐操?

挺有意思。

“你还会心疼我呀?掐那么轻…”小骚货侧了个身打开腿,道:“换个姿势宝贝,我能让你更爽。”

确实更舒服了,把她整根东西都吞进去了,而且这个角度小逼特别紧,把陈兰夹爽了。

换了起码七八个姿势吧,小妹妹那耐操的骚逼终于被伺候舒服了,一股浓白色的水柱从洞的深处喷出来,喷得有十厘米高。

满身掐痕的妹妹看起来狼狈又渴望,对着已经拔出来的陈兰道:“宝宝,还要喷,你用手指插插我…”

陈兰于是把手伸进去继续劳作,没一会儿小逼又喷了,溅得她满手都是。

“宝宝…好爽…还要…”

陈兰的手飞快地抽插,眼见那骚洞一连喷了四五次,把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才停。

小三食饱餍足,终于朝陈兰露出甜甜的满足的笑容:“你果然厉害。”

然后起身,摘掉陈兰鸡巴上的避孕套,“你也很想射吧,我帮你。”

一口含住那硬挺的肉棒。

这一含可不得了,她绝对是陈兰见过的口活最好的,小嘴一吸感觉把陈兰的灵魂都吸出来了。

没一会儿便让陈兰射了个满满当当。

她把精液尽数吞下,像个吸精的妖精,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要是有你这么厉害的,我还要什么男人啊…”她看了看已经衣着整齐走进来的白渝,“他没告诉我他有家室,我不知道。”

“不过我现在也不要他了。我叫宋嘉宜,加个联系方式吗,宝宝?”

陈兰从善如流地拿出微信扫码。

白渝才刚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状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喜欢陈兰,身体心理都是。可她对陈兰这样风流的一面,丝毫不意外。

陈兰则坦荡而流氓地搂过眼含水雾的小少妇,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贪婪地亲起来。

宋嘉宜这种身经百战、穴里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陈兰操是操,但总归下不了嘴。

白渝又被亲哭了,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陈兰的肩:“你混蛋。”

“见人就插,你不怕得病啊?”她清醒,她知足,她留不住。

被阴阳的宋嘉宜不乐意了,上前就要讨个说法:“你个只会哭的哭包说什么呢?”

被陈兰拦下,“她说的没错。可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甘愿挨。”

陈兰只由着白渝打,末了把人搂怀里安慰,身娇体软的小少妇抱着都很舒服。

这边两人刚熄火,那因白渝老公出走就再也没关上的大门很快进来第四个人——

黎苑宜。

狗血情节照进现实。

黎苑宜显然没有白渝那么好的接受能力,陈兰一声声姐姐早就把她骨头喊软了,加上带病为她奔走,她的意识里陈兰是爱人而不是露水情缘。

尽管谁也没说过“爱”字。

这遍地性爱的痕迹狠狠刺痛了黎苑宜的眼睛,她望着陈兰怀里娇滴滴的白渝,和面前另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总算明白了白渝为什么发消息让她来。

她想起来她跟陈兰第一次正面冲突,就是为了白渝。

原来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她尽量扮作自持和不在意的样子:“好雅致啊,陈老师。”

宋嘉宜一副吃瓜的样子,添油加醋:“是啊宝宝,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

“这位姐姐你不知道,宝宝技术可好了,足足让我高潮了五次呢!你看那里的水,都是她让我喷的~”

“是、吗。”黎苑宜假笑着,她要骄傲要体面,可是她心要碎了。

“苑宜。”陈兰看得出来她的崩溃,想过去扶一把,却被她拒开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露水情缘。

在ktv里设局,刚见面就动手动脚,威胁强上,总不能是真爱吧。

黎苑宜面色从头到尾都没崩过,只道:“现在知道了,告辞。”

但那两人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她,宋嘉宜和白渝一左一右架住她的手:“来都来了,走那么快干什么,一起玩啊!”

是宋嘉宜那风情万种的声音,但黎苑宜听着犯恶心,死命挣扎:“滚,以为谁都跟你们那么脏吗。”

宋嘉宜身上的小吊带松松垮垮,布满痕迹的小奶子都露出了半边,恼极而笑,挑起黎苑宜的下巴:“装什么清高,被干的时候不知道多骚呢!”

转向可怜兮兮但抓着黎苑宜不让她走的小少妇,“喂,小哭包,你想不想看?”

