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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着他就已经硬得发痛】被长子目睹花园公然

 

“父亲那边似乎有事找我,请容许我的失礼。”

安德里亚扯松领结,随便找了一个藉口,转身便朝教父的方向——也是刚才那个姝艳身影出现的方向快步走去。

教父周围要清静许多,因为阿尔伯特从不喜欢老教父那种被团团簇拥的感觉。这无疑给了今晚的安德里亚很大的便利。

露台上,阿尔伯特点起了一支雪茄,一点暗红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不定:

“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安德里亚。”

“也许吧,父亲。”

安德里亚皱起眉,“我可以提前退场了吗?”

他低头看表,借着表面的反光,陡然又朦朦胧胧地瞥见了拐角僻静处林绮川穿着女仆装的身影,心里越发焦灼。

“这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宴会。”

“它同我十六岁和十八岁的生日晚宴不会有任何差别。”

安德里亚将落到额头上的碎发向上捋去,不再掩饰略显烦躁的表情:

“都如出一辙,充斥着一大群虚伪的混账。”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您知道我对继承家族并没有什么兴趣。也许小叔叔会有?但那是他的事情了。”

“我知道。”

阿尔伯特面色不改,“你迄今为止的人生志向,就是加入欧洲的某个爱乐乐团,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安德里亚,你认为这就足够了。”

他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起身,没有夹着雪茄的那只手落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同我很像,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明白的。”

“至于现在……”

他笑了笑,眼神在安德里亚惦念着的角落一扫而过,落到了那个对他而言显而易见的身影上。在他的视线中,女仆装的裙角颤了一下,匆匆缩进了墙边的拐角,消失不见了。那个名字熟悉的音节,几乎要在舌尖上滚过——

而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出口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简短有力:

“去吧。”

他对自己的长子说。

安德里亚急匆匆地穿过回廊,夜风吹拂着栏杆上的常青藤,莎莎作响,带来一阵庭院里天竺葵和晚香玉的幽香。

在琴房附近的一尊蒙纱圣女雕像旁,他终于望见了他寻找的人:

小妈妈缩在雕像的影子里,似乎走累了,把带跟的黑色女式皮鞋脱在栏杆旁,抱着膝盖,背对着他蜷坐在地上。

再走近些,他才发现,小妈妈已经沉沉睡着了。

他身上还是那套女仆的装束,黑白的发带歪歪扭扭地系在头上,看起来像兔子垂下的耳朵,在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里,随着风的起伏轻轻晃动。

看见这一幕,安德里亚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他不想直接把小妈妈叫醒——昨晚闹得太晚了,今早的情事也令人疲惫。于是他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披在了林绮川身上,动作轻柔地像抚过一片花瓣。

忽然,小妈妈梦呓般嘤咛一声,“别……”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肩膀绷紧了,哆嗦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喘息也变得急促。

“没事的,别害怕。”

安德里亚抱住了他,像安慰受惊的孩子那样轻拍着林绮川的后背,“有我在您身边呢。”

小妈妈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阵,却又开始挣动。安德里亚将他搂得更紧,同时贴近林绮川的面颊,仔细去听他的梦话,想知道能否听出是谁让他这样恐惧:

“呜、满了……”

小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透着微弱的哭腔:

“已经塞不下了……”

安德里亚听得非常清楚,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瞥了一眼怀中人,见对方面色潮红,裙下的腿根交叠紧绞着,一时想笑,又觉有点可气,登时生出了一点捉弄心:

他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系在对方的眼睛上;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故意压低了声线,用粗野一点的口音说道:

“小姐,您还好吗?”

边说,边把林绮川从地上抱了起来,带进了一旁的琴房。

琴房里没放沙发,他便把小妈妈抱到了钢琴凳上,继而回身落锁,拉开了壁灯。

落锁的响声异常清晰,小共妻指尖颤动几下,似乎渐渐转醒。

他动了动手指,看上去想揉弄眼睛,却发现双眼被什么东西紧紧缚住了,一时不知所措地怔在了原地——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而房间里,还能听到另一个人沉沉的踱步和呼吸。

近在咫尺。

他意识到什么,脸色逐渐苍白下来。

“我……”

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小声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把我带到哪儿了?”

“您看上去喝醉了,醉倒在圣女像旁。”

一个低沉粗哑的男声说道,答非所问,操着一口令他愈发不安的陌生口音。

是今晚宴会上的哪个男客吗?他揣度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偏头,试图听得再真切一些,却什么也辨认不出。

“我发现,您脱掉了您的皮鞋。”

“什、什么?”

