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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软香温玉在怀 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软香温玉在怀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苏世流听到的字眼,是南楚的西北五郡。

不过,在划给大辰国之后,西北五郡已经改名为了新郡。

秦深上一次外出去的就是新郡这个地方。

从签订合约正式接手这片土地之后,秦深就组建了临时的新郡议事组,主要召集了城工署、能源署和安全署等,新郡的相关事宜可以直接向各署署长汇报,再通过议事组商讨后反馈给秦深。

这是辰国新的领土,秦深给出的任务包括:新旧住民的调解冲突以及融合问题,将国防推至新的边缘以便落下新的边境信息流,还有他最关心的能源问题。

原属于南楚的西北五郡地广人稀,居住的都是南楚平民。既然如今划归给了大辰,为了便于统治、加速融合,再加上秦深不准备让这片土地继续处于商贸“洼地”,得发挥出作用,所以下令让部分辰国的平民迁入进去,交叉共同居住。

国防和边境信息流是整片大陆自古便有的,不只是辰国和南楚。它更像是一种国运,没人知道它的源头是什么,只是当战火休止、势力划分清楚之后,在每个国家的边境会出现这种紊乱的信息流。这是天然的国防,让入侵或吞并其他国家的困难加大,同时也使国家之间的信息传递和交流的难度也变得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秦深在攻破南楚防线,拿下边境城郡,让本就昏庸的南楚皇向他求和商谈后,完全称得上是拿下了一笔足够漂亮的功绩,可以让那些质疑的、聒噪的、令他心情不悦的老东西们闭嘴,成为了秦家历代里最年轻的家主。

同样的原因,秦深收下苏世流后,虽说有所遮掩,其实也不太担心苏世流南楚太子身份的暴露。毕竟,能跨越边境信息流,知晓太子本名已经是极困难的事情了,至于见过苏世流本人的辰国人,估计是几乎极少。

而当时的南楚西北五郡可能存在新型能源,是秦深从探子的消息中偶然得知,本是不起眼的消息,尚为少主的秦深却上了心,费了些功夫求证之后,下决心出兵。

这才是秦深出兵最重要的原因。单纯的为了政绩而打打杀杀不是秦深所热衷的,他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新编入的城土事情很多,只能一件件来。人员派遣到新郡,熟悉情况、勘探地貌、探测能源都需要时间,秦深有耐心去等,毕竟这片地域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磨这片他选中的土地,就像打磨他选中的那个人一样。

不久之前正是新郡那边传来消息,似乎真的发现了家主想要的那种能源,才让秦深决定亲自过去巡查情况,也顺便实地考察一下新郡的融合和发展情况。

不过,等秦深出了趟远门再回到帝京家主府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苏世流给他准备的“惊喜”。好生地收拾惩戒了一通不乖的奴隶,因为出门而积累的政事也还要处理,新郡这些事情就被耽搁了,一直到这几天秦深才有时间再传唤人来商议。

*****

“新郡”这个地名这几天频繁地出现在秦深和臣属官员的交谈之中,苏世流在端茶倒水间听得多了,也渐渐拼凑起来了许多事情的原貌。

过往的经历影响之下,苏世流其实不是很喜欢说很多话,养成了安静地去听、去看、去观察的习惯,这能够帮助他获取很多碎片化的信息,然后用脑子串联在一起,往往会有大部分人都会忽略的发现。

在茶水间重新泡着茶的时候,苏世流却不免有些三心二意,思绪开始跑偏。

新郡是从前南楚的西北五郡,作为曾经的南楚太子,那里有什么,苏世流是最清楚不过了。更确切的说,这本就是他曾经发现的。

那时正逢年关,刚好是在废储风波不久之后。

苏世流和南楚皇爆发了一次争执,原因甚至并不复杂。在察觉了边境信息流异动之后,苏世流本来是调拨了资金和物资过去,以早作防备,但是却突然发现这些东西大部分流入了宫中,居然是他的父皇为了充实年节的排场。

这种作秀和表面功夫,果然是父皇最喜欢的做派。

苏世流自然是并不认同,他对于“父亲”这一身份的孺慕和期许几乎快在这么多年的时光之中消磨殆尽,当他的母家亲人接连离世之后,父子间连表面的平静也快维持不下去了。

苏世流不太记得他当时具体说了些什么,总之让他的父皇非常不开心进而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个名贵的碗碟和花瓶,呵斥着将他赶了出去。

