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来客
东篱手中的空间法宝便是虎族现任族长所制,听说颇费了些功夫,一般小辈他可没这心思搭理。东篱这件还是他二十年前离开虎族之时,族长才紧忙炼制,送与他结下一份因果。
虽说是厨房,但毕竟是供修士使用的场所,与世俗凡人所用之地并不相同。其中不见柴火烟囱,也没有电线电器,只有一仿古的灶台,其上置有些许锅具器皿;另有一木质橱柜,内里有不少厨具餐具。不少餐具上头纹有兽首,似乎是某人的专属器具。
立于台前,东篱挥手解除了器物上布下的除尘禁制,边使出法力在山中抓了些r0u食,边挠着下巴想待会要做的菜式。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通t金红的鲤鱼和去了毛开膛破肚的黑皮猪从窗口飞来,这是东篱远远控制着法力,在外处理g净后,将它们带了回来,置于案上。他用法力凝结的刀刃不够锋锐,最后的jg细工作还得借助刀具完成。
每次看着眼前巨大的动物r0u身,东篱都忍不住想对自己翻一番白眼。不管是在世俗界或是虎族中,由于贸易的存在,人们自然可以单独购买到自己想要的部位,而不用像他这样,想吃猪r0u了,就得杀上一整头猪。
暗自在心里吐槽了自己一番,东篱先是捏个指决,心中默念【……四生沾恩……超生他方……】,将二者亡灵超度后,才放出法力托起野猪的身t,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刀匣,开始仔细分割。刀匣中大小刀具不下十数,皆是闪着冷咧寒光,材料虽只是凡品,长期被修士的灵力浸润,倒也算不得凡物了。
只见刀身轻易划过r0u山,发出黏腻的轻响。东篱闭上眼睛,只用神魂感知着一切。失去灵魂的r0u身探查起来没有丝毫阻碍,猪的整具r0u身很快便在他的脑中成型。虽说技艺不如庖丁那般娴熟,东篱解猪却也无需做到那般jg细,案上的r0u身不多时便按东篱的想法,分割成了不同的大小,部位。
【前后腿各留一只做成火腿,塞点腊肠,炸些猪皮分给他们,猪头……】
“嘿,想我了没!”
东篱感到后背被猛力一拍,而后便是一双不安分的手搂住了自己。一极开朗,却又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早有预料,自然不会被吓到,身形自巍峨不动,只是收起嘴角那抹因察觉对方到来而翘起的弧度,换上暴怒的神情,双手r0u在来人脸上,说道:“说了多少遍了!敲门!敲门!我那么大个结界没看到吗?!”
“我……”来人神se有些委屈,声音小了许多:“你不都给了破界令牌吗,敲不敲门不都一样……”
东篱脸se一青,一些不好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他更来气了,双手更加用力r0u着这狮子的脸,看其吃痛才松了些力气:“你还好意思说?!我那破界令牌是因为谁才炼制的?!还不是你这货上次半路截胡夺了人家的机缘,一路被追杀跑我这,被结界堵在外面,在那“东篱,东篱,虎东篱”的乱吼一通,一嗓子把我整座山吼塌了半座!”
说到这儿,东篱更是从刀匣中ch0u出把匕首,贴在狮莽伏脸侧b划着,压低了嗓音,继续道:“我那山塌了还是其次,你知道满山的怨魂我安抚超度了多久吗?那些家伙si前就只听到我的名字,全都怨上我了!”
感受到友人的怒火,莽伏缩了缩脖子,低眉看着脸颊上的匕首,咽下口唾沫,赔脸道歉道:“你先消消气,消消气……我那时候不是急坏了吗,再进不去可就要被他们砍si了。是我笨,用了你的传送符逃到附近,还被他们抓到空间波动跟了上来……”
【完蛋,怎么好像越说越错了……】
莽伏心里冷汗直流,明明都是第二次在东篱面前为这事道歉了,只是这次又加上了怨魂的事,便囔囔道:“那些怨魂不过都是些动物的,都没什么智慧,我探查过这附近没有凡人才这么肆无忌惮的,难道我弄错了,不应该啊?”
