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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喉塞、挑逗喉壁、TB喝尿、汤药烫膀胱

 

走廊上也铺着厚厚的的绒毯,方便林醉跪行时磕碰不了身体。而走廊的墙上则是挂满了林醉的照片。

无一例外都是色情泛滥,万千风情尽在其中,一颦一笑都是撩人的热意。

高潮时翻着白眼吐舌的样子,扒着尿道口失禁的样子,被指奸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林醉只把脑袋埋着,他脸皮还是薄的。

“我们到餐厅了。”

听着桂柔柔的声音,林醉点了点头。

想到进去要面对的一切,他还是默默紧了紧手。

不管多长时间,他对于身体中滚烫泛滥、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潮都无法安心。

一打开厚重的雕花大门就看见长桌旁端坐的两个男人。

林醉暗暗松了口气,他早就学会苦中作乐了,两个人总比五个人好,虽然这五个人一般不会一起上,但一个月按上中下旬分隔,统共有三次六人一起的狂欢的。

念及此他只觉内里的小肉壶怕得直哆嗦,可怜巴巴地缩了缩肉口,又悄悄张开些许吐着热潮,肉壁更是挤压起来。

常余瞧着林醉脸上泛起的红晕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是自家骚宝宝又憋不住发情了。

他和宋禾对视一眼,两人决定今天给林醉一点小奖励,只是到了晚上才能兑现罢了。

常余从桂手里抱过林醉,林醉软绵的身体贴在男人v领敞开的胸膛,鼻尖嗅着淡淡的檀木香气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啪—”男人轻轻拍了林醉的肉屁股一巴掌,“乖宝,晚上,嗯?”

林醉抿了抿唇,眼中漾起一汪清泉,“今天可不可以不按摩……”

“不可以。”

眼看着林醉仿佛幼犬一样耳朵耷拉,他又揉了揉林醉的头顶。

“不过今天可以坐秋千。可以好好玩一玩。”

林醉猛地抬起头,小腿肚不住地颤抖。

“不要!不要秋千!”

“不行哦宝宝,偶尔也要放松一下才行。”宋禾走到两人面前,捏了捏林醉的脸蛋,黑棕色的眼瞳配上张扬的黑蓝发显得他整个人都不好惹。

林醉颤抖着身体,却不敢咬唇,这个事情是被明令禁止的,他不想再被掐着脖子掌嘴了。

但是秋千……他真的不想坐秋千,但他没法拒绝,在自己的调教课程中,他一向只有接收权没有选择权,偶尔有的时候也不过是半斤和八两,他都不喜欢。

常余把林醉抱到座位上,宋禾从托盘上拿来一个透明胶状物。

像婴儿用的奶嘴一样,但又包含了口塞的色情元素,阴茎形状,顶端饱满,又向下弯曲。透明胶质既保证了不会把林醉的口腔磨破、牙齿磕碰,也让人可以清晰地看见林醉口腔的蠕动挤压。

这是给他开喉用的,确保他把嗓子眼打开,在吃饭喝药的时候不会吞咽太过困难。

常余拿过口塞,轻轻捏住林醉的下巴将他脑袋抬起,将顶端抵住舌苔,一点点滑进喉道深处。

另一只手则是抵在林醉喉结上方,这个位置就是口塞要到达的地方。

他瞧着自己手下的这块皮肉颤动着逐渐隆起,顶出一个小山包,他爱怜地用手指轻轻拂过,又一点点抓挠。

林醉眼睛上翻,但他只是双手虚虚挂在男人手腕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任由着他对自己的喉腔动作,嘴里的嫩肉被训得很好,只是黏糊糊地包裹住口塞,轻轻蠕动着吸吮。

这东西上也涂满了增敏剂,但剂量不大,只是调情作用,他们是并不想把林醉的喉咙也打造成性器的,这对他身体不好。

而宋禾在常余动作时已经钻到林醉腿间,捧住林醉的肉屁股把肥逼送到自己眼前,扯住细带系出的蝴蝶结的一角,一拉,整张逼就像翻飞的蝴蝶,彻底摊开在他眼前。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现在瘫软肿胀的逼肉,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下一秒就张嘴含住整张逼。