“看她骚逼发大水,爽得合不拢腿的样子。”

这白幼瘦是个行动派,话音刚落就配合白渝把黎苑宜按到柔软的大床上,一只手摸她的胸,另一只手撩开她裙子,扯下内裤,在她腿间的小馒头上揉捏起来。

“哟,奶子还挺大。”宋嘉宜从隔着衣服抓,到把黎苑宜上衣扒下来,捏起那颗小葡萄似的挺翘的乳头,掌心则环绕着照顾乳肉,玩弄出股股奶浪来。

她风情万种地趴下,脸凑近,伸出舌头舔那颗漂亮的葡萄,轻轻顶弄,到整颗吞入、吮吸、转圈,玩得黎苑宜来了感觉,心中厌恶,可酥酥麻麻的快感四处扩散。

“爽了吧小骚货?喜欢被吃奶吗,那我多吃吃。”

“放开——别碰我——”冰美人濒临绝望,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厌恶撕裂着她,可她被两个人禁锢得动弹不得。

看着怂了吧唧的小少妇按她按得最狠。

“装什么呀,你下面都出水了姐姐。”宋嘉宜举起被黎苑宜淫水泡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悠。

“我给你舔下面,舒服了你就叫出来哦。”宋嘉宜将战场转移到下半身,把她裙子全部撩到腰肢以上,露出一双长白嫩的美腿,和隐秘的小穴。

她把黎苑宜的双腿掰开,头埋进里面,含住那颗硬挺的小阴蒂就开始啜起来。

舌头挑逗,口腔使力,发出美味的声响,仿佛能从这小阴蒂里吸出琼浆玉露。

舌面亦兼顾那温热的洞口,掰开两瓣阴唇,伸到里面扫射着舔。

舔得差不多了手也加进来,插进幽邃的小洞里,进出抽插,同时舔吸着阴蒂不断刺激。

敏感的花地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便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来。

忙得不可开交的宋嘉宜看那无所事事的小少妇不顺眼,便指挥道:“愣着干什么呀小哭包,你玩她奶子啊!”

“或者让她给你舔奶。”

白渝畏畏缩缩地脱了自己刚穿上的旗袍,把一对比黎苑宜还大得多的奶子放到她嘴唇边。

起初黎苑宜是不肯舔的,还在卖力地挣扎着,但宋嘉宜用手指让她爽翻了,意识就渐渐脆弱起来。

“嗯…嗯…不要…”

迷糊间便含住了白渝的奶子,硕大柔软的肉球堵住了她其他地方的空虚,最后竟津津有味地吸起来。

小少妇看黎苑宜吃逼吃得这么入神,加上被吸奶,一下子就来了感觉,开始抓住黎苑宜的胸,揉捏搓玩,下身也忍不住地流水。“嗯…嗯啊…”

宋嘉宜对自己的战果非常满意,在她把黎苑宜插得骚水四溅的时候,转向一直在旁边隐身的陈兰:

“宝宝,看热闹看够了没有?我们三个都归你了。”

她插黎苑宜已经用了三根手指,对方脸憋得通红,显然是没被满足。

“宝宝,我们刚刚都被滋润过了,你干她吧,刚调教好的假清高骚货。”

说完便从黎苑宜身上起来,转而拍了拍小少妇:“小哭包你也想了吧?我帮你。”

白渝扭扭捏捏:“谁想了。”

然后跟宋嘉宜到一旁,被宋嘉宜压在身下,掰开饱满的小馒头,欣赏着里面黏糊糊的精液和骚水。

“吃了这么多还不够啊,真是个比我还骚的大骚货。”然后咕叽咕叽把上边的水液都舔干净。

她们是一方头对着另一方脚的姿势,宋嘉宜在给舔白渝的时候,同时也在被舔。

小少妇动作生涩地掰开她细嫩的小逼,被里边更淫荡的场景所吸引。

这白幼瘦妹妹的穴湿黏黏地搅成一团,杂着浑浊的精液、浓白的阴精和不断往外流的淫水,泡得壁肉粉而微皱。

小少妇嘟哝道:“还说我呢,你比我更…”

然后小心翼翼地舔起来。

小少妇确实没经验,舔的都止不了痒,宋嘉宜急了便起身,让她打开双腿,然后自己也岔开双腿嵌进去,让两个小嫩鲍刚好紧紧贴到一起,晃动着磨蹭起来。

两个饥渴的骚穴一相遇就紧紧贴到一起,软肉碰到同自己一样的软肉,那种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于是两人相对而躺,腿交叠到对方腰肢处,双手朝后撑着床垫,各自突出一双奶浪翻飞的美乳。

