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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戴项圈出门和追求者吃饭被老公监控抓包(剧情)

 

不要……

她用口形说:我不跑了,不跑了。

顾存在许仪宁耳边说:“我数到二十。”

“一、二……”

许仪宁崩溃地被迫往门边爬,震动棒好几次差点掉落下来,她不得不在痉挛的颤抖中停下来再次把被遥控的震动棒更深地插进自己逼里,逼肉在双腿爬行中的变换姿态里和震动棒摩擦,饱经折磨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许仪宁双腿间挂满了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在一声声催命般的数字里更加夹紧了红肿的小穴,好不容易爬到了门边,她喘息地趴在门上,可骤然频率加快的震动棒让她在瞬间高潮到失禁了。

“还没完呢。”

顾存用行动向许仪宁证明了这次的惩罚究竟有多可怕。

她没有了衣服穿。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和脚踝重新被黑玉一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她身上,而脚踝上的锁铐似乎被加以改造,每当她尝试站起来,脚踝上就会传来强烈的酥麻刺痛令她在瞬间被卸掉全身力气,无力地重重跌倒在地上。

同样,那副带有电击功能的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一旦许仪宁不堪承受说出想逃之类的话,顾存的手指便轻轻往项圈上面一碰,指纹触碰开关,就可以轻松剥夺她说话的权利,让她在无助的痛苦中深刻地明白什么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

她再次回到了从前和顾存相处的模式中。

不同的是,之前她是自我洗脑下的心甘情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迫屈从。

门边传来轻微的密码解锁声响。

顾存脱了外套和鞋,慢慢走到最宽阔的大厅,看着笼子里骤然惊醒的赤裸美人。

她身上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咬痕,是饱经蹂躏的情欲痕迹,本来正在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可听见他的声音,便立刻惊慌地醒过来条件目光瑟缩。

看见顾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她瞳孔微微一缩。

顾存用厚厚的日记本敲了敲笼子的栏杆,“阿宁,还记得这个吗?”

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她高中时期的日记本,上面每一个字都写满了疯狂的虚情假意。

“我要阿宁一页一页地念给我听。”

……

“呜呜……我爱顾存……我会以他作为我的信仰……”

许仪宁穴里紧紧含着粗大的火热,一边忍着呻吟颤声念出日记本上的文字。

当年挑选日记本的时候,她特意选了最为精美厚重的一本,足足有三百多页,许仪宁全都写满了。

可从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被操到被禁锢在顾存怀里被操,她几乎晕厥坐不住了,日记也不过翻了几页而已。

一方面她被操得很难读出完整的句子,另一方面这太让人难堪了。

日记本太重,她要两只手翻开纸页才行,但因此完全无法用手去反抗顾存,只能晃动着手腕上的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乖乖挨操,可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读到了哪里,被恶意狠狠顶弄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好几次连日记本都快拿不稳了。

可顾存说:“小骗子这么敷衍,连说爱我的日记本都拿不稳吗?掉了可会有新的惩罚。”

她只好紧紧抱住日记,手上的汗珠洇湿了纸页,娟秀规整的字迹被透白的粉嫩指尖抹花了。

“呃……今天顾存夸了我……呜呜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存视若无睹,牢牢禁锢着许仪宁,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眼角溢出温柔,欣赏着从嘴角流出的涎水、睫毛上垂落的泪珠,再看它们星星点点低落在纸页上,在五颜六色的笔迹间开出一朵又一朵绚烂又淫靡的花朵。

……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乖。

但因为她不仅逃跑,还试图把顾存送上别人的床,还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顾存这一次把她收拾得格外狠。

她以为剥夺自由行走的权利、衣不蔽体、每天都被各种玩具玩到崩溃求饶,已经是足够深刻的惩罚了。

可远远不够。

最初禁言项圈在脖子上控制了她整整一周,她逃无可逃,只能每天沉默地缩在笼子里等着被顾存猛干。

电击项圈的模式调整为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于是这期间她便完全沦为一个供主人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只有在被操到高潮或者疼了的时候会发出可怜动人的哼唧或浪叫。

只是与性爱娃娃不同的是,她可以被操得喷出许多水来,嘴里也会流下逼真得淫荡的液体。

最初几天她还会愤愤地瞪着顾存反抗,到后面眼底就只剩下温驯的恐惧和臣服。

而唯一的安慰是,顾存会在她被逼到精神崩溃泪流不止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像安抚啼哭的婴儿般温柔亲昵地亲她哄她。

亲手拆碎,再一点点地重新修好。周而复始。

第六天的时候,她再也不敢躲开顾存递至嘴边的勺子,眼神怯怯地张嘴吃了顾存喂来的食物。

可是还不够。

第七天时,项圈和锁铐摘下,顾存把她抱去了上面。

准备了衣服给她,告诉她可以出门了。

“我怎么会舍得让阿宁真正地社会性死亡呢?”

他笑得温柔,让她在天黑之前回家。并意味深长地嘱咐她最好别走得太远。

起初许仪宁并不知道顾存是什么意思。

虽然顾存的教训已经成功让她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对顾存的恐惧。

她不敢再联系谢弥,确认谢弥安全后再也不敢再顾存面前提起她,他好像已经病态到连女人的醋都吃。

禁言的一周让许仪宁仿佛失去说话的能力,除了司机和暗中跟踪她的保镖,她也不敢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

她像一只迷途的应激的猫。

她还是忍不住违背顾存的命令在海边坐了一整天,晚霞染红正片海面时,她也仍然坐在海滩上吹风。

她挑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看着海面上的海鸟自由地飞翔,不远处人群踩着浪花嬉笑打闹,很热闹。

她恍惚间回到了那个晚宴。

热闹喧嚣之中没有她的归属,她只有回到顾存的怀里,才会感到一种紧密到窒息的羁绊。

许仪宁看着手腕上重新戴上的玉镯。

下意识地起身赤着脚慢慢的往海水深处走去。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她想躺在大海中仰望星空的时候,身体里忽然蹦射出一种穿遍全身的痛意和痒意,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令她近乎抓狂。

她看着浓黑的夜色,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最终她忍着难以平息的痛,被保镖带了回去。

顾存平静地坐在餐桌前等她用餐。

许仪宁坐在椅子上,食物传来诱人的香气,可最令许仪宁陷入癫狂的却是近在咫尺的顾存的味道。

饭只吃了两口,她终于忍不住当场扑进顾存的怀抱,崩溃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中疯狂攫取他的气息。

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作用原理类似于蛊毒的药,每七天的夜晚发作一次,解药之一就是我。”

许仪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顾存笑了笑,又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说:“骗你的。”

假假真真,她分辨不清。

许仪宁从各种意义上变得听话了。

而顾存很满意这一点,展露出非常体贴的一面,但是只要她敢说出那两个字,这种体贴就会变成一种与之截然相反的残暴。

“阿宁过来,老公抱抱……”

许仪宁大多数时候还是待在地下室,顾存给了她许多打发时间的机会。

当听到顾存叫她,无论许仪宁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平静乖巧地爬到顾存身边。

接下来便是就是无休无止的情罚。

“今天有怀上我们的宝宝吗?”