他知道好友平日杀生取r0u都会亲自超度亡魂,送其往生。但被他震杀的漫山遍野的动物,和东篱可没什么直接因果,他实在不敢相信对方会去一一费神超度。要知道平常修士就是杀了人也懒得g这些“无用功”,若不是普通人,都直接打散神魂了事。
东篱一时语塞,这事他确实做得过了点。但一想到有那么多怨魂是听着他的名字si去的,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被一根根极细极细的因果丝线缠住了身t一般。如此几日过后,他最终还是做了场露水大会,将那些动物灵魂都招来,再一一超度往生。一场法事下来,东篱损耗了不少神魂之力,差点就到了要回族中灵泉静养的程度。
“是没有凡人。”东篱暴怒的神情收敛不少。先前那副样子,一是为了和友人打趣胡闹,二则是因为超度亡灵实在劳累:“我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最近几年都想着要不要去凡人附近生活了。超度它们对我也算了却一份因果,我修道求的便是此心光明,做了这些修炼起来能少些负担。”
莽伏了然,他这朋友就这副x子,平日里见到了都一副悠闲懒散样子,可晋级速度却飞快。他们私下里都说这小子是不是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暗地里没日没夜的苦修,或者是他们虎族给了什么时间加速的洞天法宝,不然怎么都不出去历练厮杀,这境界怎么刷刷涨,现在都稳稳压他们两个大境界了。
“所以说不能算是我错嘛,你快把刀放下!”莽伏g指伸出爪子,轻轻拨着贴在自己脸上的匕首。他不敢太用力,毕竟东篱境界高他太多,这灌注了法力的匕首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把他用各种天材地宝淬炼出来的尖爪给削断。
见莽伏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东篱白了他一眼,施个除尘咒,将匕首cha回去,便不再看他,继续“东篱解猪”,悠悠开口嘱咐着:“平日里规矩还是要守的,你就是偷偷隐藏气息潜进来我也知道。乖乖敲门,我应了再进来。你想要是万一我正修炼到紧要关头,你突然闯进来弄得我散功了怎么办?”
莽伏退到好友身后,没皮没脸的凑上来,虚虚抱着东篱,下t火热yy顶在好友腰后,在他耳边吹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
莽伏生得高大,面上带着几道刀疤,身材和一般修士无差,健壮但不过度。若不是东篱常年因yan气反哺入t,肌r0u撑得袍子都遮盖不住,气息也更具侵略x,这样的t位怕是要让人都误会了他们二人的平日的攻守位置。
听着莽伏的语气,东篱微微叹口气。这哪是下次一定,这明明是下次还敢!
两人有两年多时间未见了,属实是这次的闭关突然,没能在入关前好好满足他们。东篱也十分想念这种感觉,便没有说破,手上不停,也不制止莽伏的亲密举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着日常。
……
日落西山,鸟雀归巢。
东篱处理完了食材,又取出些存货,做了一桌子菜,和莽伏在葡萄架下支张桌子,吃了起来。
莽伏没什么耐心看他做菜,只一心贴在东篱身上亲近。可好吃的莽伏还是不拒的。更何况东篱出品的东西,自然都不是凡品。
【特别是那壶酒,馋好久了……】莽伏口舌生津。他不喜蔬植,坐下先把桌上的烤r0u佐着酒吃了大半。东篱从不饮酒,此时只淡笑着饮下杯中的葡萄汁,看起来慢条斯理,实则一点不慢。
他平日里酿了许多酒,都是给好友们备的。莽伏喜欢大口海喝,酒具便用的都是海碗,酒ye清冽好入口,喝上许多才会醉。
莽伏吃喝得开心,想要伸出手拍好友的肩膀,东篱见他满手油渍,抬眸警告了一眼,便又只好悻悻收了回去,大口嚼着口中的r0u,声音带笑,夸道:“东篱,今天这烤r0u正合我胃口,你是不是早知道今天来的是我?连酒也早早启封了。”
东篱笑着微微点头,口中满满都是烤鱼,正小心往外吐刺。他今日没待人来,便猎了这一猪一鱼。鱼实则是给自己备的,他本身ai这些水里游的,更胜过地上跑的。几位好友的x子他都了解,其中最急躁的便是莽伏了。加之入关前夺宝逃命那事害他搬了新址,此次知道他出关,大概会火急火燎赶来,就算打不过也说不过另外几位,也会卖了人情争个第一。
知道他食量大,又喜油脂丰盈的r0u类,便看中了这头野猪。此地生长的黑毛猪r0u质紧实,烤制后汁水充足,香味浓郁,用来炒菜也是不错的选择。再搭配上先前培育的灵植蔬果调味,就连作为厨师的他也忍不住“尝”了不少。
“我还不知道你吗?这次隔这么久,你怕是早就无心修炼,早想着跑我床上,让我压着好好g上一场了。”东篱咽下口中的食物,伸筷又夹起一块烤鱼,调笑道。
莽伏饮下半坛酒,已经有些微醺,闻言脸更红上几分,就连毛发都遮挡不住,却也没有否认:“是是是,我想你想得紧,而且改修互补功法后自己修炼几年也没和你来上一场有用。”
