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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共处一室武大郎误把西门庆当娇妻当着潘金莲面后入西门庆

 

“大官人,小的来侍候你。”

郓哥殷勤上前,替西门庆脱鞋脱袜,见着西门庆并不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去脱西门庆的衣裳,扯开衣襟,瞧见西门庆的两个乳头不知被谁吮得发红肿胀,还未消下。

再往下脱,瞧见西门庆的身上也有些吻痕。

西门庆酒意未醒,不知此地何地,此时何时?只感觉身上脱了衣裳凉快,兼之有人贴了过来。

他满脑子武大郎,明知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该是禁忌,却还是张口喊道:“武大。”

郓哥身子一僵。

武大?

哪个武大?

这阳谷县还有第二个叫武大的?不就是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吗?

他不敢想象西门庆和武大郎站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更是心酸自己年岁样貌,都比武大郎强了百倍,怎么西门庆放着细糠不吃,偏偏惦记那口谷树皮呢?

西门庆搂住郓哥,随着身体本能,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之前便是色中饿鬼,似郓哥这样的清秀小厮,不知睡了多少,指尖一碰,便能摸准对方的脉络,轻轻一划,郓哥浑身如酥,软在床上。

此时正值酷夏,夜里也热津津的,两人又俱是火力旺盛,仅是这么贴了一会儿,汗珠落下,黏在床上。

郓哥之前能用老爹发泄,也是个情欲旺盛的,然而一把年纪的白头老爹,又怎么能跟相貌堂堂的西门庆比,现在同塌而眠,他大着胆子在西门庆身上摸来摸去,觉得滑不留手,西门庆的皮肤简直比猪油还腻。

他见西门庆对着他俯下身,便不犹豫地迎了过去,与西门庆嘴对嘴地亲,两人舌头碰撞,津液互换,亲得上头了,郓哥扶着西门庆的腰,反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

虽说现在是黑天半夜,又没点灯,但仗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郓哥也能隐隐约约看出西门庆这具肉体多玲珑有致,惹人心痒。

郓哥抚摸着西门庆的身体,从上摸到下,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停下之后,缓缓掰开西门庆的双腿,随后压了过去,挺身而入。

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他也不再犹豫,快速地在西门庆身上驰骋挺撞起来,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来回地抽插顶撞,反复碾磨捣干,里面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棒,被裹吸的快感,让郓哥在西门庆身上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床板跟着“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西门庆的身体没了衣服的遮掩,便像是玉雕成的绝美肉体,随着郓哥撞击的频率,也跟着来回摇晃,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简直比催情曲还有用,惹得郓哥越发猛烈的狂干,炙热粗长的肉棒贯穿西门庆的后庭,龟头捣干着深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

西门庆支撑不住,双腿颤抖痉挛,嘴里叮咛一声“武大郎”。

郓哥瞪大眼睛,虽然身体还在本能地律动,脑子里却像有一根弦断了似的,如何也想不明白,西门庆何时与武大郎交情这么深了?

他草草在西门庆体内射出,便躺在一边,依偎着西门庆睡了。

第二天。

西门庆醒来以后便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郓哥,宿醉过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武大郎一起,怎么会是郓哥?

“大官人?”

郓哥也醒了过来,看着西门庆,眼眸中流露出爱意,殷勤的抓过衣服,要帮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虽说有些羞恼自己怎么会和郓哥睡在一起?但此时天色尚早,他又是身强力壮,正值盛年,看着郓哥主动靠了过来,欲火焚身,抓住郓哥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来。

郓哥叮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看着郓哥淫情泛滥的样子,西门庆抚摸着郓哥的身体,上下其手,直到郓哥通体酥软,被他含住嘴唇,西门庆俯身压去,两个人口中津液互换,他伸出舌头,舔舐郓哥的唇瓣,一路往下品尝,郓哥的身体上下被他玩弄个遍,下半身也如火似的烧,提起精神回应着西门庆,反将西门庆压在身下,攥住西门庆的腰,往前一挺,阴茎挺入西门庆的后庭,便开始不断地抽插。