顾存发现了她偷偷给自己做了皮埋避孕的事情。

尽管被强行取出了药物,但已经在身体里发挥作用的药物无法及时代谢,顾存还是以她的身体需要被灌溉更多的精液才能早点怀上宝宝为借口,更加狠厉地惩罚她。

“太深了!”

许仪宁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她被抱在顾存怀里,揪着顾存肩膀的衣袖,上好的面料被用力拧出一片褶皱。

顾存边走边用力地操她,每走一步,顶弄着穴眼的粗大性器便变换着角度更深地在她的花心深处抽插,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坠在那跟硬烫的灼热分身上,无可逃避地被操得哭着发出噫噫呜呜的呻吟。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别操了别操了……放我下来……呜呜…”

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顾存淡淡挑了挑眉梢。

他很懂得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道理,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残酷严苛的掌控中,他最大限度地留给了一丝供许仪宁发泄情绪艰难喘息的余地。

顾存一边挺着性器在许仪宁身体里猛操,一边装作不解地问:“阿宁不是说永远爱我吗?”

“谁要爱你……!呃唔轻点轻点!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呜呜……我错了……我爱你……阿宁爱你……老公。”

“嗯,老公永远爱阿宁。”

……

餐桌上。

银链规律地晃动的声响不绝于耳。

明亮到几乎刺眼的灯光正下方,许仪宁羞耻地坐在他们平时吃饭的餐桌上,脚尖绷紧的双腿呈型最大限度地敞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颤抖着握着一根复刻了顾存尺寸的假鸡巴,努力地操着自己的穴。

顾存就坐在他平时吃用餐的椅子上,离她半米远的距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许仪宁。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在监测一场需要仔细测算的实验。

而目光的焦点,则是奋力吃着假阳具的逼。

他沉默着专注地看了许久,直到许仪宁受不了刺激,偷摸把假阳具拿出来在穴口边缘碾着软肉轻轻碾磨,他才放低了嗓音:“再深一点。”

“唔……”

假阳具不情愿地缓缓插进去,一条清澈透明的银丝也顺着嘴角在蚀骨销魂的喘息哼吟中跌落在逼穴前的桌面上。

许仪宁嘴上含着一根和下面穴里插着的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含不拢的口水像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从嘴角溢出,与桌子上淌下的一滩淫水汇集。

她的乳环上还被连上了一根银链,随着身体和假阳具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配合着脖子上不时轻响的项圈,令她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快一点,还有三分钟,三分钟内高潮不了,阿宁可就要再加半个小时了。”

“嗯!……呜呜……”

许仪宁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发抖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把假阳具捅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手腕上的镣铐激烈地奏响交响曲,她狠心地操干起来,终于在急促的喘息与锁链声响后,痉挛着小腹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

许仪宁好像变成了顾存的专属肉便器,所有的日常几乎都与性爱有关。

周末,顾存带她出了门。

地下室的门锁打开,她的地下世界是明亮的白天,可出来才发现外面竟然是夏日的深夜。

许仪宁被铐在车后座上,手高高举起,绳索紧紧勾勒出她身体柔软优美的曲线,令她朝着车的后视镜大大分开双腿,展示出被绳扣缠绕牢牢插在花心里的震动棒和另一根插在后穴的震动棒。

“嗡嗡——”

震动声时不时地响起,许仪宁被蒙着眼睛,嘴巴被口塞堵住,只能被动地承受被玩弄的快意与痛楚。

车速很慢,许仪宁蒙着眼睛,不知道外界是否有人偷过车窗看到她不堪的狼狈姿态,每当有疑似会车的声音传来时,她就会下意识绷紧身体,接着被插在身体里的两根震动棒玩到流泪。

顾存居然带她来了海边——就是那天她故意晚归时再次感到孤独的海滩。

绳子解开,两穴里的震动棒“啵”地一声被抽出来,湿润的黏液滴在许仪宁腿间泛起一阵凉意,许仪宁双腿合不太拢,可感受到海风时她还是忍不住扒着沙子往前爬。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矛盾地在安抚她恐惧的同时为她增添了新的不安。

眼罩和口球摘下,海面上漫天的繁星震撼地跃入眼帘,身体失重,她被翻过身仰躺在顾存身下。顾存凝视着她片刻后,以璀璨的星河画卷为背景狠狠进入了她。

“顾存……”

性器纠缠,一反常态地从暴力到温柔,许仪宁在最初的难受过后,如同被彻底操开了一样,她头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沉浸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之中,爽到快要抓狂。

“阿宁是爽了吗?”

“夹的好紧。”

在野外做爱,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对自由意志的背叛,从痛苦到快乐的沉沦……许仪宁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她陷在天昏地暗的快感之中,除了发出欢乐淫乱的呻吟之外,什么也不愿回答。

肩膀一痛,许仪宁被顾存重重咬住,“阿宁会永远爱我吗?”

顾存没有等来答案。

就像当初她一遍遍询问顾存可不可以抱抱她,可不可以吻她,可不可以说爱她却始终没有等到答案一样。

“没关系。”

星星冲许仪宁眨眼闪烁时,她听见顾存温柔地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

顾存很愉悦。

今天的工作有些多,要他不得不去现场处理,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得闲,但这不妨碍他心情极好。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管家,接着来到隐秘的一扇门前,穿过曲折深长的回廊,来到寂静的地下世界。

昨夜糊得到处都是的精水已经被智能管家清理干净,但金笼中却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只蜿蜒着一条金色长链——这是这个月为锁链主人制作的新款,上面印有漂亮的纹饰,中间还垫有软毛,可以让可怜的囚徒在无法逃脱的坚固束缚中品尝到一丝虚伪但真切的柔软温存。

顾存眼神微微一暗。

旋即他想起昨晚做得太狠,许仪宁细嫩的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地死灰复燃,挣扎着想要逃跑。每当这时,他便化身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惩罚者,一次次把她玩到除了重复认错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衣柜门打开。

顾存在看到衣柜中熟睡的许仪宁的一刻眼神变得柔软。

她穿着一件衬衣,下身赤裸,但凡是裸露的地方遍布自己留下的爱痕淤青。单薄的脊背靠着衣柜壁,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手腕脚腕各扣着一个垫了软料的金属锁扣,全然习惯似的垂着眼帘睡得很熟。

顾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直到许仪宁不安地醒来,在与他视线相撞后瞳孔剧烈地一缩,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再也不敢躲,只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神迷茫脆弱而惊惶。

顾存被她恐惧的眼神轻易勾起了欲望。想操。

顾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和煦朗润:“阿宁又想玩躲猫猫了吗?”

