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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生下来一个看看”正式履行职责走廊抱子宫失守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宅邸的走廊上响起。

这不是老管家在走廊上摇铃,而是家族身份低微的小共妻身下的淫铃发出的声音。

这无论走动还是被肏都会发出响动的金铃,现在已经被清洗干净,闪亮如新,看不出血与白浊的痕迹。

林绮川低着头,姿势别扭地夹着腿走在走廊上,身上裹着一件半透明的乳白轻纱。

这白纱裹在他身上,就像新娘云雾般秀发上的纱罩,美又轻盈。然而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轻纱质地熟悉、边缘粗糙,看样子是偷偷从窗帘上裁下来的。

草草对折了一下就试图自欺欺人地当做衣服,在身上穿好,简直是掩耳盗铃。这完全就是皇帝的新装,连红嫩的乳头都能透过白纱被看得一干二净。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

小共妻转过身面向始终缀在自己身后几步、沉默地跟随着的保镖,冷冷地发问:

“说吧,那个时候你去了哪里?”

“我被带到盥洗室,在丈夫葬礼晚宴上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你到哪儿去了,哈里?”

高大的保镖也停下了脚步。他站着不动的时候就像一座坚实的山,只有当他低下头,人们看到他金棕色的蓬松的短发,榛仁色的眼睛,眉目中某种不可摧移的神情,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比起山岳,他更像一条忠实可靠的大护卫犬。

“夫人,那时候我被传唤到了阿尔伯特少——老爷那里。”

哈里的头深深低了下去,好像头颅因为愧疚变得无比沉重:

“没能及时出现是我的失职,请您随意惩罚我,无论是怎样的处罚都不为过,不必怀着慷慨的善心。”

“我不要你给我说这些道歉的废话。”

林绮川攥紧了手心,对方顺从恭敬的态度看得他难受,看着他低垂的头,心底乱烧的怒火骤然喷涌而出:

“抬起头!跟我说话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

“我……您,因为您胸前的红宝石把纱料磨破了,……露了出来,就在这里……”

保镖低声说。他伸出手,示意了一下白纱破损的位置,却不慎碰到了林绮川的皮肤,拨弄到了胸前裸露的那颗红果。感受到那颗奶头一瞬间从柔软,变得跟点缀在胸口顶端的红宝石一样坚硬,他喉结轻轻动了动,垂下眼睛,别过脸,不去看。

林绮川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胸口,迅速把白纱向上提去。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涌动着无声的寂静。暧昧仿佛有着重量,即将沉沉地化形。

突然间,林绮川再也忍受不住即将决堤的情绪,直直扑进全副武装的保镖怀里:

“求你,求你!”

他揪住对方的衣襟,额头抵住了年轻男人的胸口,听起来绝望又热情:

“如果是你就可以!哈里,你什么都明白,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带我走吧,随便去哪里!你怎么肏我都没关系……你是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女儿?让我给你生也没问题。就只是,只是……求求你……”

他主动抱了上去,旋即被搂抱起来,托着屁股坐在男人怀里。

安静的走廊中间,他热情急切地抱住年轻男人的脖颈,寻找嘴唇接吻,赤裸着身体与衣冠严整的保镖贴紧,主动用逼口胡乱磨对方装备服底下的阳具。

“真的?您是认真的吗?”

男人轻轻扳过怀中人的脸,去看他的眼睛。

林绮川抬起脸,撑着男人的肩膀直起身体,与那双板栗色的眼睛对视,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年轻精壮的保镖再度把他拥紧,手指用力箍在股肉中,下巴挨在他的头顶,在他的耳边吐出低哑的气音:

“那就劳烦您……给我一个证明,先生下来一个孩子看看吧。”

哈里松开一只手,仅用一只手就把自己原本的主人、现在的婊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伸下去利落地拉下了裤链,肉棒急迫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轻弹动。他没冷落来自远东的年轻美人太久,就着这个姿势,稍作调整,便直接深深插进了小共妻湿热的肉穴里!

