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哥哥的新婚夜被哥哥G/被哥哥的新婚丈夫围观/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失败!
万人嫌受
脑洞文体
受:林星辰
受是一个万人嫌。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只是他没想到。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居然直接发疯。
将他囚禁在山林里的地下室。
朋友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形象,对受也很温柔,算得上是除了万人迷以外,受最信任的人。
所以在对方问起的时候,受没有什么隐瞒。
可对方却将他囚禁。
地下室阴冷潮湿,朋友半跪在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受刚刚被捆起来的双腿,像是捧起美人鱼的鱼尾。
他虔诚地亲了亲受的脚背,虔诚的像是信徒对着他的信仰。指腹轻轻碰了碰小腿的某个位置,朋友的眼里是隐藏不了的疯狂:“我想,在这里埋一个定位器。”
“这样,星星就不会逃跑了。”
受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陌生,又让人害怕。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我要检查一下。”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铁链的长度经过林秋白的精心计算,刚好能够到达洗漱间和餐厅。江也站在餐厅门口能看到紧闭的玄关门,林秋白每一次前来时的开门声似乎能带进来一点自由的风。
他也尝试过逃出这间“囚笼”,可脖子上声控的项圈打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何况,在他被囚禁的第一天,林秋白找来私人医生,在他的小腿植入了定位仪器。
哪怕他能敲碎拴在床头的铁链,却依旧逃不出林秋白的掌心。
唯一欣慰的是,林秋白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囚笼”,倒是为这间全封闭的屋子添了几分人气。
林秋白来的时候为江也带了一些书籍和画具,江也大学的专业是美术,林秋白曾经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内也有林秋白专门为江也打造的画室,昂贵的颜料和画布铺满了整面墙,角落的断臂维纳斯石膏散发着颓靡的艺术感。
他来的时候江也正在吃饭,林秋白不短他的吃穿,他也不想用绝食或是其他损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江也擦了擦自己的嘴,平静地看着林秋白,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把这些拿走吧。”
林秋白放下画具,手足无措地站在江也面前,像是一个无措的幼童。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画一会儿画,心情会好一点。”林秋白的语气有些急切,“这些,你说过的——”
“那是以前了。”
江也打断他。
他强硬语气让林秋白一愣,浅灰色的瞳孔里布满不可置信。
江也很少打断他人的讲话,也很少用强硬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艺术家贵族的礼仪刻在他的骨子里,更何况他打断的还是林秋白。
曾经他捧在掌心里的人。
江也盯着林秋白的眼睛,将对方眼底急促的悲伤尽收眼底。
或许是林秋白影响了他,又或许情感永远都是双刃剑——在林秋白为他的强硬而悲伤的时候,他粉饰强硬的心脏也泛起了绵长的痛苦与绝望。
他和林秋白好像慢慢地走到了绝境。
“那是以前了,林秋白。”
江也一字一顿慢慢道。
绵长的痛苦割裂着他的喉咙,林秋白的疯狂和任性短暂地蒙蔽了两人曾经的过往,可在即将坦白的时候,过往甜蜜的片段又不断地涌现在江也的脑海,似乎想悬崖勒马,又像是对两人的情谊的不舍。
可他还是继续道:“林秋白,我现在看到画具就烦,根本静不下来画画了。”
“你也说过,都是以前了——要是说以前的话,你应该也记得吧,林秋白。”
“我爱你,但拒绝我的人也是你。”
他看着林秋白:“我尊重你当时的选择,所以选择离开,所以现在我想走,你放过我好吗?”
“不好。”林秋白红着眼眶拒绝,他不断地重复,“不好。”
只是气势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喃喃自语。
003
林秋白曾经是江也最完美的模特。
江也笔下的林秋白是冷静的、理性的,情感入不了他的眼,他本就脱离世俗,不该染上半点红尘的烦扰。
更何况他和江也都是alpha,alpha本能地排斥同类,信息素相撞更是充满敌意的火花。
尽管理智压抑着情感,江也几乎将“不要与林秋白相爱”当成了人生的第一告诫,可每次他看到林秋白浅灰色的瞳孔和苍白的嘴唇,一切防线陡然坍塌。
想吻他,想抱他,想爱他。
在大学毕业,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向林秋白表白,坦诉自己的情谊。
听到他的告白,林秋白似乎有些惊讶,波澜不惊的灰眸微微波动。
“喜欢我?”林秋白像证明一道物理题一样问道,“为什么?”