之后如果按照平常流程,会有南楚皇正式签发的文件,写满训斥之语和惩罚措施。

但在南楚皇的怒气还没发下来时,苏世流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动身离开当时的南楚都城了,他的目的地正是西北郡。

葛叔对此是不甚赞成的,在路途中还在劝着苏世流,“殿下,您还是去跟陛下认个错吧,您就这么直接出来了,等再回去的时候,只怕陛下会更生气。”

太子的注意力却只被沿途的风景吸引住了,对于新鲜的事物和风景他会更感兴趣,“葛叔,我试过了,我试过很多次。”

“——或许我确实不怎么会讨人喜欢吧。”苏世流不再会像孩童时期那样因为父皇的态度、别人的态度而难过,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会忍不住这样想。

“那您至少也不该在这个节点出门。”葛叔叹着气,“马上就是年关,您要是不出席除夕家宴,外界会揣测议论颇多。”

但是苏世流早就考虑好了这一点,“不必担心,有人比我更在意皇室不和的名声,父皇会替我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这么着急出来,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西北郡那边有了重要的进展。”

*****

“嘶——”

茶水不小心滴在了苏世流的手上,留下了有点儿深的一个小红印,把他出神的思绪唤了回来,他的手指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忍不住蜷缩起来。

苏世流看了眼时间,耽搁得有些久,稍微懊恼了一下,然后很快聚精会神地将新的茶水泡好,还挑好了点心,再摆好盘,重新回到房间。

“所以给你们几个月的时间,给出的结果就是这个?”秦深坐在书桌后,他是有耐心,却不会容忍人挥霍他的时间。

下面站着好几个臣属官员,有些还是苏世流之前见过的。这样的气氛让苏世流更加放轻了手脚,将温度适宜的茶水和精致的点心布置在主人的手边。

家主的语气沉了下来,轻飘飘上扬的尾音让刚才汇报的人汗流浃背,是能源署署长,连忙解释道,“家主,目前已经初步能将这种原始能源制备成可以改造的了,其余的还在继续尝试中。还有新郡那边探测到地下深处的时候,发现了其他人为痕迹,技术人员观测应该是从前南楚曾经发现并且研究过这些新型能源,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其他相关设施,如果能找到的话,想必会对我们大有用处。”

秦深非常顺手地喝了口茶,翻着呈上来的文件,语气淡淡道,“继续研究。只是发现这种能源还远远不够,新郡究竟蕴含多少这种能源?特性如何?怎么运用?都要有详细的方案。”

又过了些时间,来议事的人们都已陆续离去,秦深在书房待得久了,移步到一旁的休息室,半倚在沙发上翻着资料,看着收拾好后续的苏世流过来,对着奴隶招了招手。

苏世流脚步很轻地过去,爬上沙发,将自己蜷缩进秦深的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主人抱得更舒服。

秦深最近很喜欢抱苏世流,可能是睡在一张床之后让秦深发掘了奴隶新的妙用,苏世流身体柔软,肌肤细腻,抱起来就像是羊脂温玉一样,让秦深有些爱不释手。

他常常会在看比较轻松的文件时抱着苏世流,手指会随意地揉捏奴隶柔软的腰肢,或者伸手挠着奴隶的下巴,软香温玉在怀而不含有多少情欲,像是逗弄心爱的宠物,又更像是抱着柔软的抱枕或者“充电宝”。

苏世流窝在秦深的怀里,房间里面很安静,只能听到一页页纸张翻动的声音。但他的心里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天人交战:和秦深相处的点滴,这几日秦深交谈的内容信息,还有曾经在南楚的经历和发现,不断交叉着在他的脑海中上演。

在秦深看不到的地方,苏世流轻轻咬着嘴唇,手上被烫过的红印还在不断刺痛着,迫使他保持清醒。

至少在此刻,苏世流百分百确定自己的脑子是清醒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主人,您是在为新郡而烦心吗?”

如果只是作为奴隶他不应该过问政事,如果知道自己的敏感身份他更不应该和南楚的事情接触。所以苏世流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赌注,他将献上全部的筹码,他记得秦深告诫他的话,但他的心依旧在砰砰直跳,他无法确定接下来的结果,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质问:

——他还能再相信吗?