零距离接触的是两个湿淋淋的小逼,急切而猛烈地冲撞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湿润,又恨不得谁能长出柱身来塞满自己。

“嗯…嗯啊…嗯哼哼……”

“小逼好湿好烫…好想要…老公你什么时候操完…什么时候到人家哼哼…”

另一边陈兰在冰美人身上卖力耕耘,但可能因为黎苑宜心有郁结,她怎么也操不爽。

于是道:“嘉宜,帮我把她架起来。换个姿势。”

宋嘉宜秒懂,起身扶住黎苑宜的肩膀,陈兰架着她的腿把人悬空起来。

然后黎苑宜的腿嵌到陈兰腰上,小穴刚好塞进她肉棒里,猛烈冲撞,就这么把人悬空着操。

那种不落地的感觉让人因惊恐而五感敏锐,黎苑宜没挨两下,心底防线就破了,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小穴剧烈收缩,将陈兰夹得死死的。

爽了。

看着两人干得这么爽,性瘾极大的白幼瘦再也忍不了了,小少妇不会插工具总会用吧,她便指挥白渝拿出震动棒,从她后边塞进去,偶尔动一下就行了。

小少妇窝窝囊囊地拿来自己用过的自慰棒,把档数开到最大,就这么后入白幼瘦的小穴里,巨大的填充物和剧烈的震动,差点没让宋嘉宜人仰马翻。

但没一会就爽了,她一边抬着黎苑宜,一边夹着屁股喘:“嗯~嗯啊…塞得人家好舒服啊…”

“宝宝够了…我也想被大鸡巴干…”

但却被小少妇捷足先登,陈兰刚内射完黎苑宜,小少妇就眼睛湿湿地来抱她,一双大奶子夹着陈兰的脸。

小骚穴的淫水滴到陈兰大腿上。

“妈妈也想要…呜呜…”

“好,先操妈妈。”于是陈兰直接近水楼台,把小少妇按倒,进入。

肥美多汁的小少妇,干起来又是另一般风味。

宋嘉宜欲哭无泪,只好自己夹着腿被震动棒玩,玩腻了就去骚扰已经高潮的黎苑宜,用人家的手推震动棒插自己。

同时恶趣味地摸黎苑宜的穴,插进去玩几下,或者顶着黎苑宜厌恶的目光亲她嘴,强行舌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兰的肉棒终于轮到她了,她急不可耐地丢掉震动棒迎上去,自己小小的穴洞被巨大的肉柱塞满,那种要被操坏的感觉令她深深着迷。

又湿又滑的小嫩穴夹住肉棒,开始了它的第三轮旅程。

操白幼瘦唯一的不足就是,手没奶子玩,不开心。

刚食饱餍足的小少妇估计是看黎苑宜这副假清高的模样不顺眼,捡起宋嘉宜刚夹过的震动棒,接着往黎苑宜穴里塞。

手痒的陈兰凑近白渝,把玩起她的大奶子。

白渝撅着屁股给黎苑宜插震动棒呢,这挺翘的大屁股怪诱人的,于是宋嘉宜忍不住把手指塞进去,进出抽插。

便成了一副生趣盎然的图景:陈兰站着后入宋嘉宜,半趴着的宋嘉宜用手插白渝,小少妇则趴着,一边被玩,一边用震动棒干躺着的黎苑宜。

浓郁的性欲气息,浸透了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

三个小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混杂着彼此。

陈兰爽得有点忘乎所以。

四人最后都筋疲力尽,相互搂着睡过去了。

清醒后,黎苑宜还是要跟陈兰决裂,一双眸子清冷而绝望。

陈兰软着脾气去哄,无济于事,便由她了。

本来也只是见色起意,她这样的人懂什么真情。

她把黎苑宜锁在怀里:“姐姐怨我是应该的,以后我也不会再打扰你。”

“但现在我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黎苑宜大惊,这人是种马吗?跟她们三个人干了这么多次还不累…“你什么意思?”

陈兰摸了摸她的小嫩鲍:“想把姐姐干到合不拢腿,下不来床。”

搂紧她的身子,相贴:“姐姐,答应我,好不好?最后一次。”

黎苑宜心痛极了。她从前不信爱情十有九悲,直到她心上人满心只想和她做。

只做,不爱。

便任她那滚烫的肉棒再度塞入自己已经疲惫的小穴,抽插动摇间期待着把心动也一点点抽离。

从爽感,到半爽半痛,到最后感受不到舒服只有痛。

陈兰内射了她一遍又一遍,撕裂而痛楚。

这畜生说要把她操到下不来床是真的。

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在巨大的疼痛中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前看见陈兰将精液射在她的胸上,星星点点,犹如她碎了满地的心动。

而身上人的表情平静而冷漠,她明明也没了欲望,为何不停呢?