可感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证明与分析,江也是个要被打零分的坏学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重复题干:“喜欢是无法证明的。”
“是吗?”
林秋白的眉毛高高地蹙起。
“那我对你的表白毫无波澜,是不是证明我不爱你?”
理性的人连拒绝都如此的直白。
舌根微微发苦,江也只能收拾好自己无边境的悲伤,礼貌地接林秋白林秋白的拒绝:“好的,我知道了。”
他的暗恋被盛夏的热风融化了,被蝉鸣吞噬了。
很久之后的江也一度认为他不会再爱人了,他不会放纵,不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也不会风流地接林秋白别人的暧昧,自然也学不会发泄——他克制,有礼,爱了一次人便缩回了自己的壳里,梦里模糊的人影或多或少都带着林秋白的影子。
可喜欢林秋白太痛了,他这个恋爱差生也不得不去酒吧寻求一些偏方,一次,就一次就好。
可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碰到林秋白。
林秋白一个人坐在卡座的角落,纷乱的灯光柔和了他眼底的审视,让林秋白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了一瞬。
他给林秋白点了一杯果汁,研究院的人不能喝酒,研究需要保持清醒。
林秋白自然没醉,可他却来到了江也的身边。
林秋白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江也的心间,酒吧的音乐压不住他狂乱的心跳,甚至还没等林秋白靠近,他便早早地来到了林秋白身边。
“我记得你。”林秋白看着他,平静地像是在审视江也够不够资格,“你曾经像我表白过。”
“是的。”江也有些紧张,“我曾经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我最近在学习爱情,你可以教我吗?”
林秋白直白地打断他。
学习爱情,听起来很浪漫。
这个浪漫的委托交在了江也的手上,他短暂地冲昏了头,抱住了林秋白,抱住了他的爱情。
只是学习爱情。
就像所有的理工研究生探寻一个所以然一样,“学习”意味着目的性,自然就有前因和后果。
就像感性的江也不知道,林秋白学习爱情是他订了婚,而他过于理性。
林秋白学的很认真,让江也有了短暂的、爱情的错觉。
004
被囚禁的日子称不上特别痛苦。
心脏时常是痛的,每次和林秋白接触,绵长的痛苦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不见林秋白,孤独又从四面八方地侵入。
江也时常会想起林秋白,有好有坏,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爱林秋白太久了,形成了身体的习惯,戒不掉。
夜晚他们也会做爱。
林秋白抚摸着江也小腿处的伤疤,那里埋着一个黑色的定位器,终端连着他的手机,工作时心慌他会拿出来看看,在看到小黄点仍停留在他家的时候再继续工作。
江也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安静地靠在床头看书,好似林秋白不存在。
见江也不理自己,林秋白便趴在江也的跨间,含住江也的阴茎,慢慢地吞吐。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好,只会用嘴唇含住龟头吮吸,舌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浊液。林秋白微微闭上眼睛,迷离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虔诚。
在他“学习爱情”期间,江也从来不会让他做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漫长的前戏都是江也为他做的。
哪怕江也再想忽略林秋白,他的身体都是诚实的,诚实地宣告着对林秋白的喜欢。
江也放下书,轻轻地摸了摸林秋白被凸出的脸颊,声音无奈又痛苦,最后化成长长的无奈:“小白,别做了。”
“别做了。”他扶着林秋白的脑袋退出自己的阴茎,喃喃道,“不需要,别再这样了。”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拒绝林秋白。
林秋白听过太多来自江也拒绝的话了,也逐渐有了一些免疫力。理性地思维让林秋白提出了其他条件:“我们做爱吧。”
江也又露出了他熟悉的,伤心的表情,好像觉得他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只是林秋白对这一切都有了抵抗力,他恬不知耻地跨坐在林秋白的腿上,掰开自己的屁瓣,露出了早就处理好、流着水的小穴。
alpha的身体并不适合插入,天生的征服感让他们不甘作为下位,林秋白在两人的性爱中尝不到一丝甜处,唯一一点精神慰藉也总是被骨骼痛苦的哀鸣掩盖。
林秋白扶着江也的滚烫的阴茎,握着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往下坐。
只是吞下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穴口的一圈肉已经隐隐泛白,连前面的阴茎都已经软了下去。
他趴在江也的肩膀不住地喘气,眼眶里也隐隐含着泪水。他歪着脑袋,啃着江也的嘴唇,回忆着记忆里每一次江也抚慰疼痛的自己的模样,在对方紧闭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甘的齿印。
太痛了——可他不想停下,哪怕他痛的直不起腰。于是林秋白和江也开了第二个条件:“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我可以摘掉你脖子上的项圈。”
听起来很诱人,可江也没有动,他抱着林秋白,像是抱着一个幼童,一下一下安抚他因疼痛抖动的后背。
林秋白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悲哀。
明明两人的私处还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可alpha的本能叫嚣着痛苦,江也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难过。
他们明明相爱。
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有所隐瞒地接近江也,哪怕后来,他渐渐学会了爱情,可“和oga订婚”始终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哪怕他和oga并没有感情,并且分开,可当江也的瞬间,他尝到了害怕与后悔的痛苦。
他不想和江也离开,却越做越错。
两人终究走向了渐行渐远的路。
“如果我是oga,”林秋白问,“如果我是oga可以吗?”