许仪宁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讨好地攀爬上他宽大的手掌骨节。她眼睛里溢出哀软的水雾,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整个人乖觉地主动爬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嗓子因为叫得太凄惨太用力,暂时哑了。

许仪宁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乖巧到极致的玩偶,任由顾存抱着去了餐厅。

她坐在顾存的腿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动作。汤匙放在嘴边时,她睫毛颤了颤,却毫不迟疑地张嘴将食物含了进去。

她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完全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不仅是是情欲受虐和束缚,顾存从吃饭到排泄都严格控制着她。

她的双手不是被铐在脖子的项圈上,就是被吊着,或是被铐在身后,而锁在身下的、在她被操完了插了尿道棒的贞操带也剥夺了她排泄的权力,她起初试图求死,顾存让笼子里的她穿上衣服后视频见了男友失踪的谢弥一眼,问她要不要让两人一起失踪?之后许仪宁说了这些天来第一句认错求饶的话,讨好了顾存,却也激怒了他。

她被灌了很多水,憋尿伤身体,所以顾存便一次次看她失禁,命令她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抑或是剥夺她的视觉、听觉和言语,无休止地玩弄她。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贞操带了,但已经习惯了顾存的命令,想上厕所也要得到顾存的指令,否则会受罚。

好在顾存大多数时间都在地下室陪着她,是被顾存抱着像婴儿把尿似的尿出来,还是自己当着顾存的面撅起屁股像小狗一样排泄,或是饮水后故意被插了导尿管让她穿上成人尿布跪在他面前口交,对许仪宁来说都司空见惯。

但远远不够,不论她乖还是不乖,顾存总是会不遗余力地弄哭她,把她玩到崩溃,再温柔细致地哄好她,第二天又开始新的惩罚。

顾存哄人的时候会很有耐心,前提是不提“逃跑”“放我走”“杀了我”“我恨你”这样的字眼。一旦在崩溃中吐露这样的词语,躲猫猫游戏就会开始,逼着她逃,逼着她躲,不论她是否照做,都会有严苛的惩罚等着她。

在好几次痛苦到极致的规训中,许仪宁差点忘记了自己是个曾经拥有相对独立的人格与一定自由的成年人,但在这里,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她的思考能力迅速退化,乖驯成为身体的本能。

她不是被珍重的妻子,也不是狗,不是奴隶,更像是一个面对痛苦孤立无援的无助孩童。她蜷缩在顾存的怀里颤抖。伤害她的人就是最爱她的人,为她戴上残忍镣铐的人也是她在恐惧中唯一的寄托。

不想思考那么多。

“老公……”

“我在。”

许仪宁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极少数清醒的时候,她绝望地凝视着顾存疯狂的眼神,常常可怜地想——在这个明媚的地下世界,顾存和她一同病态地腐朽着。

“呵,现在知道送来了。你可以再晚点把她送来,把她再囚禁个十年二十年,等她彻底被你关疯了关傻了,你就满意了。”

顾存没有理会许佩延,只是静静凝视着病床上的昏睡的许仪宁。大自然中真正的阳光一角照射在漂亮却瘦削的脸上,愈发凸显出她肤色的苍白。

她好像随时快要死掉一样。

“被你关在在地下室整整两年,重度抑郁,心因性失语一年,需要接受治疗的不只她,还有你。”

“我会带走她,等她彻底康复了我会再把选择权交给你们。如果你要继续监禁她,我也阻止不了你,她快死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至于她康复后还会不会主动选择你,与我无关。”

顾存的视线从未从许仪宁的脸上移开过,许久后他才干涩道:“好。”

可许佩延下意识惊于他看许仪宁的眼神,仿佛在说截然相反的内容——他绝不可能放手。

……

三年后。

南市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更有“春城”的美称。

许仪宁跨专业申请了哲学硕士,毕业后回国来到了南市下的一个小乡村支教,一待就是一年。

她格外喜欢这个四季开满鲜花的城市,她租下了学校附近的民居,自己也在庭院中打造了一片花园。

每天下课后摆弄花草,或者给一些好奇的孩子教授关于花草的知识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一个扎着两个马尾的红领巾小女孩指着一种花,好奇地问:“许老师,这是什么花呀?”

她恍然抬头,看见一株被自己藏在花园深处废弃的、却在角落里倔强地开出一朵小花苞的洋桔梗。

眼前瞬间浮现出金笼中锁链缠身不得动弹的自己,被大片大片洋桔梗包裹的画面,她被掐着下颌被迫抬头,疲惫而惊惧地看着闪光灯。

学生又问了一遍。

许仪宁片刻后才说:“嗯,老师也不知道。”

没想到又是初春了,当年她和顾存相遇的季节,也是她天真地被顾存欺骗到体无完肤的季节。

不过去年她和顾存已经离婚了。她来到这里的时候,被她拒绝见面的顾存也把离婚证邮给了她。

三年过去,他们一次也没有见面。顾存没有对外界公布他们离婚的消息,但因为许仪宁初中的容貌和学历,她来支教的事情引起了不少媒体的关注,这件事被顾存压了下来。有人匿名给这所学校捐了不少款,她所在的乡村也被好几家公司投资纳入发展规划中。许仪宁视若无睹。

三年前她在许佩延的协助下逃出来,之后除了许佩延主动向她透露孤存的信息,她没有主动过问一次。

许佩延说:“以弱胜强的博弈中,如何蒙蔽对方的眼睛,让强者自愿或被动出局也是重要的一环。”

她在那两年中虽然过得极为煎熬,但并没有许佩延诊断得那么严重,五分真,五分假,这是最好的谎言。

但幸好,孤存信了,放了她自由。

许仪宁把那朵洋桔梗摘了下来,送给了这个留到最后的小女孩。

小女孩惊喜地接过那枝花,眼眸中瞬间溢满了光,许仪宁好像也被这份喜悦传染了,问:“喜欢么?”

“喜欢!喜欢!老师最喜欢哪一朵呢?”

