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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攻被受囚之后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铁链的长度经过林秋白的精心计算,刚好能够到达洗漱间和餐厅。江也站在餐厅门口能看到紧闭的玄关门,林秋白每一次前来时的开门声似乎能带进来一点自由的风。

他也尝试过逃出这间“囚笼”,可脖子上声控的项圈打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何况,在他被囚禁的第一天,林秋白找来私人医生,在他的小腿植入了定位仪器。

哪怕他能敲碎拴在床头的铁链,却依旧逃不出林秋白的掌心。

唯一欣慰的是,林秋白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囚笼”,倒是为这间全封闭的屋子添了几分人气。

林秋白来的时候为江也带了一些书籍和画具,江也大学的专业是美术,林秋白曾经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内也有林秋白专门为江也打造的画室,昂贵的颜料和画布铺满了整面墙,角落的断臂维纳斯石膏散发着颓靡的艺术感。

他来的时候江也正在吃饭,林秋白不短他的吃穿,他也不想用绝食或是其他损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江也擦了擦自己的嘴,平静地看着林秋白,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把这些拿走吧。”

林秋白放下画具,手足无措地站在江也面前,像是一个无措的幼童。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画一会儿画,心情会好一点。”林秋白的语气有些急切,“这些,你说过的——”

“那是以前了。”

江也打断他。

他强硬语气让林秋白一愣,浅灰色的瞳孔里布满不可置信。

江也很少打断他人的讲话,也很少用强硬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艺术家贵族的礼仪刻在他的骨子里,更何况他打断的还是林秋白。

曾经他捧在掌心里的人。

江也盯着林秋白的眼睛,将对方眼底急促的悲伤尽收眼底。

或许是林秋白影响了他,又或许情感永远都是双刃剑——在林秋白为他的强硬而悲伤的时候,他粉饰强硬的心脏也泛起了绵长的痛苦与绝望。

他和林秋白好像慢慢地走到了绝境。

“那是以前了,林秋白。”

江也一字一顿慢慢道。

绵长的痛苦割裂着他的喉咙,林秋白的疯狂和任性短暂地蒙蔽了两人曾经的过往,可在即将坦白的时候,过往甜蜜的片段又不断地涌现在江也的脑海,似乎想悬崖勒马,又像是对两人的情谊的不舍。

可他还是继续道:“林秋白,我现在看到画具就烦,根本静不下来画画了。”

“你也说过,都是以前了——要是说以前的话,你应该也记得吧,林秋白。”

“我爱你,但拒绝我的人也是你。”

他看着林秋白:“我尊重你当时的选择,所以选择离开,所以现在我想走,你放过我好吗?”

“不好。”林秋白红着眼眶拒绝,他不断地重复,“不好。”

只是气势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喃喃自语。

003

林秋白曾经是江也最完美的模特。

江也笔下的林秋白是冷静的、理性的,情感入不了他的眼,他本就脱离世俗,不该染上半点红尘的烦扰。

更何况他和江也都是alpha,alpha本能地排斥同类,信息素相撞更是充满敌意的火花。

尽管理智压抑着情感,江也几乎将“不要与林秋白相爱”当成了人生的第一告诫,可每次他看到林秋白浅灰色的瞳孔和苍白的嘴唇,一切防线陡然坍塌。

想吻他,想抱他,想爱他。

在大学毕业,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向林秋白表白,坦诉自己的情谊。

听到他的告白,林秋白似乎有些惊讶,波澜不惊的灰眸微微波动。

“喜欢我?”林秋白像证明一道物理题一样问道,“为什么?”

可感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证明与分析,江也是个要被打零分的坏学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重复题干:“喜欢是无法证明的。”

“是吗?”

林秋白的眉毛高高地蹙起。

“那我对你的表白毫无波澜,是不是证明我不爱你?”

理性的人连拒绝都如此的直白。

舌根微微发苦,江也只能收拾好自己无边境的悲伤,礼貌地接林秋白林秋白的拒绝:“好的,我知道了。”

他的暗恋被盛夏的热风融化了,被蝉鸣吞噬了。

很久之后的江也一度认为他不会再爱人了,他不会放纵,不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也不会风流地接林秋白别人的暧昧,自然也学不会发泄——他克制,有礼,爱了一次人便缩回了自己的壳里,梦里模糊的人影或多或少都带着林秋白的影子。

可喜欢林秋白太痛了,他这个恋爱差生也不得不去酒吧寻求一些偏方,一次,就一次就好。

可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碰到林秋白。

林秋白一个人坐在卡座的角落,纷乱的灯光柔和了他眼底的审视,让林秋白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了一瞬。

他给林秋白点了一杯果汁,研究院的人不能喝酒,研究需要保持清醒。

林秋白自然没醉,可他却来到了江也的身边。

林秋白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江也的心间,酒吧的音乐压不住他狂乱的心跳,甚至还没等林秋白靠近,他便早早地来到了林秋白身边。

“我记得你。”林秋白看着他,平静地像是在审视江也够不够资格,“你曾经像我表白过。”

“是的。”江也有些紧张,“我曾经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我最近在学习爱情,你可以教我吗?”