林醉丰腴的大腿肉抖动着微微夹紧宋禾的脑袋,耷拉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小腿也绷直了,脚趾互相揉搓。

“乖乖别怕,慢慢尿在徐禾嘴里。”常余舌头轻轻舔舐上林醉的眼球,柔韧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

林醉本人恰如其名,浓厚的醇香、馥郁的芬芳,原来清丽可人的模样现在举手投足间都是泛溢的风情,林醉不管哪一处,都让他们爱不释手。

“别怕别怕,之前不是做到了吗?很舒服的。”

常余在他脖颈处不断挑逗的手指,徐禾熟练灵活的唇舌,被沿着分界线展开舔舐的大小阴唇,被牙齿轻咬磨动的肥阴蒂,以及被打着圈戳碰的尿孔都在告诉他,释放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宋禾现在轻轻揉搓着自己的小尿包,时而下压时而揪住一小片嫩肉细细摩挲。

“宝宝,该尿了。”

随着常余的轻声呵气,林醉大腿剧烈地颤动起来,宋禾留在他尿包上的手也加重力道下压,他的尿口激烈抖动着,连小乳包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再也憋不住,委屈地尿在男人嘴里。

只是因为他尿道细窄,又经过排泄控制的训练,只能小家子气地慢慢排泄,等到他泄完最后一滴,肥逼又颤抖一下,猝不及防地达到一个小高潮。

感受到肉道的痉挛,宋禾把嘴贴得更紧,一滴不漏地饮下林醉的全部。

此时喉道也开得差不多了。

常余轻轻拿出口塞,吻了吻林醉的嘴角,两指分别捏住林醉脸颊两侧,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林醉嘴里。

他要一直伸到刚刚开喉的喉道处,通过触摸肉壁的抖动和起伏来判断是否开喉到位。

指尖轻巧划过喉道内壁,感受到指下嫩肉的小心抖动,他顺着向上触摸,仿若挑逗般沿着肉壁收缩的线路将手指收回。

“打开了,可以吃饭了。”

说罢他端过桌上的小碗,搅了搅里面的花羹,瞧着林醉袒露的口腔,笑了起来。

“今天很听话哦。”

这时常余也站了起来,指腹抹去嘴角的晶莹,餍足地换来佣人,等佣人捧来量足的香药汤,他用手背手心都感受了一下热度。

“嗯,热度合适,烫得刚刚好。”

说完便又蹲了上去,接过仆人递来的胶管,手指撑开尿孔。

看着红粉嫩肉翕动的模样,他轻声道:“现在就喂饱你。”

伴随着林醉身体的抖动,他一鼓作气把管子插到膀胱。

“乖宝,开始挤汤喽。”

“好烫!尿道好烫……禾哥哥救救醉醉,醉醉的尿道要烫熟了,好烫啊啊啊,唔嗯,要坏掉了……”

尿道被热汤冲刷,嫩肉避之不及,只能乖顺地摊开,由着汤药冲过,鞭笞每一寸肉壁。

常余闻言笑得更开了,“笨蛋醉醉,哥哥们怎么会让你坏掉呢。”

“这是给宝宝养身体的,只是今日的烫了一点,不会有事的。”

等到汤药灌毕,500毫升的袋子已经瘪掉,宋禾在取出管子的一瞬间指腹按上林醉的尿孔。

感觉到指下的肉团嘟起,温度上升,熟烂得刚刚好,他奖励般地提起捏住,在指腹间轻轻揉搓了一番。

“乖,憋住了。”

尿孔仿佛听懂了一般,乖乖地合上了。

“好了,休息一会儿,待会让桂带你去坐秋千。”

常余让林醉吃完最后一口,站起身拍了拍手。

他和宋禾还有些事要处理,毕竟一个作为总裁一个作为医院院长,两人今天还有会要开。

不过接下来的调教事宜已经准备完毕,一切都能平稳进行,两人并不担心。

在这一座水晶城堡中,林醉可以安然度过人生,不管是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是无处不在的监控器,林醉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在五人掌控之中,一颦一笑都不能逃过他们的视线。