林绮川颤抖了一下,为这莫名其妙的话题转折,也因为他感觉男人带着酒气的气息扑近了他的脸。他慌忙向后仰去,后腰却撞在了椅背般的硬物上,退无可退。

“我为您的不守礼仪感到惊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

男人的吐息缓缓下移,拂过他的脖颈、锁骨,和裹在女仆装里的胸口,“我发现您异乎寻常地丰腴、美丽。”

“无论是这里……”

他对着小共妻的胸口呼了一口气,气息潮热湿润,连带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红晕。林绮川咬住下唇,没想要自己方才后仰的姿势反而方便了对方,气得前胸微微起伏。他还没来得及平静,便感觉小腹下方传来一股热意,一只男人的手隔着布料暗示性地落在他的腿根,轻巧地揉捏:

“还是这里——”

“呜……”

林绮川绷紧小腹,若有若无的情欲又顺着脚踝攀附上来。他咬住下唇,强行忍耐,确定男人就在自己身前,准备狠狠踢出一脚,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按住了大腿:

“并且……”

男人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手掌向他腿根的更深处摩挲:

“在您睡着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您的这里,似乎跟寻常女人不太一样。”

他隔着裙摆,握住了林绮川的肉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套弄了一番,“您是怎么混进来的,嗯?‘女仆小姐’?让我猜猜,女仆总管恐怕不知道你这个小秘密吧?”

边说,他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清楚你混进这里是为了什么,不过,只要你不想现在就丢掉工作,最好还是乖一点,听我的话。我会考虑自己要不要守口如瓶——”

男人笑了起来,“——而这,就要看您的表现了。”

林绮川垂下头,将嘴唇咬得更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险,他掩饰住自己骤然放松的神情。

原来这家伙根本没认出他。

他今晚偷偷跑了出来,没有经过阿尔伯特的容许。本以为被家族里的人发现,要被扭送给教父,接受惩罚;或者更坏些,已经被敌对的家族掳走……现在看来,只是意大利哪个偏僻地方来的乡巴佬捡到了他,想占个便宜,无足轻重。

只要装得强作镇定,却又羞耻难当就好。

比方说,用平静却微微发颤的语调开口:

“所以,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

“别那么紧张。”

男人松开了放在小共妻大腿上的手,略微向后退了一步,“首先,分开膝盖,我要看见你在椅子上跪好。”

林绮川慢吞吞地,看起来极不情愿地如数照做,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指示。

“然后,慢慢、慢慢地把你的裙子提起来,撩上去——噢,你的吊袜带已经湿了吗?这就开始出水了?真是了不起啊,再往上撩一点裙摆,让我看看你的内裤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随着小共妻手指的动作,一副熟透了的身体自下而上,缓缓从裙底展现出来。先是女仆制服中统一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小腿、膝弯漂亮柔软的曲线,紧接着,轻薄的白袜一路向上,裹住了丰满的大腿,袜带边缘勒在丰腴的大腿间,挤出了嘟嘟的软肉。而袜带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不知被从哪里流出来的汁水浸得不成样子,堪称活色生香。

“呜——”

小共妻忽然绷紧身体,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

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突然伸进了他的大腿内侧,勾住了他吊袜带下的金腿环。不仅如此,对方还用力扯了一下,连带着挂在腿环上的金链簌簌作响,穴里含着的淫铃都颤动起来,来回剐蹭着他的穴心,带起一阵隐晦的、蜜津津的水声:

“这是什么?”

对方一边扯弄,一边饶有兴致地发问,“这也是你们女仆制服的一部分吗?”

“不、……哈啊,不是!”

小共妻急促地喘息,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试图想出一个搪塞对方的解释,“这……这是教义的规定,像我这样的……身体,必须戴上这些东西,来、来……”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数年前被公开戴上这些淫饰的情景,还有曾于教堂里被轮肏到破水生产的淫靡经历,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耳根渐渐热了起来,难以再说下去。

“——来迎合天主的需要?”

男人嗤笑一声,替他把后半句话补完,“我看这不是为了主,而是为了满足你们教派里某个神甫的癖好。”

“告诉我——把裙子再往上拉一点,不许放下来,”

男人边说,边抬手用力掴了一下小共妻的屁股:

“你去忏悔室里告解的时候,有像现在一样不停出水吗?……神父有把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他黑袍底下硬得发烫的肉棒,塞进你下面这口小嘴吗?你有为这件事恳求过天父的宽恕吗?还是只是被肏得大声尖叫,神魂颠倒——”

“别问了、别……呜、呜咿——!”

不只是耳根,小共妻浑身都热了起来,恨不得弓起身体,来逃避这些曾经悉数发生于他身上的艳刑。

就在这时,男人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袜带,啪!袜带发出清脆一声,打在他的大腿上,弹得腿肉微微颤动,泛起了一道绮丽的艳色。

“呜——!”

