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狐狸精主人爆到失的
这一刻的沈恪就是天。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晓不会反抗。
被他按摩得舒舒服服的身体只想像绵羊一样瘫在他怀里,酒意晕染的脑回路更是由得沈恪玩弄,完全没有任何不妥。
沈恪忍得很辛苦,要在叶晓这个紧致的骚穴里一动不动对他而言就是最巨大的折磨。
但他所求的还不止这些,并非只是简单地在她的穴里发泄与冲撞,交换一次各取所需的性爱。
从头到尾他所想要的,都是叶晓交付身心的依赖。
让她将自己变成她的必需品,成为他的瘾君子。
沈恪重新在手掌上沾好精油,双手下放至叶晓那两片大肉臀上揉搓掰弄。
“这样按好舒服……沈恪……动一下好不好……”
沈恪不紧不慢地抚了抚她的肚脐,在耳边轻问:“学姐,这里是什么?”
“这里是……我的肚脐?”
“学姐,答错的话,我就不动了。”
“!”
叶晓无助地低头仔细查看,肚脐下鼓着的柱身轮廓明显。
“是……是大肉棒!”
“嗯?学姐刚刚不是这么解释的。”
沈恪眯了眯眼,对她的答案不满意,肉棒依旧一动不动。
“是……大鸡巴。”
叶晓满脸通红地更正了说辞。
沈恪轻顶一记作为对她答对的奖赏,龟头碰了碰子宫口后又老实地停顿在门外享受着媚肉的吸附,不为所动。
“那大鸡巴肏着的是什么?学姐,只有一次回答机会,答错我就要退出来了。”
叶晓急得满脸通红,奈何她不管再怎么用委屈巴巴的神情注视着这个柔柔地对她展露微笑的学弟,他都不打算退让半分。
“是我的小骚穴。”
叶晓努力夹了夹下身,甬道里的媚肉当即卖力地渗出淫水为大肉棒洗浴,哀求着不让它离开。
“好乖……来,把小嘴伸出来。”
接收到指令的叶晓立刻痴痴地伸出舌头与沈恪重新蜜吻交缠,身后那双沾满精油的双手将她的臀肉抬起又下放,大肉棒终于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穴瓣兴奋地吞吐着津液。
“嗯……嗯啾……好爽……唔……”
饥渴只解了那么十几下顶弄的时间,沈恪又停下了动作。
“学姐,大鸡巴顶到的地方,是什么?”
叶晓的脑内已经对沈恪的问题形成了服从感,问什么她都会用最为讨好的方式回答。
“是……骚子宫。”
“好乖,学姐……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想要大鸡巴,在你的小骚穴里,做什么?”
“想……想要……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穴里,爆肏骚子宫……为我止痒。”
小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沈恪用力地扯弄着叶晓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低头吮弄几番,听见她濒临失控的淫叫声后,用泛冷的声线在她耳边下了最后通牒。
“学姐既然要哀求我,是不是应该用对待主人的态度,让我全心全意地支配,肏弄你?我可以……让你爽到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告诉我,你的回答。”
叶晓痴痴地搂着沈恪的脖子点头:“主人……请用主人的大鸡巴给我的小骚穴止痒……注满我的骚子宫……请肏坏小性奴……”
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温柔学弟的模样。
那闪烁着玩味与支配欲光芒的双眸,分明要将她拆骨入腹,尽数舔食,否则他的灵魂与肉体永远无法餍足。就连眼角原本柔美的泪痣,也化作将她拉入深渊的道标。
手指狠狠地分开她的臀瓣,硬了许久的大鸡巴终于凶猛地向上撞击,硕大的龟头紧紧地揪着子宫口湿吻,马眼汁的爱抚逐渐软化着肉膜,和骚水一同在媚肉拥挤的甬道噗呲噗呲地交织着肉欲的乐曲。
“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好喜欢被主人填满和抚摸的感觉……会上瘾的……”
“好乖的小馋奴,自己好好玩一玩骚奶子。”
沈恪的双手还在拨弄着叶晓的臀肉,腾不出手疼爱叶晓的酥乳。
“主人……我自己的手……做不到主人弄的那么舒服……呜呜……”
叶晓委屈巴巴地对沈恪示弱。
“乖,这是命令。一会主人就来好好疼疼你的骚奶子。”
“嗯……呜……”
沈恪何尝不想狠狠怜爱这个骚浪属性大发的小性奴学姐。
还没有开发完那个地方,切不可太过焦躁。
手指已经在叶晓的臀瓣揉弄许久,精油覆盖在后穴周围,他一直在用最温和的方式舒展叶晓的臀肉,为的就是这一刻——
沾着精油的手指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女未经开发的后穴。
“主人!手……手指……”
“乖,别移开眼睛。来,伸舌头和主人接吻。”
沈恪又用甜蜜的吻压下了叶晓的迷茫和恐惧,方便他的手指继续开发拓路。
一根,两根,三根。
三根手指裹着精油的润滑并入叶晓的后穴之时,她整个人都已经像脱了线的风筝,在沈恪这场暴风中摇摇欲坠,只能等待被裹挟着吞噬殆尽。
“这里……是小性奴的什么?”