桂抱着林醉穿过大门走到庭院。

此时正逢春意大盛,阳光和煦,风不疾不徐。

百年大树下正悬着一个花藤编织的秋千。

林醉瞧着大树的枝节默默想起,去年春天他还在树下拍摄早晨的阳光,中午的落叶和傍晚的余晖。

他就这样注视着这棵树。

当年那五人说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此刻,漂亮的秋千上立着粗黑巨大的假阴茎,栩栩如生的青筋爆起,虬结扎根其上,顶端的蘑菇头却是一圈入珠。

林醉的肥逼悄悄吸了一口气,又冒了一个小泡,下一秒被他丰腴的腿肉挤破,淫水黏在腿根。

“小殿下,今天选的是入珠款的,您的宫口还是太敏感了,还是需要好好训练一下才能更好高潮。”

桂轻声说着,两人站在秋千前,林醉却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附在桂怀中。

“不要入珠……”

“没事的小殿下,今天可以选是要草莓味的喷剂还是要蓝莓味的。”

喷剂就是从这些定制的假阳具顶端流出来的液体,说是喷剂,其上更像是开了细口缓缓流出的粘液,其实更多的是五个男人的恶趣味。

黏稠的液体浸润穴道,在秋千荡起时林醉的废物逼穴可是含不住的,这时就自然而然产生了畏惧和害怕,害怕自己从扬起的秋千上摔下。

加上坠落的快感,林醉可以说是双重快感。

“在恐惧中高潮的话穴肉会绞紧吧。”那时明以然是这样告诉他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话的是自己的竹马哥哥。

连带着对方一贯温柔的笑容都让他觉得森寒。

恍惚间桂已经将他箍着腰,穴口抵住肉棒。

“小殿下,玩得开心。”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将肉棒贯穿林醉的肉道,直到他肥厚的大阴唇摊开贴在秋千上,小阴唇可怜地盖住肉棒。两片肉间更隐蔽、更娇羞的骚肉则是一呼一吸,战栗如贝肉。

等待风一过,便激起细小的颗粒,随着林醉的动作又不甘心地消失。

林醉双眼失神,头后仰红唇微张,小舌没像之前一样耷拉在外面而是要伸不伸地含在嘴中,只留舌尖一点嫩红让他人观看。

肉棒进得太急太快,阴道虽说已经被寸寸舔舐吸吮,肉壁都展开了不少,但乍然被一整根贯入,它们甚至都来不及贴住肉棒上勃起的筋络好生伺候,就直直被打压展开,连被藏着掖着的小敏感点也被扣出碾磨。

而顶端的6颗钢珠则是严丝合缝地抵上宫口。

柔嫩的宫口只是顺从地被抵得下压,喷水的小口张不开嘴,便委屈地按摩着钢珠,直把钢印都要烙在肉嘴上。

这边桂拿出绒毛束具,将林醉的手腕分别和秋千两侧的绳子绑在一起。还有挨着秋千凳子的大腿肉也用束具紧紧束缚着,束具两端扣在凳子上的扣环里,把林醉的腿肉挤出一圈,但又不会让他腿脱离凳面。

完毕后桂才放心地取下林醉胸前、逼上的布料。

看了会儿在风中颤抖的嫩乳肥晕,恨不得现在就叼在嘴里研磨,那样肥嫩细腻的触感只一次便再也忘不掉了。

“小殿下,桂要开始推了,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玩耍时光吧。”

林醉此时才从迷瞪中恢复一点神志,下一秒又陷入快感之中。

随着秋千的起落荡伏,他害怕地收缩着逼穴,入珠的顶端不住地抽打着宫口,在秋千升至顶端时打开通道溢出粘液,肉壶被狡猾地抽插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一点点,蠕动着展开一点小口。

粘液涌进肉壶内里一点,只是润滑了入口的一圈肉。

但这也足够了。

林醉听着身下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每一寸嫩肉都仿佛跳动着违背他意志地纵情快乐。林醉合不拢腿也伸不了手,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啊呀,咿————又高潮了!!……好粗,宫口要被磨烂了,不要坐秋千了啊咿———受不了了啊啊啊———”

