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B水泛L他戳我P股(马背lay前奏/彩蛋:自蔚)
又怕夫人受凉,健壮的长臂一揽,拢紧了狐裘,任她更紧地贴着自己,汲取体温。
霍朗身上滚烫,狐裘做工精细,亦是暖烘烘。宋清婉便不觉得冷了。
猛虎温柔,心细如发,即是如此。
此刻,清婉的花穴,却因霍朗慢下来的动作而升起一股空虚感。
她委委屈屈咬了一口霍朗的肩头,留下一个浅齿痕。
好痒、好难受……想要更多、为什么不入得更深一点?
“嗯……”
她猫叫一般呻吟起来,带着点讨好,用嫣红软嫩的舌尖尖舔着将军状如刀削的肩。舔得不多,只那被她咬出小坑来的一小块肌肤,撩得霍朗箍紧了她的腰,重重顶了好几下。花心颤抖,粉嫩的宫口与紫涨的蛇首狂吻,她被颠得魂惊魄动,喘息便如发了性的猫一般。
倒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骚劲儿过了头。踏雪都受不了,马屌也隐隐抬起头来。
霍朗闷声笑起来,胸口震动。清婉贴在他胸上,被带起一阵酥麻。
只听他又调笑了:“夫人要什么便说,只一味舔弄,教为夫好一阵难猜。”
他别有深意地顿住,又道:“再说,夫人想要这个,只怕也是舔错了地方……”
宋清婉前世久不与霍朗相处,她竟不记得霍朗口无禁忌,非要戏弄她至此,令她羞得想要半抱琵琶才好。怎的她如此慌乱,霍朗却这般从容?好不公平。她也要使坏,伸出藕臂搂紧男人的腰,对准巨屌猛坐下去,用力一夹。
霍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这小女子……
霍朗抬掌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惊落了远处枝头的雪。
“夫人既要夹为夫,那可要好好负责。”
他含住清婉的耳珠,濡湿的感觉引得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双腿打得也更开。
霍朗便又握住她的玉足,换着角度变着花样肏她的骚逼,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
“嗯、啊……”
宋清婉哪里顶得住,哀叫连连,好似受刑。
霍将军满意地摩挲着手上这把“玉股冷胫弓”,笑语里含着几分邪性:“夫人,为夫的精元,你可要受住了。”
语罢,他插得更快、更猛,好似要肏烂夫人身下这口玉壶。
不多时,将军“射箭”,夫人昏厥。浓稠的精水混着淫水自马腹上淅淅沥沥淌下来。
马儿从鼻内喷出一口响气,掉头循着来时路回家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入夜清婉便发起了神志不清、发起了高烧。嘴里却不住地喊“冷”。胡闹一场,身子的确受不住。
霍朗领崔氏烧了汤婆子进来,搁进棉被里头,替清婉把被子烘得暖暖的。
宋清婉烧得难受,发了满身汗,又要挣被子,他便压着不许。清婉说头疼,他便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肚腹上,清婉便睡安稳了。
只是这样一来,霍朗就只能坐在床榻上了。左右无事,他一边轻拍夫人的肩膀,一边看起了兵书。夫人身上的暖香熏到书页上来,鼻尖皆是那股气味,倒让人觉得心安。
秋荇端着铜盆进来了一次,替宋清婉沃面。将军金贵,她本要出门再打一盆水,却被制止了。他直接拿了替清婉拭过面的香巾来擦洗,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秋荇不敢置喙。今日傍晚,将军袒腹骑马而归,夫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狐裘,身上红痕点点。宅中诸人,谁又敢问一句?各人眼观鼻鼻观心,将各人的事情做好罢了。
待将军拭了面,秋荇多点了两根蜡烛,以防他看书伤着眼睛。又将针线篮子理了理,结果不小心将那鸳鸯香囊掉出来了。
霍朗无意觑见,问:“夫人绣的?”
秋荇低头称是,暗想:夫人还未将香囊送出去么?