“你是林秋白就好。”江也回答。
是林秋白就好。
可是曾经那个木讷的,宛若机器人般的林秋白才是江也想要的,而不是现在这个学会了爱情却屡屡犯错的林秋白。
含在眼眶的泪终于落下,林秋白抱着江也,如亡命之徒抱着他的浮木。
浮浮沉沉,终有尘埃落定那日。
那是他的死期。
end
001
江也再次见到林秋白已经是三年后了。
三年前,林秋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带着医护人员闯入囚禁江也的别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摁住了挣扎的林秋白,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熟练地给他注射安定剂。
尖细的针头刺穿了皮肤,林秋白望向江也的眼神里充满悲恸,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林秋白看过来的时候,江也就不忍地转过身,不去看林秋白的情况。
林父命人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笑的很慈祥:“代我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
他一挥手,站在背后的助理递给了江也一张支票和签字笔。林父轻飘飘地道:“听说你是学美术的?很费钱吧,想要多少就填多少吧。”
江也拒绝了。他不悦地皱眉:“不需要。”他迎着林父的目光,问,“你们打算带林秋白去哪里。”
“去找不到你的地方。”被拒绝的林父依旧笑,只是嘴角带着的弧度,没多少真情实感,“放心,我保证,林秋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等江也开口,林父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申请国的研究生吗?正好他母亲在那里就职,我和她聊了两句,她对你很满意,邀请你去那面试呢。”
江也问:“你们打算对林秋白做什么?”
他和林秋白相处的时间并不短,林秋白提到他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夜里的噩梦中会呢喃地说他童年的故事。
林秋白说他有病,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爱自己,所以将自己送到了矫正中心。
林父并没有回答江也的问题,只是命人扶住江也,限制了他的行动。
“小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职,自然要补偿你。”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去上学吧,毕竟未来对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讲,不是更重要吗?”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也收到了导演的邀约,被聘请回国作为导演最新电影的美术顾问。
这部电影对于这个导演的意义非凡,导演是半路出家,演员转导演,花大价钱买了国外ip的版权,又请人研磨剧本,就想一炮惊人。
江也在国外读研期间,参与了不少国外名导的电影制作,其中有几部画风唯美,打光更是极大程度地突出了演员的美貌。
导演也相中了他独到的艺术审美,邀请他来自己的电影做美术指导。
江也自然欣然前往。
他到剧组的时候正是下午,导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监视器,不断地调整摄影的角度,指导拍摄多方位的剧情。
监视器的演员还满脸稚气,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十分的有灵气,一双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便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江也站在导演身后,静静地欣赏着小演员的表演。
高潮戏结束,他还主动给小演员鼓了掌。
小演员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朝他们这个方向鞠躬,又马上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住,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江也刚到剧组,和导演寒暄一阵,就先去酒店休息。
这次回国,他的公司还为他配了一个生活助理,毕竟这次拍摄周期长,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国外公司总部。
他主动和助理攀谈,助理是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没几年工作经验,但好在干活利落,没什么心眼,比较听话。在他们谈到那个小演员的时候,助理的表情顿了一瞬,有些纠结地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助理姑娘斟酌地开口:“老板你觉不觉得那个小演员很像你呀?”
