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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乐趣 煞神真身惊Y蛇

 

蛇妖到底有多持久呢?

这绝对是被玉骨鬼蛇掳去的人不愿回忆的话题。

但放在俞志膺的身上,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或许是因为他哪怕在失心果的药效下使不出灵力,身躯也足够强悍。蛇妖再凶狠再粗暴的侵犯对他来说也跟挠痒痒没啥区别,所以在一开始被插入的不适屈辱后,俞志膺反倒是得了趣。

身下被大力顶撞的饱胀和酥麻让他面色潮红,喘息不断,前后两穴都被塞满,蛇鳞滑动间摩擦过阳根肉蒂,更是激得他难以控制地轻颤,仰头时又被舔舐过喉结。

好舒服,好舒服。

失心果的药效和玉骨鬼蛇的毒素结合在一起,无限地拉高了身体的淫性。仿佛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轻轻触碰就炸开火花似的快感,可大部分裸露的皮肤又的的确确被细腻层叠的鳞片所摩擦着。俞志膺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越来越放肆的呻吟,他也没想控制。他本来就是被教导得随性又不拘礼节的侠客。当他发现这件事能带给他快乐时,便诚实地享受它。又或者,这也是有点因为知道自己的实力不会被长久困于此的傲慢在里面。

倒是这条玉骨鬼蛇,也就是逄斋,却是对这少年的转变有些困惑了。

在他的眼里,本来一脸愤怒倔强,哪怕身体软得都聚集不起有效反抗了的少年修行者,也在顽强地抵抗着他的侵犯,死活不肯张开腿,俊脸上一双墨似的眼睛死死瞪着,满是屈辱和愤恨,当然也让生性粗暴的玉骨鬼蛇格外兴奋。

但等他真的操进去了,少年看起来也绝望了之后没多久,逄斋发现少年在某一个时刻起,突然越来越配合了?

喘息不断,呻吟黏腻,两条腿都不用掰了,缠在上面的蛇身子完全没用力,少年就主动打开腿,简直像是迫不及待地欢迎他进来。两根狰狞硕大的蛇茎和优美矫健的少年躯体形成鲜明对比,在那两口窄小的肉穴里高速进出着,把淫水都打成了泡沫。

那少年修行者非但没喊痛没惨叫,反倒潮红着脸呻吟得放荡,两只手也不着急反抗了,一旦没被束缚便伸到自己胯上去,握着那昂扬的阳根撸动,淫水流了一滩。他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把逄斋的鳞片都跟着濡湿了。

失心果的药效上来了?逄斋格外纳闷,看少年的眼神像是偶尔也清醒,但在他用力顶进最深处时失神地上翻,连舌头都耷拉出来,涎液下滴,搞得逄斋也不确定了。但淫欲上头的妖蛇哪里在乎得了那点违和,他自己都爽得忘乎所以,只是纳闷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继续沉浸于少年两口淫荡肉穴的美好滋味里面。

如此一折腾,便是一整宿。

天刚放晓的时候,逄斋才餍足地放开浑身都被勒出了红痕的少年修行者。蛇信嘶嘶地舔去少年眼角溢出的泪花,他扬起半截身子,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少年大张着腿、两口肉穴软烂外翻地淌着浓精的昏睡模样,又确认了一遍洞口的幻象还在运转,保准少年醒来也逃脱不得,之后才慢悠悠地往角落一盘,把自己快乐地盘成一个圆圈,补觉去了。

而就在蛇妖的呼吸渐沉,陷入熟睡之际,那石板上本该被操晕过去的一片狼藉的“少年”却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幽幽地转头看向了入洞时便被大蛇丢到了一边的刀鞘。

悠悠醒转的刀灵,大惊。

少年无声地冷笑了一下,眼神森寒,全然没有昨夜被操得一边掉眼泪一边张着腿把穴口往蛇茎上送的放浪样。一个术法往身上一丢,他干干净净地站起来,完全看不出被折磨了一整晚,赤裸身躯上的红痕也飞速消退,肌肤如幼儿般细腻,然而褪去了红痕的肌理下,却仿佛蕴含着某种恐怖的力量。

他瞥了一眼自觉闯了大祸、瑟缩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刀灵,勾了勾手指:“他们,有消息么?”

刀灵在空中跳了好几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大意是他们宗门的人昨晚一夜都没找到他,担心凶兽报复,退了四十余里躲起来了。

“正好,我也不急着过去。”俞志膺盯着突然僵住的刀灵,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来小刀,我们算算昨晚的帐吧?”