肉体相撞,郓哥看着身下被撞击得前后摇晃的西门庆,更是痴迷爱恋,伸手揉捏西门庆胸前乳头,将原本平坦的乳房抓起来,不断地抓弄揉捏。

不知挺动了多少下身子。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进来,对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武大郎那边出事了。”

郓哥被这个小厮吓了一跳,但西门庆还在旁边,他不好发火,只能强行压制怒火,可怜兮兮的看向西门庆,语气幽怨的说道:“大官人,咱们正做这好事,好端端的,竟叫他搅了。”

西门庆身体紧绷,也正是在极乐之中,然而那个小厮是他专门吩咐的,只为监管武大郎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忍着身上郓哥的纠缠,对那小厮问道:“说清楚,武大郎能出什么事?”

小厮告诉他,武大郎在街上卖炊饼,因为三寸丁身材,又遭几个无赖耻笑,本来往常这种事情也多,武大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日那几个无赖却对着他言语调戏潘金莲,武大郎打他们不过,躲了便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大郎竟然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这怎么打得过?

武大郎被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半死,丢到了街边,一个人爬着回去了。

“什么!”

西门庆顿时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郓哥,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之后,又顿了顿,对那小厮说道:“去拿些金疮药来,要上好的。”

他怀里揣着金疮药,迈着步子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可怜郓哥还躺在床上,刚才被西门庆情急之下推了一把,仍保持着被推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西门庆离开,居然还是为了武大郎!

他家中贫苦,受的委屈多了,但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都能给他委屈受,过了良久,郓哥才走下床,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武大郎家里。

“西门大官人?”武大郎正趴在床上,原本就丑陋矮小,现在脸上还挂了彩,更显得滑稽可笑起来,看见西门庆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然而身体却撑不住,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西门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急又恼,连忙走过去,骂道:“你急什么,看见天王老子了还是仙女下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趴着?”

他是担心武大郎的伤势,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武大郎看他横眉竖目的样子,心中更加惧怕,尤其是潘金莲还站在一旁,若是西门庆起了什么淫心,他可是半点都不能反抗。

武大郎对潘金莲说道:“娘子,你去厨房倒碗酒来。”

“就是发物,你还嫌身上万紫千红不够多?”西门庆冷笑着问道。

武大郎只是想让潘金莲躲一躲,听到西门庆这话,更是觉得惧怕,连连对潘金莲使眼色,希望潘金莲能明白他的意思。

潘金莲既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西门庆对武大郎的情谊,然而却什么都不能说,面对武大郎投过来的眼色,她悄悄看了西门庆一眼,才走了出去。

等到她离开后。

武大郎大大送了一口气。

他这表情被西门庆看在眼中,西门庆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怎么不知道武大郎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防备他的?

顿时遍体生寒。

亏他还带着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武大郎竟然是把它当成贼人一样防备。

“你家娘子当真漂亮。”

西门庆故意提起潘金莲,边说边走到了床边坐下。

武大郎自知身材还小,能力不济,偏偏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跟他提起,毕竟这往往意味着他就要迎来一场对于他的羞辱,和对于他的娘子的调戏,而他却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还要陪笑。

以前忍就忍了,现在娘子跟他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他若是还是由别人欺辱,岂不是连男人也算不上了?

可西门庆就是他绝对惹不起。

如果是他的二弟武松在,二弟必然不会让西门庆这么对待自己。

西门庆能猜到武大郎现在在想什么,看着武大郎反复变化的脸色,他心中更是寒心,同时也激起了一股怒火,明明已经恼怒至极,却反而笑了出来,故意对着大郎说道:“你家娘子那么精致个人才,当大门大户的管家娘子都绰绰有余,若不是让你占了先,我必然娶她做妇。”

武大郎本来就疑心他看上了潘金莲,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之后,更是心中焦躁,嘴唇翕动几下,碍于现在有伤在身,只能忍气吞声说道:“凡事有先后,我家娘子既然已经名花有主,大官人还是另寻别处吧,此处没有正缘。”