“是……后……后穴?……”
“亲爱的,再想想?”
“是……呜呜……骚屁眼……”
“好乖好乖……”
只要答对了就有奖赏,脑子里已经只有这一条服从的逻辑。
沈恪终于加大力度,挺着那根不讲道理的大鸡巴狠狠奸淫小性奴饥渴的肉壶,手指复刻着他推进的力度,在少女的后穴中抽插不已。
精油,淫水,肠汁,汗水,唾液,发情的产物一波裹着一波,绽放在叶晓白若凝脂的肌肤上,被吻痕凌虐得泛红的乳肉里,以及被精囊磨得艳红的骚穴口。
咕啾咕啾的手指在后穴不断抽送,噗呲噗呲的大鸡巴强势爆肏,迅猛地顶开了子宫口的软肉。
“大鸡巴肏进的是小性奴的哪里?”
“哈……啊……是骚子宫里面……”
“想要主人把精种打在哪里?”
“打在小性奴的宫腔里,请……啊……啊啊……主人……我……”
叶晓下意识地用指甲掐住了沈恪的后背,绷紧的身体像搁浅的鱼儿般无助,整个人仿佛都变成沈恪肏弄下的一个鸡巴套子,身下的两个洞穴都在被他侵犯与奸淫,舒爽与酸涩,在那之后等待着她的是逐渐脱离大脑的意识。
紧夹着沈恪的双腿之间泄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呜呜……”
眼前被他肏干得欲仙欲死的美艳学姐,像真正的性奴一样目露痴光,留着口水,在他面前失禁了。
沈恪耐心地等她放尿完毕。
刚刚叶晓失禁的那一瞬,他总算能彻底放松绷紧的神经,狠狠对她的宫腔注入了一大股浓精。
整个过程,他快要把自己憋疯了,对叶晓的陷阱也是对自己的折磨。
——所以一切不会在这里结束。
“小骚奴,爽得朝主人身上喷尿,主人的大鸡巴真的有这么好吃?”
“嗯……好……好吃……”
“好乖好乖……不过未经许可尿了主人一身,我是不是该好好罚一罚这不听话的小骚穴?”