林秋白直白地打断他。

学习爱情,听起来很浪漫。

这个浪漫的委托交在了江也的手上,他短暂地冲昏了头,抱住了林秋白,抱住了他的爱情。

只是学习爱情。

就像所有的理工研究生探寻一个所以然一样,“学习”意味着目的性,自然就有前因和后果。

就像感性的江也不知道,林秋白学习爱情是他订了婚,而他过于理性。

林秋白学的很认真,让江也有了短暂的、爱情的错觉。

004

被囚禁的日子称不上特别痛苦。

心脏时常是痛的,每次和林秋白接触,绵长的痛苦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不见林秋白,孤独又从四面八方地侵入。

江也时常会想起林秋白,有好有坏,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爱林秋白太久了,形成了身体的习惯,戒不掉。

夜晚他们也会做爱。

林秋白抚摸着江也小腿处的伤疤,那里埋着一个黑色的定位器,终端连着他的手机,工作时心慌他会拿出来看看,在看到小黄点仍停留在他家的时候再继续工作。

江也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安静地靠在床头看书,好似林秋白不存在。

见江也不理自己,林秋白便趴在江也的跨间,含住江也的阴茎,慢慢地吞吐。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好,只会用嘴唇含住龟头吮吸,舌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浊液。林秋白微微闭上眼睛,迷离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虔诚。

在他“学习爱情”期间,江也从来不会让他做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漫长的前戏都是江也为他做的。

哪怕江也再想忽略林秋白,他的身体都是诚实的,诚实地宣告着对林秋白的喜欢。

江也放下书,轻轻地摸了摸林秋白被凸出的脸颊,声音无奈又痛苦,最后化成长长的无奈:“小白,别做了。”

“别做了。”他扶着林秋白的脑袋退出自己的阴茎,喃喃道,“不需要,别再这样了。”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拒绝林秋白。

林秋白听过太多来自江也拒绝的话了,也逐渐有了一些免疫力。理性地思维让林秋白提出了其他条件:“我们做爱吧。”

江也又露出了他熟悉的,伤心的表情,好像觉得他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只是林秋白对这一切都有了抵抗力,他恬不知耻地跨坐在林秋白的腿上,掰开自己的屁瓣,露出了早就处理好、流着水的小穴。

alpha的身体并不适合插入,天生的征服感让他们不甘作为下位,林秋白在两人的性爱中尝不到一丝甜处,唯一一点精神慰藉也总是被骨骼痛苦的哀鸣掩盖。

林秋白扶着江也的滚烫的阴茎,握着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往下坐。

只是吞下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穴口的一圈肉已经隐隐泛白,连前面的阴茎都已经软了下去。

他趴在江也的肩膀不住地喘气,眼眶里也隐隐含着泪水。他歪着脑袋,啃着江也的嘴唇,回忆着记忆里每一次江也抚慰疼痛的自己的模样,在对方紧闭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甘的齿印。

太痛了——可他不想停下,哪怕他痛的直不起腰。于是林秋白和江也开了第二个条件:“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我可以摘掉你脖子上的项圈。”

听起来很诱人,可江也没有动,他抱着林秋白,像是抱着一个幼童,一下一下安抚他因疼痛抖动的后背。

林秋白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悲哀。

明明两人的私处还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可alpha的本能叫嚣着痛苦,江也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难过。

他们明明相爱。

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有所隐瞒地接近江也,哪怕后来,他渐渐学会了爱情,可“和oga订婚”始终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哪怕他和oga并没有感情,并且分开,可当江也的瞬间,他尝到了害怕与后悔的痛苦。

他不想和江也离开,却越做越错。

两人终究走向了渐行渐远的路。

“如果我是oga,”林秋白问,“如果我是oga可以吗?”

“你是林秋白就好。”江也回答。

是林秋白就好。

可是曾经那个木讷的,宛若机器人般的林秋白才是江也想要的,而不是现在这个学会了爱情却屡屡犯错的林秋白。

含在眼眶的泪终于落下,林秋白抱着江也,如亡命之徒抱着他的浮木。

浮浮沉沉,终有尘埃落定那日。

那是他的死期。

end

001

江也再次见到林秋白已经是三年后了。

三年前,林秋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带着医护人员闯入囚禁江也的别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摁住了挣扎的林秋白,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熟练地给他注射安定剂。

尖细的针头刺穿了皮肤,林秋白望向江也的眼神里充满悲恸,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林秋白看过来的时候,江也就不忍地转过身,不去看林秋白的情况。

林父命人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笑的很慈祥:“代我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

他一挥手,站在背后的助理递给了江也一张支票和签字笔。林父轻飘飘地道:“听说你是学美术的?很费钱吧,想要多少就填多少吧。”

江也拒绝了。他不悦地皱眉:“不需要。”他迎着林父的目光,问,“你们打算带林秋白去哪里。”

“去找不到你的地方。”被拒绝的林父依旧笑,只是嘴角带着的弧度,没多少真情实感,“放心,我保证,林秋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等江也开口,林父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申请国的研究生吗?正好他母亲在那里就职,我和她聊了两句,她对你很满意,邀请你去那面试呢。”

江也问:“你们打算对林秋白做什么?”

他和林秋白相处的时间并不短,林秋白提到他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夜里的噩梦中会呢喃地说他童年的故事。

林秋白说他有病,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爱自己,所以将自己送到了矫正中心。

林父并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只是命人扶住江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小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自然要补偿你。”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去上学吧,毕竟未来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讲,不是更重要吗?”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也收到了导演的邀约,被聘请回国作为导演最新电影的美术顾问。

这部电影对于这个导演的意义非凡,导演是半路出家,演员转导演,花大价钱买了国外ip的版权,又请人研磨剧本,就想一炮惊人。

江也在国外读研期间,参与了不少国外名导的电影制作,其中有几部画风唯美,打光更是极大程度地突出了演员的美貌。

导演也相中了他独到的艺术审美,邀请他来自己的电影做美术指导。

江也自然欣然前往。

他到剧组的时候正是下午,导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监视器,不断地调整摄影的角度,指导拍摄多方位的剧情。

监视器的演员还满脸稚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十分的有灵气,一双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便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也站在导演身后,静静地欣赏着小演员的表演。

高潮戏结束,他还主动给小演员鼓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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