他并不知道,今天看上的不是他的娘子,而正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之后,西门庆的眼神更加直勾勾地盯着武大郎,心想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看上哪家,哪家不放鞭炮当过年似的庆祝?怎么偏偏武大郎是个榆木脑袋,半点没有瞧出自己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此处没有我的正缘?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本来不是这当地的,偏偏来了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两个有缘分吗?”西门庆对武大郎说道。

他这话完全是说他们二人,然而武大郎却以为他是暗指潘金莲,心中暗暗悔恨,搬离原本的住处,就是因为总有人调戏,没想到到了此地,仍然避免不了这等事。

武大郎看着西门庆欺身过来,缩了缩身体,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勇气,现在更是消散无影,他只能搬出自己的二弟武松,对西门庆说道:“我有个二弟,与我大为不同,他身高八尺,力大无穷,过几日就要来看我,我们两个一母同胞,感情甚为亲厚。”

他只是想告诉西门庆,自己还有个兄弟可以依靠。

然而西门庆听到“甚为亲厚”四个字,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便如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似的,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洪流,他本来就坐在床边,现在更是直接伸手攥住了武大郎的手腕,盯着武大郎,冷笑两声,问道:“你与你兄弟感情甚为亲厚,然而他可顾及你了吗?你现如今被泼皮无赖打了,他又身在何处?连给你倒杯水都不能,哪来的亲厚?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你那兄弟既然比你强这么多,你以为他瞧得上你?”

西门庆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什么兄弟情分,都是笑话,无事时,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有事时,便可以插兄弟两刀。

他并不知道武大郎和武松的感情,只是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

然而武大郎听到这话,也是不服气,哪怕不是为了震慑西门庆,他也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说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你又没见过我二弟,知道他对我什么样?虽说天下间有不睦的兄弟,可是我跟我二弟,绝对是情比金坚。”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只知这词是表达感情深厚,所以胡乱用了,然而被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却是醋意大发。

“你与你兄弟情比金坚?”

西门庆甚至想要笑出声来,心中却又感到无比的苦涩,武大郎有娇妻壮弟,自然顾不上也不在乎别人。

他与武大郎的夜夜欢好,也被武大郎认作是潘金莲。

自己也算好好一个汉子,怎么就贱得为着个三寸丁谷树皮发痴?

西门庆脸色变幻,既想拔腿离开,又深觉不甘心,盯着武大郎的,眸色逐渐加深,凭什么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要把武大郎也拉进来!

“西门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见西门庆欺身压上来,当即惊慌地喊叫道,然而一句话没说话,西门庆已经骑在他身上脱了衣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本以为西门庆要打他,但看这架势--

比打他还恐怖些。

西门庆用力扯开武大郎的衣服,岔开腿骑了上去,至于武大郎那点微弱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直到两人肉体合一。

武大郎才意识到事情大为不对,慌慌张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此时已经骑乘在武大郎的身上,活动着身体,看着武大郎不解风情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与你二弟情比金坚吗?现如今他在哪儿,救得了你吗?”

武大郎哑然。

现在他与西门庆的场景,就算二弟就在门口,他也决计不能让二弟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钝里钝气,甚至没发现西门庆的身体,就是他熟悉的夜夜与他欢好的娘子,因为只顾着惊慌,兼之西门庆怒气未出,有意折磨他,所以这场交合实在说不上愉快。

“西门大官人,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吧。”

武大郎哀声请求,甚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常。

然而他越是反抗抵触,西门庆就越是愤怒,甚至不惜仿照一些兔爷的举动,故意去触摸撩拨武大郎。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

门口。

郓哥悄悄站在门口,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地在武大郎身上骑乘翻涌,武大郎不解情意的样子,看得他都恨不得撸起袖子,将其打一顿,偏偏西门庆却忍得了。

西门庆抛下他往这赶来时,他正浴火浇身,现在也没消散,窥视着屋子里淫乱的一幕,不由得伸手摸向裤裆,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待得屋子里面结束。

