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职业的也只是赚这个钱！”
在此之前，原丞对于自己的收入很有自信，过年回家无论是在亲戚面前还是在同龄人面前，都有着几分优越感。
可这优越感在听完管家的收入之后，又显得荡然无存。
原来，他在一线队伍打比赛，赚的也不过是人家家里佣人的收入。
“我们管家不是佣人。”许留月耐着性子给原丞解释，想要胜任管家这个位置，也得是某某名牌大学毕业，经过一系列厮杀才能脱颖而出。
“那不也得伺候你。”原丞不以为意。
他给队友送礼，怎么没有人专门来给他操办？
许留月在社交场合第一回见到原丞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什么话都说的，只好暗自在心中说一句“没教养”。
八卦完了富人家里的生活，原丞对于许留月家里的情况失去了兴趣，但碍于许留月毕竟是领队交给他照顾的人，原丞给对方讲了讲战队里的基本情况。
在谈论到比赛时，原丞大大咧咧地说道：“没关系的，你别有压力，我们有whale，大概率不会让你上。”
“whale会带我们赢的。”
许留月是替补，打的也是中单位置，在原丞看来，对方几乎没有上场的可能。
既然不上场，那就没有业绩的压力，虽然拿的钱少，但来体验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从私人关系上，原丞不喜欢宁珏，但从客观上讲，队伍里谁是大腿，他自己还是相当清楚。
“我也能带队伍赢。”
许留月不喜欢原丞说话的方式，之前关于他家里的八卦，他尚且可以忍受，但听到对方笃定的论断，他终于忍不住了。
“你？”
原丞此刻的表情，比听到许留月家里管家的收入时还要惊讶一百倍，看向许留月的目光甚至有几分好笑。
“……你不会也是whale的粉丝吗？悄悄混进来追星的？”
去年，因为whale在夏季赛常规赛里几乎把把c，就有在弱队里打不出来的选手主动愿意来st当替补。
对于他们来说，来给whale当替补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赚钱，更重要的目的就是能靠近whale，学一学whale的技术。
如果说真能够学到一星半点儿，再过一年工作都好找一些。
同样的逻辑也影响着次级联赛，比如说二队的中单就是去年青训计划出来的标王，当时许多战队花大价钱想买，但对方婉拒了许多队伍，一心一意加入了st。
为的就是whale。
一名顶级中单对于战队的加成是无形的、也是持久的。
在原丞看来，许留月就是这种被whale吸引，又嘴硬不肯承认，而后花了不少钱和时间硬凑进来的游戏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