……

逄斋这一觉睡得不安生,耳边窸窸窣窣的,老听到有人在说话。

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终于愤怒地睁眼,然后看到一个少年赤身裸体地站在洞穴里,正背对着他和什么东西说着话,在他醒来那一刻,敏锐地转头瞥过来一眼。

那一刻少年的脸色甚至带着笑,但眼神格外冷,带着杀意。在那一瞬间,和某个隔着遥远的战场隔空锁定住他眼神的人影重叠。

逄斋惊得鳞片都炸起来了。

是那个煞神?!

“哟,醒啦?”少年的笑容越发阳光和煦,“我吵着你了?”

逄斋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打量着他,这个分明在他身下承欢了一整晚的少年修行者……为何在那一眼里让他感觉到如此刻骨的煞气,和那个一刀斩凶兽的可怕家伙如此相像?

可他明明只是一个落单的、年轻的、甚至还会误食失心果的小东西……

少年笑容的弧度更大了些,露出两枚尖尖的可爱虎牙。逄斋才发现,他的手里捏着一只刀灵。是的,不是刀,是一只成型的,完整的刀灵。而那只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刀灵正在恐惧下瑟瑟发抖。

逄斋脑子“嗡”的一下,僵硬得无法动弹。

“醒了就来谈谈主奴契约的事情吧。”少年一步步靠近,然后在已经僵硬的大蛇面前蹲了下来,笑得格外爽朗,“是你主动跟我签呢,还是我踩碎你的蛇头?”

那一刻,排山倒海沾染着血腥气的威压毫不留情地释放,山峦刀锋般狠狠地压了下来。

“啪!”

逄斋的蛇头受不住这重压,直接砸到了地上,扬起一小片尘灰。他看到少年漂亮的赤足漫不经心般抬起,将要落下。

我签!

我签!!!!

他发出一声恐惧到极点的嘶鸣。

“嘭!”

又一头形容狰狞的凶兽嘭然倒地。

化为小蛇盘在少年耳朵上的逄斋心惊胆战,眼见着这人以闻所未闻的暴力之势一路砍出四十里外和同门回合,压根不敢想象自己曾经和死亡离得有多近。

他可是把这祖宗颠过来翻过去操了一晚上,差点把人家肚子都灌大了……

逄斋咽了口口水,看了那么多头拦路挑衅的凶兽的凄惨死状后他都已经麻木了,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怎么还活着。是因为这活祖宗打算留着他折磨到生不如死吗?

逄斋越想越怕,越想越怕,最后忍不住,挂在耳朵上抽抽嗒嗒地哭了出来。

俞志膺赶路的动作一顿,懵逼地抬手捏起耳朵上的挂件,拎到眼前:“你干啥呢?”

“哭了?”俞志膺更不理解了,“你哭啥呢?”

逄斋还不会说话,一边抽抽一边讨好地用尾巴缠绕着他的手指,努力学着他印象中那些弱小生物的样子用脑袋蹭他的指节,希望对方能对自己宽容一些。

俞志膺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盯着看了几眼,结果这小蛇哭得更凶了,完全没有昨晚上逞凶的狰狞样子,搞得他愈发纳闷,最后耸了耸肩,把这一小溜挂回了耳朵上,继续赶路。

也不是很需要搞懂这淫蛇在想些什么。反正俞志膺把它带回去,只是充当一个性玩具而已。

没办法,这一晚上的感觉太食髓知味了,俞志膺实在不舍得放弃。

逄斋哭累了居然挂耳朵上睡着了,再醒来是被浓重的血腥气熏醒的,他一脸恐惧地看着面前山峦般巨兽的尸体,而那恐怖的少年在血泊间闲庭信步,愉快地与其他修行者交谈着什么,似乎已经完成了对珍宝的掠夺。那些人类看他的眼神充满尊敬,也有畏惧。逄斋再次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醒了?”少年侧头敲了敲耳朵上的小蛇,“真能睡,我们正好要回程了。”

逄斋又想哭了。

就这样,他跟着这个可怕的少年,被迫离开了自己生存二十来年的秘境,地学习、深造、亲身上战场。

他们怕过,吐过,有时候累得衣服都懒得换倒头就睡,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在他们专门申请的的双人间里讨论a片和辣妹。他们是最要好的发小、竹马、兄弟,也是最后走到战场时,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战友。

长久以来的磨合下,即使来自容雎哲的指挥让他扔了武器往虫族锋利的鳌刺上撞,骆蔚风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前线军人对于指挥无条件地服从,同样也有他对容雎哲不讲道理的信任在。

也因此,在容雎哲下令让他不要救自己的时候,骆蔚风本能地停下了伤痕累累的机甲,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容雎哲被虫族掳走。