趁着西门庆还没出来,郓哥只能快速先行离开,免得被西门庆发现。

回到府宅。

郓哥看见正在庭院里扫地的老爹,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兽性大发,走到乔老爹背后,猛地抱住。

乔老爹正安心扫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吃了一惊,然而他到底与郓哥相依为命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重重叹道:“冤家,怎么跟了西门大官人还不老实?被他发现了,把你打出去。”

“他正忙着跟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在床上打架呢,顾不得我。”郓哥对着乔老爹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地摸。

乔老爹听见他说的话,不肯相信,问道:“你是说那个武大郎?他白送,西门大官人都不要呢!”

郓哥可是亲眼看到西门庆怎么痴缠武大郎的,若非如此,他便如老爹一样,也不会相信此事。

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便心中烦躁。

乔老爹就他一个儿子,溺爱至极,不然也不会容许儿子玩他的身子,郓哥亦是知道这点,仗着亲爹的宠爱,竟是青天白日的庭院里,就将乔老爹按了下去,道:“爹,你少说些话,看我把你的嘴巴堵上。”

他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塞进父亲口中。

乔老爹看出郓哥欲火焚身,本想说道两句,又怜惜儿子年岁尚小,精火旺盛,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便心甘情愿地给儿子口交起来。

郓哥挺着腰,肉棒在父亲的口中进进出出,总算疏解了欲望,他抱着乔老爹的脑袋,把这个寡父的嘴当成性器一样,只顾着往里面捅。

乔老爹早就沦为儿子的发泄工具,驾轻就熟地给儿子口交起来,吮吸着郓哥的阳具,伸出舌头舔舐马眼,刺激儿子尽早发泄出来。

粗长炙热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顶撞到乔老爹的马眼,乔老爹都一并忍耐下来。

郓哥腰部往前一摆,阴茎在父亲的口腔里全根没入,看着父亲心甘情愿地给他深喉,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甘。

不知他比武大郎差在何处?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竟然能惹得西门庆宁可抛下他,都要急匆匆赶过去。

身下年迈老父虽然任他取求,但总不如西门庆貌美。

郓哥将身下老父幻想成西门庆的样子,腰部用力摆动,在乔老爹的口腔中快速突进几下,在父亲口中射出精液。

另一边。

西门庆在武大郎身上起身,看着床上衣不蔽体的武大郎,他的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总说你那个弟弟好吗?那他可曾与你做过这等好事?”

武大郎抱着自己,眼神惊恐地看着西门庆,我还没有想到两个男人竟然也能这样做,他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模糊,丝毫不敢细想,恨不得将其从脑子里抹除出去,面对西门庆的问题,他更是欲哭无泪。

他说自己的二弟好,也不是这个好法,他的二弟更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你、你。”

武大郎眼中含着泪,看着西门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反而被西门庆欺身压上来,胡乱给他擦了擦眼泪,满脸调戏的笑着,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比你那个二弟好?”

“我呸!你欺人太甚!”武大郎突然发怒,猛的一推西门庆,骂道:“离我远点,等我二弟回来,一定让你好看。”

西门庆远比他高大许多,但是一直不防,竟然差点叫他推倒,又听到武大郎总提他的二弟,脸色更加不虞,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碎银,面对武大郎警惕防备的目光,他直接将这块碎银子扔到了武大郎的脸上,高高在上的说道:“就算玩了个兔爷!”

说罢。

他转身就走。

武大郎只当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块碎银子,恨不得捡起来扔到西门庆的脸上,然而事已至此,如果再闹大的话,他恐怕会吃更大的亏,现在二弟毕竟不在家中,而他又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他的娘子,所以万事需得忍耐。

他将那块碎银子拾起来收好,预备一切等武松回来之后再说。

西门庆心中正烦闷,到了拐角处,又冷不丁撞上一个人,他还未说话,对方便忙不迭地说道:“竟是西门大官人。”

