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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坏阿父下套哄骗年轻小雄X

 

智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但是却乐于看阳着急的模样,故作思考地皱着眉头沉吟了好半会儿,才在两个兽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阳的能力族里人也是看到过的,不过……”

阳原本听到智的前半截话心刚刚才放了下来,在听到对方又沉下来的后半截话时忍不住心又随着对方的语气提了起来,眼睛灼热地盯着智,只怕对方又突然反悔。

“只不过什么,阿父!”丽最是按耐不住性子的,当即跳了起来,连肉干也不吃了,凑到智身边扒拉着对方的手臂摇晃着问。

无奈地看了眼跳脱的女儿,智继续道:“不过阳是第一次参加选拔,虽然能力确实出众,但是如果不提前磨练一番怕这次比赛也是吃不消的…所以如果阳真的想去,最好先提前找其他有经验的兽人陪你去我们部落的后山深处磨练磨练。”

这话不假,但是谁能带着阳去又是一个问题了。

豹猫部落出众的兽人不是没有,但是其中很大的一部分自身也要为这次的选拔比赛做准备,其他没参加比赛的也是部落狩猎队的一把好手,基本上在每天的出行捕猎队伍中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而且现在时间紧张,突然想找个兽人陪阳去危险重重的后山森林磨练,也是不好找的。

阳也知道这一点,想到这,原本璀璨明亮的眸子也黯淡了下来。

一时洞内无人说话。

丽有些着急上火,看看垂眸不语的阳,又看看自己的阿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身为亚成年的雌性,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够陪着阳去后山森林历练。

可是…去哪里找现在有时间又有经验能陪阳去的兽人呢?

这么想着,丽灵动的眸子落在她的阿父身上,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越来越亮。

是啊!

她怎么忘记了?

如果说谁是豹猫族里最最有能力的雄性兽人,那么她的阿父一定也是当仁不让的。

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就年纪轻轻当上一个有着不少兽人的一族之长,而且还独自抚养长大了两个兽人,有这样能力的,放在整个兽人大陆,智也是独一份的一个强大兽人。

如果说谁更合适作为阳的引路人,那么没有谁比智更合适了。

更何况当初的阳也是被智从小养大的,就阳现在所学的本领,不说全部都是智手把手教的,但起码一大半都是阳在长久的耳濡目染下跟在智身后学会的。

似乎于情于理,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但明明当初的阳还算跟阿父亲近,现在随着越长越大却似乎和阿父距离越来越远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想着,丽却还是担心起来,不知道阿父愿不愿意接受,毕竟抛开其他不说,身为一族之长,智没有那个义务去为了一个小辈而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她张了张嘴想先替阳说些好话劝自己的阿父出山,但阳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阳脑子不笨,知道族长是自己唯一最后的希望,他也知道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再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一个雌性替自己出头说话。

他转头对着丽笑了笑,神情间带着安抚道:“丽,可以让我和族长单独说说话吗?”

丽看了看两个对面而坐的兽人,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于是点了点头递给阳一个加油的眼神就出了树洞。

一时之间树洞内只有两个兽人。

智坐在树墩子上,悠哉悠哉地垂眸吃着肉干,仿佛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模样,但是低垂的眸子余光却是在注视着对面的年轻雄性兽人。

兽人生得高大壮硕,浑身赤裸袒露着精壮的身体,肤色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底下是健康的麦色,偏黑黄些,但不显得脏丑,反而合着那一头半长的金发和黄褐色的兽瞳显得阳光硬朗。

只在下半身草草围着一件兽皮裙做遮挡,露出健硕修长的大腿,但那粗长的兽茎也不是仅仅靠着单薄的兽皮裙可以遮挡的,还没有勃起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团被裹在兽皮下,可以遐想等雄性发情勃起时那根巨屌是如何的精悍凶猛。

无声地滑动咽喉,智只觉得喉间一片干涩,但是他却自发把这异样干渴的感觉归结于是烤的肉干吃多了的缘故。

压下心底的异样感觉,原本乖乖坐在对面的雄性已经迈动大长腿走到了他跟前站定。

阳站在智面前,看着明明是抬头仰视着他的兽人,却隐隐觉得一股压迫感和紧张涌上心头。

他眨了眨眼,声音低沉沉的:“族长,请您带我去后山,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部落的人失望……”

他心里也惴惴不安,不知道眼前的兽人会不会答应,毕竟,这些年他们的关系实在是算不上亲近。

年轻兽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热切,黄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对方的一切,即使其中夹杂着紧张和游移,却最终化为坚定,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就像当初对着自己卖乖撒娇的那个小幼崽。

智还没说些什么,心却已经软了一半。

但他却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突然换了个话题,问道:“…为什么这几年阳都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明明当初小时候还跟着丽一起眼巴巴跟在自己身后翘着小尾巴甜甜地叫自己“阿父”,但这几年却距离越来越远,礼貌有余却亲近不足,这让智很生气、也很难过。

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兽人面前表露出来,可是此刻看着阳询问的眼神中,那双黑灰色的眸子里还是浮出难掩的伤心。

向来强大的雄性兽人,还是自己一直敬仰的长辈,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幅柔软的样子,还是因为自己,这让阳有些慌乱,却也忍不住本能地心里闷闷地难受。

也顾不得话题的转变和尊卑关系,手足无措地想靠近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做,结结巴巴地、眼神也乱了:“…族长,我、我没有…只是长大了总那样黏着你也不好。”

他心下心虚,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胡乱编了个谎,也盼着这漏洞百出的谎能够让伤心的兽人好受些。

“真的只是这样?”智眯了眯眼,问。

阳早就乱了阵脚,连连点头:“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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