小共妻呜咽一声,腿心哆嗦一下,又是一股汁水喷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潮喷了呀……真是敏感的身体。”

男人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低笑一声:“这是天生的吗?还是经过你们教会中神父的悉心教导?——他有让你穴里含着玫瑰念珠,每天跪在十字架前祷告吗?”

“没、没有!你少胡说……”

林绮川只感觉周身越来越热,简直耻得要烧起来。本以为要故作羞耻,没想到现在却弄假成真,次次被人猜中要害,甚至还没被碰到私处,就潮吹了一次。

这该死的乡巴佬!他刚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话回击,对方却忽然变了语气,声音冷了下来:

“对了,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的裙子,需要怎样?”

男人用力扯了一下小共妻的腿间的金链,用动作提示对方反应,小共妻慌忙把骂人话咽进肚里,连连点头:

“我、我记得,裙子要再往上拉一点……”

小穴仍旧陷在吹出一波的余韵里,心里还翻涌着难听话,他的手指却乖得不得了,依言将裙摆向上撩去。

黑白两色的女仆裙装缓缓卷起,直至露出光裸的小腹,将私处袒露在外,像极了一只主动拨开硬壳的嫩蚌。

“噢,”男人的声音喑哑下去,“小女仆……不,小荡妇,这也是神父教给你的?依照你们教义的规定?”

他一手箍住小共妻赤裸的大腿,另一只手搭在小共妻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后忽然开始狠狠地掌掴,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接触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在裙子下面敞着小屄,露着屁股,不穿内裤,只在穴里含着一块白手帕?”

是的,小共妻的女穴并没有藏在贴身衣物里,而是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只留一团白手绢塞在穴眼里,犹如蚌肉中含着一颗雪白的巴洛克珍珠。两片鼓鼓的阴唇挺在腿间,竭力将手帕吞吃下去,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不时吐出白丝帕的一角,若隐若现,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不、不是……”

小共妻难得语无伦次起来,“这是因为……”

他说不出口,这是清晨情事的余韵,长子在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精液以后,将这块白帕塞进了他的穴里。边向里塞,还边夸他衔得很好,要全部吃下去,不许将精液漏出一滴……而女仆制服当然是配有内裤的,只是他的女穴在常年的肏弄里变得异常敏感多汁,肥得厉害,穿上普通的内裤,肉穴会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不多时便磨得很痛。

在来回摩擦中,穴眼还会一股一股地向外出水,不消一会儿,内裤便湿得一塌糊涂。布料紧紧黏在饱满的阴唇上,贴出下流的轮廓,像是刚被肆意中出过一般,看起来不堪入目。他不得不偷偷找了个角落,踮着脚把内裤脱掉,丢在不起眼处。然后就这样裸着小穴,四处走动,悄悄寻找长子的踪迹。

……不知道安德里亚此时在哪里,有没有在找他呢?

他的心一时提了起来,像坐上了秋千,悠悠地起伏不定。

“对了——”

忽然,他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林绮川的心情顿时跌了下去:

“既然能含住,那么就也能吐出来吧?努力一点,女仆小姐,让我看看,不用手——光靠你的屁股和小批,能不能把那团手绢从穴里挤出来。”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走神,听起来愈发兴起。边说,还边用掌根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再多管闲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就会被这样捆着,被我送到女仆总管那里去。想想看,她会怎么调教你?”

“呜,先让我试一试……”

林绮川不敢把话说满,只得收拢心思,绷紧小腹,深吸一口气,而后腿根开始用力。

他尝试着靠腰股的动作,向外推挤穴道中的那一团手帕,却很不顺利。因为那手帕已经沉甸甸地浸满了汁水,体积涨得比塞进去时大了许多,卡在穴口附近,无论如何也坠不下去。

他只得向前挪动膝盖,跪在椅子的边缘,然后将臀部翘得更高,屁股高高举起,努力摇动起来,试着靠重力和惯性,把手帕从小穴中一鼓作气地吐出去。

这个姿势下大腿和胸乳也随之摇颤,他艰难地抓住裙摆,尝试维持身体平衡,整个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向前倾去,一对白腻腻的雪乳在女仆装的前襟里挨挨挤挤,如同一对活泼的乳鸽,险些越出胸衣的束缚。

顾不上考虑这个姿势多么难看,又多么像投怀送抱,他忍耐着羞耻感,还有越发酸胀、穴口被渐渐撑开的涩意,敞着湿漉漉的、不停颤抖的穴心,继续努力。

马上……等、还是不行,再、再用力一点……他咬紧下唇,脸颊绯红,哈,这简直就像分娩……嗯,还是在意欲对自己不轨的男人面前,呼……唔,进行的一场,公、公开出产!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想法的刺激,忽然间,他感到穴心抽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酸软掠过他的脊背,紧接着,整只小穴痉挛着收紧,等、等等——

小共妻意识到不好,拼命用力,却还是迟了一步,原本马上就要成功吐出的软帕在穴口僵了几秒,又被翕动着的软穴吞了回去,滑进了穴道,功亏一篑。

“哈,看来失败了。”

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可以再试一次。这一次,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等——什、什么?”

