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抽着烟,头发梳的油亮:“肩胛骨的痛源神经可不多,一点外伤就疼成这样?还嘴硬什么?”
那个年轻人走到第二个道士面前,捏着他的鼻子,扭来扭去,那个道士和牛一样被年轻人牵着走,眼中疼出泪花。
“国内要稳定,要发展,我们没工夫跟你们耗在这,今天我不杀人,所以你们爽快点。”
年轻人手指用力,那道士的鼻子‘嘎嘣’一声,被生生扭断,面部神经元众多,鼻骨断裂,让那道士面颊疼痛抽搐,鼻子和嘴巴变得歪斜。
葛战皱了皱眉,没有管那个年轻人,论实力,对方虽不如自己,但是级别与自己同级,这个年轻人,家中长辈是首批地下工作者,当初杨慎被逼走,他家那个老爷子出了不少力气。
而且这个年轻人在军中待了3年,金陵地区特编部队中兵王的存在,单兵作战实力强悍,是上头重点培养的对象。
庙堂不是一个实力说话的地方,得按资排辈,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葛战这个外来人,即便单挑九局任何人都不虚,但是仍旧有自己的顾忌。
葛战没有说话,那个年轻人走向第三个道士:“还不说?你们知道,我不会太残忍,但是我耐心有限,局里事情还有很多要处理。你们养鬼、传播迷信思想、蛊惑人心、装神弄鬼捞取钱财、还包庇被通缉的罪犯,已经属于犯罪份子了,要枪毙的。”
他捏住第三个道士的耳骨,逐渐用力撕扯。
那个道士脸颊涨红,咬着牙一声不吭,年轻人逐渐失去了耐心,力道突然加大。
“住手!!”
一个拳头朝他打去,年轻人松开那个道士,抬手护住了奔脸的一拳。
年轻人看去,那是一个穿着练武服的人,30多岁,这几天一直跟在葛战身边,是葛战的师侄。
“我在审讯犯人,你这么包庇他们,是他们同伙吗?”年轻人面色微嘲,看着景三生。
景三生胸口起伏:“冯……冯组长,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看到景三生虎目圆睁,年轻人脸色很不好:“景三生,你师叔与我同级,请注意你的说话口气!”
年轻人身后,一群黑色制服的人,将景三生围了起来。
老道士呵呵一笑,讥笑地望着葛战:“堂堂大威天龙,原来平时就跟这群人混在一起吗?杨慎当年眼睛真是瞎了啊。你们这群狗腿子,有什么资格嘲笑左家主?”
老道士缺着牙,他身旁的鬼差气势被葛战锁定,动弹不得。
葛战在首座,面色很难看。
年轻人看着葛战,厉声道:“葛组长,请你管教一下你的师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葛战阴沉着脸,老道士突然大笑起来,其他道士也跟着大笑起来。
“原来这人就是杨爷身边的大龙头?怎么被人呼来喝去的,看起来像条狗啊?”
“当年关东军入侵,杨爷只手废了冥顽不化的伪满洲国师,又把那个小日本五柳川谷打的重伤不愈,何等威风?”
“呵呵,何止如此?当初三山、三观、三寺,九地朝拜,南宗北派两门俯首,红毛鬼子的雪原巫师、东南亚猴子的降头妖道、欧罗巴大鼻子的血色祭司,哪个敢来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