再然后…再然后他干了什么?他好像在医院待了会儿,然后就是领导下达命令让人带兵去救援他的指挥官,他申请同往被批准,然后从虫族的老巢里捞出了一个鲜血淋漓重度昏迷的容雎哲。

虫母的意识在近距离被强大的精神力捣毁,虫群的意识主体溃散,陷入混乱之中。虫母庞大的尸体被他们炸毁,受伤的指挥官和士兵都送进军医院接受治疗。然后…然后……

骆蔚风揉着胀疼的太阳穴,跳下床。去找容雎哲。他找到容雎哲之前先被他们的老领导找到了,老领导也是容爸爸以前的战友,短短几天看起来头发多白了几百根。

容雎哲的精神海在虫族的反击下损毁,他成了痴呆,即使有望恢复正常意识,也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力。这是老领导面目严肃地告诉他的第一个消息。

第二个消息是,容雎哲在虫巢的时候疑似遭遇了身体改造和奸淫。说到这里老领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不知该如何描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你自己去看吧。”他说。

骆蔚风第一次在去见容雎哲的路上感到胆怯。搬家后,他可以因为一时兴起坐两个小时的飞船找容雎哲去吃蛋饼,也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冲到容雎哲的小公寓,结果因为太困了在他床上睡了一觉。第一次,他因要见的人是容雎哲而感到恐惧。

所以,容雎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见过被虫族抓进巢穴充当繁殖工具的人,他们可以说几乎就剩下一个包裹着虫卵的人形,流着涎液,张着腿,鼓胀着肚子,意识早已在无尽的折磨和屈辱里崩溃。骆蔚风不敢去想象容雎哲又遭遇了哪些事情。

一向在战场上凌厉如风的人,此刻腿肚子却有些发抖。

他走进了病房。

容雎哲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有些清瘦了。他安静地睡着,神色有一种很多年未曾见过的天真。

容雎哲醒的时候像个孩子。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骆蔚风,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这个战场上铁打的八尺汉子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的时候,才突然笑起来,极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两张脸揉在一起,贴了又贴,容雎哲又皱着眉松开,盯着他看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了刮他脸上这些天没心思打理的胡茬。

从那之后,他就只黏着骆蔚风。

军方请了一堆帮助康复的医师,结果最后是给骆蔚风上了课。

“容雎哲。”骆蔚风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松…须…蛇……”他含糊不清地跟着念,啥也没念对,就盯着骆蔚风的脸,傻笑。

骆蔚风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知道自己帅,你丫也差不到哪儿去,别他妈对着兄弟犯花痴成不。

说完等不来兄弟慢条斯理又精准扎人的回怼,日常英俊优雅跟个小公子似的人模狗样的家伙此刻正学他盘腿坐着,咧着嘴乐呵呵地看他,眼神清澈得像个痴儿。

他此刻就是个痴儿。

骆蔚风又想抹眼泪。但是他先拿了口水巾,仔仔细细把那家伙差点滴下来的口水擦干净了,才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角。恍惚间他以为转头的时候就会有个容雎哲挂着点狡黠的笑意在等着他,拖着腔调问“真的哭啦?”然后又递给他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但是没有,再转过身来,还是那个痴儿般的容雎哲,睁着一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懵懂又期待地等着他。

“来再跟我念,”骆蔚风吸了下鼻子,耐心地慢慢教他,“容—雎—哲——”

“松…须…蛇……”

“松…雎…”

“容…须……勒?”

容,雎,哲。

浴池里容雎哲一声一声地念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骆蔚风的名字,他满脸通红,赤裸地躺在微波荡漾的水面里,脖子上圈着一个浮垫,来拉骆蔚风的手。

骆蔚风看到了他胯下的动静。他卷曲的毛发早已脱落干净,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显得……很大。

他见过容雎哲的裸体,不止一次。军校不是来培养公子哥的,没有他们家中那般独立而功能丰富的浴室,他们都得在大澡堂子里光溜溜地冲水。比大小这种蠢事他们也做过,从来没分出个胜负。此刻骆蔚风蹲在浴池边,直愣愣地看着那根阴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原来领导说的是这个意思。

容雎哲被虫族改造,一到晚上某个时间点就发情,前面梆梆硬,硬得此刻的痴儿快哭,后面还流水,痒得他急急抓着骆蔚风的手往下面塞。那原本结实的胸肌也比以前软了些,乳晕深红,有时会流出一些奶香的汁液。

骆蔚风不敢碰,怕兄弟恢复正常后想起来耻辱。可他又不敢不碰,只是因为容雎哲看起来太难受。

他撸那根光秃秃的阴茎,他用操控机甲的手指操兄弟湿淋淋的穴。容雎哲在他身下张着腿,面色潮红,喘息低沉。有一瞬间骆蔚风几乎以为他是正常的,他只是挑衅般对着自己打手枪,然而手指间黏腻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而后容雎哲又对他露出一个那样天真的笑。

