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老头道:“不是查不到,是没工夫查。刚刚来了一个年轻后生,也是生死道的,我看他骨有五锐,目藏双星,报的是扶余山斗宗的切口,他旁边跟了个黑衣油头的伙伴,应该是灵侦总局的人。去给我查一下那小子来自哪里,师承何处。”
道士懵懂地点了点头:“扶余山吗……行,我帮你走一趟便是。”
“赶紧滚吧,老头不想再见到你了。消息查到了,放到八方渔楼就行。”
……
桥岭古玩
鬼市灯火绰绰,秦昆疾步前行,冯羌跟在身后。
缺牙老头纸条上写着一个地方,是一处店铺,店铺很旧,牌匾斑驳,上书四个大字——‘桥岭古玩’。
店铺楼下,秦昆嘱咐道:“冯羌,一会听我指示。”
听你指示?
今晚没头苍蝇一样在这转了这么久,我凭什么听你指示?
冯羌想吐槽两句,但是发现秦昆已经冲进去了。
一脚踹开古玩店大门,秦昆面孔严肃,带着煞气,这处店铺是小二楼,木质结构,一楼,一群凶神恶煞的伙计坐在那里打牌。
看到秦昆进来,几人迅速站起,围了过来:“你是谁?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店?!”
这群伙计,手里拿着三棱刺,穿着背心,三棱刺磨的发亮,带着冷厉肃杀的寒光。
秦昆目光一瞪,胸腔似乎有虎啸迸射:“我是谁?你也配问?姓古的在哪?你们被捕了!”
“警察都不敢抓我们,你算老几!!”
桥岭古玩里,都是支锅下斗的伙计,这种墓里求财、刀口舔血的营生,为历代历国所禁,但他们行动隐秘,为人低调,野草一样顽强扎根在阴影中,不灭不兴。
一个精瘦的伙计,目如豺狼一样,呲着牙舔着嘴唇:“草尼玛的,古爷的店,也是你能进的?嫌命长吗!!!”
一杆沙喷指着秦昆的脑袋,只是他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捏住,秦昆的手铁钳一样,卸了他的全部力道,沙喷落下,被秦昆接住,秦昆拽着他的手腕,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
噗——
精瘦的伙计风筝一样被踹起,又被秦昆拽着手腕拉了回来,接着,又给了一脚。
两脚下去,入肉声让人不忍直视,精瘦伙计被踹成虾米,弯腰跪倒,呕着鲜血。
秦昆提着沙喷,朝楼上走去。
身后冯羌心中暗爽,他知道秦昆能打,自己挨打的时候,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扒皮抽筋,但看秦昆打人的时候,简直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