只是一点羡慕/想要什么奖励

苏世流的心脏跳得很快,整个人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他感觉过了非常长的时间,但实际上不过一瞬而已,他就听到了秦深的声音。

秦深翻动纸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稍稍低头,能看见苏世流绷直的脖颈线条,小奴隶看上去很是紧张。

放下文件后秦深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苏世流踌躇了两秒,还是轻声回答,“主人并没有避开苏苏去谈这些事情,苏苏只是斗胆猜测。”

秦深松开环住苏世流腰身的手臂,示意人转身面对他,这是打算好好谈谈的意思。

苏世流于是双腿分开在秦深的大腿外侧,跪坐在秦深的身上,他砰砰直跳的心脏渐渐回落,主人看上去并没有觉得他在冒犯而生气。

“不避着你,是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必要。”秦深难得做出了解释。很多事情在他这里根本谈不上机密,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需要他刻意去避着自己的奴隶。“况且,这些天书房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你就只听到了这个?”

苏世流小声分辩,“其他的也记住了的。”他跟在秦深身边的时候一向认真,哪怕是只来过一次的官员他都记熟了脸。

既然已经开了口,苏世流继续一鼓作气,他没有直视秦深的眼睛,但是声音却很平静且清晰,“苏苏只提到了新郡,是因为曾经在南楚的时候,确实偶然间发现了主人刚才和各位大人商议的那种能源。”

看到秦深并没有打断他,而是靠在沙发上听着,苏世流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苏苏曾经组织过人进行研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那批团队都解散了。但是如果主人需要的话,每一个人,每人擅长的方向,苏苏都记得。还有相关的设备,掩藏在了另外一个位置,可能是能源署的大人们还没有勘探到那里,苏苏可以在地图上标注出来。”

“还有整体的能源分布图。”苏世流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在苏苏从前的房间里面,当时来秦家的时候,苏苏……什么都没带,所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但是大部分地点苏苏都记得,也可以画到地图上,署长大人们拿去复核的话,会比从头开始更快。”

“还有当时在团队解散之前,苏苏已经通过各种佐证发现,这种新型能量最宝贵之处在于,它极有可能是跟边境乱流同源,可以借此通过技术和设备实现循环和再生。”

尽管只是短短的几段话,却蕴含了苏世流曾经多年努力的结果,其中不乏很多困难略过不提。

说是偶然发现,其实是有段时间苏世流对离都城远的地方比较关心。西北五郡是当时南楚出了名的地广人稀,他带着人去那边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才勘探到的。

团队的成员是苏世流一个个去搜集拜访过的。托南楚皇的漠视与放任所赐,苏世流可以说是野蛮生长出来的,不过幸好他的出身足够高,既然父亲不管,他可以自己去找最好的老师,去看最丰富的书籍。在技术人员研究这些新型能源时,也七七八八跟着学了不少。

至于特殊原因导致的解散,可能是那段时间他往西北郡那边去的多了,又有团队又有资金调度,不知道是谁向他的父皇告了一状,他父皇手底下多的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不过当时正处在瓶颈阶段,苏世流索性放了长假,装作解散状。

边境信息流的紊乱一直让苏世流忧心,等到西北郡研究到发现新兴能源和边境乱流同源的时候,苏世流才算有了把握,可以为南楚在和辰国的对峙中多添一重保障。进可据此作为谈判资本,为南楚争取最大的利益,退可通过这些能源的补给,能够和辰国对抗更多的时间。

当然最后的结果让苏世流明白,有他的父皇这么一位统治者,再多的准备都是徒劳,也不只是能源这一件事情。辰国不过刚过边境就足够把南楚皇吓破胆了,他的父皇只想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想担惊受怕也不在乎其他人。

在南楚的十几年间,苏世流未必过得有多开心。他对于“父亲”和“统治者”这样的身份是有很高的期许和要求。如果只是不受父皇喜欢和宠爱,不足以让苏世流这么难过。

但显然,幼时想象中父亲高大的形象和长大后看到的真实的南楚皇之间的冲击,外界传颂的清明君主和实际上从上自下的污浊氛围之间的割裂,足够让苏世流的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苏世流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详细地继续解释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新型能源的全部信息,等到全部说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秦深才开口回应,“我并没有要求你将从前南楚的过往坦白,这些事情你可以不说。”