“喔!哈啊……好棒……”

林绮川热烈满足地小声呻吟,声音像融化了拉丝的蜂蜜。

他把双臂交叠着攀在男人颈后,紧紧揽住对方的脖颈。两条线条流畅、白腻漂亮的小腿对夹着勾紧了男人的后腰,高大保镖冰凉的金属枪带紧贴住他的大腿,带来一阵阵感官刺激。

即使他被枪带激得微微哆嗦、被男人身上的其他装备硌得皮肉发痛,林绮川也不肯稍微把腿松开,或者略微向后仰起胸乳,不让那一对奶子继续在男人的胸膛上紧紧贴合、被挤扁变形。

“真棒……您的下面……吸得真好,又热又紧……”

“别说了,呜,呜呃……”

林绮川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出言阻止。

他的身子被顶弄得向上一挺一挺,摇晃着上下起伏,连带着乳环一道跳动,像条出水的漂亮小鱼。年轻保镖边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美景,似乎要一寸不差地记进自己的脑海里,边不容置疑地把林绮川遮脸的手拿了下来,握在自己手里,送到唇边低头亲了亲,而后继续向屄穴的更深处顶去!

“呜咿——!”

林绮川一瞬间几乎被肏得要弓起身体,他扣紧男人背后的系枪带,白色淫露喷溅到了对方黑色的武装服上,小穴热情地抽缩不停!

抱肏的姿势下,他的肉穴本就被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现在男人还在一下一下地顶向更深处,用龟头戳弄在这口小穴深处发现的新敏感地,简直让他感觉简直被钉在了哈里的肉茎上,就像只被标本针穿透的蝴蝶,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感官刺激越来越强烈,他渐渐控制不住声音,叫声越来越大。意识到自己满含情欲的媚吟声几乎在整条走廊里回荡,林绮川咬紧了嘴唇,却还是陆陆续续被逼出高声呻吟。怕接着叫下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共妻自己俯下脑袋,用唇齿叼起了遮掩身体的白纱,咬在嘴里。

日光透过窗框落在他白腻的肌肤上,像披上了一件神圣的尾纱,再看他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和神情,真像一个羞怯又大胆的新娘,在新婚之日的更衣间里同丈夫偷偷欢好,主动、热情又甜蜜。

肉茎还埋在他的屄穴中,于深处孜孜不倦地探索、顶弄。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被插到的一个地方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骤然变紧,紧接着便一阵阵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收缩。仿佛幽长山洞尽头紧闭的石扉受到了探险者的叩动,感到了莫名的惊悸。

他搂紧了抱着自己肏弄的男人,在刺激中绷紧脚背、勾紧了脚趾。不知为何,他无师自通,清楚地意识到这就是他的宫颈口了。再向深处顶去,就是还没有任何男人的肉棒造访过的子宫,一片真正的处子地。

林绮川耳根都红了起来,他用光裸的手臂抱住了年轻男人的脑袋,羞赧地凑到男人耳边,小声地发出放浪的邀请:

“这里,就是这里……不要乱动,听我说,哈里。”

“我,我已经不是处子了,但这个还留着给你。进来,快,进来,插到这里去……”

男人抬起眼睛,目光沉沉地听着他的淫言浪语。再也无法忍受克制,他昂起肉棒,狠狠地挺身没入,依言插了进去!

——冒险家推开石扉,终于找到了生命伊始的那口汩汩泉眼。

……无比湿热,又至上紧窒,宛如天主玫瑰色的福音。

“呜……啊……”

肉棒……在我的邀请下……全都……全部都塞进去了……

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愉悦,林绮川的指尖扣紧了男人的肩膀,连指甲盖底下的皮肉都透出了粉红色。他嘴里还自觉地咬着胸前的白纱,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呜呜地含混呻吟,口涎已经把白纱的一角浸透了,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水光。

就这样嘴巴发酸地咬着,被肉棒插进宫颈,穴眼里的淫水还在肉具的挤压下一滴一滴有节奏地落在走廊地面上,泛出黏腻的光泽,他自己也感觉放浪得要命,忍不住把头埋进了保镖的肩头。常年保持严酷训练的年轻男人肌肉鼓动起伏,涔涔出汗,荷尔蒙的潮热气息充斥着整个鼻端,让他底下出水出得更加厉害,几乎能听见抽插时咕唧咕唧的响动。

似乎这样还肏得不够尽兴,年轻的保镖托着小共妻的屁股,又向上提了提对方的身体,一颠一颠地在走廊里走动起来。他的肉茎深深地埋在小共妻的宫颈里,越发强劲地上下肏起,很快就插透了宫颈,挺进了紧紧箍住的宫口中去!