霍朗“嗯”了一声,目光回到书册上。
秋荇也摸不清这个主子的想法,速速理完东西退下了。
霍朗心里想事,看书也寡淡无味,便一味盯着自家夫人飞着霞云的脸蛋。他越看,便越觉得可爱。可惜回府不能同房了,得警醒着皇帝的眼线。
当今的庄国圣上,乃是草包皇帝一个。不关心治国理政,一门心思钻研享乐之道。“玉体横陈”这样败坏国运的荒唐事,他也做得出来。
前年的天子除夕宴上,便有一道菜,唤作“玉体陈”。妙龄小倌和女子各一名,裸身躺在巨大的玉盘之上,浑身洗净,前后都灌干净了。
琉璃杯便插在二人的口中,倒满西域进贡的蒲桃酒。女子的乳峰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男子胸前则摆满片好的彘肩,烤得色泽金黄。这彘肩要是沾蜂蜜来吃,方显有滋味。
女子的阴户和男子的菊穴皆被被夜明珠制成的塞子塞紧,宫腔之内亦盛了酒,唤作“琼浆玉液”。饮时,需分开玉腿,拔掉明珠塞,上前趴到双腿之间舔食,据说有滋阴补阳、延年益寿的功效。
男子那一壶琼浆玉液,便赐给了胡子花白的楼丞相,眼见七旬老人满脸褶子,趴进男儿胯下卖力舔弄,简直是倒尽胃口。
好在楼相过了端午便死了,霍崇霍朗二人也不必回想此事。
之前的皇帝亦无大才,像草包皇帝这般好色的却是前所未有。但朝中文楼武霍两家坐镇,终归没出门乱子。然而楼氏与霍氏不怎么对付,草包皇帝身上又流了一半楼家血脉,自然亲楼疏霍。
霍朗的大哥霍崇与武将结亲,皇帝认为武将之间结党勾连,便设了个低劣的计谋,跌死了霍崇刚过门的妻子。
霍家老太太想为霍朗求娶大理寺少卿的幺女,本也门当户对。皇帝偏偏要赐一个无门无户的流民给霍朗做正妻。如此仍嫌不够,还派了暗卫趁夜打听他们的房中之事,回宫当成活春宫来给皇帝讲。
此等草包,着实难忍。奈何霍家世代忠良,先父战死,大哥霍崇亦是放权。霍朗更是只能放任皇帝的耳目插入府中。
他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这个枕边人,是不是皇帝派来的眼线。
霍朗摸了摸夫人柔顺的发丝,低语道:“夫人莫不会真是眼线吧?一个会绣香囊的眼线?若真是眼线,便把你也做成‘玉体陈’。”
他嘴角勾起,一笑便眼中有星辰。
香囊啊香囊。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他等小夫人亲手将香囊系在他的玉带上。
月上中天,霍朗才觉疲乏,吹了烛搂着夫人睡下。宋清婉隐隐感觉到身侧躺了个男人,一股冷香幽幽散发出来,是杜若的味道。
霍朗自军营里跑出来,许久未熏香了,按理说是闻不出来的。但这个味道她太熟悉,前世,因他喜欢,她就在小月轩的桂花树旁种满了杜若。
她想起自己死前的场景了。也是这样的高热,她头痛,再也没有力气骂人,梦中时常呓语尖叫,说要杀了钟玉菀这个贱妇。秋荇害怕,不敢同她睡在一处,便求管家准她去别处服侍。
那时内宅的事情一应被钟玉菀接手了,她怜惜秋荇,将秋荇带在了自己身边。往后,只白天遣仆人往小月轩送饭食汤药,却是没有人守夜了。
那一晚她又发烧了,头痛得厉害,心中好似烈火焚烧,那火即将破体而出,烧毁一切。
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对钟玉菀青眼有加,却对她若即若离?她死也不愿意接霍朗的休书,只要她还活着,他们休想双宿双飞!
恨意复苏起来,烧得她面容扭曲阴暗,哪里还有从前半分明艳的光彩?她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喊大叫,可是没有一个人理她。
好恨啊,恨不得嚼碎那个贱妇的血肉咽下去,恨不得将霍朗杀了,这样才能乖乖地日日夜夜与她同被而眠。
她更恨霍崇居然悔诺,战死沙场,没能回来带她私奔。若是大哥还活着,怎么忍心见她如此痛苦?她怎会如此日日置身火中煎熬炙烤?
她昏昏沉沉扶着床沿起身。结果腿一软,跌在了地上,滚出去几米远。额头磕在了门槛上,顿时青紫一片。
她痛,嘴里便呜呜地哭,一边叫着霍崇的名字,一边说她痛,她好痛。好痛啊霍崇,为什么还不来抱抱她?