“陈兰…我恨你…啊…”

她的小穴淫靡、红肿,被擦破皮出了血,估计要养好几个月了。全身更是酸痛不已,使不上一点力。

她是被陈兰抱着送回家的,随后请了长假,约莫她收假时学校已放长假,而陈兰也实习结束走了。

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她当真是够狠心。

陈兰虽然私生活一片糜烂,但班还是要上的,一群青春期的小崽子,难管得很。

她病假结束回来,班里又出事了,多个带班老师向她反映班里有人早恋,影响恶劣,可能要向学校领导报备做劝退处理。

陈兰寻思着早个恋能有多恶劣,是不是学校小题大做了。

直到她调出监控一看,操你妈,这两崽子比她玩得还花,上课私自换座位坐一起,然后又亲又摸,男生还蹲桌子底下给女生抠逼。

……把教室当大床房了是吧。

代班主任批评他们,屡教不改,通知家里吧,谁知家长更逆天,怪学校管不好。小情侣本人也是一副世界都要与他们的爱情为敌的坚定模样。

真逆天啊。

比陈兰还逆天的人找到了。

陈兰深谙用魔法打败魔法的道理,首先一改代班主任对他们严防死守的态度,把他两座位排一起,让他们天雷勾地火,摸个够抠个够。

然后在某个平平无奇的晚自习,冷不丁站两人身后,用一种平静慈爱的目光看他们发情。

末了:“元姝音,程皓,来办公室一趟吧。”

两人自谈恋爱开始玩抽象以来,已经是各个老师办公室的常客了。

陈老师是出了名的温柔和对学生好,他们不信她还能怎么样。

嗯,确实不能怎么样。

他们一进来,陈兰就锁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却有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气势。

“教室里多憋屈,这里地方大,你们继续。”这些时日黎校长出事又复位,同时陈兰的背景也在学校传开了。

钱权两手抓的陈家的小姐,是真的能捏死他们。

“老师,我们错了…”

“继续。”陈兰只有两个字。

于是两个年轻气盛且变态的小情侣,半试探半是忘我地亲摸起来。

男生的手伸进女生宽大的校服里,抓住那对还未长开的花苞,粗暴地揉捏起来。

女生则更加饥渴地回应着,手伸到了男生宽松的裤裆里,抓住一抹硬挺,熟练地套弄起来。

两人激吻地难舍难分,口水交缠的声音听得人脸热。

陈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衣服脱了。”

“老师…”两人有点羞耻。

“脱了。”

于是元姝音害羞地脱掉肥大的校服上衣和裤子,露出苗条的小腰,成套印花的内衣和内裤看着青春漂亮,雪白的乳沟昭示着少女已经发育得不错,几根不听话的阴毛从印花内裤侧边探出头来,引人无尽遐想。

程皓也照做,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股青涩之气,这个年纪原本是最纯洁上进的,只道是有害群之马玷污了。

坦诚相对的小情侣在老师面前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他们不明白,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继续啊。”陈兰催促道,“把内衣也脱了,互相口,还用我教你们吗?”

“程皓,你是男生,主动点。”

两人好像明白了,这个富家小姐老师是个变态,喜欢看别人做。

于是两人试探性地摸几下后,就抱到一起了,男生把女生的胸罩和内内一起脱了丢到地上,双手揉捏一会儿花苞后,开始蹲下来,掰开她的小穴舔弄起来。

女生站在原地不动,对上老师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老师的眼神比他们正做着的动作还要下流。

她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陈兰道:“躺下舔吧,更方便,地刚拖过。”

“舔归舔,你们都不准高潮或者射哦。六九式会吧?”

元姝音确定了,他们老师就是个变态。

于是两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头对尾地交叠在一起,男生掰开女生的花苞,舌头灵巧地扫荡其间,直到粉嫩而青涩的小花苞不断吐蜜,湿淋淋地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男生小而粉的肉棒则在女生嘴里越变越大,诱人的龟头上沾着黏液,青筋逐渐明显起来,渴望着紧致的包裹。

渐入佳境的小情侣开始喘起粗气,眼看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陈兰幽幽开口:“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你们回去上自习,分开坐。元姝音留一下。”

老师果然很变态,有钱人果然玩得花!不过还好老师没太为难他们。小情侣心想。

程皓离开时关上了门,剩一丝不挂的元姝音和陈兰面面相觑。

女高中生的身体就是嫩,手感也好。

陈兰从肩膀,到胸把她轻轻抚摸了一遍,淡淡道:“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很喜欢做?”