江也到不觉得,助理姑娘接着说:“网上都说那个小演员背后有个金主,那个金主心里有个不可磨灭的白月光,所以包养了他。”
江也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上了心头。他问:“那个金主有人扒出来吗?”
“他们从来就不藏着掖着!”助理说,“听说他的金主是隔壁搞游戏公司的大老板,好像姓林。”
她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点,似乎在找什么,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江也:“就是这个。”
手机上是一个微博界面,应该是某个营销号或者狗仔,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小明星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面前人递过来的奶茶,还握着对方的手晃了晃,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而他面前的人没有什么伪装,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和江也记忆里那个穿着程序员必备的格子衬衫的林秋白截然不同。可那人转身,江也还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和记忆里那个,将他摁在床上,用铁链锁住他,又求着他不要走,求着他能不能在喜欢自己一次的林秋白一模一样。
视频里的小演员跨住了林秋白的手,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地晃了晃。
林秋白似乎笑了一下,一向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也短暂地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了大学里那个总是形单影只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一板一眼的林秋白,想起了那个跟他学习爱情的林秋白,想起那个被他逗害羞到脸红都不会笑一下的林秋白,原来对方也会笑,原来对方也会接受另一个人撒娇。
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学习似乎停滞了他的时间。三年里,原来对方仍旧往前走。
江也自己一字未落,林秋白都已经学会了更高阶的“包养”。
又或者说,其实林秋白一开始什么都会,他是个很好的学生,而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助理拿回了手机,有些担忧地看着江也:“老板,怎么了吗?”
江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他朝小姑娘安抚地笑笑:“没事,可能是累了。”
小姑娘立刻带着他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江也并不知道他对林秋白是什么感情。
谈不上恨,爱也说不出口。再度想起曾经林秋白对自己的欺骗,心脏仍旧能产生被刺痛的感觉。感情从来不是消失,它被掩饰的很好,轻飘飘地放下。
绵长的情感终究被时间慢慢地推散。
tbc
001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艺术家是他新的雇主。
雇佣兵熟练地剖开丧尸的左胸腔,原本心脏的位置结了晶,腐烂的血肉包裹着晶莹的晶状体。
他在衣摆上擦去晶核的腐肉,丢给了一旁衣冠楚楚的艺术家手里。
艺术家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楼宇坍塌了一角,透过黄沙的阳光照亮了原本逼仄的角落。他将晶核重新擦拭了一番,才放到随行的工具箱中。
雇佣兵朝他翻了个白眼:“龟毛。”
“我只是追求生活质量,雇佣兵先生。”艺术家好脾气地笑笑,“与其丧尸化,我更想干干净净地死去。”
“难倒丧尸吃你的时候还要感谢你洗干净自己的肉吗?”
“或许呢,也说不定。”艺术家耸耸肩,嘴角依旧带着虚伪的、不变的微笑。
末日的水资源匮乏,只求温饱的雇佣兵并不理解他的雇主独一份的干净与浪漫:艺术家在他们抢来的面包车后车座养玫瑰,浪费了车里三分之一的水源。
他也不理解艺术家为什么不去安全区,不理解对方每天对着阳光品鉴晶核的举动,也不想听对方长篇大论的品鉴结果。
雇佣兵更喜欢搜刮枪械,末日前他就学会了保命和生存,末日来临他从其他雇佣兵的尸体上搜刮了刀和枪,再在对方尸变的时候一枪解决。
艺术家的玫瑰和他的枪放在一起,不伦不类,割裂成两个世界。
末日危机四伏。
丧尸在不知何时有了人的意识,会一同蹲伏人类。又一次寻找水源时,雇佣兵和艺术家雇佣兵到了丧尸的埋伏。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野外的原因,丧尸的数量并不多,但也耗费了雇佣兵许多枪弹,也分散的他的精力。
在解决完面前的丧尸后,雇佣兵回头,下意识地寻找艺术家的身影。
艺术家依旧嘴角带着笑,朝他可靠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下一秒,原本趴在脚下的丧尸以扭曲但迅猛的速度扑向艺术家。
手中的子弹已经用尽,雇佣兵拿起最后一杆枪,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杆枪是放在艺术家玫瑰旁边的枪。
“怦。”
艳红的玫瑰从枪口喷出。
丧尸也扑倒了艺术家。
心脏停了一瞬。
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末日里没有人会干净体面地死亡,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乌云散了一些,阳光流淌在艳红的血河之中。
雇佣兵抽出了刀,这是雇佣兵第一次拿不稳自己的武器,如果艺术家丧尸化,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解决对方的力气。
还没等他靠近,原本扑倒艺术家的丧尸被掀到了一旁,艺术家晃了晃手上的刀,用手背擦了擦脸颊上不属于自己的血液。
“这不算翻车吧。”艺术家依旧是笑着的,但笑容细看有一丝的愧疚,“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
见雇佣兵不吭声,艺术家犹豫片刻,张开手臂想去抱一抱雇佣兵了惊的雇佣兵,心虚道:“如果没有这次的丧尸潮,这将是一个完美的告白手段不是吗?”