闻言,东篱嘴角笑容更盛,正yu开口,莽伏又饮下一大碗酒,抢先道:“我倒是想g你,这么些年了你也不给个机会。偏偏你这家伙修炼还这么快,打也打不过。东篱,你就让我压一次,一次就好……”
东篱笑容僵住了,夹起的鱼r0u“啪嗒”一声落回盘子里。当初和莽伏ga0在一起时,莽伏见他x格文静,没有多想,就以为他是在下面的。只待两人gangchai1iehu0碰在一起,脱了个jg光,东篱却sisi将他压在身下,任他如何言说都不肯换过来。莽伏实力不够,也只是出言争辩,身t却没有如何反抗,东篱便压住他给他开了ba0。那夜东篱卯足了劲儿,莽伏ngjiao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得了东篱的jg气,莽伏不多时便有了突破,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现状,改修互补功法,和东篱确定下关系。
东篱其实并不十分反感攻守易势,只是要想将他压在身下,便需要如同他征服莽伏那样,彻底将他压服才行。
莽伏心思很足,实力却欠缺太多。这么多年下来,东篱与他的感情自不必说,只要对方能做到,他便不会反抗。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残yan西坠,天se完全暗了下来。东篱心思浮动,不动声se夹起刚才掉落的鱼块,放入自己碗中。又取出夜明珠来,施个光明咒,令其飘在一旁,发出柔和的白光,答道:“我的回答不会改变:想g我可以,哪天打得过我了,我主动掰开pgu给你g。”
【又是这句。】
莽伏郁闷的灌下一大口酒,酒ye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打sh了他的鬃毛。
知道多说无益,莽伏还是闷闷开口道:“那你的pgu可得给我留着,别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可是你开ba0的,这ji8到现在也都没g过别人。”
【看样子是喝多了,】东篱心想,他早知道莽伏这处子之身交给了他,【我们又不是道侣,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开ba0的,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要不是功法原因……我可从来没阻止过你们去找别人……】
“我可不敢保证……”想来想去,东篱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们虽然是这样的关系,但我们其实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道侣,不是吗?”
说这话时,东篱小心观察着莽伏的表情,一旦他表现得十分愤怒,想要掀桌子,他就会马上把东西都收进空间法宝里。
果然,只见莽伏猛的瞪大了双眼,拳头捏紧,正当东篱要行动时,却又仰头闭上眼睛,再睁眼,显露出几分伤感,低声呢喃道:“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别人在一起……我这么多年都只和你做过。”他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但东篱早就用神魂之力笼罩了莽伏,这些都清晰传到了他的识海里。
东篱有些动容,他也知道这几位几年来都只和他有过关系,如今更是明白了莽伏内心所想。显然对方并不是因为功法原因才如此的。和他们不同,他虎东篱从不以互补功法为本,yuwang又实在旺盛,自然可以心安理得彷徨于众人之间。
“东篱,我们当然是朋友,要说是道侣,我也觉得还不够。”酒劲上涌,莽伏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东篱,说道:“像现在这样就好。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守节,而你如果有了新的同修者,也要先询问我们的意见。”
“那是自然。”东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却也知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眼神反攻回去,丝毫没有露怯。
莽伏这才察觉自己有些醉了,连摇摇头,提气消解了部分酒力,头脑顿觉清醒几分,又恢复了那副开朗模样,大口吃r0u,却是没敢再大口喝酒。
“怎么不喝啦?再多喝几口,说不定一会儿就要扯着我和你结道侣了。”东篱见他恢复了,便调笑道。
“怪我?”莽伏指着自己,瞪大眼睛,大呼小叫的:“还不是你这酒里放了东西,不然我早就辟谷的人,又怎么会醉成那样?”