元姝音眼神怯怯的,不敢看老师:“没…没有。”

“你有。”陈兰从抽屉里掏出个粉色的小跳蛋,蹲下,对着小花苞塞了进去。

小东西嗡嗡嗡地在娇嫩的花谷里颤动起来。

陈兰指尖顶着她的小乳头:“那个东西挺配你,塞着继续上自习吧,不准摘出来。”

轻轻拨弄两颗粉白的小乳头,“嗯,小奶头也有个东西适合它。”

一对粉色的震动奶夹,戴上去奶头向一直被人舔一样,酥酥麻麻。

“好了,你回教室吧。”

元姝音不敢说不,只得夹着腿,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她本来就被男朋友舔出了欲望,不仅无法消解,现在还被那两个东西一直折磨着。

求而不得的快感源源不断,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在沸腾着。她坐下,拿起笔试图写作业,所写所见却都是“欲望”二字。

下面好痒…好想被插…

这根笔插进去会不会舒服呢…

元姝音不断地蹭着椅子,试图缓解,却更难耐。

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感受着上下的震动折磨,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嗯啊…老师,我错了…”

漫长的晚自习刚结束,元姝音就夹着腿走到陈兰办公室,一进去关上门,她就把自己脱光了跪到陈兰面前。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课堂上乱来了,程皓也是…”

她一对白嫩的奶子可怜巴巴地聚成一团,缀着的奶夹摇摇晃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让人忍不住怜爱。

平坦的小腹下是阴毛生长的神秘花地,半边屈跪的腿将它挺送出来,却无法一览全景。

只是在其中作祟的跳蛋让它已经分泌出不少滑液,阴毛也微微颤动着。

少女眼神迷离,求老师能把东西拿出来,结束对她的惩罚。

陈兰温柔一笑:“好。你躺下,腿张开,老师帮你取出来。”

于是那隐秘漂亮的花谷在陈兰面前暴露无遗,她指甲“不经意”扫过那红得充血的小阴蒂,元姝音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嗯…嗯老师你好了没有…快一点…”

陈兰手伸进穴洞里,揪住那使坏的跳蛋,却不轻易出来,而是将它往更深处送,触到少女更敏感的地方。

“快好了,再等等。”

滚烫湿润的跳蛋顶到少女的凸点,陈兰趁机将档数调到最大,上蹿下跳的跳蛋狠狠按压着少女的g点,此时少女小腹猛缩,整个人触电了一般抽搐,犹如岸边抽挺的鱼。

陈兰两根手指被咬死,无数洪流自那花谷深处滋生流淌,与抽搐的快感汇合,即将要达到顶峰。

这时跳蛋和手,却被拿出来了。

少女因快感而曲挺的身体瞬间僵住,未尽兴快感消弭后接踵而来的巨大空虚,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

陈兰把校服放元姝音面前,“好了,知错能改就好,回去早点休息。”

元姝音却扔掉了校服,抱紧陈兰:“老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像对男朋友那般主动而疯狂地扒掉老师的裤子,看见一脸平静、玩味的老师,和大鸟。

她疯了一般开始舔陈兰的屌,大大的肉棒塞满小嘴,撑进脆弱的喉咙里,涩得作呕。

可她更渴望这东西能进她小穴里,元姝音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淫娃,一个欠操的淫娃。

陈兰用指尖碰了碰她那泛滥成灾的小穴:“程皓干过吗?”

元姝音抓住陈兰的手指就往里面插:“做…做过两次…”

陈兰坐回椅子上,张开双腿:“嗯,自己坐上来。”

元姝音如蒙大赦地坐上去,水流成河的骚穴终于得到了归依。

她贪婪地汲取着,晃动着,想最快地找到刚刚那种g点被摩擦的感觉。

她搂着陈兰的脖子,一下一下坐得最用力,要最激烈的撞击才能把她操开。

少女喉咙滚动,眼神迷醉,在逐渐空荡、万籁俱寂的校园里,发出满足的叫声。

“嗯…嗯嗯…好舒服啊老师…”

“老师你好厉害…程皓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过…他又小,还没一会儿…”

“嗯嗯啊…好像要到了老师…顶到了…要顶到肚子了……”

一直双手自然下垂、呈放松状态的陈兰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抓她的奶子,道:“嗯。爽就叫大声点,叫骚一点。”

“老师喜欢听。叫高兴了,就让你高潮。”

陈兰变被动为主动,掌握起了节奏。突突突地干着少女,眼见她表情更加放荡。

“啊啊…老师你好坏啊…有男朋友你还干人家…哼哼…干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好止痒啊啊…不行了老师…我错了…你让我高潮好不好…要被操坏了…”

“错哪了?”

