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殿下亲萎了/剧情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