“那你以后别喝。我酿你这几坛酒可是颇费了些资材身家的,在外面酒楼就是要钱都买不到。”东篱说着,伸手就要去夺桌上的酒坛子。这其中的酒ye看上去似乎还剩小半,若是经常与各类灵植打交道之人,细细嗅之,便能知道东篱所言非虚。
莽伏连伸手提起酒坛,将之藏于身后,讨饶道:“别,我错了。这不是喝多误事吗?下次我少喝点,剩下的都带回去慢慢喝,保证不喝醉了在这烦你。”
东篱本就只是吓唬吓唬他,见莽伏双手都背在后面,护着酒坛,x膛挺起,规模不小的x肌撑开衣领,坏心渐起,咧嘴露出虎牙,直接将手伸进莽伏衣服里面,一手r0u着他饱满的x部,一手指甲伸出轻轻剐蹭着他的rt0u。
“你……”莽伏喘着粗气,双颊瞬间爆红,却没有阻止,只低着头劝道:“吃饭呢,等下再玩。”
东篱点点头,手上动作却不见停,说道:“那你赶紧吃,还剩很多呢。”
“唔……”莽伏被刺激得哼出了声,身t微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羞得厉害,没好气说道:“放手!”
东篱松开一只手,撑在莽伏肩上,起身把脸了过来,四目相对,也不说话,只如此看着对方,眉眼含笑。
莽伏先是有些躲闪,而后t1an了t1an嘴唇,便主动凑了上去,与东篱两唇相接,舌头带着小刺,yu要顶开东篱的唇齿,而后攻城略地。
东篱眼神之中有些惊喜,只略微抵抗了一瞬,便打开双唇,任由莽伏的舌头进入自己。
莽伏少有能主动出击的机会,眼下感到舌头进入一温暖之地,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只胡乱搅动几下,见未有成效,便心生退意。
【呆瓜。】
若不是嘴巴被堵住,东篱定是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莽伏厚实温热的舌头刚露怯意,东篱便以舌将其裹住,x1住了缓缓搅动。
二人粗糙的舌苔触碰在一起,相互摩挲着,带给彼此细密的su麻感。些许津ye带着彼此的气味交织在一起……
鼻间皆是东篱一贯清新的气味,莽伏很快有些情动,呼x1变得急促,手上力气一松,酒罐便落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而后便是轻细的酒ye流淌声。
莽伏心下一惊,便挣脱着伸手去捡拾地上的酒罐。东篱暗骂这酒罐掉得真不是时候,也只得松开了莽伏,挥挥手,散出灵力将酒罐招至手中。
“急什么,”东篱将酒罐递给莽伏,有些无奈,“这罐子本身也是件储物法宝,就是放那淌上一天,也不见得能少得了几分。”
莽伏情动被突然打断,现下呼x1还有些不匀称,加上喝了不少酒,脸也烧的厉害。他到东篱这里,不时会忘了自己也是位修士,东西掉了不直接用法力拾起,反倒急得伸手去捡。
莽伏捧着手里的酒罐,在他宽大厚实的手掌衬托下,这酒罐倒显得有些像是只小巧的油罐了。因往常东篱送他们的酒都只用普通容器装盛,他并未猜想这罐子本是一储物法宝。虽然有疑惑过其中的酒ye为何似乎不见少,却也没往这方面想,眼下也有些委屈,低头看着罐口,闷声道:“你没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次从哪来的这么多酒送我?”