“错…错在早恋…错在被男朋友操…”

元姝音仰着脖子,被操得翻着白眼,丝丝涎水自嘴角渗出来。

“男朋友还不行…我想被老师操…操死哼哼…”

“嗯,操死你。”那战功赫赫的肉棒终于舍得给那凸点一个痛快,只见它积蓄全力,埋头一顶,又在两军交接时持久冲撞、碾磨纠缠,直到那凸点溃不成军,抽搐不已,缴械投降。

而后天降瑞雨,倾盆而下,浸透万物。

元姝音在猛烈的快感中昏厥又苏醒,她倒在陈兰怀里,淫水染了陈兰一身,那变态却始终平静,而冷漠。

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校服,送到宿舍楼下:

“早点睡,晚安。”

后来,元姝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程皓的。

陈兰来到学生宿舍时,少女正一个人在黑暗里攥着孕检单瑟瑟发抖。她见陈兰宛如看到救星,“扑”的一声又跪到陈兰面前。

女高中生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真丝睡裙,胸前那一抹饱满的浑圆格外诱人,她青丝微乱,在陈兰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老师,你帮帮我…我不能告诉家里…”

陈兰深以为然,就元姝音那混乱的原生家庭,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估计得打死她:“程皓知道吗?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名字,元姝音哭得更难过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他操你的时候怎么有办法,嗯?”陈兰当老师以来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未免怒火中烧,她捏着元姝音满是泪痕的脸,逼迫少女抬头看自己:“你就这么不值钱,不带套给他干?”

元姝音只知道流眼泪:“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怀孕,也不知道他…从小到大爸妈都打我,只有程皓对我好…”

原来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厚脸皮到上课淫乱、被老师多次批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子,只为贪恋那点原生家庭里得不到的温暖。

可怜与可恨到底相伴相生。

“每天在课堂上弄你,让你受尽白眼,现在把你肚子搞大又撇清责任,这就是所谓的对你好?元姝音,你这么贱啊?”陈兰越看她这窝囊样子越生气,正好不开灯的学生宿舍半昏半明,元姝音雪白的乳沟和哭兮兮的模样点燃了某种氛围,陈兰鬼使神差地就把她按到了床上,手带着怒火伸进了少女的睡裙里。

少女没穿内衣裤,葡萄大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陈兰揉一下少女的身体就抖一下。有孕三个月的小腹还未显怀,平坦光滑的很,陈兰在衣服里自小腹摸到一双空荡荡的奶子,抓住用力揉捏,再滑向光溜溜的大腿和那腿间的私密,颇为蛮横地把它掰开,戳弄起那干涸的小洞来。

“既然你这么不值钱,那就给老师多干几次。”

少女满心惶恐,一心为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忧惧,哪里想到老师这个时候还要推倒她,感受到老师的猥亵时,她只想逃。

“老师,你不要这样……”

她扑腾着缩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双手抱膝呈防御姿态,哭着求陈兰,“老师,我知道你人好,你帮帮我…”

陈兰捏着她的下颌,色迷迷地亲了她满脸的泪痕:“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人。乖,你让老师操爽了,老师就帮你。”

“手放开,躺下。”

元姝音半信半疑地平躺开,任陈兰撩起她的睡裙,岔开她双腿,暴露出那脆弱的私密处,然后被陈兰整个人压上来,肉棒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嵌入平躺的她的腿间,陈兰平趴着挺动屁股操干起来。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且心中有郁结,故而小穴一直是干皱的,被陈兰强势插入只有剧痛,像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

“老师,我疼……”

“疼死你,贱货。”陈兰抵着干涩猛烈抽插,用暴力碾开小穴紧闭的褶皱,沿着窄窄的甬道一路向里,很快就顶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