“罚……”
被失禁冲击到虚脱的大脑接受到这个字的第一反应是穴肉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夹在子宫壁内的肉棒才刚射完一轮精,又被她的骚穴主动伺候得发硬发烫。
“请主人……惩罚我……”
开关被打开后,只有激烈的满足感才能将肉体填满。
被爆肏得酸涩不已的肉壶还死死地缠着沈恪的大肉棒不放,就是最赤裸裸的证据。
沈恪一边放水冲洗着乖巧的小性奴学姐留下的尿液,一边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视的角度与自己接吻。
唇舌狡猾地在短暂的交织后就退开一些距离,逼得欲求不满的叶晓主动伸手渴求。
“主人……亲亲……唔……嗯啾……”
沉浸于掌控中的小性奴已经不需要他开口教,就已经开始主动摇着尾巴对他提需求了。
“好乖……但惩罚还是逃不掉哦。”
啪地一声,狐狸精主人修长的手指恶狠狠地在小性奴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呜呜……”
失禁过后的叶晓只觉得沈恪做出什么动作都只会带给肉体无与伦比的酸爽,也许她潜意识里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喜欢被这样糖果鞭子交替对待的。
沈恪垂首叼着眼前这对在他的肏弄中弹跳不已的大奶子,啃咬般重重地吮嘬着鲜红的奶头。大肉棒只是稍稍往上轻顶了几十下,就着屁股上绽开的巴掌声,他那敏感的小性奴就又轻轻高潮了一轮。
“主人的大鸡巴都堵不住水的骚穴,看来也需要被重重惩罚。”
沈恪将叶晓拉起身,一手托着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搁在肚脐上固定好她的腰身。淋漓的双腿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小穴还在欢快地对着大肉棒挤液。
沈恪猛烈地挺腰肏干,噗呲噗呲的肏弄声在浴室里下流地回荡着。
“主人……好棒啊……被主人……重重惩罚……小骚穴……好开心……啊……哈啊……”
好紧致的小骚穴,明明被他贯穿了宫口,侵犯了宫腔,却还是紧揪着他的大龟头密吻,丝毫没有松脱迹象。
而在这扇根本隔不住一点声音的门外,站着一个下身与两人同样赤裸的少年。
浴室的磨砂大门无法遮住模糊的残影。
沈信瞪大双眼贴在门前,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摇摆得过分浪荡,像小母狗一般匍匐在身型高大的男人面前的影像。
伴随着激烈的肏弄声与控制不住的浪叫。
沈信发了疯地握紧了那根不久前才因她而高潮过的大肉棒,动心地注视着这份模糊的旖旎,上下撸动。
“姐姐……叫得真好听……好想……干死你……姐姐……用那张只会浪叫的小嘴……吞干我的精液好不好……肏死你……”
“主人……要去了……呜呜……小性奴的小骚穴……又要丢了……大鸡巴主人好厉害……”
“夹紧,小骚奴。主人马上就把你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两个身影在室内激烈交媾,一个身影在门外颤抖地自慰。
三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信脱了外衣裹上肉棒,才避免精液直喷在浴室大门上。
哥哥的精液可是呆在姐姐暖暖的子宫里,真好啊。
真好……
深渊中对溺水的他伸出的,仿佛是叶晓纤弱而温柔的手。
将他已经被侵蚀的理智,逐步染上无法还原的暗。
叶晓轻度地昏厥后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沈恪的床上。
两人一丝不苟地相拥抱搂,证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
叶晓清晰地记得自己爽得失禁了。
可现在躺在沈恪床上的她浑身是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舒爽,只有小穴内被贯穿般的酸涩感与屁股上的巴掌印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那样狼狈的自己,沈恪还是可以轻巧地将她拾掇得一丝不苟。
“醒了?学姐。”
“嗯……”
眼前的沈恪又恢复了温柔学弟的模样,对她的爱抚点到即止,又无微不至。如同每个夜晚都在相爱的情侣那样甜蜜。
“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叶晓何尝不想睡。
现在清醒过来的她终于想起差点被自己抛在脑后的正经事——她还得去找况启声签合同!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晓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沈恪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更衣。
蕾丝内裤还沾着骚水风干后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穿。
小穴酸酸的肿肿的,还有一种合不上的奇怪的感觉。
“学姐,要回家了?”
“嗯。”
沈恪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叶晓说是要回家后,他就将话锋收了。
“咳,你……你不用送我。我叫的车要到了,我先走了。”
走出沈恪的卧室门之时,叶晓羞赧地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床上的狐狸精正餍足地对她招手告别。
总感觉……小穴又在吐水了,是错觉吗?