东篱闻言,才想起自己并未抹去这酒罐之上的灵魂印记,面se微微有些不自然,心念一动,收回上面的灵魂印记,解释道:“这不许久未见嘛,这两年一直没请你们来,酿下的酒却没少,自然攒下不少。你这一罐则也是因为我闭关前得了不少合适的材料,想着祝你破境之用,便一gu脑都用了。若是每日都像今天这么喝,估计也够你喝上一年了……”
莽伏惊讶的抬起头,嘴巴张了又闭,yu言又止。
东篱见他这副表情,便明白了他的心思,笑着开口道:“到我这个境界,这点东西也算不得什么,你安心收下就是。”
莽伏仍旧有些不好意思,这东西对他又着实有用,拒绝的话却也说不出口,只结巴着道:“谢,谢谢。”
东篱摆摆手,玩心落下,坐回原位,打算继续吃饭。
“咱彼此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你以后少给我惹事,平时没事多来找我这几次,让我好好g上几场就是了。”东篱语气平和,不带揶揄讽刺的意味。他这话说的可是认真的,以往莽伏这家伙常常在外闯荡,惹了事又没个倚靠,就只好往他这里跑,他几次搬家基本都是莽伏害的。
东篱搬走倒不是说怕仇家寻仇,毕竟莽伏也不是什么心思狠辣,嗜杀成x的人,惹的事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小,看在他面上并不难解决。只是让人发现了他的住处,日子就没了清净。他最烦这些,只好另寻了居所。
莽伏脸更红了几分,手中捧着酒罐的力气更大了些,顶嘴道:“我这不是第一个就来了吗?平时……平时没事的时候,我……”
莽伏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他来得虽勤,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没几次是无事前来的。虽然两人独处时免不得要欢ai几场,可这么想来,倒显得他目的不纯了。
盘中见底,东篱又继续吃起了烤鱼,口中咀嚼着,面上带笑,满脸揶揄看向莽伏,却是一言不发。
“我……总之以后我会的,没事的时候也来找你,行了吧!”看到东篱这副看戏的表情,莽伏既羞愧又生气,耳朵尖都红透了。他实在尴尬,认主了这酒罐,翻手收起,转而端起碗筷,想用进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头狮子还是这么不经逗。】东篱轻轻摇头。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天又吃了许久,直到皓月当空,才0了0肚皮,满意的放下碗筷。
东篱最不喜这些清洗工作,都交给莽伏去做了。自己则将神识沉入洞天法宝中,思索应该用哪一件存货。
莽伏嘟囔着放出法力,引水来清洗着碗筷。
【不都是用法术洗,谁来都一样……】
莽伏如此想着,却也做的认真,没让一滴水滴落在内院里。清洗完毕,莽伏熟练用法力托着诸多器具,都按原来的布局放了回去,还顺手布好了除尘咒。
待得他做完这些,回到院子里,只见东篱已在地上铺上毯子,躺在上面,静静看着星空。
莽伏蹬去靴子,在东篱身旁躺下。厚实的毯子带着暖意,其上有着些许熟悉的气味。
酒足饭饱,东篱懒懒的有些不想动,却还是伸手g在莽伏脖颈,将他拉近自己一些。
“是不是闻到了自己的气味?”东篱轻轻用头蹭了蹭莽伏脸侧的鬃毛,声音懒懒的问道。
东篱热热的鼻息吹在脸上,有些痒痒的。莽伏朝旁侧了侧脸,反手将东篱的脸压进自己的x前的鬃毛里,才撇嘴回道:“这不就是我之前做来送你的吗?印象里应该也就一起用过一次,都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这么久过去了上面还有我的气味。”
他知道东篱有空间法宝,可那东西内容有限,东篱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保存他的这点气味,就把这么大块毯子收进去。
东篱在莽伏的鬃毛里蹭来蹭去,使劲x1了好几口气,就差直接夸赞莽伏实在是懂他了。
“这个嘛,其实没什么难的。我学了凡人做香水的技艺,用之前从你身上拔的毛做了点莽伏味香水,往上面一喷就好了。”东篱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还埋头在莽伏的厚毛里,没有起来。
莽伏有点尴尬,按住了在自己x前猛蹭的莽伏,没好气问道:“你做这东西g嘛?”