约莫是顶到宫口了。

元姝音因心理作用一直抗拒着她的进入,这又干又涩的小逼干起来自然兴致缺缺,可一想到这是个小孕妇,一种莫名其妙的性癖就被激起来了,恨不得把她子宫操穿。

便卯足了劲冲撞那凸起的宫口,久之涸如沙漠的甬道竟也迎来罕见的雨季,慢慢分泌出些许水液,被蛮力捅开的壁肉开始主动包裹住肉棒。

元姝音痛苦的表情也渐渐染上了些许迷醉,这次陈兰没脱她衣服,少女越来越硬的乳头将薄薄的真丝睡衣撑起明显的凸起,半露的奶沟,撩一半的裙摆,小逼与肉棒交合的模样半遮半掩,大有着色气而朦胧的美。

陈兰隔着睡衣舔舐她突出的乳头,在布料上舔出两小片湿润,在少女迷醉到叮咛出声时,又给她一晴天霹雳式的命令:

“你现在打视频给程皓。”今天是周末,程皓回家了能拿到手机。

元姝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声抗拒:“老师,别这样……”

“想让我帮你就照做。”

在陈兰不容商量的语气下,元姝音颤颤巍巍地打通了程皓的视频。

知道元姝音怀孕后,程皓原本是不想接的,挂了几次,最后不小心点了接听,本以为女友又会烦他,不料却只见女友一脸虚脱的表情,除了时不时几个破碎的音节,并不说一句话。

程皓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猜到了女友此时在干嘛,便问:“你和谁在一起?”

“我……”可陈兰不让她说话,只让她把镜头移到春光半泄的奶子前,见白晃晃的乳沟和隔着衣服被舔湿一片的硬挺奶头。

陈兰示意她自己抓自己奶子,之后便是一双漂亮的手覆在充满诱惑的柔软上,把它变换着形状。

陈兰更是恶趣味地卯足浑身解数去让小逼一点一点放下防线,流出更多的水,她冲撞的越猛,元姝音的表情就越精彩,强忍住的呻吟也渐渐忍不住了。

“嗯~嗯啊~”

由于始终只见元姝音的上半身和表情,程皓渐渐以为她是在自慰,看着看着自己也硬了。

“宝宝怀孕了还这么骚啊,裙子撩起来,让老公看看你奶子。”

陈兰助人为乐地帮她把裙子推上去,白花花的奶子在半白的天光中微微颤抖,显得硬挺的小乳头更加诱人,程皓不知不觉把手伸进裤子里撸,恨不得穿进视频里狠狠抓住这对奶子来啃。

“宝宝,好漂亮……”视频那边传来程皓的低喘,“宝宝,镜头移一下,看看逼。”

陈兰又乐于助人地拔出屌隐于幕后,将镜头聚焦到那已经被暴力操肿、水流丝丝的美鲍上,被填满抽插的感觉骤然落空,元姝音便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堵塞,倒真应证了程皓以为女友在自慰的想法。

“宝宝的逼好肥,掰开好吗,我看看里面……”程皓手中的肉棒越胀越大,他撸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喉结微动,咽口水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元姝音便上了双手,掰开那两瓣漂亮的肉,露出一片粉红的淫肉来。红得充血挺立的是小阴蒂,微微红肿的洞口已被粘液糊住,元姝音的手指刺穿粘液插进去,修长的指骨整根没入到深不见底的洞穴中,几经进出,少女的呻吟幽怨而绵长,手指出来时连带着被操软的骚肉微微外翻,又吐出一股粘稠的阴精,是一派糜烂而诱惑的光景。

“嗯…嗯啊…好难受…唔…”

“宝宝好骚,好想干死你。”程皓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已是火热难耐,手指的包裹在镜头那边的诱惑前已经索然无味,他想要更多:“宝宝,手再插进逼里我看看……”

可他不知自己那“自慰”的女友此时正大口地吃着老师的鸡巴,陈兰半坐在她脑袋上,鸡巴塞她嘴里,把嘴当成另一个小穴卖力跨坐抽插,屁股和阴毛怼着少女的脸,大号而动作迅猛的肉棒插得她口水直流,翻着白眼。

在程皓对着女朋友身体要射的最后关头,陈兰把视频挂了,手机关机,再也打不通的程皓欲火难消,只得看点黄片草草了事。

陈兰这边呢,在满足了自己的小恶趣味,也把元姝音操弄得双目无神、嘴合不上、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渗出来后,才正式进入状态。

看着这失神破碎的小孕妇,陈兰有着莫名的爽感。拍了拍自己傲然挺立的大鸟,掰开少女孕妇的小逼就是猛干。

那红肿而糜烂的骚肉再不似先前的矜持,只知道一味包裹上来,绞着滚烫的柱身,求它一点一点把自己碾开,再深入。

元姝音被操得全身颤抖,小逼跟通了电一样剧烈收缩,双腿激烈一蹬,小穴喷出大股清液来。

她已被汗水浸透,染湿了半挂在身上的真丝睡衣,手攥紧床单,呢喃着求饶:“够了…老师…不要了…嗯…”

“不行呢宝贝,老师操你再操出个孩子来,好不好呀?”