这句话是真的,秦深虽然把苏世流收作了私奴,却从来没想过再去利用他曾经的太子身份而获取信息。而苏世流从前的表现,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回避政事避嫌,另一方面也是比较隐晦地游离在秦家之外,除了认真对待秦深这位主人,必要时候保障一下自己的生存而去掌握信息,其他的苏世流并不关心。

可是现在,苏世流抬眼看向秦深,很认真地说道,“苏苏相信主人。”

在很早之前,小太子逐渐了解到壁垒对面的秦家少主,有足够成熟的长辈教导,有爱他关心他的父母,这些从秦深尚为少主就接管事宜能很明显地推断出了。

不可否认,他那时候……有一点儿羡慕。

苏世流一直都觉得,秦深是一个好人,不是在发“好人牌”,抛却床上那些癖好不谈,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尤其是作为掌权人而言。

从前不碰这么政事,是因为苏世流都只把自己当作秦深的奴隶,不论是秦家还是辰国,他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也从不认为他应该做奴隶职责以外的事情。

而如今,苏世流轻声问道,“您会让这些能源、这片土地发挥它们应有的价值,对吗?”他的声量很轻,内容却很大胆。

“当然。”秦深回应道,这几乎是一个不需要犹豫的答案,只要是他的领地,不管人、事、物,他都一视同仁。

苏世流闻言低垂下眼眸,鸦羽般的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这就是苏苏所愿了。”

苏世流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他说过逐渐排除了错误的道路,不愿意再被裹挟在南楚太子的架子中,可他不知道正确的道路应该是什么。但现在,似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影子。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揽住苏世流的腰身,让本来跪坐在沙发边缘的人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两步,离得更近,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倒是什么都肯说。”

这些信息和资料当然是非常有用的,秦深几乎能想象能源署那几个知道这些消息后乐开花的表情。虽说秦深从小便是位于众人之上,但所幸他的父亲秦鹤很是特立独行,在或多或少的影响之下,秦深并不是刚愎自用的性格,他能感受到苏世流捧上来的心意。

所以秦深很早就认为,南楚王送来的是真正的“珍品”,也就只有那样的蠢货才会往外推。

秦深摸着苏世流的脸颊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身上人慌乱地摆着手,“不是……不是为了奖赏才说这些。”

这幅模样把秦深逗笑了,“我知道。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久似乎还没送过苏苏什么礼物。”

“好好想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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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之前不怎么上心,没有特意送过人礼物之类的,苏世流也从来没有求过或者要过什么赏赐。事实上苏世流本身的物欲比较低,要让他短时间内想出什么奖赏,还真没有太多头绪。也有可能是从前好东西见过、拥有过的也不少,苏世流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渴求之物。

思绪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苏世流当然不敢让主人等太久,他的腰身被秦深揽住,那只手还在沿着他的腰侧游走抚摸,有一种隐隐的酥麻之感。

苏世流低垂下睫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要……想要主人摸摸苏苏……”

秦深挑了下眉,“确定只要这个?”他倒是确实没想到苏世流只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怎么形容呢,虽然对着前后里外都被他操熟了的人这样说有些不恰当,不过秦深真觉得苏世流确实很纯,各种意义上的。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跪坐在沙发上,离秦深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如果非要说渴求之事的话,应该就是他很喜欢秦深抚慰他时的气息吧。

秦深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把苏世流的衣摆撩了起来,放到人的嘴边示意咬住,“喜欢这样?”

秦深伸手摸上的是苏世流戴着乳环的那个乳头,苏世流穿孔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如今换上这枚艳丽的乳环,又是藏在半撩起来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颇有几分诱人的意味。

光是用手勾着乳环轻轻扯几下,乳首就会开始发硬挺立,手下的躯体也会不由自主地随之轻微颤抖。打了乳环之后,苏世流的左侧乳头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很轻易地因为受到刺激而发情。

苏世流的嘴里咬含着那片衣摆布料,也不敢松口,所以声音显得很是含糊,“……嗯……喜欢……”

秦深揉捏了一会儿苏世流的乳尖,戴上乳环后看上去漂亮,但玩起来总嫌那个小玩意儿碍事,没多久就把那枚乳环取了下来,只留下已经红艳起来的乳首,靠近乳晕的地方还有微不可察的贯穿小孔。

