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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搬运一条龙服务

 

我整理好了一切。比最爱岗敬业的保洁还认真,趴在我作案的地方,卖力地擦干净污迹。

当然包括他身上,给梁纪康穿好鞋袜、提起内裤、拉上拉链、按我记住的孔眼系上腰带。完毕。

封闭住私密处,他又衣冠楚楚了,斜躺在沙发上,只剩脸庞还没清理,嘴角流出的乳液黏到脸上。冷白灯光下,他濡湿的睫毛像扇子那样,展开一个微妙的弧度,露出眼缝里的水色。欲拒还迎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我掐住他的腮帮,唇瓣嘟起,让他看起来像个吐奶的孩子。将精液挤得差不多,我又用手指去刮出来,搅弄着他嫩红的软舌,那里面像是有个泉眼,分泌出源源不断的口水,温软的口腔接纳着一切戳弄,黏糊糊的淡白色液体流出来,让他的半张脸都湿了。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还是决定采用最保险的法子,把人里里外外亲了一遍。因为是在他嘴里,吃下点自己的精液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次是真的万无一失了,我将他抱起来,胳膊拦起的不是他的腋下,而是他的腰部。他的腰被慢慢抬起,而双腿和上身没有支撑,渐渐下垂在空中,我听到他身体关节打开的轻响。

我将他托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胯部,他的头垂落到空中,双臂越过头顶,像体操运动员那样优雅地伸成一道弧线,整个身体反弓着伸展下腰。长腿垮掉后自然岔开,足尖一副要去够地面的样子。

我的内心戏丰富,捧着他像走在莎翁的舞台上,死去的男人,被人双臂捧在怀里,充满力量的身材已经安息,轻轻摇动着,多么让人可惜,多么美。

将他安置在椅子上,顺手捡起文件,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胸前,这个姿势明天一准落枕,我便扶他趴在桌子上,摆出枕着胳膊小憩的模样。“晚安。”我甚至想说一句谢谢。

定好闹钟后,我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

七点钟,我准时醒来,然后听到了雨声,哒哒击打着窗边。外面的天空是灰色的,阴沉的云层压下,蒙蒙一片,没有要天亮的意思。

我站起身,注视着窗外,我讨厌雨天,因为雨水会带走很多证据。现在我却感到静谧,雨水铺天盖地,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其中,好像连我一起藏匿了。

我看了一眼桌上,梁纪康还是昨晚的姿势,该叫醒他了,最好能在上班前吃个早饭。

虽然唯一的观众昏睡着,我还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推门装作法地摸过他的全身,他已经那么绵软那么服帖,我的胳膊还是忍不住收紧,用力挤压,想要将他折进我的胸口。

梁纪康的胳膊随意搭落,心口紧紧硌在我的肩头,这个姿势很让人憋闷,而且头无处着落,垂在空中。发丝刺得我很痒,我便用力往上送了一把,他的身体飞高,然后腰腹沉沉地砸落,上半身被推过肩头,他便整个人垂挂起来,像搭在栏杆上的床单,轻飘飘地摇晃,两条胳膊拍打着我,脸撞到我腰上,鼻息渐渐晕热了那处的皮肤。

我欣赏镜中的画面,他的屁股可真圆啊,又很挺,饱满的屁股蛋挤在我脸侧,呈现完美的圆弧形。我揉捏着软韧的臀肉,山丘间有道神秘的凹陷,随着我的动作慢慢打开。隔着裤子,我将手指戳进裤缝,感受到肉峰夹住我的手,两侧微微的阻力。

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猥亵的感觉居然也很美妙。

拉扯起他的上衣,梁纪康的腰露了出来,因为弓背的姿势脊骨凸起,两侧的线内收,延伸进裤腰里。

我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一条,用力抬到与我的肩膀齐平,他的膝头毫无骨气,没有一点停顿地弯折,小腿软软贴着我的小臂,我便顺势让它搭到右肩上。

梁纪康半个身子倒挂在我身后,左腿骑上我的肩头,侧腰就柔软地折到我面前,我的脸恰好埋进他的腹间,冰凉的鼻头碰到光洁的皮肤,他身体每一寸都带着炽热的温度,像被阳光烤透了,散发出暖烘烘的气息。

另一条腿在下面孤单地荡着,他的大腿不知羞耻地打开。我翻着门把手上的袋子,宾馆旁那种小店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奇怪,莫名地让人不信任,我便多买了几样,打算一一实践。