“洋桔梗”三个字差点习惯性地脱口而出,但现在她已经不喜欢这种花了,她对上小女孩好奇又天真的眼神,这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很乖,很懂事,衣着朴素,与人言谈间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小心翼翼,但有一双格外明亮耀眼的眉眼。这样的女孩子长大后或许很容易受伤。

风吹过,许仪宁瞥见了被晚风吹得晃动但仍坚挺的小白菊,韵致清新,静静在风中飘逸。

于是她牵着小女孩的手,带她来到那片开得极灿烂的白花面前:“这种花叫鲁丹鸟,老师最近很喜欢,花语是‘远离尘世的喧嚣’,花期极长,生命力极为旺盛,被称作永不凋零的花,还可以做永生花哦。”

“很适合小叶的一种花,”她摘下一朵,温柔地看着那双眼睛,像在看着10岁的自己,“希望你平平淡淡,生命静好,远离痛苦和纷争,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怡然世界。”

许仪宁常常觉得自己是个极为冷漠的人,算不上什么好人,不值得被爱,也似乎从来没有真心爱过别人。

但把这朵花递给女孩的一刻,那朵花倏然开出一片绚烂花海,过去那些夜晚里荒芜的精神土壤乍然间生机复苏。

万物都极力延续自己的生命,爱是确保自己可以延续自我的方式之一。被爱是一种生命关怀,那么,去爱呢?

她笑着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老师把花送给你,小叶要一直像爱花一样爱自己哦。”

过去三年里,谢弥结婚生了宝宝,顾存在宝宝的满月酒上强吻过许仪宁,那是他们唯一一次见面。

他把她抵在四下无人的墙上,低垂着视线,颤声问:“阿宁还恨我吗?”

“和我说说话。”

“我想试着正常地爱你,可不可以让我重新回到你身边。”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许仪宁一个拳头把他撩翻在了地上,他没有反抗,从他身边走过时听到了他一句极轻的“对不起,阿宁”。

心理学更偏向于从临床实用的角度对患者进行疗愈,哲学则从人与世界的关系出发,探索着虚幻和现实。

许仪宁在这两年里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探究自己的过去和内心,她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抛弃自我甘愿臣服于他,心甘情愿被虐待?她在哲学中找到了答案。

人从出生起就不可避免地面对四个命题:死亡、孤独、自由、无意义。

死亡是生命的终点,从母亲死后,死亡的阴影就在她的生命中扎根。孤独是个体间无法融合的客观事实,不论她与另一个人多么亲密地拥抱,他们也终将分离。而自由则需要她承担痛苦和风险,需要自己做决定,再也不会有人告诉她应该怎样往前走。最终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可以吞噬一切生命力的消极感觉——无意义。

探索童年的缺失于事无补,先前看才可以生存。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选择她却也被她选择的顾存,通过他主动地和世界建立链接,畸形地汲取养分向上生长后,再抛弃他,借由他对自己的迷狂,来确证自我的价值。

失去精神支柱,自由的漂浮,无法扎根,迫切地需要锚点,是她过去十年的精神困境。直到她开始养花,根系连同着她自己的血脉也一起在泥土里扎根,她从中获得了救赎。

但是他们病态地共生着,越陷越深,愈发疯狂。

许仪宁最需要的是什么呢?勇气。

一切热烈的、平淡的、执着的都值得被歌颂。但需要面对分离的勇气。面对分离,是结合的开始。

她每一次想起顾存时,都会问自己——要原谅过去的一切吗?

答案是还不能。

顾存做了许多尝试挽回她,她可以看出他在拼命克制原始的欲望冲动。

像是从失控的野兽到被抛弃的困兽,被迫藏起了自己的獠牙,饥渴哀戚。

拿到寄来的离婚证的那一刻,她很平静,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她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可平静中有一丝怅然,过去的十余年都沉甸甸地凝聚在这本离婚证上了。

盛夏时,许仪宁见了许佩延一次。

“他病了。”

她第一次问起关于他的事情:“什么病?”

“家族遗传病,肿瘤已经转移了。”看见许仪宁脸色变化,许佩延笑了一声,“骗你的,急性胃穿孔而已。”

许仪宁冷冷道:“那应该死不了。”

但她还是去了医院,趁人昏睡,简单看了一眼。

他消瘦了许多,若非护士说他过两天就能出院,她真得以为他已病入膏肓。

她悄无声息地走了。

直到第二天接到陌生电话,电话里虚弱的嗓音令她没有挂断:“阿宁,你心里还有我对吗?”

电话沉寂了一分钟后挂断了。

那年十月,许仪宁带六年级的学生去南市市区参加英语比赛。

许仪宁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但还是在休息的间隙被远远站着不敢靠近她的顾存打了个照面。

“最近好吗?”

身着西装,眼神温柔地凝视她,嗓音听起来朗润有力了许多,轻轻撩拨起了听者心底的弦。

许仪宁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嗯”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和他擦肩而过。

她听见了顾存落寞的笑声。

比赛结束,许仪宁的学生获得了第二名,可以在南市免费游玩三天。

第一天是在游乐场,几个学生玩得不亦乐乎,玩了一轮还想玩。许仪宁不喜欢游乐场,就去了出口的羊蹄甲树下等着。

这时,咔嚓一声,一只圆滚滚的玩偶大熊猫拿着拍立得和正吐出的照片屁颠屁颠地朝她走来。

确实拍的很美,刚好抓拍住了她仰头看花的刹那。

许仪宁:“?”

黑白分明的大熊猫个高腿长,睁着天真的黑眼圈,比了个数不清指头的爪子,最后呆萌地双爪举出卡片表意:“五元一张”。

强买强卖?

许仪宁还没打算说话,大熊猫便屁颠屁颠蹿到她身旁来,眼疾手快地对着镜头咔嚓又来了一张。

又没有等许仪宁反应,大熊猫便把两张照片都塞进她的手里,举出新的台词卡片:“骗你的,免费送你”。

许仪宁看了眼照片,笑了一声扫了码,却在转身的瞬间在大熊猫耳边低声说:“顾董,你的香水辨识力太强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熊猫一下子顿住了,他摘了头套,露出些微凌乱的头发下被衬托得愈发英俊的面孔。

顾存凝视着那个坚决离去但却无法触碰的背影,把玩偶头抱在腰际,摇头叹了叹气。

有其他女生围了过来想拍合照,顾存温和却疏离地拒绝道:“抱歉,我结婚了。”

……

“起火了!”

“快跑啊!”

“大家迅速撤离!”

浓烟传来,伴随惊呼声,人群乱作一团。

许仪宁看向烟雾的方向,是自己学生去的方向,她迅速逆着人群从边缘跑了过去。

“许老师!”

学生们也看到她了,汇合后许仪宁的心松下来又绷紧。

少了一个。

“小叶呢?”

“她去商店买东西了。”

起火的就是那家商店。

大概是由于设备小范围爆炸引起了火灾,火势极为凶猛,但附近的消防栓里面根本没有水,工作人员只好第一时间疏散人群。

许仪宁来到商店前,火舌已经吞没了商店大半个门口。

许仪宁拨打了电话,电话铃声果然从里面传来,但没有人接。

人多半已经晕过去了。

“小叶!”