雇佣兵推开了他,嫌弃地瞪他:“洗干净,臭。”
好吧。艺术家叹气,玩脱了。
希望下次的晶核戒指别出差错。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他们朝着太阳的方向再度起航,开膛手哼着歌,锉刀打磨的晶核已经有了戒指的雏形,被折射的阳光在雇佣兵的无名指留下一圈光环。
002
“哥哥,开饭啦。”
弟弟亲昵地摸了摸面前与他有着相似面容的丧尸,隔着嘴套与哥哥亲吻。
蜷缩在角落的人类惊恐地尖叫,他试图逃走,可房间被锁死,他的腿也被弟弟打断。
傻子也看出来,弟弟圈养了一个丧尸,而他是被捕猎的食物。
圈养丧尸。
弟弟不屑地嗤笑:“我只是在养我的哥哥而已。”
弟弟难以形容对哥哥的感情。
明明是双生子,凭什么他被抛弃,凭什么他是带来灾祸的魔鬼,而哥哥却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在阳光下长大。
他应该是恨的,弟弟重回到家族,一步一步地蚕食着哥哥的一切,包括他这个人。
他是恨哥哥的。
他确信。
他对哥哥的过度注视是为了模仿,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弟弟笑,镜子里是挂着相同笑容的哥哥。
哪怕在对方倒台,他也并没有像午夜阴暗潮湿的梦里一样,鲜血浸染白色的床铺,而是将哥哥囚禁在钢铁铸造的铁笼中。
他掐着哥哥的脸,对方眼里的仇恨成了他再一次活下去的养分,哥哥也是恨他的,他也离不开哥哥的恨。
哥哥不是一个好人,他弟弟也绝非善类。
双生子本为一体,弟弟能靠着恨步步为营地拉哥哥下台,哥哥也能靠着恨将弟弟变成离不开的魔鬼。
哥哥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丧尸扑向弟弟的时候,挡在了对方面前。
“弟弟,这一次赢得是我。”
丧尸病毒顺着血液侵入脑补神经,哥哥的脸部不受控制地收缩、扭曲。他掐着弟弟的脖子,裂开嘴角笑。
“弟弟,没了我,你靠什么活?”