拿出一根黑长的橡胶棍,啊不,阴茎,真是猎奇,这玩意真的能进入人的体内吗。

打开开关,那玩意突然活了一样,摇头摆尾地跳动,汇成往上窜的冲劲,差点握不住从我手里拱出去。我隔着裤子把它顶进梁纪康的臀缝里,假阳具卖力地嗡嗡往里钻着,梁纪康的双腿大开,臀肉颤起随之波动。我听到他尖锐的呼吸声,胸口像风箱一样抽拉着,我面前的腹肌收缩,他虚弱地咳了几下。

这样就有反应吗,那便可以慢慢玩个够了。

我把他垂着的腿也抬起来,梁纪康的上半身受不住双腿折高的压力,突然从我肩上歪倒,我一掌接住他的后背,双臂脱力地挥下来,横着展在空中,脖颈下弯。他自由落体的那一刻,毫无防备,那种意识早就遁进深处,徒留一具肉体,没有自我的姿态打动了我。

我微微托高他的身体,松手,然后再接住,让他脆弱的脖颈在空中摇晃,拉伸。绵软的胳膊时而打在我身上,时而折在他腹部,更多时候松脱地在空中摇晃。

安静下来后,镜中我伟岸的右臂抬着他的膝窝,左手拦住他腋下,组成个标准的公主抱,我腰间还别着根黑棍,乍一看就像入室后见色起意的凶徒,捧起自己的战利品,一个昏睡着,身体却让人无法拒绝的男人。

他的腰腹没有支撑就弓身弯着,屁股掉坠,薄薄裤子下的轮廓更加浑圆,而双腿就静谧得多,紧并着挤在我臂弯处,修长的小腿落下,脚背垂软得快要成一条直线。

梁纪康的头几乎和身体垂直,胸口肌肤拉得紧紧的,脖颈筋骨毕显,下折的弧度让人看了心悬,黑色的短发在空中摇晃,松散柔软。我撑住他的后背,向我的方向抬起,他便慢慢挺起身来,我渐渐能看到他的下巴,倒控久了充血而涨红的脸庞,皮肉嫣红得越发病态,额角的血管都鼓起了,翻露出一丝眼白。他的嘴角糊着可疑的黏液,口唇张开,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我细细记住他这幅模样,真是越失态就越让人兴奋。

他身体中部总在下垂,我架起胳膊把他往上抬抬,没想到晕睡的人身体没个定型,立刻随着我夹起的胳膊侧过身来。腿挤成交叉状,裸露的小腹贴上我的胸膛,肌理分明,都有些微陷了,随着呼吸时贴时离。他最近是不是瘦了?

横抱着侧过身的人,他的头换了个角度落下,看上去更加脆弱,快要折断。

我以这样的姿势把他扔到床上,梁纪康的身体重重砸在床上,又弹起,长腿交叉落下,重叠在一起。“呃……”他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简直像在邀请,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爬到床上,急色之态早已按捺不住,手插入他紧并的腿缝间,越来越往上,一直推到顶部软绵绵的地方,打着圈揉弄。

他瘫软的肢体没有丝毫抵抗,我重重一捏,他痛得双腿一绞,温热的大腿肌肉便把我的手夹紧,但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他衣衫完整地躺在床上,像日常中的休憩,而我赤条条地跪在一旁,胯下的野兽高举,这画面太割裂了。

我岔开腿坐到床头处,然后扯着梁纪康的胳膊,把他拖到我胯下,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睡颜,轻启的眼皮放松而毫无戒备。我抬起他软绵绵的脖颈,拉着他,让他的头躺在我腿上。

还是脱了衣服抱着比较舒服吧。

他那件t恤的版型最普通不过,全靠身材把肩线撑起来,我把下摆掀高,露出上身匀称的肌肉,或深或隐约的线条,胸肌让他的奶子鼓起一些,乳头浅褐中有点粉。

我拉起他来抱着,抬起他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撩,他的胳膊软软地要往下落,手腕弯曲,修长的食指伸出,指向虚空。不管怎么去折那胳膊,它都很难从袖口中脱出,我干脆双手拉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一提,梁纪康的双臂无助地扬起,又顷刻失去了束缚,垮落到身侧。他的脸面被衣领箍住,那一圈布料抚摸过鼻梁,掀开了他的眼皮,黑瞳的边缘一闪而过,被松松垂落的眼皮遮住,头发一点点露出来。

