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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o(7)眠、疗伤

 

意识体从第一次与他重逢开始,就一直想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将一无所知的oga全身缠绕起来。

和他蹭蹭贴贴。

它是怪物,如果没有小白,那它不能活到今天。

可祂最近才找回小白,小白已经受了很多苦,祂感到痛苦,小白身上每一道伤痕,它都想抚摸一次,然后替他去除。

错过的岁月里面,oga在祂看不见的地方活得并不好,这让意识体觉得,自己即使做到了如今的将军也没有任何意义。

即使本体做了帝国的将军又有什么用?如果祂没有和他分开,那么那些苦,或许白灼就不会受。

祂只想要小白。

只想要自私地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一个不被所有人期待喜欢的oga和一个怪物。

为什么不可以?

但又为什么现在才让祂找到他?

祂无比自责。

祂认为一切都是祂的错,意识体它也这样认为。

【喜欢、想要让他舒服一点,再靠得近一点。】

【小白、心疼、灼灼,很疼吧?是我来晚了……好难过……没有陪着你……这么晚才想起你来……我错了……小白……呜呜……】

怪物的眼泪弄湿了地面。

如今只剩本能,可祂的本能里面也有对白灼的心疼。

又或者说,他的本能是白灼。

一切都是为白灼而生。

但只有在意识到oga完全睡着后,它才敢呓语出声。

站在oga的面前,白灼偶尔从蛊惑中,清醒看见的影子是真的。

月光独照在窗户上,能看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黑色影子移动来移动去。

怪物的它,将无法说出口的爱、欲,演做实质。

卸下可爱小猫的伪装,它整个体型暴涨,触手也变得长长的,粗粗的好多节乱飞,想要蹭在睡着的oga身上脸上,又被意志拉回来。

现在还不可以。

整个意识体,越变越大,直到发现厨房的这个角落都有些装不下时,它才又缩小了身形。

啪嗒啪嗒,触手的吸盘分泌出了很多粘液,带着一些腥混合着血液味道的香气迷惑了白灼。

oga已经彻底被催眠,即使半路醒来看见的也不会是真实的场景,所以,意识体才敢动。没有本体英俊皮囊的怪物,不想吓到他,又想要给他疗伤。

只能出此下策。

【不可以弄伤小白……轻轻的……】

意识体对着每一条触手下达指令,触手们都轻轻点地板表示自己明白了。

分工明确,细一些的触手先将他整个人轻轻地拉开,沉睡中的oga四肢分叉,再由粗一些的触手慢慢抱进怀中。

终于能这样碰到白灼的念头令触手又变多了。

于是,对比群魔乱舞触手显得小小一只的oga,身前身后无数带着吸盘的触手在蠕动,他的手腕、关节、脖子、锁骨、喉结都被它们贴着,一点一点地攀爬。

又在他的脸蛋和后颈停下,不敢越雷池。

若是有其他人看见这一幕,还是很恐怖的。

如同巨蛇一样粗的黑色触手,好多条在一起,每一条上面都密密麻麻长满了吸盘,寻常人看一眼,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了。它们缠绕住一无所知的oga,游走在他全身上下不知做什么,蠕动后分泌出来的粘液还带着股奇怪的香气。

稍微细一些的触手则是混进oga的头发里面,像是小蛇找到蛇母一样,不停涌动。

oga浑身都要被粘液沾满,但每只触手又保持奇怪的礼貌,在滴落前一秒都移开。

令人掉san又好奇。

到底这个怪物是想对这个秀气的oga做什么。

其实是蹭蹭,意识体的蹭蹭与白灼的蹭蹭定义不同。

这是甚至只能算是一点点蹭蹭。

整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祂从初遇开始,意识体和本体都在幻想这一刻。

人类的脑袋抵着它最脆弱的心脏,那里很硬,但只要他轻轻一击。

意识体就能被重伤。

连同正在努力醒来的本体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但祂怀中的是白灼啊,所以即使是对方要求把心掏出来给他,祂也心甘情愿。

可即使做这个预设,祂也希望能先将对方的未来安排好。

祂不想对方再受苦,无论是为谁受的。

祂或许还是自私,因为其实祂不可能完全死掉,祂能无限复活,所以他还是不会放手,自从记起白灼,无论意识体还是本体,都无法想象没有oga的生活和未来了。

如果白灼需要,那祂愿意为他死上无数次。

意识体不害怕,甚至因为主动将弱点给oga,有种特殊的,奇怪的,满足,人类将此称之为袒露真心,也确实,这是“真心”。

祂愿意。

意识体注意没有让一点粘液弄在白灼的脸上。

它知道oga不喜欢黏糊糊的东西。

“唔。”

