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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暴怒

 

“操!”周驰简被咬得猝不及防,他快速地将手指抽出,还没缓过来,长吉就像疯了一样,用手抓挠着他的背,他的脸,周驰简皱眉仰起头,长吉快速地用手划了他的脖颈,很快,三道白痕渗出深红色血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

离了家来到这种地方,都会让她感到不安,惶恐,更别说出国了,出了国,她没有认识的人,语言也不通,自己的身体也有小残疾,长吉不敢想,她一脚踹在周驰简的胸膛上,翻过身就要跑。

周驰简不可思议地望着长吉那慌乱的背影,很快,这种不可思议被怒火燃尽。

周驰简这十八年,有十三年都在军营里生活。

这一巴掌三道痕,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不受人待见的记忆。

他是混血,他的母亲,外祖父以及祖辈都是纯种的德国人,而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华裔男人,从而有了他。

但是在他们的家族里,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极为傲慢的偏见,是那种天生的,对血统,对纯种的血统的一种狂热的执念,瞧不起甚至痛恨任何混血。

而周驰简他身体里流着其他种族的血,甚至他的母亲还给他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姓氏还是跟着那个华裔男人姓。

所以,家族人瞧不起他,外祖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在他四五岁的时候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说什么多多锻炼,磨砺磨砺,没少吃苦。

可偏偏周驰简他从小就对枪,军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他这人又十分的聪明,残忍,果断,心狠手辣。所以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在小小年纪干出了一番事业,渐渐令家族刮目相看。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恭敬,点头哈腰,就算是他和那些兄弟相处,他们也知道彼此的红线在哪儿,不会轻易冒犯。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人冲过他,更别说有人打他。

血痕不算什么,这点儿伤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沈长吉一个下位者,冒犯了他这个上位者,这让他感到屈辱,暴怒。

长吉背对着他,双手抓住车门,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周驰简一个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强行往自己身边拽。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他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他妈怎么敢的?”

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他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倒映出自己那张惊恐的脸,长吉脑海中莫名想起她的长命锁,如果自己戴了长命锁,是不是父亲就会保佑她了,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这些糟心事儿了。

长吉悲哀流着眼泪,她捂着阵痛的头皮一边哭一边张大嘴呼吸,脑子飞速旋转,可还是想不出一个逃离的办法,她没钱,没势,没爸爸只有一个温暖柔弱的母亲,甚至自己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长吉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遭他们这么欺负。

“哭?你还有脸哭?”周驰简眯着眼,看着她哭得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名地觉得她很漂亮,她的确漂亮,无论多惨,怎么哭,都漂亮。

就在他要撕开她的裙子,用强的时候,手机响了。

周驰简不理,强行撬开长吉的牙冠,啧啧啧地吮吸着她的舌,可是手机依旧持续地响着。

“操,谁啊!”他愤怒地冲着那头吼着,只听见对方声音平淡:“阿野回来了,要不要送他一份礼物。”

“回来就回来呗,礼物什么的等会儿再说。”他刚要挂电话,对方又接着道了一句,声音带着玩味:“江为说要送他一份开荤礼,人在你那里吧。”

两人一顿。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驰简忽然咯咯咯大笑了起来,目光阴森森地看着哭得绝望,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

即使那个“游戏”听起来很好玩,但是此刻对于周驰简来说,鸡巴已经插逼里了,算是箭在弦上,哪有退缩的道理?

陆衍说要给她留点儿精力明天玩儿。

精力有没有是她的事儿,自己爽不爽是自己的事儿,他这个人,从来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刚才沈长吉打了自己,就单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侧颈丝丝痛意提醒着他刚刚有多狼狈,他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微微抬眸,浓密漆黑的睫毛在他的眼睛凿成一圈,遮着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磷光,看的长吉毛骨悚然。

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掌捂着,自己怎么挣扎,用手怎么掰也掰不动,既无力又无助。

周驰简胡乱地糊弄过去,挂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后车座那里,看着长吉六神无主的模样,粗暴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是喜欢咬吗?”

周驰简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冰凉的车窗上,长吉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奈何他的身形高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车窗反射着他那张英俊狂热的脸,长吉只觉得他就是一只野兽,一只要将自己撕碎活剐的野兽。

“这次没带,下次给你带好东西,让你爽的好东西,你好好咬。”

语落,衣服爆发了“刺啦刺啦”剧烈撕扯声,白色的衣裙瞬间变成了一张张薄薄的碎片,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瘦峋的背上,猛然地一个硬挺,长吉混着口水呜咽一声,牙齿磕碰到玻璃,她痛苦的脸部微微抽搐,上半身更是直接贴压在上面,冰凉的感觉不断地提醒她,告诉她现在的经历是真实的,此时此刻她正在被强奸。

长吉几乎接近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周驰简快速地抽插,发泄欲望,淫欲充斥他的全身,他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在乎包裹吞吃自己鸡巴的那张小逼,明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它还在不停的分泌淫液,继续湿热,温暖,熟练地吮吸讨好他的鸡巴。

小逼的主人是害怕的,而它却是兴奋的,热情的,卖力地吸着他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最深处,阴蒂又倔强的挺立起来了,甬道湿滑黏腻,鸡巴抽插的更顺利了,周驰简兴奋的掐着她的后颈,一口一个“荡妇”骂着她。

水声,肉体的冲撞声清脆响亮,少女的体温晕热在玻璃上,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剧烈的快感像涨潮一样阵阵地向她涌来,她张着嘴大声淫叫,这次她迷茫了,她在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她真的变成一个荡妇?喜欢吃别人鸡巴的荡妇?