陈兰扶着大龙发起第二次进攻,见她胸前那对汗津津的奶子甚是可爱,便趴下来吸,含着硬挺的小奶头,像在吃糖。

“不要…老师…不要孩子…”

“好,不要孩子。”陈兰说完把她翻了个面,让她翘起屁股来跪着,自己从后面插进去,双手抓住她一对奶子为支撑点使劲冲撞,硬生生地把失神的小孕妇再操哭了。

突突,突突。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学生宿舍里格外刺耳,谁也没想到床帘紧闭的小床上正经历着如此剧烈的淫乱。

“呜呜…老师…我疼…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流血了老师…小逼流血了…”

陈兰开始感受到那股热流时还以为是淫水,便没注意只继续冲撞,还感觉洞里越来越温暖敏感了,更加用力地发泄着,过了一会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瞥见在外边的半截柱身沾了红,她才发觉不对劲。

“老师,孩子……”元姝音一改之前任人宰割的模样,开始想挣脱陈兰。

“没了就没了,让我射你。”陈兰倒觉得不是坏事,淡定得很,就着最后的射意在鲜血缓流的洞穴里迅猛抽插,按着垂死挣扎的元姝音内射了进去。

等到陈兰完事了,疼痛难忍的元姝音心也死了。

陈兰这才开始打电话给家里联系私人医生,把元姝音秘密送去就医。

毫不意外,元姝音流产了,孕妇房事不节制是最主要原因。

也就是说,是陈兰把她操到流产了。

好在陈兰肯砸钱,小姑娘年轻身体还不错,经过调养后可以慢慢恢复。

陈兰便用关系以别的理由给她办了休学、把程皓劝退,等她恢复了就能回去继续念,同学和家里都不会知道。

休学期间所有花销,陈兰出。

陈兰去看过她一次,没想到元姝音这傻子还对她感恩戴德,连声道谢。

陈兰翻了个白眼:“想多了,我就是操爽了,兑现承诺而已。你别说,小孕妇操起来还挺不错。”

“下次再不擦亮眼睛,爱惜自己,遇到我和程皓这种人渣,你就等死吧。”

眼看实习快要结束,陈兰想着平平安安水过去就好,没想到几天后又出事了。

又又又有学生怀孕了,不止一个,情况还挺棘手。

其中一个是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名顾安安,整日跟隔壁职校那帮小混混欺男霸女,本来搞到一起怀孕了倒也正常,通知家长劝退便是。

但另一个怀孕的人让陈兰大跌眼镜,小姑娘叫明婉,是从山里考出来的,平日里刻苦努力、成绩优异,身上透着一股子经历过黑暗仍积极向上的韧劲,陈兰着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往深了一查,发现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关联,顾安安喜欢职校一男生,那男生却看上了温柔漂亮且上进的明婉,顾安安因此对明婉开启了长达半年的霸凌。

明婉只是看着温柔知礼,骨子里却是个强硬的,当即以各种合法的方式反击,顾安安没讨到好,便就此熄火。

可顾安安对那职校帅哥情根深种,最后竟从明婉贫困的家庭入手,和明婉父母一起设计,让职校男迷奸了明婉。

被最亲近的人陷害,且证据被销毁的干干净净,明婉死无对证,权衡之下只得收了一笔足以支撑自己上完高中的钱认栽。

她再聪明理性也终归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在不影响自己学习的情况下熬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已是极难,实在是疏忽了被迷奸之后的后果,新学期三个月后身体不适去检查,才得知自己怀孕了。

她和陈兰解释的时候慢条斯理、极为平静:“老师,我去把孩子流了,得休养一段时间,你能帮我办因病休学吗?这不是我的错,我不想退学。”

陈兰望着这张温柔坚定的脸,心疼又佩服,“这没问题,老师帮你开医院证明。只是那些伤害你的人,你没想过让他们付出代价吗?”

明婉笑笑:“想啊,我想让他们去死。可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那男的家里有点钱,在没有足够强大之前,我不做以卵击石的事。老师,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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