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春晓,哥哥又想做了”(h)
徽宁被他舔泄了。
“呜呜……”少女气息凌乱,无意识地发出声音,那软软的音调像是羽毛般搔挠过他的耳朵,令他更觉欲火焚身,像是有把火从头烧到脚。
果然没用,他确实又想做了。
从前半夜至今他已做了四、五回,将徽宁的小肚子都射满了,如今天将见晓,药有时限,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下去。
可身体却很亢奋,将她肚子里灌满浓精都不够,恨不得将她肏坏肏透,让妹妹嫩穴里天天含着他的东西。
谢玉尘抱她入水,捏着她绵软的雪乳,放轻声音,“怎么办春晓,哥哥又想做了?”
徽宁无法回答,睫羽垂下,檀口微启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谢玉尘便坏心眼地将这当做了回应,“那再做一次吧,哥哥这次不射进来。”
他在水中扶着阳具抵上来。
这次进入得十分顺畅,方才被他舔过,穴口又被他用二指分开,这次进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但也仅限于进来的时候。
龟头刚塞穴肉里,阻滞感就强烈起来,越往里头越强烈,到最后插入半根时,几乎是寸步难行地抵在了宫口。
谢玉尘蹙眉,“都做了一夜了,怎么还绞得这般紧。”
他将徽宁抵在池壁上,用力地掰开她两片圆臀,从后方顶入。
倒是比方才入得深了些,但也只能插入六分,抵着宫口的软肉,却又不能将宫口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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