长吉的皮肤太白太嫩了,背后浮现出无数道轻轻紫紫的抓痕,相比第一次,他其实并没有用蛮力,但是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虐的一样,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已经不会反抗了,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奶头却坚硬了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的屁股,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配合晃着,周驰简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双手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臀肉发颤。

“不是不要吗?不是要跑吗?现在这是做什么?看看你的骚穴,咬死我了!”

他刚说完,猛然,周驰简撩起她后面被汗水濡湿的发,冲着她的后颈凸起的瘦骨重重地咬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欲望,现在的他只有欲望,周驰简将她翻过来,彼此面对面看着,此刻的长吉就像一个充气娃娃,除了淫媚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她说不出其他的字眼。

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发颤抖动,周驰简喜欢深深的嵌入,然后猝不及防地猛抽,软腻的穴肉瞬间被扯的大展,在它们来不及反应恢复的时候再次插入,如此反复,深入骨髓的感受,强硬的刺激包裹着她的全身。

长吉张开嘴,瞳孔涣散着看着那张泛红愉悦的脸,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麻木地紧绷着双脚,最后泄了。

滚滚热液从她子宫冲出来,淋湿了那根坚硬的鸡巴。

可惜男人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反而骑在她上面加速抽插,看着她潮红的身体,晃荡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啪啪啪地扇她乳房,欣喜地观赏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自己的分身,他觉得神奇,即使身下的女人被操得高潮无数次,可是那层层逼肉就是紧紧咬着,扭曲的容纳着他。

“老子明天就把你带回德国。”

真的好棒,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能和他这么合拍,能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好想把她绑起来,就岔开她的大腿然后牢牢地绑起来,等他一回来,掏出鸡巴就操她。

一个人而已,一个没权没势,受人厌恶,激不起任何风浪的人而已,对于周驰简来说,她甚至不是人,就是一件任他摆布的小玩意儿。

回了德国,她就会彻底俯首在他脚下,毕竟她语言不通,没有钱,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现在她虽然痛苦绝望,但是被奴化久了,再硬的骨头都会变软不是吗?就算她骨头真硬,就是倔,只要把骨头打碎了就好了。

他太邪恶了,所有的邪恶心思都暴露在脸上,长吉痛不欲生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带出国了,带出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家。

长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几点了?她的母亲下班了吗?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做饭,打扫家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压在这里侵犯。

长吉开始激动了,她摇着头大喊着“不要,不要,回家,回家……”

她的母亲找不到她一定会吓坏了,她那个柔弱的母亲,为了养她,让她接受高等的教育,每天起早贪黑,不顾别人的嘲讽,努力地工作,上班,挣钱,可是曾经,她也是被爸爸爱着的,护着的。

热泪汩汩地从她眼角接连不断地涌出,一个柔弱的女人,因为做了母亲,因为对女儿的那份爱,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强大。

可是她被这个人拐卖到国外,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疯的,一定会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甚至会有轻生的念头。

长吉痛苦的哀嚎一声,身体的快感被心中的痛苦完全冲散,她猛力地一抬腿,重重地踢在了周驰简的小腹,力道几乎用尽,力度很大,大到连周驰简都闷哼一声,大到带着下体都有些阵痛。

在极度舒爽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被踹了一脚,愤怒之余更多的是震惊,周驰简抬起头,暴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沉,他的手直直地掐在长吉的脖子上,重重往门上一撞:“想死是吧,好,来啊,我让你死!”

“哐!”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长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了,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上溢下来,味道不太好闻。

“哐哐哐”又是连续的巨响,整个车都在颤抖,长吉的脸色青白,整个人头晕眼花,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想,要怎么逃,可怎么逃呢?就算是她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来反抗他,但也如同羔羊抵抗恶狼,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

考大学,找工作,带母亲旅游……

这些愿望逐渐化成泡沫,泡沫的终点是两张脸,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周驰简的,长吉痛恨地看着他,牙冠紧紧咬着,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生理本能在防御,浑身不正常地颤抖。

长吉身体虽然柔弱,但是她的心强大起来了,强大到什么程度?强大到不顾疼痛,不顾后果,在那双原本懦弱,胆怯的眼睛里,此刻充满怒火,那种恨是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

可是归根结底,她只能恨罢了,现实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周驰简被看得很不舒服,他在国外杀过不少人,见过无数双将死之人痛恨的眼睛,可唯独像长吉这样的,他没见过。

恨中带着悲悯,绝望中又渴求着希望,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儿动粗。

可是他又好生气,妈的,江为操了一天也没见她这么要死要活,他操得能比自己操得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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