许是回光返照,她跌跌撞撞爬到了门外的杜若圃里。一股幽香袭来,原来她的脑袋不小心压在了花枝上。莹白的杜若花沐浴着月光,亮得十分怪异。她呆呆地睁大眼睛,觉得那是杜若花之幽灵,也许其中亦有亡魂,因爱而心死。
只是宋清婉的爱不是纯白色的,肮脏、卑劣,充满着算计。她突然清醒过来了,是的,她害了钟玉菀,也害了霍朗。
那一天,他驾着踏雪天神一样来救她,挥剑将贼首斩下,血飞出几米高。尔后朝她伸出手,将她拢入怀中,杜若芳香扑了她满面,混着血腥气。
一面是肃杀,一面是慈悲。
她爱上了慈悲的他。
君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
她爱上了这样慈悲的将军霍朗。
宋清婉听到了杜若花魂的叹息,悠长的一声,混杂着悲悯、无奈与遗憾。她因慈悲而起的爱,竟然酿下了这样多的恶果,是她错了。
她伸手摘下一片杜若花瓣放入口中,安然阖上双目。一滴浊泪落入泥土里,杜若芳香散尽,瞬间枯萎了。
“将、军……”
宋清婉喃喃道,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可是这一次,黑暗之中却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回音:“嗯?”
尾音略略勾起,好似鼓励她多说几句。
她昏昏沉沉,艰难地开口:“原、原谅我……”
霍朗被夫人唤醒,又听到她梦中说这样的话,沉默下来。眼线的嘴最要守紧,看来他的夫人并不合格。
他很失望,带着愤恨用唇撬开夫人的唇,毫不留情地搜刮着她口中的津液,灼热的口腔几乎要把两条缠绕的舌头给烫化了。唇舌交缠本是夫妻第一等亲密的事情,却生生被他吮出一点凶残的意味来。
他的手也裹住了夫人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便如奶液一般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柔软无比。那点红樱颤颤巍巍挺立,抵住他的手掌心,仿佛在表达抗议。可是没有用的,他生气了。
将军一怒,虽不会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却要叫发高热的小女子,彻夜不得安生。
宋清婉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手脚并用,推拒着霍朗的掠夺。足弓蹬来蹬去,结果不小心踢到了他的那一处……好在她病着,力气不大,只是轻轻用柔软的足心踩了一下。
霍朗的呼吸顿时乱了,眉头紧皱,瞳孔微微放大,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
宋清婉蹙起弯眉,不知男人为何突然不亲了,迷迷蒙蒙向前凑去,一截殷红的舌头探出来,像小兽一样舔舐着霍朗的唇。只是她不喜欢脚下硬硬的那根粗东西,又蹬了一脚,想要把它踹开。
霍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半晌没有动作。
宋清婉委屈,呜呜呜地叫唤,直愣愣往霍朗怀里钻,像一块热年糕一般。可她本就在霍朗怀里,已经钻无可钻了。她意识到不能与男人贴得更近,便愈发卖力地舔着霍朗的下巴和嘴角,还小声嘟囔了一句:“讨厌、棍子……硬硬的。”
说着,她便要抽回脚,却被男人锁住脚踝。
“别动,”霍朗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婉婉乖,再踩几下。”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宋清婉的足弓,就跟点了她的痒穴似的。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自他拇指摁过的地方像藤蔓一样生长、攀爬,直直窜到她的脊背上来,把她刺激得颤了一下。她的乳波也跟着颤抖,荡进霍朗握着乳的那只手里,跟一块刚做出来的水豆腐一样嫩。
霍朗这时才回吻她,细细密密地啄吻,不让一丝空气透进来,吻得她难以呼吸。可是他总也不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令她心焦。莽莽撞撞凑上去要追他的舌,仍旧一口都含不到,急得哼哼唧唧、发出泣音来。
霍朗继续诱哄:“好夫人,再踩一踩,好不好?踩了为夫就亲你。”
宋清婉便隔着亵裤踩踏男人身下那根儿臂粗的硬屌,小猫踩奶似的,一下接着一下,挤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孽根。
这驴玩意儿喜欢夫人脚心软软的触感,越是被踩,翘得便越高,冠头直戳她的脚心,吐出一些水来,涂抹在她脚上。
霍朗的喘息声渐渐大了,翻身压在夫人身上,狠狠揪了一把骚奶,将乳粒夹在指缝间重重拉扯。他一边扯奶一边用舌抵开夫人的贝齿,剧烈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又将她的舌缠住,拖到自己口中来抵死缠绵,滋溜滋溜的水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清婉娇媚的呻吟。
“夫、夫君……”
意乱情迷之时,宋清婉的唇间溢出了这个称呼。
霍朗再不能忍,撕了夫人的衣服,大掌捧起她的嫩尻,往身前一送,将她一贯到底。
噗呲——
大鸡巴戳破了宋清婉体内的骚水球,淫液喷得他腹肌上到处都是。她又发着高热,液体滚烫,淫穴也烫,巨屌进了这一出,简直被暖得不想出来。
“呃……”
霍朗缓缓舒了一口气,竟不知女子高热时,里面这样热、这样舒服,他都舍不得拔出来半寸了。这时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因为生气才肏逼的?