最后只能扭动着腰肢,感受着尿包里的汤药荡起又回落,宛如海上波涛般汹涌拍打着内部嫩肉,直到它们痉挛抽搐也不罢休。

但他尿不出来,没有命令,没有帮助,他根本无力管控自己的排泄。

不过从被带到这里起,这具身体就已经易主了。

在空中林醉小腿绷直,腿肚子却像抽筋一般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感便再次冲出。

“啊咿———,救救醉醉,醉醉不想高潮了,不想高潮了啊啊,又丢了……求求你,醉醉的废物逼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去了……醉醉会好好当吞精的小母猪的……放过醉醉……逼儿又去了啊啊啊———”

桂听着林醉有些崩溃的叫声,和过来的灵对视了一眼。

小殿下的阈值佣人们都是清楚的,每月的体检过后,和着修改调整的今月调教计划一起,都会送到她们手中。

小殿下的逼确实娇气非常,不过也是个听话的,只是痉挛着潮喷,由着自己烂熟。

“现在才高潮了3次是吧?”

灵问道。

“嗯,还有半个小时,希望小殿下今天能突破记录。”

两人看着从秋千上抛落的淫水,都聚精会神地观察林醉的表情状态。

见他失神的表情,便默默记下时间,以待和过去数据进行对比。

“那个玩意儿什么时候放电?”

“还有5分钟。”

“小殿下的废物逼又要被电熟了。”

灵状似感叹地开口。

“烂一点不好吗?只是一天松懈就忘了自己的任务,小殿下啊还是有点任性的。”

“嗯哼,非常赞同,所以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一点罪。”

两人虽是这样说的,眼中却满是温柔爱意。

秋千停下时林醉已经动弹不了分毫了。

他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上翻,只露出一点黑色的瞳仁,涎水从嘴角流下又落在乳头上,一些调皮地缩在张开的乳孔里,一些继续向下汇进那肥硕逼穴中。

说实话这幅场景让桂想起林醉的逼毛长出一些的时候。被刻意修成各种形状的逼毛配上下落的水珠实在观看度一绝。

她蹲下身时凑近林醉的逼,烂批肿胀,急促喘息,又时不时跳动发抖。灵站在林醉身侧,轻轻拍了拍林醉的尿包,听着他喉间泄出的哼唧声,这才满意地将林醉腰窝当作手把,将林醉从秋千上拔出。

随着肉棒脱离林醉的肥逼,桂看清了翻出的一圈嫩肉,还有挂在逼口的粘液,要落不落。

电流的余力放佛还残留在这熟妇逼上。

桂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林醉的逼。

扣在上面,拇指轻轻按压外翻包不拢的大阴唇,下一秒紧紧裹住逼肉用力一揉,肿硬的阴蒂在掌痕中擦过,跳动的阴蒂籽便再也受不住了。

这极度敏感的逼,再一次喷潮了。

“呃啊——”

林醉腹部痉挛,连尿孔都不自觉地收缩翻涨,在离开秋千的了。

而林醉嘴里只是发出奇怪的泣音,浑身抖如筛糠,足尖一弹一弹的,神情迷醉。

而敞翻的尿孔也挣扎着吐出一口水,但更多的是一点也泄不出来,林醉已经在尿包的憋涨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干性高潮。

“小殿下,可以尿一点出来了。”阿巧凑到尿孔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窄小的尿孔嘟起肉,渐渐张开到一个绿豆大小的孔,粉嫩的肉道深处黑黝黝的,却缓缓淌出一道细流,冒着热气,泛着汤药的气味,一点点从尿孔泻出,穿过嘟起的尿口肉。

肥肥的嫩肉抖动着,林醉的尿速也被刻意训练过,再尿孔被当作另一个性器后,一切便由不得他自己了。

只能缓慢地,让汤水代替管道,充溢他的尿道,水柱流涌中他自会贪婪地烫熟尿道肉,达到小小的高潮。

但也戛然而止,毕竟除了那五位,没人能让他一泻千里,尿个痛快。

阿巧的手抚上林醉鼓起的尿包,手下的皮肤柔韧绵软,顶起的小包完全契合掌心的弧度,乖巧地贴住热源。

她用手指沿着小包隆起的弧度轻轻刮蹭。

又顺着线条用指尖轻点,像是拨弦扶琴一般移挪到突起的肚脐处。

有人曾向五位大人提起过给林醉打个脐环,美人配宝石、配美玉,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美学效果都可以保证。