哈啊……被顶进去了……子宫口、子宫口被……呜啊!

林绮川整个身子都死死绷紧,像扯紧的弓弦。

宫口失守的时候,最先涌上来的是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漫溢而来的酸软浸得整个宫胞无力反抗,甚至失去了反应的知觉。

“呜呃……”

“疼吗?”

敏锐地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年轻的保镖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即使肉茎还在本能地轻轻跳动,渴望遵从遗传基因中继承的雄性天性狠狠肏弄进去。

“不,哈啊……继续吧,不用管我,没有关系……”

林绮川咬着嘴唇摇摇脑袋,用大腿轻轻碰了碰男人的侧腰,撒娇安抚似的磨蹭了几下,甚至强忍着宫胞传来的强烈不适,勉强用宫口夹了夹男人的肉棒,催促他继续做下去。

“呼,您可真是……”

年轻男人低下头,温热的嘴唇碰着心上人的发顶,爱怜地吻了吻,却没有听从对方的话继续做下去,而是轻柔地稍稍将肉茎后撤了一点,不再直直抵着敏感酸胀的子宫口。

他保持着这个肉棒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姿势,抱紧了对方,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随后一脚踹开了走廊边虚掩的一扇房门,迈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林绮川惊呼了一声,搂紧男人的脖颈,乖顺地任对方把自己抱了进去。

这是间早已废弃的陈列室,玻璃橱窗后的东西都年久生锈了,四下覆盖着一层薄灰。但隔壁的屋子好像还在被使用,能隐约听到男人们谈话说笑的声音。

年轻保镖俯下身体,把怀中的人缓缓放到在地板上,让对方稍作休息。他向后捋起自己散落在额前的碎发,露出额头与轮廓分明的五官。他的长相其实很有侵略性,只是一直被遮挡在低头的动作下面,让人难以看清。在先前激烈的性事中,有不少发丝被情欲浸湿,湿漉漉地垂下来打在他的眉眼上,闪着金棕色的光泽。那样子的他又变得像一只忠实可靠的大狗了。

大狗……哈啊……如果哈里是条大狗,那我现在岂不是变成了他身底下的小母狗吗?

虽然有点羞耻,但,但……即使是这样,也好喜欢,好乐意……

林绮川眼神迷离地抬起手指,用尾指卷起男人耳边一缕未被捋上去的发丝,轻轻晃动,眼神缓慢地从年轻男人肌肉结实的胸口滑了下去,一路滑向了对方的腹底,停在那根插在自己两腿之间,在身体里静静跳动、带给自己无上疼痛与欢欣的硕大阳具。

进、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用湿润的眼神无声地示意。

领会到小共妻的暗示,年轻保镖的眼神渐渐变暗,小腹色情地抽紧了一下,肉棒更加鼓胀挺起。随后,他猛然攥紧了那窈窕的腰肢,把大胆又羞涩的共妻的身子翻了过去,从背后一寸又一寸地接着顶了下去!

“呃啊……呜……啊,就是这样……”

林绮川感受着一寸寸缓缓的顶弄,疼痛却满足地呜咽着。

他现在像真正的小母犬一样跪趴在地上,体会着身后男人身体的热度,那种炽热即使隔着装备服也分外清晰;还有拦腰箍住自己,铁钳一般的坚实手臂,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上面的青色血管甚至因兴奋用力而微微鼓起。

然而,仿佛要尽可能令自己感到适应,男人抽插顶弄的动作并不非常粗暴强硬。他的粗大肉棒在碾过宫颈后,每顶进一寸,就会先停在那里,安抚般用大手揉抚小共妻的胸乳和屁股,轻吻对方赤裸的脊背,等到宫口更深一点的位置缓缓放松打开,松软地等待迎接自己,才用力向更深处肏去。

