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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鸦杀尽】全一篇

 

【很病】

自残/g向/性暴力/

会很难读,读不懂很正常,把章节顺序自己重新换一下就发现端倪了

家里没开灯,浴缸里有人。

瞳孔放大适应昏暗环境后是能看清的。公寓小小的浴室小小的浴缸小小的,这个人超级大一个。

没光亮没声响,很像睡着了。后颈枕在边缘,肩背臂都缩着窝着浸在水里,只突兀显出一方喉结一段下颌和微启的唇缝。仰躺着半张脸盖了块湿答答的毛巾,两条长腿无处安放抵着踩在墙上。从跖骨到脚踝再到结实修长的小腿和露在水面的半根大腿侧筋,漆黑一片里像正发光,白的晃眼。

据说是因高专公共浴室残迹多且复杂,难以放松。而名下的都心公寓不久前到期便没再续租。

关门放包脱鞋开灯,钥匙串被甩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脱外套袜子制服裙,解领结扣子胸罩内裤,团起来丢进洗衣筐。倒了杯水大口喝掉,穿脱鞋进洗手间,开灯带发箍洗脸拧龙头洗脸。

双眼被乳化后的浅白色膏液糊着睁不开。对着镜子无意间瞥了下斜后方,惊的抽了口气,按下心悸继续洗脸,冲水关龙头擦干摘发箍关镜前灯。

盥洗室里黑乎乎的,只门外客厅还亮着,在亚麻黄frp一体式地面投出片规整倾泻棱角分明的光。马桶盖水箱上扔着几件衣物,趿着鞋啪塔两步过去,脱鞋抬腿跨进浴缸缩到一端坐下。哗啦响了一声,水溢出一层,发温发凉被入浴剂似有似无染了点颜色的液体贴着缸壁淌流在地,安静的沿着边缝涌进下水口里。

“我回来了,”你小声说,“爸爸。”

又哗啦响了一下。男人仰着脸靠着墙,从水里抬起手臂掐了掐眉心,他说别乱叫。

没有因投怀送抱而诧异惊愕,也没有坦诚相见带来的激烈反响。刹那的茫然后,男人眨了眨眼睛,嗤笑出一声,随即便笑的身体震颤,浴缸里的水都在跟着晃。

只是笑,好像极可笑,好像你衣服下面乳房小腹两腿间藏了什么电视频道,正在播放滑稽愚蠢的逗乐节目。抱着两腿坐在对面,被满缸哗啦啦响的水拍击浸泡你不知所措。

咯咯咯好一阵才总算说出句完整的话,“真的假的……你这家伙。”掩了半张脸依然看的分明,表情很像“别开玩笑了,在说什么呢”,也很像“没办法呐,喜欢我也是人之常情”。对方抬手揉了揉额角,啧了一声,

“校长都能被影响呐竟然,不得了不得了……所以现在这一出绝对是怪你诶。想什么了,嗯?‘要看五条先生光屁股’?”

你极力摇头,声势浩大带着满缸水动。

前半句的嬉笑在后半句彻底收回。男人垂下视线低声说咒言这类东西绝不能滥用,尤其是非开示的术式会让被操控的猜疑恒常,“听明白了没,你。”

像中世纪骑士单膝宣誓像安土桃山浪人横刃效忠。贴过去凑过去俯过去,你一个字一个字郑重的表示将对眼前的人绝对坦诚。可惜对方全然没买账的意思。转眼脸就臭了嘴角也抽了抽,黑暗里视线上下扫了一来回,他说滚远点。

满池水类似结了冰。哆嗦一下松开刚摸上性器的手,瞬间退远缩回角落,你怨怨哀哀抱着腿砸出两滴泪说“我爱您”。可能正为难也可能只是习惯了,男人点点头瘪瘪嘴拍拍人肩膀说“多谢你”。

你想了想问“就这样?”对面叹了口气问“那你还想怎么样呐”。

“还想叫您‘爸爸’。”垂下脑袋绝对坦诚,你说全都怪自幼缺爱。

这便绝对是被气狠了没脾气了。视野里的胸背起伏膝腿微晃,浴缸里发凉的水都被漾起来。抿了抿唇线眼角嘴角都一并垮着,瞳仁眸心贴着上睑抬眼逼视,

“‘不想和五条先生只是师生关系’,但想和‘爸爸’发生性关系?这是在找操诶小东西,搞什么呐。”

“ハァ”出一声顿了顿才开口,再开口时话里又带笑,他说“疯了吧你”。

耸了耸肩窝着腰背脖子往缸里藏。凉飕飕的,估计这个人过来有一阵了。静匿中又泻出去些,你把半张脸都躲进水下,默不作声抬眼向对面瞥。

一手架在浴缸边一手正揉眼,仰着脸抵着墙角表情匮乏,或是累惨了或是正恼怒。从气势上感觉这次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因为如果仅是倦怠疲惫,这个人会腾出点位置给你的。看了眼正大咧咧分着曲着露在水上的两只膝盖,全然没动一下的意思,想必是在生气。