我把衣服扔在一边,让他的头靠进我的颈窝,那么严丝合缝。我抱着梁纪康越发滚烫的身体,这种程度明显是高烧了,我却连送医的念头都没有。炽热的皮肤熨帖极了,像个小暖炉。

我还舍不得高热给他的病容,苍白分明的轮廓上,渐浓的酡红正晕染开,连鼻骨都透出诱人的肉粉色。

他的脸距离我这么近,这么安然,甚至能看到细绒一样的汗毛,脸颊上的一颗小痣,干裂发白的唇部纹理,每处细微又真实的他。薄薄的眼皮鼓起,那是眼球翻在上面撑出的,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簇长的睫毛乖顺地贴下去,汇成一道阴影,我的嘴唇离开了,它慢慢地又张开一条小缝。

我抚摸过他赤裸的上身,他仰面无神,四肢展开,因为斜靠着我胸口向上送出,简直在方便我玩弄,肌肉放松时的手感妙不可言。

我抱起梁纪康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后腰抵在我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上。

梁纪康的双腿岔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的大腿和他温暖结实的臀部紧贴在一起。那条裤子就像块最后的遮羞布,终于还是被扒了,露出屁股,我抬着他的腿根,慢慢放下去,柔软烫热的臀缝挤住我的阴茎,那么紧密,几乎鱼水交融地贴在一起。

我抱着梁纪康轻轻摩擦,感受着他的重量,热烈的皮肤,他软趴趴依赖的情态,烧成一团甜蜜浆的黑色瞳孔,侧过头时摩擦到我脖颈的唇瓣,口水从我的胸膛一流千里,无知无觉落在我腿上的手,肩膀嵌入我的臂怀,靠在我的胸膛上。

但到底是不能进去的,那就用玩具好了。

雨声未停,空调吹出潮腐的冷气,宾馆的床褥有种消毒后的僵白,我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梁纪康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畏寒得轻轻发抖,我打开他的胳膊把人抱回怀里。

滚烫的皮肤贴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汗。他的眉头轻皱,像在忍耐着极大的不适,嘴巴不受控制,松弛的下巴抵在自己肩头,齿窝里汇成满满一汪涎水,舌面上浸着清澈的亮光。

我推开他侧歪的头,他便猛得没了支撑,头沉沉砸下,脖颈的骨骼都仿佛被抽走,无力地摇晃,将那汪口水荡在胸前,粘丝挂得到处都是。

胸前的奶头因为受凉激凸着,汁水淋淋,色泽如同待摘的鲜果。

我拿过吸盘用力按在他双乳上,按得他脊背都微弯,头颅垂在身前,只能看到散落的黑发,莫名显得无助。

这个罩杯对他来说有些空,好在和湿润的皮肉压紧后有股吸力,把他的奶子吸起一些。

软硅胶里面全是细密的凸起,内部的顶端凸得尤其用心,一根触须正抵着乳眼,甫一震动,他就有了反应,勾起下巴头不安分地向我倒来,滚烫的额头贴在我的下颌处,“啊……………”在我耳边低微的呻吟声,言简意赅,夹杂着男人粗笨的喘息。

很可爱。

意识再昏寐也感觉到了侵扰,他的胳膊艰难地缩起,护在胸前,不过垂着松展的手指总是不得法门,手腕只是蹭过我的手,挡在奶沟间,无力地跟着震动。

我挥开他碍事的手,修长的手指松松落下,蜷在身侧。我双手压住吸奶器顶端,往乳头上按去,“嘶…啊………”他张大嘴沉重的呻吟逸出来,脖颈在我肩膀上绞了一下。

真空吸盘已经能噘着奶子自己震动,我没想到梁纪康这么敏感,沉重的身躯一直在我身上扭,胸口挺起,又落回我怀里。不论怎么挣动,都摆脱不了这份折磨,他皱缩的眉眼像是随时要被快感弄哭,长睫下眼球滚动,不安的颤动将眼皮顶得更开,只能堪堪搭住一半。

倒是方便了我观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进入了快速动眼期,无神的瞳孔仓皇地打转,活跃的眼珠一开始向下看去,将眼皮边缘撑起弧形,接着左右晃动,甚至转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好像他已经不在此间,无意中露出被彻底玩坏了的神情。