电话终于接通。

女孩声音微弱:“许老师…我…动不了……”

许仪宁一筹莫展,正打算抢了水上乐园的工作人员的防水服冲进去时,熟悉的香味擦肩而过,那只刚才还笨拙的大熊猫已经推开了她,抱着什么东西身法灵活地迅速冲了进去!

“顾存!”

火势在瞬间变得汹涌起来,时间被拉得漫长,许仪宁瞪大眼睛跌坐在地上,十秒的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一个浑身燃烧的大熊猫抱着裹在湿被子里的人隐现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燃烧,像一个燃烧的英雄。可就在他即将跨出来的刹那,轰然引起了更大程度的爆炸,气浪炸倒了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只来得及用力把捆成一团的女孩扔出去,就被火舌席卷。

……

“先生这些年一直在养花呢。”

许仪宁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他再次回到曾经待了四年之久的地方,会是这样的心情。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花,全部扎根在土里,适宜盆栽的植物也成片成片地分栏种植。极目望去,昔日绿草如茵的庭院,成了一片极盛的花海。

管家继续道:“先生说,这样一年四季都有花开。夫人现在看到的,以秋天开花的植物居多,另一个院子里,春天开花的那些,有一些已经开始结出了小果。”

所有的花,全都能在她过往三年中找到痕迹,她曾经想种植但没有种好的,她曾经欣赏过但因为土壤和空间没能种的,她在游玩时不小心碰见的,教师节收到后她赞美了的。

偏执的背后,许仪宁感到一种令她悸动的酸涩,夹杂着复杂的爱恨,她无法用语言形容。

“先生一开始都是亲自料理呢,但一年前忽然不再过于细致地打理,而是放任它们随意生长,但先生每天都会来这里待很久很久。”

“他说,有一天夫人您回到这里,看到这些花也许就稍微不那么生气了。”

顾存陷入了昏迷,背部大面积烧伤,需要清醒后植皮。

可在这期间,他从管家那里知道了许多别的事。

比如他一家四口在许胤山的手段下如何只剩下他一个,比如他如何改头换面改姓顾收到了仇人的喜爱,比如他确实没有遗传病但曾眼睁睁哥哥和父母都葬身在火海中……

本就在这三年里逐渐倾斜的天平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来到顾存病床前。

坐了很久,最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泪珠撒在他的手腕上,“顾存,醒过来啊,我才能给你机会。”

……

大熊猫救火的事情被媒体争相报道,许仪宁和顾存这对、一个育人一个救命的低调模范夫妻也被媒体挖了出来。

许仪宁本可以否认,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但她没有。

顾存给她寄的离婚证是伪造的。

她放了几支从庭院里月季花海中摘下的正要盛开的几朵在床头,凝视着顾存说:“再不醒过来,就真的要离婚了。”

大约两周后,许仪宁生日的前四天。

昏睡中的许仪宁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惊醒,看着睁开眼笑意盈盈望着她的顾存。

他哑着声音却无比欢愉地问:“这么说是不离婚了吗?”

许仪宁一拳揍在顾存掌心,“你个混蛋!你又骗我!”

骗了什么呢?离婚证的事,还是又一次骗走了她的感情?

顾存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忍疼坐起身来深深拥抱住她,力道是熟悉地充满了占有欲。

“两次进医院可以换一个重新回到阿宁身边的机会吗?”

不等许仪宁回答,他便执着地说:“能这样实在再见到阿宁太好了。”

“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扯平了,往后我再也不骗你,但阿宁还有大半辈子可以骗我。”

“许仪宁女士,我的太太,可以让我重新追求你么?”

虔诚的表白跨越了整个青春,走过漫长的春夏秋冬,终于落在了这个第十五年终年繁花盛开的深秋。

许仪宁终于等来了一个平等的表白。

他们都不会爱人,也都不曾被好好爱过,互相纠缠了十二年,分离了三年,被迫学会了退让和原谅,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另一个不是原点的原点。

终究谁也放不下谁。

许仪宁泪水再也止不住,哭着用力抱住了他,辛酸又委屈地努力笑着,眼中眸光流转。

“那可要看你表现。”

可能他们这辈子也学不会正常的爱。

但他们会无限趋近于最理想的爱与自由。

“往哪儿跑呢?”

伴随着耳畔慵懒嘲弄的嗓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

姜换锦浑身一抖,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试图往前挪动。

可那人的体温紧接着贴了上来,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拽。

两腿便更大程度的分开,衣摆下的臀肉颤颤地深深嵌入对方灼热的器物,刺耳的水渍摩擦声在宫室内响起。

“嗯?姜姑娘。”耳畔的男人掰着她的下颌,又是一个沉腰深挺进去。

姜换锦咬紧下唇,艰难地试图厘清状况。

是梦吗?

不,感官太逼真,甚至未经人事的身下也有痛感。

而且她连浑身无力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凭借神识判断自己正被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个时辰前。

她收到一份定亲贺礼,来自她的师弟谢尤。

因为今日是她作为宗门大弟子与人定亲的日子。

谢尤一年前被派往南疆历练,那之后宗门内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突然出现在定亲典礼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一枚从南疆寻来的沧珠作为贺礼。

而据说,沧珠难寻,乃天下至宝,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为何谢尤刚给了她此物,她便做了这样淫乱的梦。

“嗯……”

冰凉的手指从身后抚上她的唇角,指腹强势探入口中,极为粗暴地搅弄她的舌头。

等舌头被玩出和身下一样淫荡刺耳的水声后,那人贴着她的耳畔漫声问。

“姜姑娘,你在想什么。”

接着那人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深入大敞开的衣襟,更加粗鲁地揉捏起她的胸乳,指腹间更是刻意恶劣地掐弄她两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乳珠。

任凭姜换锦再想要抑制呻吟,无力抵抗的她也被迫溢出压抑的低吟声。

对方便在此关头更加深入地凿进她身体里,同时仿佛要她疼一般,狎昵地用力掐揉她的臀乳,随意亵弄她的身体。

可对方的语气透着始终如一的慵懒:“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还是在想那位恋慕你的师弟?”