“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站在舞台上真的以为自己是主角了吗?你是为了我生,为了我站在这里,为了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上。”
哥哥松开了手,他的眼底爬满血丝,裂开的嘴角依旧带着笑,滑下的眼泪滴在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上。
“我不会轻易让你死,”被囚禁的人第一次主动走进囚笼,戴上了代表失去自由的锁链,“弟弟,我很想知道,没有了‘范本’,模仿者又该怎么活。”
丧尸化已经完成,弟弟缓缓地靠近囚笼,哥哥抬起头,猩红着眼睛,冲着人类露出了獠牙。
弟弟,我要你好好活着。
这是哥哥对弟弟最恶毒的诅咒。
“哥哥。”
像是情人的呢喃,弟弟松开了帮助哥哥的绳索。
没有人类理智的丧尸扑向了房间内尖叫的食物。
“被你说中了。”
他圈养了丧尸,自己也行尸走肉地活着。
双生子,双死双生。
tbc
主角受x替身受
主角受转攻
处男x“熟妇”
想看一个原本是强制渣贱文里的主角受在故事开始前就觉醒,不内耗,拼命搞事业,最后事业有成。
事业有成的主角受有一天突然绑定了剧情系统,系统朝他哭诉,说剧情崩了,都怪主角受。
主角受很冷漠,凭什么,这是他的人生。
然后系统告诉他,因为主角攻按照剧情的安排爱上了他,但因为人设原因一直把他当白月光,包养了一个和他有七八分像,他们俩现在的感情快超出系统控制了。
主角受说,那不挺好,就让他俩一直在一起,走你说的剧情吧。
系统哭丧着脸,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可能的。
在系统拿事业威胁之下,主角受终于决定去看看主角攻的情况。
主角攻是他的发小,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主角攻是那种很常见的霸总类型,霸道,不讲理,大男子主义。
听说主角受要从国外回来,主角攻立马答应来接机,殷勤地很。
在系统的提醒下,主角受才隐约察觉到,主角攻却是殷勤的过分了。
简直就是舔狗一个。
系统在他的脑海里小声嘀咕:“不是多愁善感的受吗,怎么这么迟钝。”
主角受没回答。
他从小就比别人在感情上迟钝一点,这没什么,反正感情都是无用的。
只有钱和利益,才能唤醒他的兴趣。
主角受被主角攻接到了后者的别墅。
在这里,主角受也见到了替身受。
都说替身受和他长得七八分相似,但主角受却不觉得——穿着睡衣的替身受小小的,整个人像是山林里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望向他的眼神也是单纯的友好。
替身受四肢纤细,偏偏肚子鼓了起来,像是一颗变异的瘤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主角受的视线,替身受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回答了主角受疑惑的眼神:“怀孕了。”
说着,还当着主角受的面,轻轻地托了托胀大的乳房,原本藏在宽松睡衣下的鸽乳被描摹出圆润的形状,敞开的领子间似乎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
明明动作如此的不合时宜,偏偏替身受长了一张单纯的脸,让人平白自己产生了冒犯的罪恶感。
主角受头一次感受到了“饥渴”的感觉。
他死死地盯着替身受隐约露出的白色胸膛,殊不知在外人眼里,自己这副模样像是没开荤却看到肉的狼。
替身受微微勾起嘴角。
在主角攻的家里,哪怕在主角受这个外人面前,主角攻都从未收敛自己的性格。
吃饭的时候不许替身受上桌,大着肚子也要用凉水洗碗,洗完碗还要给他们两个切水果。
不知道是不是被孩子套牢了,明知道自己是替身,替身受也依旧照单全收。
主角受皱眉,却也什么都没阻止。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是主角受的信条。
他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让脑袋里那个吵闹的系统闭嘴。
只要在这里待一天,他就走人,他还有许多业务要跑。
只是,夜晚,主角受刚要睡下,就听到了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是替身受。
替身受站在门外,逆着光,清冷的月光描摹着他的脸颊。真丝的睡袍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小,酒红色也衬的他皮肤白的发冷。
似乎是刚洗过澡,主角受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替身受递给主角受一杯牛奶。
“听说你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怪我之前没准备好。”
替身受眼含笑意地将牛奶递了过去。
替身受真的很倒霉。
被主角攻囚禁,逃跑就打断一条腿,腿上被装过定位器。
子宫被恶意催熟,还怀上了孩子,如果打掉,被惩罚的不止他,还有他的爸爸妈妈。
主角攻就是恶魔,是魔鬼。
是他逃不开的梦魇。
可突然有一天,一个叫做剧情的系统找上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主角受觉醒,让他背负了原本属于主角受的命运。
当时的替身受正麻木地坐在主角攻的鸡巴上运动,捧着自己日益肿大的孕肚,他低下头,隐约能看见上面被撑开的妊娠纹路,丑陋,恶心,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
他又看到了主角攻玩味的眼神。
遍体生寒。
在听到主角受要来家里暂住的时候,心里阴暗的想法再也藏不住。
凭什么要我承担你的命运,凭什么我被拖进泥潭,你却在外面风光月霁。
加了药的牛奶被含在唇齿间,替身受握着主角受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推进自己的阴道。
十分会伺候人的软肉谄媚地蠕动着,替身受忍受着恶心的作呕感,将自己流着乳汁的乳头塞进主角受的嘴巴。
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