撞的人是王婆,附近出了名的媒婆,也会见风使舵,见他有钱有势,对他极为亲切,又知晓他家中没有妻子,总想帮他做媒。

这次也不例外,还没说上几句,王婆又开始打探他的私事,问他从哪来到哪去,向他介绍这附近还未嫁娶的姑娘。

西门庆听得不耐烦,如果换作往常,他只当是耳旁风刮过,当是没听见也就罢了,今日却因为武大郎的缘故感到非常烦闷,腹中窝了一阵子邪火没处发,偏巧这个王婆撞到了枪头上。

“你要与我做媒?”西门庆面带三分笑,看向王婆。

王婆还以为机会来了,忙不迭的点头,正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再跟他介绍一下附近的姑娘,刚一张嘴,西门庆却伸手扯他的衣裳,并且说道:“既然你要与我做媒,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自己来吧?哪里还用他人?”

他有意羞辱王婆,扯开了王婆的衣裳,又扒掉了王婆的裤子,本来是想让王婆丢个大脸,结果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王婆双腿之间看见了男人的那个器物。

“这是何物?”

西门庆大惊失色。

王婆见狡辩不得,只能向西门庆承认,他本就是双性人,不过家中兄弟多,所以父母将他充作女儿教养。

没想到这次本欲给西门庆做媒,反而被西门庆扒了衣裳。

西门庆见他土里土气,没想到扒了衣服之后,里面的身体居然称得上肤白肉嫩,尤其是双腿之间的器物,居然比武大郎的还大,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隐藏住的。

他看着王婆胸前两只玉乳,淫笑两声,上前抚摸道:“我看干娘便很好,也不用做媒,不如将干娘许给我吧?”

西门庆只曾听说世间男身女身兼具的人,没想到,他还真有缘得见,若是遮住脸看,王婆这幅身子也算体态风骚,尤其胸前坠着两颗木瓜似的白乳,下半身的器物又硬又热,教他一时间将武大郎也抛在了脑后。

巷子幽冷偏僻。

王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除了被西门庆撩拨炙热的下半身的孽物,身上其他地方都觉寒冷,不得已抱紧自己,由着西门庆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伸手摸他的奶子,又埋头在他怀里,又吮又吸,直到把他的两个奶头都含得挺立起来,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西门庆久经风月之事,撩拨手段惊人,仅仅是前戏,就折腾得王婆浑身酥软,浴火烧心。

他下半身的器物,本是决心永不示人,平日里也只当这东西不存在,现在却对着西门庆昂然挺立,似火中之蛇,要寻找水源一样,西门庆也脱了衣服,赤裸相对。

王婆压向西门庆,一手扶着炙热坚硬的器物,一手托起西门庆的腿,向上挺动,壮硕粗长的硬物抵在西门庆的后庭口,随着王婆摆动腰部的动作,缓缓插进甬道之内,随之便感受到了阻力。

西门庆则是感觉后庭被撑大,异常地充实,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两个人就在这小巷子里互相慰藉,王婆平日偷奸耍滑,没什么力气,虽然贪恋西门庆的身体,但是干了一阵儿,便体力不支,此地不甚干净。

西门庆由着王婆在他体内射出之后,潦草给王婆穿好衣服,便扯着王婆往家里走去,借口要王婆帮他相看亲事,也无人怀疑。

等回府后。

才刚刚关上大门,西门庆便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王婆的衣服,将王婆压在门上,又亲又啃,王婆从前并未使用过前面的器物,现在久旱逢甘露,烈火烧干柴,也当即跟西门庆抱着一起亲起嘴来。

直到躺在了地下,两个肉虫又重新交缠,西门庆跪着,王婆从后面揉捏西门庆的屁股,掰开臀瓣之后,挺身而入,粗长炙热的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全根没入,他迫不及待地撞击抽送起来。

西门庆竟是有些受不住,喊道:“干娘,慢一点。”

王婆平时虽被人喊作王干娘,但还是头回干人,干的又是西门大官人,身下舒爽,又听到西门庆喊干娘,他更恨不得把西门庆当做儿子来疼,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加用力地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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