姜换锦瞬间警觉起来,凝起全身灵力,终于艰难开口。

“嗬…你究竟是谁…”

她记性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

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以灵力术法发声,但发出的声音也与原本的嗓音相似。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会知道谢尤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极为危险的男人。

甚至对整个宗门都会是威胁。

男人察觉到她的心绪,只将整个身躯更加贴近她,性器也更深地顶入穴内,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稍微施力,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最大程度地扭头。

接着,温热的触感居然覆上了她的唇。

同一时间,姜换锦猛然睁开眼睛,凝眉看向对方的瞬间,一柄长剑骤然飞出,飞速击向男人。可男人瞬间化为一团白光,从她的身上消失。

她没能看到对方的脸。

“不愧是紫霄宗的大弟子,居然可以冲破我的禁制。”

空气中回荡着男人赞叹的话语,姜换锦凝神从床上站起来,试图离开,可下一刹那,巨大的威亚再次袭来,回过神时,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将她再次压回在床上,她召出来的流云也在巨大的神识压迫下被迫消散,回到了灵海再难召出。

“怎么,为了心上人便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潜能吗?”

男人用摁住她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

姜换锦再次变得浑身无力,难以动弹。她勉力睁开眼睛,只捕捉到了对方重新插入她身体时垂落在她脸颊边的白发,和对方漫不经心的轻笑声。

可姜换锦却从中明显感知到了一种违和的情绪。

像是莫名的怒意。

“师姐?师姐?”

姜换锦在床上惊醒。

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陈设,这是她自己在宗门内的房间。

唤她的人是住在她隔壁房的小师妹若盈。

若盈见她醒来,忙关切道:“师姐,你做噩梦了吗?”

“你忘了今天要一起去早课了吗,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你脸好白啊,我还听见你说‘不要’‘别碰我’来着……咦,师姐,你头顶那是什么?”

姜换锦气息有些凌乱,跟着若盈的视线抬眸看去,只见一颗五彩的珠子悬在空中,正对着她的头顶。

姜换锦视线触及珠子的刹那,它立刻收敛了光芒,落到了姜换锦的手中,自动隐入她的灵海。

这正是昨日谢尤送她的那枚沧珠。

“哇,沧珠这是认主了吗?”

姜换锦忽然想起有关于这颗沧珠的传说。

沧珠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持有者以血浇灌之后,便可与沧珠在梦境中结契,以防被他人夺去。而沧珠贡献的第一个梦境,便是与主人有关的危险幻境,以便持有者最大程度避开危险,未雨绸缪。

可问题在于,她昨夜并没有滴血结契。

姜换锦温声说:“小盈,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下次再单独教你术法。”

若盈走后,姜换锦凝神召出流云剑。

她盘膝坐起来,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锁骨,而昨夜的梦境中那一处被无数次啃咬吮吻,现在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证明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真实存在。

姜换锦微微低头,漆黑的瀑发垂落膝畔,沿着优美的腰线,与素白衣衫一同凸显出她清冷超尘的气质。

她凝视着这把通体银白的长剑,手指抚过冰凉剑身,眸光清寒。

“流云,是你做的吗?”

横卧在膝上的流云剑果然剧烈地颤了颤,惶恐地承认了事实。

姜换锦果然在自己的左手指腹上发现了一道极浅的剑痕。

随着修行者修行到一定境界,剑也会生出与剑者心神相似的剑魂。

可流云,却截然不同于姜换锦的冷淡心性,是强大、执着却也极为顽劣的剑魂。

姜换锦没有再问它为何擅自这样做,而是再次缓缓摸了摸流云的剑刃,想到什么往事似的轻叹一声,冷艳的面容温和下来。

“你若再不听话,我便连你也不要了。”

“真人,弟子来迟了,这是您要的文书。”

读经堂上,一道如清泉般润泽却极有穿透力的嗓音响起,寻常的咬字听来却颇为撩人心弦。

“快看,当真是谢尤。”

读经的弟子们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形相貌极为惹眼的白衣少年正礼貌地躬身,将一本卷轴交给了看守经堂的长老。

仅仅是一眼,便被那张浓艳五官带来的冲击力所震撼。

少年身形修长,有着一头鸦羽般的乌黑长发,大多数自然垂落肩头,一小部分用宗门玉冠高高束起。剑眉下的双眸如有星芒,右侧眼尾有一颗勾人的红痣,和唇色一样浓艳。但少年的神色是温润平和的,桃花眼的漂亮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种极具亲和力的魅惑。

甚至,长发垂落脸庞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破碎感。

一个弟子由衷赞叹:“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你来的晚不知道,他就是两年前刚入宗门却能在一年前的宗门比试中以一人单挑六人的天才,最后被青莲真人纳入门下,也是姜师姐唯一的同门师弟。”

“这么厉害,但这一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据说一年前他突然自请去南疆历练,昨天师姐定亲他才回来。哎之后再跟你说,人来了,别被他听到了。”

谢尤平静地走了过来,寻了一张桌案坐下。

他的修为高过在场所有人,所有的议论都被他听了去。

他端坐下来,正襟危坐的模样,一看就是为众人所钦羡的仙风道骨、正气浩然的仙门弟子。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张脸看着不全是乖巧正直,眸中夹杂着某种玩味的冷意。但他将那份隐约的讥讽笑意藏得极好。

他在心底冷笑。

果然,没有人知道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他亲爱的师姐把消息封锁得真紧。

谢尤沉吟片刻,扭头看向旁桌的若盈,嘴角的弧度微微弯起,勾勒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若盈师姐。”

“我师姐呢?她今天怎么没有来。”

姜换锦没有去早课,而是去了藏经楼。

以她的修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再用去早课了,和小师妹相约是几天前的事情——也就是谢尤回来之前的事情。

没错,她在躲谢尤。

她不想看到谢尤。

包括这颗谢尤送她的沧珠,她并不想收下纳为己用,但谢尤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她,她不得不接过。本想暂时收起来,等师尊出关后交给师尊,但流云强行让她和沧珠结契,她便不得不接受这件法器。

来藏经楼就是想了解沧珠的使用方式。

然而翻越到的卷轴上只有寥寥数语:“以心养之,形神一体,预见造化。”

大意就是和沧珠一起修炼,就可以达到形神一体,自由地探视未来的地步。

这时,一道委屈的润浪声线突然从背后头顶处传来。

——“师姐。”

这道嗓音姜换锦听了五年,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委屈的口吻唤她,她一听就知道是谁。

那道嗓音逼近,“既然是我送你的贺礼,有不明白的,为什么不问我呢?”