睡梦中的白灼陷入了奇怪的梦,他似乎被什么水草缠住了全身。

意识体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皱着的眉眼间,他的眉眼还没有舒展,就见一截胆大包天的触手上,吸盘小小地耍滑,在离开前亲了他的额心一下。

【不听话!】

【不许欺负小白!】

最大的触手打了那一截触手,吸盘也不滴粘液了,它焉焉地垂着也不敢再上前做放肆的事情。

这是祂戒不掉的,想要与oga亲近的本能反应。

可它不想被白灼讨厌,它想要白灼最喜欢它。

然后是腺体,那个被划了一道的,永远无法再发育的地方,祂的心中产生酸涩。oga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去不掉的伤疤,他全身冒出的汗都被触手吸走。

原来是屋外飘起了小雨,oga的面色也苍白,梦到了很不好的记忆,浑身打起了冷颤。

【很疼吧,小白……】

每一次下雨都会想起在白家的痛苦,它抱起oga,没有一处触手在此时叛逆,全部都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给他依靠,又像是汲取他身上的安全感。

“小黑……小黑……你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小白……不要哭……不要难过……我回来了……】

他的泪也开始落下来,意识体吻了上去,吸盘将它们都舔干净。

痒痒的感觉并没有让oga睁开眼睛,他在过一场难捱的梦,梦里面又变了,他一会在院子里面的雨中跪着,腺体还留着血,伤口被人撒着盐。

一会是刚才缠绕他的水草,却给了他未曾感受过的母亲般的温暖怀抱。

雨下得越发大了,触手也将他抱得越发紧,白灼也主动地伸出手,即使梦中他摸到一手黏腻,梦外也是奇怪的生物触手,但是他也不在意了。

这场雨,似乎没有那么寒冷了。

意识体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好,最后祂一边仿照人类哄小孩,给他唱起祂们传承里面的歌谣,一边学着白灼给自己挽发那样,用触手将长长发丝圈起来。

【小白……摸一摸这里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沉睡中的人无法回答,他梦里的海草又变了个样子,成了温暖的床褥,他抱得更紧了。

在意识体看来,这无异于oga对它说:我很喜欢,请再抱抱我。

于是,触手悬而未落。

本来决定还是隔着发丝摸一摸腺体治疗的祂变了。

“什么呀……”

“好痒……”

沉睡的人说了两句话。

不自在地又想要翻滚着躲开,可是刚刚开始释放治疗液体的意识体哪里会让?

触手缠住不听话又怕疼怕痒的oga双手双脚,然后轻柔而坚定地将分泌着粘液的吸盘覆上去。

他的身体不只有腺体留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好疼、不要摸那里……”

越是陈年旧伤,触碰带给oga的疼痛越难以言喻。

他拼命地挣扎,甚至眼皮睁开了一点,意识体注意到了。

现在还不可以醒过来。

于是它加强了蛊惑的效果。

oga又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经过这样一闹,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尖锐的痛和痒了。

知道对方听不见,可意识体依旧想要安慰他。

【不要逃跑,不会难受的,小白……乖乖的疗伤好不好?】

粘液的治疗起了作用,oga的颤抖开始变小,身上的感觉也变了。

让他感到恐惧害怕的海草再次变成温暖的床褥,似乎可以信任,似乎是在对他好?

“嗯……”他断断续续地流汗,汗珠总是在没有滴落时就被触手卷走吃掉。

其他抚慰、修复他身体,分泌着粘液的触手吸盘慢吞吞地移动,他的大腿没有多少肉,身体也好瘦,意识体想。

【等到本体醒来,祂一定要把小白养得好好的。】

外面的雨开始变小,或许即将停下,oga后来翻滚着,其实是因为腺体发烫发痒的感觉太奇怪,他不适应,即使是发、情、期,他也没有这样难耐的感觉。

就如同腺体不再残缺,在分泌信息素和渴望与谁交缠。

这太怪了,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到奇怪。

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感觉到好一些后,或许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对他很好,又作出类似献媚的动作,主动将后颈往触手的吸盘上蹭了蹭。

一直没有发育完好的生殖腔也在今夜酸胀,开始奇异的发烫。

【小白……好一些了,对吗?】

意识体心满意足了,它与本体的祂不同,欲比爱怜要少。

于是即使oga在它的怀中撒娇,似乎在讨要什么,隐秘的地方分泌出了馥郁的汁液,它也不知所措,或者说,不愿做出所措,它只会抱住他。

它的本能告诉了它,oga在渴望什么,它应该满足他。

可它并未遵从本能。

只要它一旦做了,那么oga必定会醒来,它会因为太过兴奋而无法维持蛊惑的效果,它不想看见白灼对它恐惧的眼神,它宁愿再多被小白当成可以倾诉一切的“小黑”。

“好困……”