林绮川被这温吞又折磨的动作逼得直掉眼泪,却不是因为连绵不断的酸胀钝痛,而是因为急切与渴望。

“呜……呜呃……”

求求再快一点……

他不得不自己主动翘起屁股,一个劲地摇动,像雌兽一样热切地求欢,示意对方再用点力、再插进去一点,好把里面整个肏开。

“啊……还可以再、再深一些……”

不用担心把我肏坏,这样才能满满射到我的子宫里来……好怀上……你的小狗崽……再到新的地方,一个远远逃离这里的地方……两个人一起生活,为你全部都生下来……

“啧,真是。”

突然,有个沙哑的男声从门口冒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林绮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他的身体本能地认出了那个声音:他的小穴还记得那种被全副贯穿的疼痛、被当众肏破处子膜、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到声响,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桌后缓缓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扫了那秘书一眼。

那是平静的一眼,看起来并不富有威慑力。然而,不知从一道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秘书一下子额角渗出汗来,面颊和嘴唇都失掉了血色。

他变得像哑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法稳定身体,身子像真正的小母马一样上下起伏,却不挣动着向前躲避,而是为了迎合肉棒而让屁股摇得更欢,任男人肆意妄为地尽情享用,面颊上醉酒般的绯红越来越深。

似乎这样还不够尽兴,年轻的画家扯着小夫人的项圈,拖动对方像小狗一样四肢并行地爬了几步,来到画架和调色盘旁边。他拿起一支画笔,蘸了些松节油与油画颜料,一边再度挺入小共妻的身体,一边开始在小共妻身体上涂抹起来!

肩膀、胸乳、圆鼓鼓的肚子……脸颊上也被蹭了一笔颜料,粉嫣嫣的,像是眼角红痕的颜色。

“来看看吧,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

他把肉棒抽出了小共妻的身体,信手把那支无用了的画笔插进了小夫人的穴里,勾住项圈,拖着小共妻,任对方又哭又叫地抱着大肚子,边一抖一抖地吃着那支湿漉漉的油画笔,边摇着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向镜子爬去。

“怎么样,还喜欢您这副样子吗?”

画家把小共妻抱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喁喁细语。雪亮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副荒糜淫乱的景致:

肚子鼓鼓的孕妻被抱在了陌生男人的怀里,胸乳上还刺着家族的徽记,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以一个把尿般的姿势对准了镜子,而更淫靡的是,数不清的交合图样被绘在了小共妻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那都是小共妻项圈上描刻着的图案,现在一个不差地被摹在了他的身上。奶子上所画的是乳交情形,腿根上画的是前后双龙,而肚子上画的正是一组从处子初夜到野合受孕,再到孕中满足男人欲望,挺着肚子又痛又乐地陷于交欢的情景,腹尖上画着一只被颜色填满的桃心宫胞,品红的线条映着雪白的底色,分外显眼,几乎像是某种原始的生殖图腾,能勾起人本能的冲动与欲求。

“呜,呜咿——喜欢,好喜欢……”

小共妻在泪眼中哆嗦着答应,镜子中淫乱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的应声,肉棒再度恣睢地顶入了他的身体,视野在泪眼中朦胧,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啪啪相撞的声响却似乎听得更为真切,小共妻浑身的皮肤都晕起粉红色,衬得那些艳红的交合符样更为诱人可爱。

“还没有结束呢,小夫人。”

直到在孕穴中狠狠地喷薄射入,年轻的画家依旧意犹未尽。他抬手抹了一把小共妻面颊上蹭到的颜料,把那点嫣粉色肆意抹开:

“还没来得及把您画下来……您跟您肚子里老教父遗腹子的肖像画,尚且没有完成呢。那么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落笔,而您坐在我的怀里,骑乘着自己把肉棒吃下去……您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周围的神父和执事听了这话,纷纷低头,嘴唇蠕动着念诵祷词,虔诚地在胸前画十。

而主教抬起食指,蘸了一抹圣油,不紧不慢地在林绮川的腿根画了个漉漉闪光的十字。

“呜……”