姜换锦心底一跳,骤然转身,迎面便惊讶地对上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

昨日他们的距离太远,贺礼被其他弟子呈上来,她来不及也不想细看清谢尤的脸。可此刻,这张脸近在咫尺。

谢尤长高了不少,从前只比她高出一点,现在却高出接近一个头,而那张脸仍是熟悉的昳丽夺目。此刻他皱着眉,眼角发红,漂亮的眉眼写满了被抛弃的脆弱感,轻而易举便勾起往事。

姜换锦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拿起卷宗扭身便打算走。

可下一刻,手腕便被人牢牢攥住。

姜换锦身形一顿,凝眉试图抽出来,可她头一次发现对方的力气居然这样大,她挣脱不开。

姜换锦不愿意用术法重伤他,僵持着背对着谢尤,冷声道:“师弟,请自重。”

“师姐,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姜换锦轻叹一声,“谢尤,放下吧。”

“师姐为何不叫我小尤了。”谢尤低垂着头,“师姐好冷的心。”

姜换锦不为所动,嗓音冰冷:“师弟,对于你私自回来的事情,两个月后待师尊出关会再定夺。”

谢尤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可如果姜换锦回头看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与她想象的乖巧师弟截然不同的一面。

谢尤那双发红的眼睛里全是炽热浓稠的占有欲,透着诡谲的疯狂,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修长白皙的后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谢尤从身后抱住她:“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现在连见也不想见我了吗?也不和我说话么?师姐知道我这一年过得有多苦吗?”

姜换锦没有挣开他,而是平静道:“小尤,我已经和长宵谷谷主定亲,他就是我的心上人,过去的事情你该放下了。”

果然,如姜换锦所想,谢尤身体明显地僵住,搂住她的双手很是失魂落魄地一点点放开。

“心上人?”他喃喃道,“那我呢?我在师姐心中算什么?”

姜换锦睫毛不着痕迹地颤了颤。但很快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平静转身,清冷的双眸直视向谢尤,眼底看不出波澜。

“你是我唯一的师弟。”

在如何伤害谢尤,如何让谢尤死心这方面,姜换锦向来有长足的经验,说出的每一句都字字诛心。

谢尤不言。只直勾勾凝视着姜换锦,眼神忽然间变得很深。

姜换锦莫名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也就是这个刹那,谢尤突然逼上前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了藏经楼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令她联想到暂时到那夜梦境还是幻境中那人带来的威压。

姜换锦下意识挣扎起来,在就要击开他的前一瞬间,谢尤忽然红着眼睛抬起了眉眼。

那双本就媚态天成的勾人眼睛覆了一层水光,他皱着眉,秋水般深情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的望向她,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也深重得仿佛快喘不过来一样,带着滚烫的气息沉沉喷洒在姜换锦耳畔。

她听见对方沉缓窒闷的诘问。

“可是师姐,你要嫁的长宵谷主,知道师弟吻过你么?”

在姜换锦心中,紫霄宗排第一,谢尤只能排第二。

姜换锦是宗门的“吉祥物”,她为宗门所救,也注定为其所困。

她没有十二岁前的记忆,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被魔族屠戮后血流成河的村镇,以及灵山脚下大片大片染血的换锦花。姜换锦本该死在那场屠戮中,却被那些换锦花的花魂滋养在花丛中醒来,她的师尊青莲真人救了她。

“你是难得的天生灵体。紫霄宗有一片灵花谷,今后你就去那里修行吧。”

之后她拜入青莲真人门下,因灵体非常与换锦花魂极度契合,在谷中闭关一年,便借花魂滋养崭露出极高的天赋,修为可以轻易击败任何一个道徒,又因青莲真人是创立宗门的元老,出关后的姜换锦年纪尚小就已经成了大师姐,一群人或是看她可爱、又或是真心艳羡她的天赋,总是缠着她练剑或玩耍,姜换锦好不快乐,却疏于修行,被青莲真人折断了剑。

师尊遣散了其中许多不合格的徒生,问她:“换锦,你可知我为你取此名是何意?”

姜换锦答不出来。

“魔族祸乱三界,你全族因杀戮而死,仙魔大战过去也不过百年。望你潜心修行,心系苍生。重新回谷中闭关修炼吧,望你早日找到心中的道。”

也是那一年,姜换锦知道了换锦花的涵义。换锦花虽美,花色呈梦幻的淡紫色,尾端还带有淡蓝,却是叶落而花,花落而叶,花与叶两不相见,血流成河的山谷,总是开满了大片大片换锦花。而姜换锦修行的灵花谷,也是当年仙魔大战的旧址。

断剑后,姜换锦毅然选择了修无情道,重新铸剑。十六岁那年,姜换锦终于可以在师尊手下撑过一刻钟。

那年她第一次下山除魔,遇到了谢尤。

他浑身是血,被妖魔围在中间。它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开始撕咬重伤的少年。

姜换锦做了平生唯一也是最大胆的决定——瞒着常年闭关的师尊,私自把谢尤带回灵花谷疗伤,一呆就是四年。

谢尤天赋极好,格外乖巧聪慧。姜换锦不得不承认,闭关中朝夕相处的每一天,谢尤都是她唯一的慰藉和陪伴,也是她唯一的私心。

直到后来这份私心超出了她的控制,违背了她的道,她便不得不决绝地斩断它。

姜换锦从往事中回神。

面前一片紫色的花圃,她浇灌换锦花的水滴到了自己的鞋袜上。

掌心还是烫的,方才谢尤在藏经楼对她说那样的话,让她下意识扇了谢尤一巴掌,接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这也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他。

姜换锦心烦意乱,浇完花后便回到房中打坐,召出流云放在膝上,开启结界修炼。

很快,神识归入灵海,姜换锦失去意识。

没有察觉到有人踏入房间。

谢尤静静站在姜换锦身侧,目光落在她膝上的流云剑上。

流云剧烈地颤了颤,想要唤醒姜换锦,但看到谢尤的眼神后,便安静地不动了。

谢尤随意地捉起长剑,修长的手指横在剑身上悠然一扫,脸上再也不是在姜换锦面前那副脆弱可怜的委屈模样,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一瞬间,那柄银白的长剑乍然变成浑然天成的血红色,微微散发亮光,透露出本来的样子。

谢尤轻飘飘地笑了。

这把剑是当年他故意缠着姜换锦交换的剑,他自己的剑分明更加强大,但他就是想用姜换锦的剑。

他称自己修为太差总是控制不住凶神恶煞的流云,拿到姜换锦的长歌剑后装出一副总算得心应手的激动样子,待姜换锦也用自己的修为降服了流云后,他乘胜追击,总算成功和她换了剑。

“师姐口信是非,可这本该被你亲自折断的剑却明明还好好在你的身边。分明在意我,为何偏不承认自己的心意呢。”

谢尤勾唇笑了一声,将剑随手扔到一边,躬身逼近姜换锦,抬手掐住了姜换锦的下颌。

他仍是那一身白衣装束,却和读经堂上清风霁月的少年弟子判若两人,整个人散发着邪肆张狂的气息,俯身看向姜换锦的眼神也充满了沉沉侵略性。

而被他扔出的流云自己浮动在空中震颤着,兴奋地在结界中飕飕盘旋。

谢尤凝视着姜换锦面无表情的冷眼面庞,第一件事便是做了在藏经楼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他低头咬上了她的唇,碾磨着体会润泽柔软的触感。