东篱被控制住,没法乱动,便伸出舌头,轻轻t1an在莽伏x前的皮肤上,语气自然,回道:“你不觉得自己闻起来很香吗?本来打算做来喷自己身上的,可成品实在太少,一下子就用完了,便只能这么用了。”
“别,别t1an……”莽伏有些敏感,用手将东篱推开了。
听东篱说他很香,还举起手闻了闻腋下。虽没什么异味,但也称不上好闻,就只是他自带的一些气味罢了。
“我哪里香了?我也是雄兽,要不是经常清理,早臭了。”和人族不同,即便已是等阶不低的修士,身为兽人,身上总还是会带些气味,当然,不会如东篱这般气味浓重异常。也不会像凡俗躯t那般脏w带着浊气。
东篱晃晃脑袋,调整了位置重新躺下,在莽伏脖间嗅嗅,煞有介事的说道:“真的很香!特别是你被g得进入状态以后,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闻到都能让我更y几分,只想在你身上狠狠用力。”
莽伏扶额,这哪是“香”,分明就只是发情了所以闻到他的气味都觉得好闻。
“行了行了,你真不回虎族找人治治?我看你是发情发到脑子都糊涂了。”莽伏说这话也出自真心,虽说目前没见东篱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危害,可就怕留下隐患。要是凡俗之身,这样发情早发疯变成y兽了,只是东篱灵魂强韧,看起来才一切如常。
“?”东篱翻身跨坐莽伏身上,看着对方,满脸疑惑。这话都不太像是莽伏会说出来的,毕竟这狮子自己就是个独行侠,从来也不会劝他回虎族去。
见东篱如此动作,莽伏首先感受到的,却是自己早被挑逗y起的roubang直直戳在东篱gug0u之间。东篱tr0u饱满,却少了几分柔软,他入手捏起来都感觉y邦邦的。
东篱自然感受到了自己gug0u间戳着的y物,虽然隔了法袍和亵k,仍不减其热度。他对此不带丝毫介意,只是伸手拍掉了对方r0ur0u的双手。
“我和虎族又没断绝来往。这事我在想办法解决,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回去求老祖帮忙。”东篱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不喜欢被0pgu,却也有些被激起yuwang,当下便不再压制自己,解开衣物,令虎根暴露在空气中。浓重的雄臭味随之弥漫开来,东篱伸手撸动几下,却松开手,将气味都抹在了莽伏身上。
莽伏蹙鼻嗅着,丝毫不介意东篱的举动,在这气味的牵引下,天地间似乎都只剩下东篱与他。不得不说,此刻的他是能够理解东篱先前所说的——虽说东篱因发情散发出的“雄臭”并不真的是一种臭味,可在他看来,却好像真的变为了香气,令他忍不住接连将之x1入。
两人皆是有些情动。东篱伸手在下方0索,想要解开莽伏下身阻拦他探索的衣物,不料却被莽伏啪一声打开了。
“莽狮子?!”东篱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处在发情状态的他实在急躁,一时间便急了眼。
莽伏嗤笑一声,并未搭话,只伸手握住东篱j身,缓缓撸动着,给予对方安抚。
“呼……”东篱舒服得闭上眼睛,怒意消散许多。
见收到成效,莽伏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在东篱tr0u之上,发出“啪”一声响。他小心观察着东篱的神情,一时间未敢再有下一步举动。
东篱虽浑身燥热难耐,理智散去大半,却也知道莽伏的意图。他努力隐忍着,虎尾啪啪甩动,双手都紧紧握拳抓住身下的毯子,低声咆哮道:“要玩就赶紧玩,趁我还忍得住。”
感受到东篱隐忍的怒火,莽伏心领神会,便开始缓缓r0un1e着这老虎紧致的tr0u。他几乎没法改变这tr0u的形状,五指按下,也只微微凹陷。莽伏很满意这y邦邦的手感,久经锻炼,有些过度生长的肌r0u无b饱满。他不住吞咽着唾ye,为如此美味的躯t垂涎。
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东篱口中传出,他努力垂首隐忍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些来自莽伏的侵犯。
莽伏感到自身血脉都被牢牢压制,眼中却更显兴奋,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下身微微挺垮撞击在虎东篱gu间。
前ye不断涌出,打sh了层层衣物,在凸起处印出一片水晕。久未释放的他,几乎快要无法压制住自己的sjgyuwang,眼中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放开束缚,将其释放出来。
“好了?”东篱睁开虎眸,月光倒影下,亮得惊人。
“嗯……”莽伏喘着粗气,皮肤泛红,语气却是有些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