宋清婉又似猫儿一般蹭着他撒娇:“夫、夫君要动一动啊……插一插、婉婉里面……”
她发了烧便如发了骚一般,昏头昏脑求着男人肏,要夫君插弄花心那一处,用力干那一处才能得趣,才能让她爽到浑身抽搐翻白眼。
她这样想,甬道里的媚肉也卯足了劲儿绞紧夫君那根屌。那处好似长了千根触手,细细地磨着,慢慢地碾着,时而松开,时而缩紧,一口玉尻仿佛在呼吸,缠着夫君榨精,要他将那一泡浓精射到口中来。
霍朗哪里受得住夫人这样缠?
他只得继续哄着她:“乖乖,婉婉里面好暖。为夫再待一会儿,马上就动,好不好?”
宋清婉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夹紧男人的腰,轻轻挺胯,让男人腹肌磨着阴蒂,磨得腹肌上水光莹莹,被逼水涂满了。
霍朗的巨屌硬得吓人,抽插起来像一支新制的火铳,把逼口的褶皱全部撑平了。好在宋清婉现在正病着,感官迟缓些,不然白日里已经被肏肿的逼怎么经得起第二轮猛肏?
“嗯……夫君、好厉害……好涨……”
清婉甜腻地喊着夫君,呻吟不断。
霍朗知她想要自己肏干花心那一处,每一下都顶到底,噗呲噗呲,插得她烂逼淫靡通红,隐隐有尿意,水也流个不停,已经受不住地痉挛起来了。
宋清婉眼前蓦地一阵空白,宫腔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到臀缝之间。她爽得过了头,浑身抽搐,像一只跳蛙一样在霍朗身下弹来弹去,又如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总之是白眼爽翻、弹动不已。口中的春叫悠长又清亮,惊到了马厩中的踏雪。
霍朗连忙稳住她,没到小夫人会爽成这个样子。他再本想慢慢插一会儿,但顾及着她的嫩逼已经肿了,只得早早开始冲刺,啪啪啪凿开夫人的宫腔。
耳畔的娇喘亦让他失态,他将清婉的细腰掐出了红痕,大开大合干了数十个来回,低吼一声,龟头猛地收缩,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喷射,竟一味将浓精喂进窄小的宫口之中了。
高潮过后,宋清婉身上仍旧热着,窝在霍朗怀里沉沉睡去。霍朗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轻声叹息:“不乖的小夫人……为夫真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
语气宠溺万分,恨不得将她捧到心尖尖上来。
一夜春事过后,宋清婉旋即病愈,竟不知霍朗的阳精到底是毒是药。只是她想起了前尘往事,也不知如何面对霍朗。好在霍朗决定即刻回府,二人便不必同宿了。
霍朗只以为她害羞才百般避着自己,骑着踏雪走在马车前头,让她兀自平复心绪。
她心焦难忍,一直往窗外探头,霍朗有意令她独处,竟未回头,错过了她的频频相顾。
宋清婉却误会了,她不免自嘲:去时万分决绝,来时却归心似箭。所以,人的念想,原是最多变的东西。
她不觉得霍朗与她欢好便是疼她、爱她,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霍朗又是个体魄阳刚的男子,若不泄一泄身,火气还不知道要大成什么样子。
总之,她也爽到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出神呢,秋荇便提醒道:“夫人,到家了。”
宋清婉一怔,霍朗已经掀开了马车帘子,笑意盈盈,朝她伸出手来:“夫人,且下车吧。”
她不敢看男人的笑,避开他的目光,却瞥见府门外相迎的另一个男人。那人一身劲装、沉默如山,眉目与霍朗有七分相似,却少些朗润、多些刚毅。
——那是她等了多年人未归、亡魂也未至梦中的霍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