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当狗那为什么不能是她的狗?
当初她是怎么做来着?
陆周月想了想。
当年她看到女人被扒了衣服就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当场气红了脸头也不回就跑了,临了还嘲讽了靳行之两句。
此时少年的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裤裆,喉咙里因为挤压阴茎的动作而哼哼唧唧起来。
陆周月望着他那张脸。
少年时期的靳行之就是个刺头,放荡不羁、混不吝,没张开的脸还有几分青涩稚嫩,半点藏不住心事。
这张脸跟他七年后的模样逐渐在记忆里重合。
十几年的感情。
也没换来他面对落魄的陆周月半点怜悯之色。
那时的他冷漠无比的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厌恶:“陆周月,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早就劝过你,不要去招惹乔甜,你为什么不听呢?”
“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不然她该生气了。”
经历过一次的记忆不断扭曲,让重生一次的陆周月逐渐升起一种破坏欲。
想她众星捧月、天之娇女,最后莫名其妙败在了一个孤女手里,家破人亡、亲朋俱散,心爱的人也好,面前的人也罢,都像是狗一样臣服在那个女人裙摆之下。
陆周月挑了挑眉,唇角带笑,望着情绪不太对劲的靳行之问道:“你硬了吗?”
靳行之听闻,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废话,我要是不硬,我还是男人吗?”
十几岁的陆周月,未经人事。面上还是大小姐的倨傲不吝,她起身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靳行之,命令道:“把你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
既然要给人当狗,那么他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狗呢?一切都还没发生,乔甜也还没出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