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上承欢,嫩穴潮涌
刘文光一手飞快地套弄着鸡巴,给她解释道:“方才那是景贤弟心软,开苞时让你适应一下,现在才是正经给你夫君招魂的时候。”
景闻铖那大鸡巴一插进来就开始不停抽动,大龟头快速地捅操着软嫩的媚肉,把儿媳的小嫩穴操得淫水直流,“招魂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你也要好生配合才是,叫出来。”
他重重地一顶,白木槿那对大奶子压扁在棺材上,“啊啊……我叫……啊啊……父亲……我该怎么叫……轻着些呀……大鸡巴怎么操得更深了……”
“既然是招魂,当然是要叫你夫君了。”刘文光死死盯着白木槿被操的样子,呼吸越发粗重,“有什么话都对着你夫君的棺材叫出来,叫得大声些,骚浪些,务必要让他的魂魄听清楚了才好。”
“好……我叫……夫君……啊啊……夫君……我的小屄被父亲操了……啊啊……父亲的鸡巴好大呀……操得好深……”
小嫩穴里酸胀难忍,大龟头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骚肉,大鸡巴直直的一干到底,屄肉里的骚点总能被操到,尤其是操中骚芯时,白木槿就会扭着腰尖声大叫,嫩白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
情欲迷蒙的双眼水汽氤氲,奶头贴在棺材上蹭来蹭去,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蹭得又痒又疼,粉嫩的穴口都被大鸡巴干成了诱人的嫣红色,大量淫水刚流出来又被大鸡巴捅回小屄里,骚肉被大龟头捣得软嫩湿滑。
“夫君你为何要丢下我……啊啊……我的小屄被父亲操得好爽呀……我喜欢被大鸡巴操……想要夫君来操我……啊啊……啊啊……好深……父亲不要……大鸡巴操得太深了……”
“很深么?”景闻铖冷哼一声,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腰,死命地向前顶,大鸡巴撞到宫口也不肯停,就这么蛮横地捅开了紧闭的小口,生生操进了儿媳的嫩子宫里,“何必叫得这般可怜,不是喜欢挨操吗,让我操死你岂不是正好?”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物入侵,且一插进来便是大力的顶操,陌生又极端的快感中还夹杂着丝丝痛感,这无与伦比的酸爽把白木槿折磨得身子一软,唯独小屁股翘得更高,一道水柱从交合的性器中喷出,她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