梁纪康眉头紧锁,那张脸的线条依旧英俊坚毅,眼珠却慢慢向中间凑去,黑瞳晕蒙,都缩在眼角,成了对眼,然后失重一般向上飘浮,隐没在眼皮上方,我心中暗暗惊叹他露出的失态模样,比我想象的总要更牛逼。

我掏出手机,拍了很多小视频,录下他眼睛转动时活色生香的样子,眼下疲乏的阴影,白眼球中布散的血丝都太清晰。我忍不住伸出手,中指挑开眼帘,食指的指腹轻轻拂上他裸露的眼球。

比想象中要硬,很滑,他没有多余的反应,面部感知麻木了一般,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我试探地对准他幽黑的瞳孔,按了上去,有种要按瞎他眼睛的错觉,而他就这样暴露出脆弱的部位任人玩弄,让我的快感一阵阵向下腹汇聚,黑瞳在我指下停留了片刻,然后滑走,润滑的晶体擦过我的指腹,在眼白上磨出一道玫瑰色的印迹,细细密密的血丝晕开,不一会就通红一片,他的眼眶中积起水波,打湿了我的手指。

我心头涌起纤细的情绪,他倒睡得正酣,鼻腔闷住呼吸,呼吸声平稳又沉重,“嗬……哈……,嗬……哈…………”暖热的气流从张开的嘴里呼出。

我低下头猛亲了他一口,抬起他的双腿,修长笔直的腿型,甜蜜的麦色,适合牛仔裤西裤沙滩裤,也适合在我手中屈伸,看到大腿上绷起的肌肉线条。我一手捞住他的膝窝,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他的屁股就撅向前,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阴囊被双腿夹起,柔软的会阴再向后,那处小花紧紧闭着。

没有毛发,一圈粉肉微微隆起,这样的身材配着个像羊羔崽子一样圣洁的屁眼,简直是天生挨操的相。

梁纪康高抬着双腿,身体已经从我怀里滑下去,蜷躺在床上,不过脖颈还搁在我胯间,口唇张开,像是随时准备着纳入,不时歪在我腹股沟处,带来一阵润湿的痒意。我把他的腿窝掰成型,沉睡中的身体异常柔韧,便于摆布,抬到一个高度时,软绵绵的双腿因为重力分开两侧,居然能自觉地张在空中。

肉穴入口张开了。

我把自慰棒拿过来,这颜色艳俗的小玩意像条拉长的鲸鱼,上宽下细,厚实的头部有个圆形小口,可以用来舔豆豆,看包装上的图片能把水吸出一个漩涡。

它和刚才那根明显不是一个风格,看着不显山露水,但频率极快,都震出了残影,在我手指上导来倏然的麻意,我把顶端在他阴囊处按摩了一圈,效果立显,眼看着梁纪康的阴茎从半软到撑直了,饱涨的阴茎抵住小腹。

他的屁眼完全放松,头部左右晃晃就能挤进去,以至于塞了一半我才想起没有任何润滑,穴口已经被撑成扁扁的圆弧形,我摸了一把他龟头上流溢的前液,补救似的在外面那截抹了抹,把尾巴送了进去。我的两根手指跟着它探进被挤开的穴道,里面更热,不同于皮肤表层的热,侵入一个人的血肉,触碰脏器一般,那种太过分了而觉得不好意思的亲密,软嫩紧涩的热意,要把我的手吞化在里头。

让我改变了主意。

将梁纪康的头放在床上,他的脸随意侧过,黑发凌乱地掩着潮红的脸颊,我绕到他胯下,掰举高他的腿,龟头挤进去的瞬间,我差点当场交代了,堪堪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却碰到了震动棒,顶着我的龟头按摩,眼前光线一闪,格老子的,我这辈子没这么剧烈高潮过。

等我回了神,才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梁纪康的嘴角下塌,一脸要哭的可怜样,腹部阵阵抽搐,脚趾紧紧扣起,腿踢着想要收回去,瘫软在床上的身体胡乱地舒展扭动,我不知道他绞住腰侧身时有这种媚态,连疤痕都像一道烙上的装饰,他的头抵住床铺,脖颈撑起,露出纤睫下月牙样的眼白供人观赏。

我扒开他胸前的乳罩,里面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印,乳晕肿大如枣,我含在嘴里舔吸着,将两侧胸肌拍打,变得更加肿胀。我太过兴奋了,那玩意在前面开路,我软了的鸡巴也能畅通无阻,在越发湿滑柔腻的肠道中忘了分寸,恨不得把卵蛋都拱进去暖暖,前面的震动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梁纪康的穴道一阵猛烈挛缩,新的暖液流溢出来。