但被拒绝了,并且不许再提。

阿巧从林醉来到这里就一直为他按摩舒缓,她大概知道些原因。以林醉这样娇小单薄的身材,即使严格按照营养师制定的计划来调养身体,但肉感都堆积在了屁股和大腿,肉浪是一波一波,不管是坐是跪,白皙的皮肤一落在支撑上,就自动压扁,丰腴的美肉堆压,转眼就泛红起印,看着就娇淫。

以此衬托出的腰肢就更细,也就是为什么每次灌入膀胱的香药汤就500毫升,这是因为在充盈撑开膀胱内壁骚肉的极致与林醉身体的协调养护的极致达到的一处平衡,保证在充分调教不听话的粉红骚肉的同时也不破坏他的身体。

毕竟林醉还有一间单独的房间,顶上是玻璃,四周的墙壁全是他的调教过程,最开始肉壶、膀胱的大小和内壁状况都以照片加文字的形式铺开,她们看着这些小东西从最初的稚嫩清纯,无助懵懂地被迫拓张,原本迟钝爱讨娇的粉嫩肉腔,被一点点变得烂熟红肿,敏感至极,总是挂着黏糊的淫水,肉壁一跳一跳的,时而骚肉堆积自给自足,时而展开来红肉呼吸渴望淫虐。

已经在变成完美的淫贱肉便器了呢。注定是要做乖乖吃精吞尿,讨罚娇俏的小母猪小母狗。

阿巧的眼神越发温柔和煦,她伸出舌,沿着林醉肚脐一圈一圈向外延伸地舔舐尿包,即便是柔软的舌也能触到皮下的温热鼓胀。

林醉的身体饱尝淫欲,此刻阵阵酥麻瘙痒从腰间脊椎直直伸向大脑,连同神经都像在被抚慰挑逗,随着舌尖的滑动难耐地扭动颤抖,连压在床上的肥浪臀肉也打着颤儿。

旋即阿巧的双手也一左一右地按上林醉尿包两侧,摁压着,时而大力压扁惹得药汤翻滚肉壁蜷缩,时而捏着皮肉碾磨让骚肉惊叫不住痉挛。

林醉打着尿颤足尖绷紧,腰部无意识地挺动上拱,嗓子里憋出短促泣音,脖颈拉长,小小的喉结也滚动起伏。

在臀部抬起后的快速颤抖中,随着阿巧放佛揉面团般的挤弄,林醉只觉自己“噗嗤噗嗤”,尿孔大张,嫩肉外敞,尿道通畅,药汤就这么淌出。

“尿了尿了……醉醉尿了……”

阿巧歪着脑袋打量着林醉脸上的酡红春色,舌尖外挂,眼珠斜吊,又瞧着那肿烂熟逼下的嘟嘴尿孔。

尿孔只是急促喘息,薄薄的皮肉下神经仿佛都在跳跃鼓起,嘟起的一圈肉更是挤涨,都快要挤出如肉菊翻起的沟壑。

但也仅仅只是如此,林醉在揉尿女的快感中达到了假性失禁高潮。

站立一旁守候的桂见此,将此条消息录入服务系统。

“69年下午2时15分,小殿下在按摩养护中达到一次假性失禁高潮。状态:双眼翻白,面颊痴态熟红……”

阿巧爱怜地吻了吻林醉已经泛红的尿包。

“小殿下做得越来越好了。”

再快一点吧,更深地陷入这片美好的欲望之中,我们就可以一起狂欢到终点了。

“桂,帮我把小殿下翻过来,趁这个时机,先按摩一下后穴。看看这样挤压尿包的话小殿下能不能再假性失禁一次。”

两人摆弄着林醉四肢将林醉轻松翻了过来。漏出下凹的背部曲线和丰腴肉感的臀部。

后穴被两瓣肥臀夹在其中,依稀只见得肉花嫩红的一角。

阿巧从托盘上拿过肖似锤子一般的金属制品,将精油涂抹锤子平滑圆润的两侧锤头。

“按摩仪合适,注射剂准备好了吗?”阿巧询问自己的学生。

“准备好了老师。”扎着花苞头的孩子恭敬地将针管放到托盘上。

“嗯,做得好。”

