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观】梦境(邪神女鬼1姐弟夹心人外)
观月初近日睡眠质量不是很好,他似乎总是在做同一个梦,醒来却不记得内容,他尽量打起精神投入工作,眼下的青黑和日渐麻木的神色还是难以掩饰。
“组长不会是中邪了吧?看起来情况很严重的说……”柳泽一边摸鱼一边小声与木更津淳叽叽喳喳,对方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工作,并没有搭话,嘴角却挂上了一个笑容。
柳泽不明白木更津在笑什么,下一秒自己就被观月抓包了,屏幕上的扫雷界面还没来得及切换出去。
终于熬到了下班,观月无视了手下担心的眼神恍惚着走上了回家的路,也许他真的应该找个寺庙拜一拜。
“诶?这不是观月君吗?”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观月一回头就对上了一个熟悉的微笑。
“由美子小姐,巧遇。”眼前这位女士是他特意照拂的后辈的姐姐,两人有过几面之缘,观月对这位成熟优雅的女性很有好感,可惜不巧的是今天他没办法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了。
他正想找个借口告别,却被不二由美子一把握住手腕。
“观月君,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不二由美子笑眯眯的表情难得变得严肃,她睁眼定定地看着观月,似乎看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没什么,谢谢您的关心,我还有事……”观月此时并没有任何害羞的感觉,只觉得毛骨悚然,匆匆告别了由美子就回了家。
又来了。
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观月又一次失去了全部行动力。
他一直把最近的精神萎靡归咎于奇怪的梦境,他不敢去寻求帮助,因为并没有任何人与他亲密到可以分享这些难以启齿的内容,一开始仅仅是身体起了反应,到后面他就开始看见模糊的黑影,感觉也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的触感像是某种湿哒哒黏糊糊的生物,观月不确定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完整的实体,只是感觉像是几条小虫在皮肤表面蠕动,心底涌起的恐惧和恶心感让他在生理上想要呕吐,可是刚一开口就被一条不知是触须还是藤蔓的东西堵住了嘴,甜腥黏腻的液体被灌入口中,他来不及反应就吞了下去,那东西没有为难他,缓慢离开了他的口腔后在他的颈间流连。
脱离了束缚的观月大口喘息着,还没等他平复下来,身体的变化就再一次分散了他的意识,燥热感很快蔓延到了全身,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寻找附近低温的物体,刚刚还让人反感的软体动物的触感此时因为冰凉的温度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意识模糊地伸手抚上皮肤表面附着的零散的“生物”,没再抗拒对方的接近。
对方非常贴心地变成了流动的半液态均匀地包裹住他,也非常恶趣味地探索着他的身体,一时间与肌肤相贴的部分好像变成了无数的感觉器官,他像是在被触摸、亲吻、舔舐……又或者是其他的难以描述的感觉。
就在他意识开始放松的时候,体表覆盖的流体中再次伸出细小的触须,它们游走在他胸口、腰间,乃至更私密的地方,似乎对他的身体很熟悉,生理上的快感最终略胜一筹,压过了心理上的厌恶,勾起了一波波情潮。
“你…到底是什么……”失去意识前观月仍然不甘心地问着对方,回应他的却仅仅是脑内出现了一声似是轻笑的嗡鸣。
早上醒来的时候观月初难得没有像前几天一样精神萎靡,然而身上的痕迹和腿间难以启齿的感觉昭示着这一切并非单纯的噩梦,联想到身为占卜师的不二由美子前一天怪异的态度,他决定答应不二裕太的邀约亲自去问一问。
“由美子小姐,这次恐怕需要麻烦您了,”观月与不二由美子面对面坐着,他看着对方那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迟疑着开口,“我可能真的遇上了不太正常的东西……”
即使他勉强维持着优雅的举止和措辞,他眼底的慌乱和不安还是被由美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特意以泡茶为借口支走了裕太,淡定地拿出自己最常用的那副塔罗牌,黑色丝绒的桌布上画着不知名的神秘法阵,她开始缓慢地顺时针打乱牌的顺序,洗牌、切牌,最后在桌面上推开一个平滑的弧度。
“抽牌吧,我们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观月是一向不相信这些的,他更喜欢将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切都要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是面对未知的变数,此时的他不得不尝试通过这一体系的手段去获得更多信息来辅助自己的判断。
他在指示下抽了十几张牌,这个牌阵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那是直击灵魂的恐惧感,他看着这个复杂的牌阵产生了一种被窥探的感觉,他的一切想法和秘密无处遁形。
不二由美子微笑的表情在翻开牌的时候就开始逐渐凝固,她轻叹一声:“这件事情有点复杂……”
她拿出一个御守递给观月,这个款式看起来不太平常,很少有御守会用纯黑的织锦缎制成,上面还用银色的绣线绣着不知名的符文和图案,而观月敏锐地发现这些图案组合起来与桌布上的法阵看起来十分相似。
“这是我们家族特殊的护身符,想要送走缠上你的东西有点困难,三天后你再过来,在这期间它会保护你,”不二由美子看起来有些疲惫,语气中带着一种窥见宿命般的无奈,“最好放在贴身的口袋,不要沾水。”
“那么,麻烦您了。”观月知趣地没有过多打扰就告辞了,也许等这件事情过去他该旁敲侧击地问问裕太如何感谢这位可靠的姐姐。
送观月离开时,不二裕太心里有那么一丝迟疑,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对自己的信仰和姐姐的决定产生动摇:“姐姐,真的要这样吗?”