生你的气?又是称呼问题?一般是会不高兴的,但今天显然触到这个人的霉头了。

“太亮。”他低声说。

所以当即起身带着哗哗啦啦一片动静和一身寒栗,几步冲去客厅关灯。两眼还没适应光线变化,一团黑里滴滴答答落着满地水,哆哆嗦嗦摸索着壁纸墙角门框frp浴缸边,这才打了个寒颤松了口气,小心留神着弯下腰半摸半探,寻到处空角落。

你重新把身体泡回温水里。

在浴缸里吐了会泡泡,天花板上蒸气凝合砸了滴水下来。男人稍探身抬手撑在你身后,拧龙头,一时汩汩乎乎的水声便新注进来。他原样仰回去叹气,你身侧的水温正缓慢升高,像攀附的菟丝像爬地的藤蔓,不做声又迅速的渗透勾引缠绕交换。

随即便更热。呼噜噜的溢满缸体哗啦啦的漾出去,黑暗里拍在地面激起动静溅起水花。看着像没关停的意思,这个人正支着脑袋闭着眼,腿挂在浴缸边,可能是趁你关灯时伸出去的。

水温已经很高了。坐的离入水口极近,胳膊都绝对被烫到通红。背靠着的就是溢水孔,屁股下坐着的就是防漏塞,能感觉到水流出的速度远比不上灌注,身后正呲呲啦啦发出微妙的溢水响。对方还没动作。

龙头口倾泻下的滚水呼呼吵个不停,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烧的发痒。你张了张嘴没敢说话。男人姿势没变,只眼帘眯了条缝,漆黑室内唯一的星点光亮正堪堪垂着视线看你。

感到明确的灼烧痛。已然无法继续忍耐,你猛转身握住龙头扭紧。嘈杂的水声这才告一段落,间或有管子里的水珠滴答响两下。

喘了会口气,你抬起胳膊摸索着兀自检查伤情。

对面啧了一声,也许乜过来一眼也许没有。

“最近又瞎想什么了。”他问你。

脱掉制服裙筒袜内衣,赤条条的走向浴缸抬腿跨进去坐下。你看着对面蹬圆眼睛的男人小声说,我不想和五条先生只是师生关系。

伊始于年初。刚上京没多久。

如果当天回来的没那么匆忙,至少会注意到玄关口歪歪扭扭的鞋,衣帽架上大到遮天蔽日的上衣。不过彼时只顾着一头扎进卫生间开闸放水。电车上就在忍电梯里都跳脚,刚刚站在公寓门口掏钥匙时几乎站都站不住了,满心满眼全是后悔,早知道第二杯饮料就不该喝。

火烧火燎胜利大逃亡的唯一恶果是没发现盥洗室里竟然还有别人。

体态不尽相同。依然是副“不知该把腿往哪塞才好”的架势,踢着墙挂着缸,手肘姑且还支在外,脑袋偏着歪着靠在角落里。毛巾一角还源源渗出些水,顺着颊淌。

察觉到的瞬间险些弹起来,被吓得尿都尿不明白了,可哆哆嗦嗦捂着整张脸“对不起您能把耳朵堵起来头扭过去么”还没说完已然又淅淅沥沥起来。

想来也没法装睡装到底了,这便开始咯咯咯的笑。对方摆了摆手,带着浴缸里哗啦两声,他调笑道到底喝了多少水呐你。

马桶水箱咕噜噜的动静能冲走低声细语,可惜带不走生无可恋的心。

就真像不良行径被保护者逮个正着。你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坐在盖子上,又是摇头又是以命起誓,完全是因为全员翘掉了部活约好カラオケ,“不想去凑热闹才提前回家的……帮助安排通校的恩情我都记得,没有丝毫怠慢辜负您的意思。”

“没入学高专就算了,结果一般高校还不好好上……”姿态改变,盖着眉眼的湿巾无声的滑坠进水里。看表情像是极无奈,男人掐着额角解释一二后,表示自己以为离小孩放课还要好一阵,“我说,当年被津美纪央求也一并收留你,答应的前提条件是什么,还记得吧。你要进高专诶,该老老实实去当咒术师才对。あぁあ、本来还以为这次的一年里会有两个‘呪ゲン’——”

话说一半自行打断。臂肘撑着直坐起身,浴缸里便又响了一阵。架在边侧的臂膀皮肤上的液体顺着肌肉线条无声滑落,肩颈后背亦水亮亮的泛着光。侧脸扭头的动作带着脖子上绷起根鲜明的筋,眉骨鼻峰颌。他看着你,

“校长为什么不同意你入学,嗯?”没什么表情可言,也没什么语气可谈。问句听起来像陈述像宣告像审判,对方问,“你许什么愿了。”

