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想跟你做爱,求你了。”
不做不行,他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还没好全的阴茎因为完全勃起,上面的手术刀口隐隐作痛。
他脸色绯红,从疼痛里隐隐产生了病态地快感,他看着陆周月,眼睛湿漉漉的。
想把它插进去,插进陆周月的下面,跟她紧密相连。
抵在床上纠缠,谁都分不开。
他们会拥抱、接吻,像是最寻常的情侣、夫妻那样子。
他的动作被情欲控制着,止不住地想要跟陆周月亲近,看她无动于衷,不含半点的动容,他的唇舌就在陆周月的脖颈里亲吻着、舔舐着,手伸在她的腰上揉着,逐渐往下移,在她的屁股上捧着,想让她往身上挂。
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孟浪。
他撩着衣服起来,摸到了陆周月的腰窝,细腻的皮肤像是最光滑的丝绒绸缎。
他嘴中粗喘着,腰微微向前挺着跟人紧紧贴着。
硬起的弧度顶在她的腰腹,很多天连自渎都没有,光是蹭一蹭,他阴茎就想淌水。
“靳行之。”
陆周月推搡了他一把,靳行之身体一僵又紧贴过来,慢慢前进后退着往卧室里面走。
“不能做。”
陆周月很理智。
他这才从医院出来多久?
还动过手术刀。
陆周月扯着他的胳膊从衣服里拽出来,紧锁眉头看着他:“别弄了,你清醒一点。”
靳行之眼睛里已经被逼得冒出了血丝,他呼吸灼热滚烫,说出来的话无比受伤:“为什么不能?”
“你跟施良做、跟席星洲做,为什么不能跟我做?”
“我不脏的。”
“我求求你了陆周月,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太难受了,真的,硬的好疼周月。”
靳行之委屈,特别委屈。
曾经他们没日没夜的在床上做爱,就因为去了医院,他只能看着陆周月跟席星洲好,跟施良好。
他什么都忍了,什么都不奢求。
他只想跟陆周月在一起。
如果连这个都不行,那他怎么办?
他还有什么用?
靳行之扯着自己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来里面灰色的内裤以及饱胀的阴茎,顶端的位置还有些水痕。
他拉着陆周月的手隔着内裤放在上面,温度灼热:“你摸摸,你摸摸。”
“它好骚了,陆周月。”
陆周月能感受到手掌心底下跳动着的血管,龟头蠕动着,似乎涨得更大了一些。
明明是一副极其香艳的场面。
陆周月却隔着靳行之那张被情欲纠缠的脸看出了不安,看到了害怕,这些情绪比渴求要更惹她注意。
靳行之嘴里还说着那些引诱她的话,内裤也被他褪下,陆周月低头看了一眼,圆润的龟头下面还有没长好的伤口,跟周边的皮肤不一样,粉嫩的新肉有些突兀。
陆周月伸手轻轻碰了碰,靳行之就把它往她手心里蹭,喉咙里溢出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疼得,也像是爽的。
“你还没好。”
陆周月说到。
靳行之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昧的反驳着:“我好了,我全好了,它硬的不行了。我可以的。”
“靳行之,你就不会疼吗?”
陆周月不解的问道。
靳行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摇着头说道:“我不想你再进医院了,所以,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