林绮川咬紧嘴唇,眼神迷离,仰起脖颈喘息。

油膏在皮肤最为娇嫩的地方推开,被体温融化,顺着大腿蜿蜒的曲线,向着手指未能抵达的软穴滑去。他下意识想要把腿根夹紧,脚踝上的铐链哗啦啦地响动不停。

“不要擅动。”

主教用手掌按住了小共妻绷紧的大腿,粗粝的指腹轻缓地贴着皮肉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若即若离地刮过肉阜,好似细微的电流,一阵阵地催促着对方敞开腿心,迎接越来越多的油膏淌进穴口:

“勿要在主面前遮掩你的罪孽。”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把锁链在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绕着收紧。直到留出足够捆缚的长度,才停下动作,不容置喙地将小共妻的脚踝与大腿推折起来,用铐链束紧。铁链微微向肉里陷了一点,箍出一点殷红的艳色,足以引得人犯下淫欲之罪;但更为诱人的,是那随着抬起的腰胯而露出的孕穴。那口莹润多汁的肉穴翘了起来,圆鼓鼓地出着水,在天主和神徒幽深的目光里笨拙无措地收紧,被引诱着摆出了一个……易于插弄的姿势。

“很好。”

主教嘉奖了小共妻一句,愉悦地微扬起唇角,缓缓举高了烛台:

“行在主的座前,一切罪行无所遁形,俱为……赤裸之物。”

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林绮川的身体,将玲珑起伏的曲线投在昏暗的墙壁上。男人们环首四顾,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袍下隆起的阴影也越发清晰——主教从容不迫地撩开了自己的长袍,第一个露出了袍下的那团阴影。

那是一根早已高高粗涨的肉棒,青筋勃起,前端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津津的,油亮发黑。他用戴着玫瑰念珠的手稍作捋动,便将紫黑色的硕物缓缓抵住了那处粉漉漉的软穴。

“好,好大……”

穴口吸啜着粗硕的龟头,不时把肉蒂顶得哆嗦着吐汁。小共妻下意识地挺起腰肢,想要迎合肉棒的动作,让精液把孕中渴望的身体填满。

但主教并没有急着插入。他悠悠地挺着肉棒,小幅度画圈滑动,像鞭笞似的抽打挑弄着孕穴,把肉唇蹭得水光淋漓,却就是不肯步入正题。小共妻的脸颊晕开了大片潮红,不得不咬着下唇,挺着圆翘的肚子,艰难地扭曳腰肢,如妓女般摇动肉屄:

“求求您……神父,求您快点……啊,快点赐予我,您的、您的恩典……”

“现在这个时候,您应该说,‘我渴望主的恩泽’。”

主教俯身欣赏着这副孕穴高举、即将陷入情潮的姿态,肉茎又涨大了几分。他从善如流地半握着肉棒,将紫黑色的龟头塞入了湿漉漉的屄穴,肉嘟嘟的阴唇被他顶得微陷下去,出现了一处深红色的柔软凹痕。

“主,是主的恩泽……啊……好棒……”

小共妻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涨的肉棒推挤进来,在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肉屄中传来久违的酸胀,胸乳似乎也要向外分泌乳汁,现在他已临近待产期,身下的淫铃和胸前的乳塞都已取了下来,为生产做着准备。

好满,好满……真的,要、要溢出来了——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主教缓缓倾斜手中的烛台,滚热的蜡油雨露般纷飞坠落,滴在了小共妻的胸乳、大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高潮戛然而止,泌乳的柰头正被蜡油淋上,堵住了奶水,乳汁汹涌地分泌不停,一波波蓄在胸前,把两团柰子撑得来回晃动;高温的蜡油在皮肤上流淌凝固,烫、痛、酸、痒……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屄穴一阵阵收紧,同一时刻,主教摆动腰跨,狠狠地破开肉穴,将凶硕的肉棒整根掼入!

“啊、呜啊啊啊——!”