期期艾艾犹豫再三,你垂着脑袋,解开身上第一颗衣扣。

浴巾移位两腿磕的生疼,皮肤在缸底防滑层上因操干被反复拉扯。幸而停了片刻动作,对方俯身捏了捏奶子拨了拨逼,你嘶嘶了两声哼哼唧唧着叫人,下意识扭着屁股去蹭。当即被狠扇了一巴掌把乳房抽的直晃,他说别乱扭,随后又掐着乳头拧了半圈,逼得人吃痛的呻吟。

“老实点,被夹出来的话一会还得用你。”说完顿了顿,男人扣着你下巴转头,对上视线后笑了一声,“搞什么呐……想被多操几次直说好不好,别瞎用你那个蠢术式。”

你红着眼说想吃您的肉棒想被您压着灌精,“请父亲大人多使用我几次,求您了。”

黑暗里对方眨了眨眼,闷笑了几声后,转手抓着两瓣臀又拉又挤起来。感觉后门和逼正被盯着看,你呜咽着喘,又被打了屁股。他笑着说那就再吃紧点,你说完“谢谢您”便又被顶到险些折断脖子。胡乱叫了一会感觉阴唇正被捏在手里挤,无意中哭出了两声“请不要”,手指正把肉逼剖开刚掐住阴蒂。

男人又笑了两下,“‘绝对坦诚’?”话是朗声说的。

打了个哆嗦你说对不起,想被您随便玩弄想整个人都坏掉想被爸爸日到尿。他说可以哦,便边挺着鸡巴抽插边勾着指头抠挠。哭着喊着半张脸都落进水里眼睛都睁不开,下半身依然被钳紧拎着操。

没两下便失禁,淌出来的腥臊本该汩汩贴着腿根流,被拨撩外阴的大手挡了,溅起哩哩啦啦的水。这次绝对坦诚的央求“已经可以了”,但对方说“没听见”,所以膀胱刚排空阴道就被玩出一大滩稠液,内里抽搐着收缩颤抖,整个人都跟着同频抖,以至于逼很快也吃到精。

被捞起来冲花洒时已然站不住了,两腿青青紫紫软着哆嗦着,两眼都还没翻回来。

“我说,真不是你搞出来的?”帮你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顶着水他问你,“没道理吧,好端端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过去了,你这家伙才上京一年都不到,那边就大张旗鼓嚷嚷着要宣战自杀……”

说不准就是掐准了水流冲脸睁不开眼。刚一张嘴边被灌了口水,对面咯咯咯笑了两声拎着人偏了偏,等再抬起手抹脸时花洒正对着肩臂烫伤的痛处。

“术式指向您是知道的……姑且还没变过。”你小声回答。

帮你囫囵冲了冲,翻翻眼睛叹了口气,他说“真是可怕死了你这家伙”。

你说谢谢夸奖。

偷偷碰了碰肩膀,体感近似被蜡烛外焰燎到了。水气氤氲温度颇高,满头满脸的汗可能是热出来的也可能是疼出来的。抹了抹额头,回答“什么都没想”,无意识哆嗦一下后立刻补上称谓。

“五条先生,我最近什么都没乱想。”你小声说,“是实话。”

稍抬了抬眼,大概是为辨伪。随即抿了抿嘴,对面又合上眼仰头躺回去了。

液滴慢悠悠凝结并响亮的坠下。温度过高水气稠密,热的心慌喘不上气。要是不做点什么再这么煮一会绝对要同归于尽了。你缩紧身子握住蓝色标阀钮,盯着对面脸色试探。

只能看清肢体轮廓。脚背小腿胫骨线条分明,一脚蹬墙一腿挂在缸外,斜靠窝着肩背,男人小半个上身还露在水面以上。没浸着多少但也总归是热,胸肌锁骨肩、下颌喉结颈正挂着连串的汗。皮肤上正覆着一层又一层身体里冒出来的水,汗液亮津津的凝在一起,反光的路径顺着肌肉走势滑,静默的融进浴缸里。

“和你没关系?”倏的发问吓了人一跳。对方两腿一收倾了倾身,厚厚一层热水便又溢出去,“今天宣战的事。”

平素乱炸的头发被顺帖的一致向后捋,无光暗处是张距离颇近的脸。前额鼻峰眼角,或是目光的缘故,整张脸带着点说不清的狠戾,却又被汗液和红晕稀释干净。

深呼吸两次,你问什么宣战。对面一歪脑袋,轻飘飘的说诅咒师宣战。

“‘诅咒师’是指……哦,宣战了?”刚把嘴捂上又不小心溜出来半句,你小声确认,“宣战了竟然。”

“宣战了呢。”他稍稍点头,视线落点依然没变,“所以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嗯?是不是又想了些奇怪的事。”

“没有。”你一口咬定。话说的极坚决,拼命摇头时烫伤的皮肤都愈发痛。

审视了片刻,男人瘪瘪嘴眼睛一翻,便又一矮身原样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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