剩下的侍从也默契十足,一人在林醉一边站定,伸手掰开林醉软嫩臀肉,漏出一汪脂厚红腻的穴眼,被拖拉嘟起的肠肉颤颤巍巍,纵横的沟壑让阿巧想到了新的玩法。

之后告诉大人们好了。

这里的所有人,只要是爱着小殿下的人,都可以向大人们提议新的玩法。

阿巧两指撑住穴口,以后穴现在的模样,看来昨晚常余大人应该使用了蛮久,至少是喂饱了这一处骚穴。

那现在放入一整个手掌也是没有问题的,前列腺应该也肿起开了吧,待会注射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这样想着,阿巧将整个手掌缓缓伸进穴道,感受了一下骚肉的吸吮裹夹,又退了出来,将按摩仪伸了进去。

按摩仪中间有管控宽度的按钮,阿巧试探着一点点展开两侧圆头。

林醉的红媚肠肉被点点展开,但曲叠的肠肉缝隙还是有好些藏了起来。

不过没关系,待会它们就展开了。

阿巧笑了笑,用按摩仪开始打着旋抵住肠肉按摩。

肠道被撑出口,红通通的甬道媚肉烂熟,肠壁上挂着清液,黏糊糊地拉丝在肠道里牵线缠绵,层叠的肉粒像是磨钝的牙刷毛,顶端凸起的嫩芽仿佛可以掐住揉搓。

按摩仪却残忍地抵住它们,像捶打糯米一样用圆头碾磨,眼看着缝隙被淫虐展开,凸起的肉粒被按压变扁,藏在深处的敏感点一处也没有落下,被撑得有些发白的嫩肉已经一片靡艳之色,甚至泛起星星点点的红点。

本想着痉挛吞吐的肠壁都只能像摊开肚子的猫无助无能地被抓揉,稍微有点抽搐收缩就被按摩仪重重碾上。

“我看看,按记录,小殿下的敏感点一共有五处,有两处是挨着前列腺,嗯……这次就先按摩一下里面的敏感点吧,把前面撑大点好注射……”

而林醉头部被水枕垫起,下巴放在上面,面部上仰,眼皮掀起,眼珠上翻,眼白颤动,眼尾泛红,泪珠顺着眼尾落下,划过张大的唇角,舌头斜耷在嘴唇,嗓子眼里瘙痒,只能哆哆嗦嗦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被压扁的尿包只能委屈地含住一汪热汤,炽热感有些许散去,但又顺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上涌,林醉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足尖不住颤抖。

直到阿巧将锤端抵住靠近前列腺的两个敏感点,压在微微凸起的两点上,毫不犹豫地按动开关,按摩仪开始激烈颤动。

“啊啊啊————”林醉宛如垂死的天鹅死命挣扎,但也只是徒劳,站在床边的仆从直接按住林醉摆动的四肢,却没管他不断扭动痉挛的腹部,看着白肉翻滚,尿包收缩抽搐,肥烂逼穴惊喘潮喷,室内一股淫香。

贴在床铺的废物鸡巴更是流水不止,内里躲藏的嫩肉都被挤出一点,最后也只是太过无能地抖出一点泛白的液体。

桂依旧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眼中情欲和理智并驱。

阿巧数着时间,看着凸肿的敏感点控制不住地跳动,神经端已经昏昏欲醉,只能像死鱼一样临终挣扎。

这才从托盘上拿过准备就绪的针管,对准凸起黄豆大小的前列腺扎下。

林醉仿佛被电击中,爆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却被桂制住喉咙,手微微收紧。

“下次还是给小殿下戴上喉塞吧,把喉道堵住,这样叫太伤害嗓子了。”

“嗯,还是把它们都好好管束起来吧,竟然想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桂看着阿巧快速打完针剂,声音冷冷。

这被养得骄纵无比,嗓子眼里总是含着精尿,内壁都禁不住几根手指挑逗的喉道,竟然敢这么拉扯伤害自己,绝对要好好管束起来。

阿巧见前列腺已经肿得如栗子般大,肥嫩无比,红艳艳的,烂得恰好,仿佛一掐都能出汁。

这才是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东西嘛。

阿巧笑得开怀,看着抽搐不止,喷吐淫液,穴肉颤抖的逼穴,已经有个更好的训教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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