我拿过一边还在震动的吸盘,猛得压在他下身,肉柱阴囊整个扣在里面,敏感处被细密的震颤包围,刺激太过,梁纪康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胳膊的肌肉隆起,双腿骤然蹬直,钢铁一样紧紧夹住我,“啊……啊……啊……”他的双眼突然睁大,眼珠乱转,有个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再仔细看,那半阙黑瞳已经滚了上去,在眼眶中打晃,蒙蒙地没有焦距,只留下睫羽不甘地颤动,竭力想要睁开。

他这幅模样让人手痒,我松开手,梁纪康的双腿落下,还是岔开的姿态,我顶着自慰棒在他体内抽动着,一手扒开他的眼皮,甩了他一巴掌。他脸上顿时更红,却再次睁开了眼,露出的全是眼白,就这样强自睁着白眼,肩膀用力到鼓起青筋,把自己的身体往上移。

他突然的清醒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大气不敢出,维持着刚才操他的跪姿,愣在原地看他动作,他拖起身体,我半软的鸡巴滑了出来。

梁纪康撑着自己往床边送,手臂战抖地厉害,身体根本没有平衡,上半身刚斜出一半,就猛得滚到了地上,骨肉砸出那一声我听着都疼。我连忙起身下床,梁纪康四肢绵软,糊涂地在地上摊开,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老高,能看到自慰棒排出一截尾巴,在他臀间颤动。

“哼…………”梁纪康发出难耐的哭腔,手指抠着地面,头拼命抬高,又沉沉垂向地面,停顿了一秒,最后砸下,坚硬的瓷砖将脸颊挤得变形,口水漫无目的地流淌。即便这样,他仍然不肯睡过去,还睁着半边白眼,手指细微地屈动,像只濒死的昆虫。

我没有出声,蹲下身,扶起他的脖颈,才发现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印,心中又罪恶,又为他异于常态的脆弱惊奇,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捞起他的肩膀将他托进怀里。

梁纪康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热度奇高,像是那些温度都蕴积在体内,翻江倒海覆压下来,正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脸被我掌掴得涨红,睁着迷离的眼睛向我喃喃,“吭…………要尿……要尿了……”我心下稍安,这是已经烧糊涂了,要是还有一点神志,梁纪康就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他憋得厉害,本就虚软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尿摆子。

“那就尿吧。”我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横流的淫液早就让整个肉柱湿滑一片,都这样了还忍什么,我的手掌流畅地套弄几下,试图挤奶一样让他尿出来,“哈…………”他还知道闪躲,胯部向后退去,“不乖。”我两指捏住龟头,用大拇指指甲扣着噗噗流水的马眼,冲他潮红的耳廓吹了声口哨,“嘘——”

“啊!!!哈……哈……”梁纪康抽了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突然前倾,整个人摔趴下,额头撞在我的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我托着他的胸口,感到怀里的身躯一阵震颤,有抹热液射在我小腿上。

高潮让梁纪康短暂失声,下一秒他像狗一样岔开的胯间就洒起水柱,稀里哗啦流了满腿,身下跳跃的阴茎畅快地尿着,而梁纪康突然松了劲,像一摊烂泥软下去,他双眼紧闭,手虚握成拳,呼吸压抑滞闷。

“不……”他吐出一个字,“不……嗬——咳咳咳咳……”

他真的烧过头了,居然失态地流了眼泪。

我抱起他脱力的身体,不让他软在那一摊尿液里,他垂着头,双脚不会用力,在湿滑的地面上站立不住,我将一塌糊涂的人扶到床边坐下,他自然地瘫软进我怀里,我抬手合上他颤抖的眼睛,睫毛在我手心扫过。“睡吧。”我说,他哪还有抵抗的气力,那细微的触碰越来越慢。

梁纪康的身体不甘地向上一挺,像是要站起来,手伸出在空气中抓了两下,然后所有的动作突然一停,沉软的躯体砸进我的臂弯。我拿开手,他的双眼已经凝滞,睁开一条小缝,眼白呈淡红色,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还有一些残余沿着眼睑流出。

