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子悦道:“别管我,快去救他!”
李崇迅速跃起,发现涂庸坐的人力轨道车已经坍塌下去,半空中,李崇拽住涂庸的衣领,将他提了上来。
脚下就是十几米的高架,被劈碎,人力轨道车摔的四分五裂。
涂庸感觉自己已经吓的双腿麻木了。被李崇一只手拎着衣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从衣服里滑下去!
“救命啊——千万!别松手!!!”
涂庸死死拽着李崇胳膊,李崇顺势一提,将他捞了上来!
“好玩吗?”
太刀少年一笑,柴子悦也突然一笑:“你觉得,好玩吗?”
太刀少年戏谑向李崇二人走去,路上却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挡了下来。
太刀少年道:“我不喜欢华夏人,我的爷爷就是被华夏人杀的。但是,我不杀女人,给你个机会,从我面前离开。”
说罢,太刀少年发现,空中的铃铛声愈发密集起来。
铃声、渐渐浑厚、变成钟声。
当——当——当——
三阵不知道从哪传来的钟声一过,太刀少年已经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蜃术?!呵呵,原来如此,你是华夏的阴阳师!”
太刀少年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我听说过,华夏的阴阳师都很厉害,不巧,我也很厉害,要不要切磋一下?”
柴子悦坐在一个石像下,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膝盖:“可以啊。从哪开始?”
太刀少年虚空一刺,一个铃铛被锐器刺入的摩擦声,听的人浑身发麻。
蜃界如玻璃破碎般支离破碎,太刀少年道:“从我追杀你开始吧。我数到三。”
“一!”
“二!”
“三!”
“杀无赦。”
追,逃
“一!”
“二!”
“三!”
“杀无赦!”
一声死亡宣告,漆黑的太刀扫起一片狂风,随风劈来!
柴子悦心脏紧抽,‘千钟魔音’的主法器竟然被破掉?!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迟疑片刻,刀尖已经割面,汗水从额头流下,千钧一发之际,刀影从鼻尖擦过,李崇将她拽了回来。
斯拉——
刀气割裂衣衫,白花花的身子还未露出,一件西装从前到后,反披在柴子悦身上。
西服上是很浓的烟味,李崇挡在柴子悦前面,解开花衬衫袖口,头也不回道:“早说了你们北派学这种跳大神的道术没什么卵用!一个照面都撑不住,真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