取下乳环后,秦深又命令苏世流把身子俯得更低,这样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靠在沙发上咬住奴隶的乳尖。

“——嗯!嗯啊……”

苏世流猛地呻吟出声,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乳尖被叼住啃咬所带来的刺激感非常强烈且不适应,陌生的酥麻之感顺着胸乳向他的大脑传递而来。

秦深叼住苏世流的左侧乳头轻轻咬了几下,奴隶的这处摸着很软,咬上去更是又软又嫩,温热的乳尖并不大,在他的牙齿下显得很是脆弱可怜,他随意地咬了几下,然后退出来揉捏着奴隶泛着水光的乳尖,“咬住了,衣服可不准落下来。”

苏世流颤抖着应了是,嘴边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晕开了很大的一片水迹,胸前的刺激让他艰难地用牙齿咬着衣摆,不能让衣服落下去坏掉主人的兴致。

但是苏世流刚刚点头不久,乳尖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酥麻之感。

是秦深找到了乳首根部穿孔的地方,颇感趣味地舔咬了上去。光是来这么一下,奴隶的身躯就猛烈地抖了一下,脖颈生理性地后仰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又很快定在原地,免得拉开太多和他的距离。

“这么敏感?”秦深又拨弄了两下那个小孔,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苏世流带着些哭腔的回应。

“呜……痒,主人……嗯嗯……好、好奇怪……”苏世流的身体在发抖,但仍旧很顺从地挺着胸乳将红嫩乳尖送在秦深面前品尝。他穿孔后的乳尖特别敏感,这样的舔咬刺激足够让他的身体发情流水了。

好在秦深玩了一会儿就转移了目标,放过了苏世流嫣红得泛着水光的乳尖,手指沿着那截细瘦的腰线往下滑。

苏世流的腰身又细又窄,秦深的手在这一片来回抚摸着,很软,但也有着非常流畅的线条,稍微捏一捏也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弹性。秦深一边双手围住苏世流去丈量奴隶的腰围,一边问着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奴隶,“这样也喜欢?”

温热宽厚的手掌在苏世流的腰间抚摸着,他一直在不停地喘息,光是和秦深这样的接触和抚摸就让他非常开心了,整个人的神色都因为快感变得有些迷惘,听到秦深的问话下意识地点头,咬着布料含糊不清地说话,显得声音稍稍有些软糯,“喜欢……喜欢主人。”

秦深低笑了几下,然后手指再往下来到苏世流的腿间,他拍了两下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示意奴隶把双腿分开得大一些。苏世流的腿心已经是湿润的,能隐约看到晶莹的水光。

手指往下直接来到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穴口轻微地翕张,似乎也在欢迎主人,秦深于是稍微抚摸了几下奴隶湿润的阴唇,然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口紧致小穴。

“呜嗯——嗯嗯啊……”

苏世流呜咽了一声,秦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他的穴里,手指比性器更加灵活,而主人又对他的奴隶的身体了如指掌,很轻松地找到苏世流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块来回研磨,让苏世流被刺激地忍不住夹紧穴肉。

秦深一手指奸奴隶的软穴,另一手继续在奴隶滑嫩的腰间抚摸,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夹弄反而“啧”了一声,“别夹这么紧,一根手指就让你馋成这样?”

苏世流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任由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揉弄掐玩,穴壁的柔软嫩肉很快就感受到了新的入侵者,秦深插进来了三根手指,指尖粗暴地顶开并操弄这些敏感软肉。

秦深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奴隶的身体,穴内每一寸软肉都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被他细细巡视过,所以仅仅是三根手指就把苏世流弄得快要溃不成军。

酸麻感在苏世流的下体不断地积累,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和腰肢都软了下来。他的眼底盛满水雾,因为咬着衣角的缘故嘴唇无法合上,有丝丝透明涎液从他的嘴角往下流,腿心也被手指操出了水声,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呜……求您……嗯嗯主人……太快、呜——”

奴隶分开腿跪坐在沙发上,但又不能完全跪实,腿心要悬在空中任由主人玩弄,这样的的姿势本就不轻松,还被秦深这样玩弄着,被强烈的快感这样刺激着,苏世流几乎快要撑不住,臀腿不自觉地往下滑,嘴里也在呜咽着向秦深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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