小共妻心知不妙,试图拖延的话术还没出口,便听到了耳边传来马鞭般的东西破空一响:

啪!

“……呜啊!!!”

小共妻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有什么粗糙、纤长的东西,打在了他的小穴上!

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急促的骤雨,那奇异的马鞭接连不停地抽打着他的女穴,打得他的膝弯哆哆嗦嗦,快要无法跪稳。穴道无声地翕张着,痉挛着一缩一缩,两瓣阴唇先是灼烈地痛,紧接着又火烧般热了起来,又疼又痒,黏腻地相互摩擦着,他猜那里已经肿得如熟杏一般,快要含不住阴蒂,只能可怜地把淫铃吐在外边,放任它叮铃叮铃地拍打鼠蹊,把敏感处刮得一片娇红,随着马鞭的动作起落响动。

忽然,那男人停下了疾风骤雨的抽打,用鞭子的末梢,慢条斯理地挑抹起小共妻的小穴。先是轻飘飘地滑过阴唇,带来一阵无法解渴的痒意,接着又缓缓掂起了那枚淫铃,把玩似的挑弄一番。

“哈、不行……啊……那里不行……”

林绮川被这戏弄般的动作卡得不上不下,蒙眼布上已浸湿了一片,不知是无意识的眼泪还是薄汗,“那个、……铃铛,不能乱碰……”

“不能碰?”

那男人加剧了手上的动作,低笑一声,“难道你在生产时也戴着这个?助产士不帮你摘下来?”

“……什、什么生产!”

小共妻感觉浑身都红透了,不止是女穴,连小腹都烧灼起来,那枚手绢塞在穴道里的感觉前所未有地清晰,连向下坠去、沉甸甸的感受都无比真切。

“怎么,莫非你没生产过?”

鞭梢轻巧地点在他的肉蒂上,向上滑入了他的女穴,“天主教会不许避孕,不许堕胎,我还以为你早就生育过呢,难道只是中看不中用?”

小共妻被刺激得咬紧了牙,却也能感觉到,那侵入他隐秘处的鞭子式样有些奇怪,还有些熟悉,他无暇去想,小腹一味地拼命用力,“哈啊……你、你才……中看不中用……”

“不服气?”

男人将鞭梢缓缓下移,抵住了他女穴的入口,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那你想听些什么?譬如,我来喊你一声‘小妈妈’吗?”

这一声的语调分外熟悉,小共妻在蒙眼布下睁大了眼睛。突然间,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谁,不可思议的羞耻和恼怒一瞬间喷涌而出,要将他淹没,“……是你!”

还没等他彻底揭晓谜底,那奇异的鞭子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女穴上!

小共妻尖叫一声,胸乳大幅度地上下摇晃着,阴蒂被抽中了,淫铃跳弹起来,急促地响个不停。

“你个混账!……哈啊!”

又是一阵又急又快的抽打,林绮川的喘息越来越急,他已经意识到了,那落在他私处的东西不是什么鞭子,而是琴弓!

他扭动腰肢,竭力避开琴弓的撩拨,却总是因为眼睛被蒙着而失之毫厘,那琴弓的末端已悄无声息地抵进了他的女穴尿孔,微旋着向里顶去,已经进得比早晨的情事更深,像是要再度把他逼到失禁!

小共妻挣扎起来,拼命去扯蒙眼布,挣动中,那块手帕也已滑到了穴口附近,沉甸甸地挤压着尿道的空间!接近分娩的涨涩感给胸乳带去了错觉,火上浇油般开始泌乳,柰子被簌簌而下的奶水撑得泛起了不自然的蜜红。

“呜……就要……不、不行,安德里亚,要喷出来了……呜、呜啊!!!”

啪的一声细响,小共妻的胸衣系扣绷断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噗的一声,乳塞被大量奶水顶了出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瞬间,蜜一般的奶汁四下喷溅,溅在他自己的脖颈、大腿、还有长子身上,好像下了一场雾蒙蒙的雨!

“咿呜——!!!”

与此同时,小共妻的小穴痉挛着抽动两下,大量淫液混合着早晨射进穴里的白精,一团一团地吐在地上!

那团湿漉漉的白帕随即被吐了出来,落在他的腿间,黏腻的白浊顺着琴凳的边缘缓缓向下淌,发出啪嗒、啪嗒的低响。

小共妻早已跪不住了,大腿哆嗦着,腿心一片狼藉,尿孔不住地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不是失禁,却远比失禁狼狈。

喷奶、潮吹、从穴道中产出异物……简直就如同一场淫乱的跪姿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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