晃晃他的身体,梁纪康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脖子随着我的动作移动。

我看看自己胯下,果然,我又行了。

我翻起他的眼皮,瞳孔望天,好像要深深翻进自己的颅内,软薄的眼睑被我扒开,也没有反应。殷粉色的眼白积着水光,我跪下趴在他脸上方,把那颗还没成型的泪珠舔走。

不管他清醒与否,一切都完了。我再也不配得到他望向我信任的眼神,那就将这躯体享用殆尽,让这些荒唐更值得吧。

我将双手插在他腋下,把他往上搬了搬,梁纪康无神地平躺着,他胸前的红印像戴着副滑稽的胸罩,我骑在他身上,将肉棒放在他胸膛微凹的中线上,肿起的双乳也和女人的没法比,但富有韧性的软肉被我生生聚过来时,还是肉浪波动,挤在我鸡巴旁。

我将他敏感的乳头顶在我马眼上摩擦,配合他脸上残存的表情,像被生生肏哭的。

也确实是,后穴里的柱体依然在不懈震动,从梁纪康再次斜立起的阴茎就知道里头被吸弄得有多烂熟。

一开始我是跪得有些累,虚坐到他身上。后来他腹部的皮肤太温暖,有吸力一样,我便把屁股坐实了些,压在他的肋间。梁纪康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时微弱的起伏,不像有知觉的人,更像具逼真的性爱玩偶。

我蹲起来,重重坐下,有没有人知道,他蹙眉难耐的表情真是风情万种。

这番折腾,让梁纪康再次有了动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抬起扶在我的胯部,掌心传来轻微的阻力,像是要把我推开,却让我更用力地压下去。

我的臀部前移,推着梁纪康的腹部移位,要将自己的鸡巴整个送进乳沟,挨上他断过的肋骨,左胸第四肋,下面就是心脏,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是我,在所有人知道以先知道了他,陪伴了他,熟知他的好,他的病痛,荣誉,和软肋。

刚刚晕过去的人又被压醒,他脸色涨红,发出一声泣音,手扶在我身上,那颤抖的力道,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柔情似水的触摸。

我忍不住要试探他的极限,干脆抬高屁股,然后猛得压实下去,柔软又有韧性的肌肉承接着我,“啊——啊……”他的眼睛张大,那雾蒙蒙的瞳孔没有看向我,而是向天看去。

梁纪康的鼻翼煽合,却没了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喘息和他甬道里黏腻的嗡鸣,他的手突然抓紧我的大腿,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双腿屈起贴到我的背上,被我坐住的胯部咯咯挺动了几下,热液贱到我背上几滴,原来是高潮了。

在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梁纪康眼眶中的黑瞳转了一圈,向上滑去,然后不知怎么了,他的腿猛踹一下,蹬得笔直。牙关紧咬着,身体触电了一样阵阵挺动,他胸前被掐被吸折磨得紫红,整个人失调地抽搐着。

明明意识全无,双眼却直勾勾斜视着,一直斜顶到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混浊带泪的眼白。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肌肉在我身下抖动痉挛着,我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就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抽挺的身体,肉乳间的鸡巴猛冲两下,在他身体的波动中射出来,我把精液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还不忘喂进人唇缝一股,让他紧咬牙关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流出乳白色。

我起身后,他的小腹依然微陷,这种抽搐持续了近两分钟,梁纪康的腿依然轻轻抽动着,踢蹬几下,像是在抗议我的暴行。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一团阴茎软在大腿间,被压出残尿,不知道射了几次,掏空一般满腿都是点滴的白浊。

我搬起他的腿,抬起屁股,把那还在旋弄的东西拔出来,没想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滑出一股股肠液。

身体仍在高潮的余波中狂欢,梁纪康已经晕死过去,除了那种神经质的抽动,几乎没有声息。

他双唇惨白,我擦干净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毫无血色的指节在空中软垂着,我摇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晃,没有一丝活气,胳膊被一起扯动,交叠放于腹部。

我将人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抽搐,牙关打颤,查看他的瞳仁,已经翻到看不见了,用力将眼皮抵到眼眶,才能看到一点浑浊的边缘,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迟来的内疚。

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惊鸿一瞥,我当时就硬了。但这间单人病房是陈医生安排的,不会是她的相好吧?陈思佳是个美人,就是行事太严格,谨慎起见,我们等到了深夜,不过她再没出现过。

打开门,室内温度适宜,窗帘拉了一半,只亮了一盏壁灯,将床上的人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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