迷迷糊糊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么取代的就是想睡觉,oga今夜已经不能再接受更多的粘液治疗了。

触手还将他全身抱住,再检查一次没有任何异常,它才轻轻放下怀里的oga,将他放在由衣服拼凑而成的床褥上面,再兢兢业业将一切不该存在的痕迹清理干净。

最后,变成除了白灼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小猫咪,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

【那就睡吧。】

本体嫉妒了,凭什么什么都不懂的意识体能得到oga那样的亲昵?

祂也想要,它凭什么?

于是本体终于醒来了。

顾无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来,就听见他们将军说了句:“将白灼调到我的身边。”

说完后,本体又昏过去了。

不过只要oga来到祂身边。

祂就可以再次醒来,和他见面。

即使是一体,祂和它都自私,不愿意分享白灼的爱。

想要争夺oga的喜欢。

被强制叫醒的白灼连哈欠都不敢打。

现在才早上四点,c区一片雾蒙蒙。

走出厨房时的动静吸引了其他没睡着的仆人oga,但是他无心去关注他们。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要被带到昏迷的将军身边。

心中惶恐不安。

幸好小黑没有被她发现,在他醒来时就不见了,这是唯一一件他感到庆幸的事情。

这一路上,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价值。

为什么现在就要被叫到将军身边呢?

身体、样貌、才情,飞船上的正经冲喜oga们,哪一个都比他要好。

不是这方面,白灼忽然想到另种可能。

莫不是要兴师问罪?

因为符琢不在,所以查出来他是被江家塞进冲喜的队伍里面,还知道他刚死了伴侣,为这个要杀了他?

“管家姐姐,我要去哪里啊?”

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前面一脸严肃的管家。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明明你和将军根本不认识,为什么他还要撑着一口气醒过来让你过去。

女beta同样满脑子问号,但她脸上还是挂着冷漠的表情,周身还带着血味,很能吓人。

机器人的车就在前面。

“先上车。”

白灼乖巧地上了车,她关上车门,几瞬的时间就可以到。

beta刚刚出任务回来,她甚至还来不及换下外出沾着别人血液的衣服,就被顾无一条讯息调回来了。

那边哭天喊地,开口就是一句:“姐姐,将军醒过来了!”

“只留了句话,‘将白灼调到我的身边’,我再查一查这个oga的信息,姐你肯定完成任务了,就去接一下他吧?他在c区的厨房睡着,监控里面没什么异常,叫醒他就好。”

“如果可以……姐,你看看那个白灼路上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将军为什么专门点他啊?”

“闭嘴,将军那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好奇个什么劲。”

“可是……”

“闭嘴。”

顾有扛着大炮,轰死了一个想弄她的敌人,收尾了。

“好吧……我去再查查资料,姐你快点,没什么问题他就可以直接到将军的房间外面了。”

那边的顾无委屈地撇嘴,他姐又凶他。

但是即使能看见他的表情,顾有也懒得理他。

顾有听过他的话后,其实脑子一直懵懵的,现在顺利接到了人,她同样忍不住好奇。

悄悄地打量一下身边发呆的人,只能算是秀气的一个普通oga,甚至看了顾无传来的资料,他唯一不普通的还是劣质oga的身份。

哦,还是个刚刚死了伴侣的寡夫oga。

竟然能出现在将军的嘴里,并且还特意强调将白灼调到自己的身边?

下车前,白灼听见身边的beta女性终于开口,对他说:“因为你的主人很久没有回来了,所以这次就由你代替他照顾将军一天。”

“好,我知道了。”

虽然直觉告诉白灼,原因绝对不是这个。

但好歹从管家的嘴里听见了个借口,虽然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好奇,但是情绪也不是恶意的。

不是要杀了撒谎的他,那就够了。

白灼对自己说:不要想太多,就把这次当成从前每一次糊弄。

他想,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不要想着攀附将军,因为对方肯定不是看上了他,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即使很多次渴望有个权贵爱上他,但是一看见血淋淋的现实,他就明白。

当菟丝子不可能长久。

他最多想捞一点点alpha们身上的好处后,拥有个自己的小家。

虽然他的想法有点坏有点歪,但是他也没有奢想过更多。

像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幻想爱情。

被beta带着走到了最高一栋楼的门口,前面的顾有停下,他也停止了胡思乱想。

“你得先过个检查。”