容雎哲在他手里高潮几次后就睡了,他拒绝了护工的帮助,把人抱回房间。万籁俱寂里他盯着发小那张看惯了的睡颜,恍然回想起好长一段时间那眉眼间都是疲倦。

现在只有舒展开来的安详与香恬。

可他还是愤怒,他还是想摔碎些什么。有那么一刻他简直在想去他妈的军人,去他妈的责任,兵行险招换来虫族近半个世纪的沉寂又怎样,他妈的他的兄弟被毁了啊。

哪怕是死在战场上呢。

也好比这样痴儿般的,野兽般的,如此耻辱地活着——而他甚至意识不到屈辱。

容雎哲意识恢复,是在半年后了。

他混沌一片的大脑终于模模糊糊艰难地重建了神智,找回一些丢失的记忆碎片,还没捋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就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推门进来,端着餐盘,以一种异常的熟稔走进来,拉开凳子,坐下,举起勺子,柔柔地说:“听话,张嘴,啊——”

本能先于理智地遵守命令,他张口,含下那口饭菜。好哥们儿盯着他咀嚼,确认他咽下,而后低头挑选下一口饭菜:“这才对嘛……听话,好好吃饭,吃完陪你玩。”

容雎哲愣着,还有点难以组织起语言能力,只能努力嗯了一声。他观察好哥们儿的脸,意识到骆蔚风似乎过得不怎么好,眼下带着黑眼圈,神情有点颓,身子似乎也瘦了些。

无论是日常生活里吊儿郎当痞笑的帅气青年,还是战场上如收割机器一般残酷冰冷的杀神,都有点让他难以和眼前这个无精打采但尽力做出温柔模样的男人联系起来。

脑子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容雎哲先感到了难过。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骆蔚风一点也不开心。骆蔚风不高兴,他也会跟着难受。

谁惹你不爽了,骆哥,咱们去揍他丫的。容雎哲想跟他开玩笑,但咿呀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一开口就是含糊的“容…季…泽”。

“容雎哲。”骆蔚风耐心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又塞了一口饭菜过来。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短时间内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他一向淡定,于是安静下来,认真享受被兄弟投喂的感觉。

他一配合,这点饭菜就消失得很快。骆蔚风把餐盘交给一旁的护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嘴,紧接着俯身就来抱他。

容雎哲受了点惊吓,但是身体却习以为常般,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走了不远,进入一个装扮得还挺童趣的房间,宽敞的空间里甚至有个小水池。

他觉得那些柜子夹层上摆放的儿童玩具一样的东西形状有点怪,但又分不清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骆蔚风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他被脱得光溜溜的,骆蔚风也开始脱,直到两个人完全赤诚相对。容雎哲惊呆了,在骆蔚风一脸平静地掰开他的腿的时候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骆蔚风愣了愣,有些疑惑:“不玩吗……哦,我知道了。”

他自己也爬上了床,背对着容雎哲跪下了,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微微侧头过来,用哄小孩的语气轻车熟路地呼唤:“来,骑小马。”

容雎哲看着自己好哥们儿那湿漉漉的肛口大脑完全宕机了,但是他的身体却随着命令自发地动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欢快地扑了过去,抱着骆蔚风变得精瘦的腰,将已经勃起的阴茎贴近了男人的臀缝里。

容雎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一直硬着,甚至硬得发疼,屁股里也湿淋淋的。

什么情况。

他迷迷糊糊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有点惊恐。

“进来啊。”骆蔚风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等等,不……

容雎哲的身体已经随着本能动了起来,自己扶着性器撞了进去。

骆蔚风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容雎哲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骤然被一个高热且湿软紧致的地方包裹,刹那间爆发的快感宛如裹挟着电流窜入大脑,他的意识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朦胧的屏障。

容雎哲彻底醒了。

“……”他张开嘴巴,不顾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被他的阴茎埋进去一大半的浑身赤裸的好哥们儿。

他三岁就和骆蔚风认识,称兄道弟二十年,在战场上合作十余年,这兄弟情比陨铁还铁,比亲人还亲。他不敢对天发誓说一点没意淫过好兄弟的肉体,但绝对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操进好兄弟的屁股里。

而且看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

在骆蔚风对于身后的停顿感到疑惑,转头过来确认他情况时,容雎哲刚刚把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就对上好哥们儿似乎是询问的眼神。

自然而然地,他唤了一声:“骆哥?”

骆蔚风第一时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但紧接着,宛如突然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容雎哲被夹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两位好哥们儿面面相觑,相对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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