姜换锦不会醒,她的修为在他之下,他可以用神识随意操控她的行为,并确保她醒来后不会有任何记忆。但她的修为实在不算浅,对她的操控最多只能维持一刻钟。时间过了之后,她就有醒来的风险。

谢尤肆意碾磨着姜换锦的唇瓣,掐开了她的颊骨,湿润的舌头伸进去粗鲁地品尝。厮磨一阵后,又退出来重新吮吻那两片红唇。唇角不慎咬破了。谢尤指腹在伤口上一抹,伤口便完好如初。

“故意说我不喜欢听的话让我难过——”

谢尤坐在床榻边,把无意识的姜换锦抱入怀中,撩起她耳边的黑发,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哑,“师姐,我好生气啊。”

白皙修长的手从锁骨下的领口探入,很快便摩擦着肌肤,触及到两片柔软肥腻的饱满乳肉,谢尤满满抓握住其中一只恶劣地捏了捏,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温热的气息自她的肩头喷洒进领口。

“你和段长宵分明是昨天定亲才第一次见——”

“心上人?”

谢尤咬牙切齿道,“怎么,师姐对他一见钟情了么?”

“师姐修的可是无情道,他算哪门子的心上人。”

谢尤握住乳肉的手用力起来,大力揉搓着,那只乳珠也被越错越圆润硬挺,突兀地凸起来蹭弄他的掌心,他变本加厉,更加用力挤弄指缝中肥润细腻的白嫩,直到姜换锦发出本能的无意识低吟。

他揪起师姐的乳头,在姜换锦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师姐真不乖。”

谢尤调整了姿势,把姜换锦整个人环进胸膛,双手伸进松松垮垮的白衣内乱摸一通,方才那只乳房被蹂躏得呈薄薄的粉色,半块酥胸裸露在衣衫外,乳尖更是突兀地红,另一只更白皙一些,挺翘着被手掌抓住大肆揉捏,却把整只乳肉都露了出来。

“来,师姐,睁开眼。”

谢尤充满蛊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他笑意自若地命令。

“把腿放到床上来,自渎给小尤看看。”

姜换锦果然睁开了眼睛,她双眼无神,面无表情,姿容清冷,可双乳却大剌剌地对着床外暴露着,双腿也抬上床分开在两侧,仿佛只要门一打开,外面的人就能看见她与神情迥然相异的淫艳双乳似的。

可是接着她便愣住了,她只能理解睁开眼的命令,却并不能读懂下半句的含义。

“师姐可真是单纯,竟连自渎是何意也不知。”

话虽如此,但若姜换锦真要是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就绝不会这么淡然了。

谢尤缓缓撩开姜换锦的衣衫,褪去底裤,把衣摆掀开在两侧,光滑细腻的修长双腿便暴露出来,连着两腿中间的穴心。他捉住姜换锦的一只手,往窄小的穴口带。

带着姜换锦的指腹一同滑过被玩弄乳肉玩得些微湿滑的小唇,低声引诱。

“把手放在这里。”

可接下来,姜换锦又不知道怎么做了。

“师姐连这也不会么。”谢尤轻笑一声,“没关系,过两天我会当面教你。”

一切都在谢尤的意料之中,他不再执着于此,放开姜换锦,起身转过来面向她。

他微微躬身,抚摸着姜换锦的脸颊,视线落在对方清冷无波的眼眸上。

“现在,我想听师姐说‘小尤,我很想你’。”

姜换锦没有反应。

谢尤等了稍许,没有等到回答,他原本一直勾起的唇角陡然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在瞬间变得极冷。

神识代表着修行者意志力和修为深浅,姜换锦的神识很强,他几乎只能操纵她的行为动作。一开始谢尤以为完全不能操纵姜换锦的语言,但后来无意间成功命令她说出“小尤很乖”后,他意识到,他可以让她说出她内心不抗拒的简单话语。

两年前,谢尤为了顺便测试姜换锦对自己的感情,第一次正面离开过她一次,表面上是下山除魔历练,年少气盛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实则回了魔界与他的分身汇合。再回到灵花谷是一个月后,他在那晚成功命令她说出了“我很想你”。

可现在,同样的话,时隔一年未见,姜换锦却抗拒了。

“好冷的心啊,师姐。”

她确实不再想他。

谢尤扣住姜换锦的后颈,逼视着那双眼睛,觉得那双映照不到他的寒眸格外刺目。

他徐徐道:“被师姐赶走的这一年里,师姐不仅从未向任何人问起我,更是突然间秘密决定和段长宵定亲,若非我早一点赶了回来,否则等我终于可以被你召回时,你是不是要直接与他洞房双修了?”

过去这一年,他一直暗中通过流云剑监视着姜换锦,好几次偷偷回来也从未越界,一直在按捺心意在等她主动召回。他原本想好了,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她还不愿意让自己回来,他就传出重伤濒死的消息,等着她把自己带回去。

“可我不过是一夜没有盯着师姐,师姐就猝不及防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谢尤漆黑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稠怒意。

他直起身,解开衣衫,不悦地沉声命令道:“师姐,舔。”

这不是第一次被命令做这种事情,姜换锦熟稔地爬过去,伸出舌头舔上颜色偏粉却极为粗大狰狞的性器,她动作优雅,双眸中仍然是静谧的疏冷,可一侧的衣衫滑下,香肩半露,半边脊背暴露在空气中,圆润饱满的双乳也微微下垂,她本就生得美艳,做这种事时别有种说不出的销魂滋味。

谢尤呼吸深重起来,掐住姜换锦的下颌便将性器往深处捅去,他定定俯视着那张清冷的面庞,不顾她茫然的呛咳,性器每一下都插得极深。

“唔……”

姜换锦终于发出了本能的挣扎呻吟声。

这个声音终于取悦了谢尤,他一边快速地在姜换锦喉咙中抽插,一边笑着说道:

“师姐,你迟早会接受我的,对么。”

时间到了。

谢尤没能射出来,他并不在乎能不能做完一次。

他只是想要姜换锦看着他而已。

他重新给师姐整理好衣衫,流云恢复成了银白的颜色躺回了她的膝盖上。最后他给她渡了几口特殊的水,可以消除不好的味道。

姜换锦皱起眉头,似乎修炼得不太顺利,或是到了关键关头,离醒来不远了。

谢尤最后看了她一眼,幽深的眼瞳中透出隐约的笑意。

果然总用这样的方式还是太不方便。

既然沧珠已经成功在昨夜为他将来要做的事情做了铺垫,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另一个身份占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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