由美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安抚他:“这对于被祂选中的人而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许并不是坏事……你不也希望和他成为家人吗?”
几乎没人敢直呼祂的名字,那是不二家世世代代供奉的神明,没人记得这种信仰来自何处,仿佛从他们存在开始信仰便存在。
由美子知道那个名字,作为家族中灵感力最强的人,她从小就能够感知到祂,没有实体,没有形象,但是有一个模糊的不知是什么频率的声音会时常在她脑海中响起,她听不懂这种语言,却能够明白那个声音的意思,祂叫她“姐姐”,并希望她称呼自己为“周助”。
信仰的力量让祂显得非常强大,足以庇佑一个家族,但这远远不够,祂不知道寻找了多少年,没人知道祂在找什么,祂说那是让祂完整的关键。
御守散发着淡淡的草木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个梦确实没有再出现过,这让观月不安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当他如约再次来到不二家时,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他被由美子带到一个阴暗的房间,厚厚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一切,房间四角各点着一盏油灯,火光透过玻璃油盏映在地板上,这让人能够隐约看清房屋正中间的法阵。
裕太正捧着一个精致的杯子站在法阵中间,姐弟俩都穿着黑袍,看起来平静而庄严,他根据指示跪坐在法阵中央,喝下了杯中的“茶”,由美子点燃了香薰,青烟缓缓在房间中弥漫,铜铃声响起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游离,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由美子伸手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轻声细语地引导着他。
“放松,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紧接着,她口中喃喃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语,四面的灯光也从暖色变成了幽幽的青绿色。她一手扶着观月,一手描摹着他的五官,食指和中指灵巧地撬开他的唇,在柔软的口腔中摸索着、搅动着,有意刺激着唾液的分泌。
裕太摆放好了仪式需要的特殊笔墨上前帮忙,配合着由美子的动作解开观月的扣子,除去碍事的衬衫,皮肤光滑温暖的触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像早就安排好的那样执笔在那人脊背上慢慢画下练习了无数次的符文。
由美子看观月逐渐开始露出难受的表情便将手指抽出,指尖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她的动作没有停,直接滑落到胸口再次画起了不知名的符文。
符文完成的那一刻,姐弟二人的意识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似乎有一个新的灵魂接管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甚至可以听到祂的声音,那段意义不明的脑中突然出现的频率就是他们以往听到的神谕。他们无法读写这种波动,却可以理解其中的意思,他们自愿将身体借给祂来完成最后的仪式,这一行为得到了祂的感谢。
一瞬间两人的动作都大胆了起来,由美子低头吻上观月微张的唇,像是她本就对这个人有着热切的渴望,想要掠夺他的身体、呼吸,乃至意识和灵魂。裕太不甘落后地除去最后一层障碍,双手在观月腰腹间勾勒着,模拟着软体动物的移动方式向上缓慢地抚摸着。
观月再次感受到了梦中的燥热感,他的体温开始逐渐攀升,开始渴望更多的触碰。屋内的青烟不知何时开始向一处汇聚,在青绿色的火光中形成一片片黑影向三人聚拢过来。
由美子松开了观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上,御守同款的草木香开始发散,连带着黑影也开始从雾状变成了粘稠的实体。
独属于女性的柔软的手将精油在观月身上推开,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逗弄着充血挺立的乳尖,剐蹭感让他无意识轻哼出声,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在由美子的颈窝,像是羞涩,又像讨好,这一反应似乎取悦了祂,身后的裕太略大一些的手掌覆上他微微抬头的性器,青年的掌心像是要在他身上燃起烈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与此同时,由美子顺势抚过观月腰侧的敏感点,向他身后探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观月下意识蜷缩起身体,企图推拒的反应反而让柔软的肠壁紧紧吸附着入侵者,这在对方看来无异于邀请,随着手指的深入,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混迹其中,黏腻的似乎无孔不入的流体已经难以满足彼此想要贴得更近的渴求,新伸出的细小触须让他更觉得痒,他的意识沉浸在无法言说的空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淫荡的反应,他渴求着有什么来填满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寻求着救赎和解脱。
他分不清是什么取代了手指撑开了他,或许是另一个男性的阴茎,又或许是粗大的不可言说的生物的某一部分,猛烈的撞击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粉碎了他或许还残存的理性和固有认知,他是谁,祂是谁……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意识在一次次高潮中臣服于身体的沉沦。
半梦半醒间他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灼热的刺痛和下坠感,眼前似乎出现了黏腻的流体状黑影逐渐汇聚成人形的画面。
“你将延续神的血脉……”
“献上你的身心,祂的荣光永远与你同在……”
再次醒来的观月初眼前似乎还残存着仪式后姐弟三人交谈的画面,但是下一秒这些记忆就全部变为空白,仿佛从来都不存在。
坐在他身边笑容温和的男人是他的恋人不二周助,他的下属曾吐槽过这个人就像寺庙里的神像一样,吐槽者得到的是当事人的微笑和观月的白眼。
坐在餐桌对面的是恋人的姐姐和弟弟,弟弟还是自己最为器重的后辈,没记错的话他们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结缘,公开恋情后还得到了“没想到真的能和前辈成为家人”的感叹。
观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回忆起这些,只是脑海中控制不住浮现了这些画面,可他分明感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周助,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哦?是吗?
他好像应该听到这样的回应,眼前的人却根本没有开口,诡异感转瞬即逝,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初。
梦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