小共妻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穴道内的软肉被硬生生地碾开,勉力地吞吃着肉棒进进出出;紫黑肉茎上的青筋剐擦着穴壁,又酸又疼,可穴眼深处哆嗦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又热又紧,痴缠地裹紧了楔入身体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地缠磨衔吮,放任它毫不留情地顶撞宫颈——现在小共妻处于孕晚期,胎儿已经落盆,宫胞降得很低了,宫颈也比以往短窄了不少,敏感得要命,只不过挺进了一半的肉棒,便已经能顶得宫颈口酸软不堪,稍一插弄就会抽搐着不住喷汁。

他眼角积着泪花,眼神迷乱,高高鼓起的肚子被肏得上下起伏,柰子颤悠悠地来回甩晃,肌肤在跳荡的烛光下有如白腻的香膏。已有年轻的执事难以自制,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开始对着他这副姿态手淫起来。

喷溅而出的白浊溅到小共妻的脸上,他还无知无觉地伸出一点舌尖,一丝不落地舔掉。他已经顾不上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裸着被肏开而羞耻脸红,一切的一切,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跳动的鼓胀的,向身体更深处撞去的肉棒,啪、啪、啪,睾丸一下一下地打着肉阜,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根肉茎已经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操透了,真的被肏透了……要,要被肏烂了,马上、马上就要顶到——

“咿,咿呜——!”

宫口……宫口,真的被顶撞到了!

小共妻抱紧肚子,啜泣着发出尖叫,滚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冲溅着他紧闭的宫口。不像非孕时稍一顶弄就可以挤开宫口,让精液满满地灌入子宫,此时的宫胞尽管被紫红的龟头顶出了松软的凹陷,却依旧紧阖着不肯打开。数不清的白浊顺着紧窄的宫颈倒涌回落,滴滴答答地沿着肉棒与肉穴紧密交合的缝隙落下来,浸得小共妻的下腹一片泥泞,稍一抽送就能带出滑腻的稠沫。

“小夫人,”

主教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我因父之名,给你……授洗。”

他挺动肉棒,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抽弄的姿势。射过一次后,他的肉茎依旧蓄势昂扬,从容不迫地抵着小共妻孕中的宫口,把那圆翘的肚子顶得抽动了一下。方才灌注的精液伴着这一动作慢吞吞地溢出了孕穴,那正是再好不过的圣水。

施洗圣礼共要浸洗三次,因父,及子,及圣神。这不过是泼下了头一捧圣水。

还有更多。

伴着主教落下的话音,神坛周围的执事与神父们缓缓包拢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烛油和雄麝的气味,小共妻垂着眼睫,在情事余韵的潮泽中喘息,他瞳孔还微散着没有焦点,额发在上一场交合中浸湿,尚未来得及变干。而已有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年轻神甫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不顾小共妻目前的身体状况,粗暴地把肉棒塞向了他的胸乳、捅进了他湿润的唇瓣!

——这一场乱暴的洗礼,才刚刚正要开始。

他蓄满奶水,被蜡油封堵住的一双柰子被粗鲁地揉捏抓紧,鼓鼓的奶肉溢出指缝,被推挤着裹住了肉棒,夹紧了棒身,像肉具或是飞机杯似的被来回捅弄。胸前一片嫣红,乳肉上刺入的家徽颜色分外鲜艳,奶头高高挺翘,平白又涨大一圈,几乎像颗肉提,在奶水的冲撞中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涨奶的酸痛和被揉搓顶弄的欢愉交杂在一起,小共妻呜呜地呻吟,喉咙还在被肆无忌惮地占着使用,脸颊鼓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口腔被腥膻的肉棒足足顶满,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在圆圆翘起的孕肚上坠出漂亮的银丝。一股精液抵着他娇小可爱的肚脐喷射出来,混着银亮的唾液珍珠般滚向孕穴,激得他的腹尖微微颤动;而身体深处,小共妻的宫口被捣得酸软不堪,快感如针刺般锐利而绵长,双腿被肏得根本不记得如何合拢。而主教犹嫌不足,他的手伸向了小共妻的腿根,摁着对方情热中的大腿,逼迫它更罔顾羞耻地打开。那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肉棒来回蹭得红肿破皮,即便如此,小共妻却也依旧本能般用大腿夹住主教的手掌摩擦,笨拙又讨巧地取悦着那只手,即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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