顾无传来的信息上,对方没有问题,那就只剩最后一道程序,净身。

“好的。”

她颇有些奇异地看着这个oga,从得到要代替他们二少胡闹身份待在将军身边后就无比安静,也没有再问过其他的白灼,着实令她有些意外了。

不该问的没问,不该说的也没说。

或许这个平平无奇的oga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

“进去吧。”

顾有的语气也稍微放软了一点,里面检查的程序却并不算温柔。

一小时结束了,她扶着站不稳的白灼,对方选了严严实实的长衣长裤,顾有隐秘地给顾无发了一条讯息,然后对仍然心有余悸的oga说:“可以上去了。”

感受到oga来了之后,其实替他检查、清理身体的是看起来仍然在沉睡中的将军。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手指,就像是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实在冒犯,没有礼貌。

恰好顾无看着屋里的监控,心里面想着:莫非白灼就是给将军冲喜的那个救星?

“来了。”

顾无刚刚看完讯息,抬眼就是他和他姐讨论的主人公,假装抬眼镜,实则故意不和他们对上眼。

“你先在将军的沙发上睡一觉,早上起来后,你待在将军身边一天就好。”

顾有代替他对还在低低缓和呼吸的oga说,像是想到什么,又和他补充:

“将军的名字是月溶。”

“我叫顾有,他是我的弟弟,叫顾无。”

大人物的名字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白灼没忍住,抬头看见他们两个长相极其相似的姐弟也在望着他。

oga有些不习惯被人用这样热的眼神看着,即使里面不是恶意。

白灼瞬间又低下头,装作无事发生。

“咳。”顾有咳了一声,提醒顾无得目光太直白了,beta才收回好奇的眼神。

“跟我们一起进去。”

反正经过今天,白灼这个名字在他们这里已经挂上了号,来日方长嘛~

顾无说完后递给他姐一个眼神,身高180的女性beta无语,白灼走在前面,没注意。

轻轻靠近毫无防备的男性beta,她打了贱贱的弟弟一拳头。

为什么打我?柔弱的170弟弟飚出眼泪。

“好,你先休息,早上会有机器人送早餐来。”

安排完oga后,顾有拎着还在不停看人家的死弟弟出去了。

“啪。”

门被轻轻关上了,oga也躺进沙发里面了。

白灼眨了眨眼睛,这里的沙发也好大啊,好软,甚至比那次他在符琢房间外面睡过的沙发还要舒服。

他压制住自己想要在这上面滚三圈的念头,他有些睡不着了,可是再次睁开眼睛,已经五点半了,仆人即使不跟着主人,也要在c区做些事情,所以他们平常都是六点起来。

睡不着也不能做些什么,所以他就闭着眼睛想这一周。

c区不远种了很多很漂亮的玫瑰,他很久以前见过红玫瑰。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或许不重要吧?白灼将它抛之脑后。

这一周照顾自己最喜欢的花,即使别的oga把他们那的任务丢给了白灼,也不算多难熬。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照顾的玫瑰变得越来越漂亮,他也觉得很开心,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很满足了。

今天突然被带到了这里,他也只认为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但是,但是。

明天可以什么都不做哎,他有些高兴,还有……茫然?

不过。

只需要盯着里面的那位叫做月溶的将军就可以拥有休闲的一天,真好。

他一高兴起来,就喜欢将身体团成一团,然后慢慢的在这样的欢喜中,不应该来的睡意也到了。

“不可以睡觉……马上就要起来……”

他又怎么会知道,是紧闭着房门内的将军本人,感知到他的到来,使用了比意识体更多的蛊惑。

【睡吧,白灼。】

白灼睡着了。

第二天八点。

“你好!”

睁眼没看见人,但是听见萌萌的小孩声音。

原来是沙发旁边一个小小的机器人端着食物,遮挡住阳光的窗帘也被拉开,灿烂的日光洒在地板上。

然后他听见机器人说:“你醒啦!现在是早上八点!请吃饭!”

他,多睡了两个小时吗?没人骂他吗?

没人说,大概就是没关系吧。

白灼不适应地摸摸头,然后说了声:“谢谢。”

吃完食物后,擦干净手,小机器人拿着空空荡荡的餐盘和手帕出去。

顾无进来了。

他的眼里对oga的好奇似乎收敛了一些,白灼注意到他的额头有个高高鼓起的包,但是他没问,对方也没有说,只是带着他进那道一直没有被打开的门。

“好了,现在我带着你进去,你只需要待在将军身边就好。”

这么简单的吗?

甚至他们也没有要求白灼照顾月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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