“学姐,早些回家。”
“嗯。”
叶晓此刻还没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沈信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叶晓本想主动些和他告别,思及自己内裤的气味,万一沈信和傅亦酩一样是个狗鼻子,她岂不是死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叶晓靠在计程车上,紧紧并拢的双腿并没有让她的小穴好受多少。
后庭被开发,人还爽到失禁,这些东西叶晓都是第一次体验,并不知道那会对她的小穴产生什么后续影响。
她以为此刻穴内有异物般的感觉是正常的。
所以坐在车内走在街上的端庄大小姐根本不会想用手指去检查。
——那里面藏着一颗沈恪趁她熟睡时埋进去的跳蛋。
本想用那个小东西再和她调会儿情,没想到叶晓蹦起身就急着要穿衣服“回家”,沈恪见她一脸焦急还感受不到小穴内有异物,顿觉好玩就没提醒她。
这颗小东西是定时的,现在还只是安静地躺在穴肉中被舒坦地按摩,可一会就该到跳动的节点了。
叶晓全然不知,踏步走进了况启声的公寓。
叶晓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况启声给她留了门。她一进门就发现况启声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和运动短裤,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等她实在等太久了,顺便开的两局游戏。叶晓到来之时,第二局才刚开十分钟。
叶晓搬了个椅子坐到况启声身边津津有味地围观。
况启声顶着五个击杀站在上路一塔与二塔间的道上目中无人地补刀,对面上单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塔不敢上线。
“况启声,这是你的大号吗?十分钟提了对面上路5个,对面也玩得太送了。”
“黄金局,兄弟的号,偶尔帮忙打打。这把应该能很快结束。”
况启声说着调出了游戏昵称面板。
叶晓一眼在敌对列表里面找出了两个逆天昵称——“马上支付”和“正在收尸”。
前者在玩中单,后者在玩打野。全在对面。
“对面两个小号中野段位不低,不然还能……”
“这不是我的两个小号吗?”叶晓脱口而出。
“……”
况启声操作的手指顿了顿。
“你说这两个瘤子是……你的朋友?”
“什么?瘤子?”
叶晓都已经开始在脑内扫射有她小号账密的使用人名单了,一听况启声的形容,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中单ap岩石怪,打野ap蜘蛛精。一个出坦才有强度的石头人,和一个ap加成少得可怜的ad身板的蜘蛛刺客。出装和打法能瘤成这样……只能说还好这是黄金局,你的朋友还是很有自觉的。”
总结——两个整蛊队友的玩意。
ap石头人发育良好可以一屁股把人坐死,ap蜘蛛精发育良好可以一个点脸大招把脆皮秒杀。
但瘤子之所以是瘤子就是因为邪门歪道很难发育,过程十分艰难,注定难抢优势。一旦瘤子起得快,就代表他们的队友在被吸血。
低分局的玩具,高分局的战犯。
“不过,黄金局能把这两个瘤子玩得风生水起的人少之又少。我已经在上路钓了五分钟的鱼,这对中野都不来招惹我,偷发育和扬长避短的能力强得太过了。”
况启声皱了皱眉。
叶晓已经不用去扫名单了,直接打开手机接上蓝牙耳机,进入了傅亦酩私人的语音房。
两个全然不知有人潜入语音房的男人还在敲着键盘聊天。
傅亦酩:“姜天翊,我们家下路ad怎么挂机了?你对他干啥了?”
姜天翊:“老子被对面打野带着下辅入野,他和他带的女辅助在看戏,收了他半波兵补损,他就气的挂机了。”
叶晓在内心抹了把汗,这两个人不直播的时候打起游戏来简直瘤得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自己的小号账密肯定是傅亦酩拿出来再透露给姜天翊的。
傅亦酩:“妈的,对面上路这个剑鬼怎么处理?上路的傻逼玩意在给他尽孝,他起来不是一个打我们两个?这玩意铁是个开小号屠幼的。”
姜天翊:“你是真想过去支付送头?过来和老子宰对面下路和打野。别管那剑鬼了,让他玩。打个黄金局还管输赢和队友死活?”
——我操,两条毒狗。
叶晓想了想,决定装死。
打完这把就没事了,还是别告诉况启声对面这两个脑残中野是他未来的搭档好兄弟吧。
一抬眸重新观看况启声的视角,一把大剑精准预判走位击晕敌方上单,人已经越过一塔顶在二塔吃着塔伤强杀对位剑鬼,而后轻松退场,在上野区回城。
整个过程况启声只是淡定地动了动手指,看不出一丝情绪。
叶晓又眼馋地偷窥起况启声的身材。
紧身的黑色马甲服帖地裹出马甲线与腹肌的轮廓,连肚脐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起伏的呼吸之上,两颗胸前的凸起显得更为诱人。
这副硕大而结实的胸肌,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侧脸深邃的轮廓与高挺的鼻梁给了他足够迷倒竞圈妹妹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